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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尾音绵绵,就像是挑动着迷人的音旋,又像是旋转的华尔兹,轻快缠绵,婉转悠扬。
慕游谦所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句话的完成下,轰然倒塌了。
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这两句话宛如催人的魔音般盘旋在他的耳蜗,深眸幽暗,眼眸闪烁着,就像是掩藏黑暗深处伏蜇已久的野兽,一点一点的破茧而出,挣脱出不可抵挡的兽性,而眼前的慕容颜则是他心心念念已久的猎物。
长发如瀑布般散在身后,偶尔有几缕飘荡在胸前,映着肌肤的光洁白皙,宛如精致的白瓷。她的媚眼如勾,那柔软的唇瓣带着几分倔强,随着那优柔的下颚,移动到了那轻薄的唇瓣上,然后轻轻的覆了上来。
动作很青涩,甚至没有技巧可言,只是一直在舔舐着他的唇瓣,但对于慕游谦来说,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欲火,温热的唇贪婪地吸吮她的甜美柔软,深深品尝,大手爱抚过她滑腻的身子,又将她的意识拖到很深的黑海之中,让她像溺水似地只能攀附着他。
“颜颜——”
“嗯……唔……”
“颜颜——”
“嗯……”
慕游谦低声的呢喃着,慕容颜则不知疲惫的应答着。
卧室外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金色的光线像是发散型的笼着整个大地,外面杨柳青青,微风噙着淡淡的花香飘散着,吹扬起窗帘的一角,让调皮的阳光跟着跑了进来,落下一室的温暖。
慕容颜不知道自己的睡衣什么时候被脱下来,扔在大床的角落里,白皙如精致白瓷的身躯上布满了瑰红的花瓣,好似开遍她的周身。
圆润美好的白玉脚趾蜷曲着,摩挲着慕游谦的小腿根部,嘴里嘤咛着,“谦——谦——”,这一声声呢喃对于慕游谦来说还比是火上浇油,欲望之火一触即发,燃烧着他的四肢百骸。
眸光深幽,声音沙哑透着诱惑,“颜颜,说你要(和谐)我……”
火热的大床上两具身子交缠在一起,金色的阳光交织铺盖在上面,像是镀着精光。
他的大手也没有闲着,一波一波的酥麻感朝着慕容颜袭去,让她止不住的轻颤着,
“要……我要你……”慕容颜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声音娇媚动人,似乎能掐出水来,撩拨着慕游谦的心弦。
情到浓时,有些事情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
慕游谦低吼一声,想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
搁在床榻旁的柜子上的两个手机同时响起,闪耀的亮光似乎在催促着主人赶紧接电话,一声连着一声。
美好的气氛被打破,慕容颜也慢慢的从排山倒海的情欲中清醒过来,绯红的小脸上冒着密密麻麻的细汗,脸进贴着他的脖子,耳根子早已因为情动而泛着潮红,煞是惹人可爱。
“电话……接电话……”慕容颜环着他脖子的小手改为抵在他的胸前,声音柔柔中还带着情动的味道,酥到人的骨子里去了。
而埋在她胸前的慕游谦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在她的胸前啃出一朵朵妖艳的玫瑰,嘴里吐出句,“等会就不想了,乖,咱们继续!”
噗,还继续?
慕容颜看着屋外大好的太阳,囧了,好看的黛眉写满了不悦。
伸手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人,“不要了,气氛都没了!”
她才不要第一次就在这么没气氛的情况下发生呢,再说了,两个电话一起响肯定是有大事。
乌黑亮丽的长发像是被水打湿般,在白色的枕套上显得格外的亮眼。
慕游谦抬头,狠狠的瞪着那两个早不响晚不响的手机,浓密的眉毛微微蹙起,深邃的眸子里簇着小怒火,大手却依旧在慕容颜的身上流连忘返的摩擦着,企图让她再次情动。
但是,事实是不可能的。
“快起来接电话去!”电话铃声一阵接着一阵,就是不停止,像是要从柜子上蹦起来跳进主人的怀里。
慕游谦光裸着身子直接走下床,长臂一挥将两个手机捞了上来。
两个手机显示的是同一号码,都是从仁爱医院打来的。
慕游谦挂断了一个,接起自己的手机,另一只手则将裹着被子的慕容颜禁锢在怀中。
“喂,什么事情,快说!”你妹的,竟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打电话过来,他最好保证有很重要的事情,否则……
电话那头的大一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从脚底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貌似打扰到慕少做什么事情了,口气那么的冷,像是要将他冰冻起来一样。
“慕少,那个老人死了!”
