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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梁军一点不废话。
“到我们班来,咱俩随时随地比一比。”
梁军没想到,他会是这个请求,他想了想,说:“让我再想想吧。”
经过这么多的事的磨练,梁军逐步地长了心眼子,他知道凡事不要过早地下结论。
何西脸上现出失望的神色,道:“你可以考虑一下,反正你们班不要你了,到我们班来不是很好吗?到时候,咱们并肩作战。”
说着,他举起了拳头,做出个拼搏的姿势。
梁军心里一动,心里有点佩服这个对手了,但是,他还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何西说服,话说回来,即便是想去6班了,也得端一端架子,不能这么轻易地就跟着人家屁颠屁颠地走了,不是?
梁军道:“再说吧,好吗?”
何西迟疑地走了,临走还回头对梁军道:“你可一定好好想一想啊。”
何西走后,黄喜饶有兴致地看着何西的背影,道:“呵呵,这人将是你以后的强劲对手,但是,这个人也会成为你的不可多得的好朋友。”
接下来,黄喜开始给梁军上药,他道:“你道这药是上哪套弄的?”
梁军自然回答不出,黄喜这才答道:“南京军区司令部。”
梁军张着嘴半天没有合拢,黄喜接着说:“这还因为是,他们的药也是师祖给的,否则,就算给他们个金山,也不会给你半瓶的。这药,只有司令部一二三把手,才能用得上。”
梁军心里真是万分感念,但是,他嘴里说不出,只是喃喃道:“黄叔,我……”
黄喜儿知道他的心意,就打断了他,道:“得,得,得,你也别叫什么黄叔了,我听着别扭,你再加个字,我就是黄鼠狼了。”
梁军扑哧一声,被他逗笑了,随即问道:“那我叫你什么呢?”
“你和我有师徒之实,又没有名份,我虽然教了你武功,却又不敢称你为徒弟,你是我师祖特殊关照的人,没办法,你就叫我黄大哥吧。”
黄喜想了半天,才给出这个说法来。
“啊?这怎么行?你比我父亲还大。”
“咱们的称呼是咱们这个圈子的称呼,不是真的那种辈分的称呼,你不用担心,再者,等着你父亲来了,我和他重新论,到那个时候,你还是我的晚辈。”
梁军这才点了点头。
黄喜给梁军上完药,脸上的笑容腿去了,这让梁军吓了一跳,不知道哪里惹黄大哥不高兴了。
黄喜正颜道:“其实,我对你非常不满意,你知道吗?”
梁军一听也严肃起来,道:“黄大哥,你告诉我。”
“你怎么会那么笨呢?我教你的那么多招数,你就全忘了,竟然被几个毛头小子给砍伤了?以后出去不要说,跟着我黄面瓜混过。”
这话说得挺狠,黄喜也是一时气愤,就没有顾忌梁军的面子。
梁军却不这么想,他其实在心里也是对这个事很纠结,始终对自己被人追得到处跑,很是恼火,现在黄大哥提到这个问题,正好可以请教了。
“黄大哥,您说,我哪里出了问题呢?”
梁军虚心地求教。
他的这个态度让黄喜很满意,不由得缓和了语气:“你主要是身手太慢。还有就是畏敌,放不开。”
梁军点点头:“嗯哪,我看他们拿着刀呢。”
“拿着刀算个屁,当年在内蒙古,魏满仁他们两个拿着枪,不照样让我送给阎王爷了。关键是你自己,眼神要快,步子要快,他拿着刀,你的先伸上去,顺着他的势,贴着他的刀往外带,往里进,他进你进,这就是半个身子的差距,接着就是我教给你的这招引步平推,喏,他都来不及变招,胸上就挨了你的掌,不死也得残废。”
梁军眼神亮了起来,高兴地道:“哦,这招这么用啊。”
黄喜不满地道:“我没给你讲过吗?”