“什么事情的事情?”
“刚刚,医生说是死于突发的心肌梗塞!”
慕游谦看了眼身旁的人儿,手指拧了拧眉心,“好,我知道了,把他的后事好好办了,家属那边也安顿好!”
挂断电话,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慕容颜开口。
毕竟……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慕容颜也感觉到气氛的突然压抑,泛着潮红的小脸渐渐褪去嫣红,恢复成白皙靓净的肌肤,被蹂躏过的红唇上还有他的牙齿印,那双潋滟的水眸里打着无数的问号。
箍在她腰间的大手忍不住收紧,慕游谦侧首吻着她的额头,许久才淡淡的说道,“颜颜,那个老人死了,不过……”
“轰——”意识轰然塌陷,后面的话她都听不见了。
她只知道那个老人死了,因为她而死了。
是她的错,是她间接的杀害了那个老人,她是凶手……
凶手……
这两个字盘旋在她的脑袋上空。
慕游谦就怕她胡思乱想,怕她就所有的罪过都归结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才纠结要不要说的,看着她空洞无神的眼睛,他的心慌了。
他要那个会说回笑,会哭会闹的颜颜,他要那个眼睛会说话的眼睛……
“颜颜,这不是你的错,那个老人是因为急发心肌梗塞,所以才死的,不是你的错,颜颜,颜颜……”
慕游谦努力想要唤醒她,大手紧握着她的双臂,使劲的摇晃着她的身子。
“不是的……是我……那个人想撞得是我……是我害死他的……”慕容颜呢喃着,好似是在自言自语,但又好像是在说给慕游谦听,空洞的眼神呆呆的看着墙壁。
“不是的,颜颜,你听我的说,好不好?”慕游谦很温柔,很有耐心的将头搂着怀里。
“不是的,不是的……”慕容颜潜意识里认为就是自己的错,死活不愿意走出这个牢笼,她紧闭着眼大口呼吸,双手紧捏着被单,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像是风中般的落叶瑟瑟颤抖。
慕游谦恨死了那通电话,也恨死了自己为什么要将事情说出来,他现在真想给自己两嘴巴子。
怀抱里的人任由他抱着,泪眼婆娑,火热的胸膛却暖不了她冰凉的身躯,“木有钱,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我的心好疼啊,是我害了一个无辜的老人!”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慕游谦的手臂上,刹那间化为一阵水汽。
修长的手指温柔的勾勒着她的脸部线条,低头,唇瓣印上她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的吻去,舌尖轻触着她的眼睑,温柔,缱绻,像是漫步的华尔兹,轻转着舞步,时缓时急。
“这些都不是你的错,别自责了,我带你去医院看他最后一眼好不好?”慕游谦舔完她脸颊上的两行清泪,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大手拍着她的后背。
慕容颜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点点头。
……
秦家
秦易易在昨晚给莫名人士打晕后,裹在黑色塑料袋里,扔在了家门前,一直到早上才醒来。
她的手筋和脚筋全部被挑断了,脚踝处的骨头碎裂了,医生说估计要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她的声带也被割断了,以后讲话的声音只能是像鸭子叫一样的难听,这是她在半梦半醒间听到的。
随后响起的是她爷爷秦老的声音,威严中透着浓浓的戾气,“真的不能治了吗?”
医生估计是摇头了,所以她爷爷才会一声不吭的拄着拐杖离开了。
“小姐,您终于醒了!”徐婶一见到床上的秦易易手指动了,连忙走上前去,见秦易易眼见睁开后,喊道,声音中带着丝丝的关心,这让她心中一暖。
原来还是有人关心她的!