梁军委屈地道:“没有啊。”
黄喜拍拍脑门,刚想说什么,但是,脸上还是正容道:“那也该自己悟啊,这玩意得自己有悟性。”
梁军连连点头:“是,我太笨了。”
这样一说,黄喜的自尊得到了满足,便越发卖力地给梁军讲解起来,从一开始梁军遇敌,到后来每个情势变化,居然完全给回忆来出来,然后一招一式地给讲解,如何遇敌,如何化解敌人的势力,这一番讲解,让梁军真是茅塞顿开,直呼收获匪浅。
此后,一个星期里,黄喜每天就是大量地给梁军讲解每个招式的运用之法,其实,他心里已经明白,他教给梁军那些套路,他也从来没给梁军讲解每个招式的运用之法,而梁军居然在那样的情势下,折损了对方两个人,应该说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他自己的那些徒弟,在自己带着练了多长时间后,还不能单独遇敌呢,而梁军刚学,就能达到这个程度,只能说,梁军是个天才,他心里在暗暗吃惊,暗暗地得意,嘴上却不说出来,相反还要贬损着梁军。
梁军在上了那种特效药后,第三天刀口就奇迹般地愈合,让梁军直觉得似在梦中,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刀口愈合后,黄喜就让他起床,然后陪着他比划,一招一式地喂招,他知道梁军体格还很弱,伤口还很脆弱,如果不小心,还会崩裂伤口,因此,他只是慢动作地给梁军析解套路招数。
梁军最大的优势就是身体灵巧,凡是跟体育有关的事,他一看就会,全靠着一个灵气,比如,他的篮球就没有什么人教他,完全是他在平时看NBA篮球赛时候,看到了什么攻防技术,就去反复揣摩练习,结果竟然练成那样恐怖的身手。
现在,黄喜给他讲解的这套军体拳,他早就开始练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又有黄喜这样一个大师级的人物给讲解,简直是命运中的偏得,本来黄喜的讲解和见解就是融会贯通的,加上梁军朝恐怖的领悟力,感觉力,因此,一个礼拜下来之后,梁军的功夫提升了不止是一个层次,简直是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如果现在让他重新遇见那天的四个人,恐怕是那四个人真是在找死了。
这一周的事,只是提前有个交代,现在还要按照时间顺序来交代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天,就在黄喜对梁军大讲特讲那套军体拳的时候,又有人敲门了,梁军又以为是雅菲来了,心有余悸地喊了声:“进来!”
外面进来一个人,是梁军不认识的人,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手里捧着一捧鲜花,梁军莫名其妙地道:“请问,你找谁?”
那人笑道:“我是来找你的。”
“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梁军感到很是奇怪。
“可是,我认识你啊。”
这个人典型的一个机灵鬼,说起话来,眼珠子滴溜地乱转。
梁军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细看之下,似乎是面熟,好像是哪个班的学生。
那人说话了:“我是13班的班长,我代表班主任来跟你商量个事。”
他顿了顿,然后看了看梁军,试探着说:“你如果真的想离开原来的班级,能不能考虑一下到13班来呢?”
梁军心中雪亮,13班是有名的菜鸟队,在梁军没出手的情况下,凭着马功等人,就把13班给收拾了,现在,他们打的算盘就是,把梁军收到麾下,然后用17班的人回头来对付17班,以报前仇。
梁军嘿嘿地笑了,他没有表态,只是说:“我考虑一下再说,好吗?现在已经有其他班级来找过我了。”
13班的班长脸上现出紧张的神色,他恳切地说:“你好好考虑一下,只要你来我们班,整个球队的组建都由你说了算,你要什么条件都可以考虑。”
梁军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没有说别的。
已经有班级来找梁军的消息迅速传遍了高一学年,也在17班中传开,学生们开始怨声载道,有的人开始找范伟强反应情况,这让范伟强很是狼狈,一个学生被自己开了,却成了其他班级的抢手货,这摆明了是在嘲笑自己。另外关键是,事件的起因的确是自己错了,现在不少学生对自己的意见大了去了,范伟强就有点恼火了:“老子给他开了,就是开了,怎么着?”