“徐婶!”秦易易张开嘴,小声的喊着。
喉咙口的绷带因为这个动作而渗透出血渍,染红了白色绷带。
“徐婶!”秦易易又喊了一声,声音比刚才稍微大一点,让人足够能听到。
“小姐,您别说话,您的嗓子还没好呢!”徐婶朝着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拿出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后背上,让她能够微微抬高一点。
她的嗓子还好的了吗,就算好了,声音这么难听,像是鸭叫一样,有谁愿意去听呢?秦易易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现在的她根本就是废人一个,动无法动,说无法说,还有活在世上的必要吗?
双手想要攥紧身下的床单,但是怎么样都用不了力,握不紧拳头,下身想用力,想要起身,但是迎来的却是一波接着一波的阵痛,疼痛感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尤其是脚踝处,她能感觉一颗颗碎裂的骨头分散在她的血肉里,穿透她的皮肤。
额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小,苍白的嘴唇泛着紫色,唇瓣哆嗦着。
徐婶见此,连忙拿出毛巾细心的将她脸上身上的汗悉数擦去,“小姐,别担心,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眼眸微敛,不想去看她那副虚弱的模样。
老爷也真是狠心,不管怎么说小姐也是他的孙女的,怎么能这么狠呢!
她是从小看着秦易易长大的,她虽然娇蛮还有些人性,但是心肠并不是很坏,看起来她总是不可一世的模样,但是其实她心底比谁都渴望爱。
徐婶心中默默的想着,却不敢说出来。
“徐婶,这里是哪里啊?”秦易易这才发现这间屋子并不是她的卧室,一个狭小的单人床,白色的墙壁上有些暗红色的污渍,屋子里只有一个破损的小木桌,还有一个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旧热水瓶,整个地方看起来都是破旧不堪的,根本不能和她以前的屋子相比较。
徐婶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形如枯槁的双手拿着毛巾反复的揉搓着,脸色有些灰沉,眼皮不敢抬起,更不用说看向秦易易了,声音很小,瑟瑟发抖,“小姐,老爷说这就是以后你修养的地方!”
噗,秦易易只觉得自己的咽喉处迸出鲜血,猩红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眼神无助中充斥着灰心,脸色死灰,喃喃自语着,“爷爷真的这么说嘛,他人呢,我要见他!”
她不相信,就算她没有勾引上慕游谦,就算她现在是个废人,可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他的孙女啊,她是秦家的大小姐啊。
她怎么能住在这么一个破旧的小房子里过着连猪狗都不如的生活呢?
“我要见他,我要见爷爷!”咽喉住的白色绷带上的血迹越来越重,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腥臭味,她用劲浑身的力气叫喊着,但是声音依旧如猫叫般,很小,很轻,很难听。
身子不停的拍打着床板,企图能够跃起来,但是只是枉然,反倒是包扎好的手和脚又裂开了,里面血肉模糊,手筋被砍得七零八落,像是毛毛虫般躺在那里。
徐婶见此,连忙上前制止住,安慰道,“小姐您别动啊,伤口要是再裂开就没有人帮你弄了,您千万不要动怒啊!”苍老的脸上皱纹凸显出来,尤其是额头上的皱纹更加深了,那双张着无数老茧的粗糙皮肤摩擦着她的脸。
秦易易摇着脑袋,将口中的鲜血吞咽下去,惨白的唇瓣染着鲜血,就好似漫天飞舞的雪地上盛开着一株嫣红的梅花。
夺目,绚烂,却又敲打着人心。
“徐婶……我真的……真的想见爷爷……”断断续续的话从她的嘴里流泻出声,粗喘着气,整个人有气无力的趴在床的坐上角,乌黑的长发失去了昔日的光泽,像是野地里的杂草般。
她不相信爷爷会这么狠心,她还是有用途的,她还是能为秦氏做事的,只要她还有能力爷爷就不会这么狠心的对待她!
对,对!只要让爷爷知道她的能力就好了,秦易易脑中还在幻想着,嘴角勾起一抹心酸的苦笑,手就那样弯曲的摆着那里。
“这……这……”徐婶有些为难了。
老爷临走前交代过,她只是照顾小姐的,其他事情她都不要管。
如果现在冒险去找老爷的话,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