这话传到了班级,一些人就义愤填庸起来,倒也不是真的为了梁军,只是大家感觉到,老师对学生太不尊重了,明明是自己错了,还这样强词夺理。因此大家都议论纷纷,尤其是一些女生,更是对老师的做法感到愤慨和失望,看到女生的那种愤慨的样子,素来喜欢出风头,博得女生眼球的葛林说话了:“他吹牛波伊,我只需要一个办法,就让他乖乖地撤销他的决定。”
这句话果然起到了作用,很多人都抬起头来看他,连陆青瓷都看向了他,还有几个女生忍不住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葛林得意地笑了,这一幕太让他满足了,他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让女生们都看着他,现在看到女生们齐齐看相自己,尤其是一向不待见自己的陆青瓷都看向自己,他舒心地连姓啥都忘了,早就忘了梁军跟他的隔阂,开始神秘地对大家说:“只要大家听我的,那么就一招,就可以让他乖乖地撤销决定。”
大家竖起了耳朵。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09、另有他人
葛林在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之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大家都去校长那里请愿,或者说,咱们大家都一起罢课,老师就傻了。”
他得意地看着大家,以为大家能给他鼓掌,却想不到,教室里静悄悄的,大家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着他。
葛林不悦地说:“跟你们说了也是白说,你们知道什么?当官的怕什么?怕得是群体性事件,怕上访,怕闹。老师怕什么?差不多,也是怕群体性事件,尤其是怕罢课。一旦罢了课,就相当于判了这个老师死刑了,不要说,学校里对他有了看法,就是在同事中间也是丢人丢大了。”
还是没人吱声,葛林只想到了怎么促使老师投降,但是却忽略了一个问题,没有多少学生愿意因为别人得罪老师的。
就梁军而言,大家虽然很是喜欢他,但是,还没到了因为他,而得罪老师的地步,人性就是这样的。
但是,有人却从这个招数中,看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希望,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正在想着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个人自然是急切希望梁军回来主持比赛大局的陆青瓷。
她眨了眨眼睛,有了主意。下课后,他悄悄地找到了管子,这下可把管子激动坏了,班级里最漂亮的女生找到了他,能不紧张吗,他结结巴巴地道:“有什么事?你吩咐就是。”
陆青瓷道:“你想让梁军早点回来吗?”
被马功排挤了的管子,自然怀念梁军时代,他此刻已经来不及说话了,只有猛劲地点着头,满脸通红,像一个喝水被呛着的人似的。
“你马上去找班主任,偷着向他打小报告,就说,学生们正在密谋罢课,赶紧让他想办法。”
管子一听象被火烧了一下似的,他连忙摇着头,道:“我不会的,我不会做对不起军子的事的。”
“告诉你,傻瓜,你只有这样做,才算保护得了你的军子,懂吗?”
陆青瓷哭笑不得。
管子将信将疑地答应下来,而陆青瓷转身就走了。
她又找到了几个要好的,对她们面授机宜,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
果然上午第四节课,范伟强脸色铁青地来了,他的眼睛荫翳地看着眼前的学生,盯了半天忽然指着一个学生道:“你跟我到教室办公室一趟。”
那个学生不知道怎么回事,忐忑地跟着去了办公室,范伟强则东拉西扯地说了好大一堆没有用的废话,最后终于把话引导了正题上:“听说,有人要搞罢课?”
那个学生是个小市民的孩子,自然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听到老师问这个问题,可就担心了,生怕被葛林追究自己,说自己是告密者,就惊恐地道:“老师,这个事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
他口口声声说不知道,却又说跟自己没关系,这一来,范伟强可就更加相信了,接着问下去,凡是被陆青瓷叮嘱过的,就含糊其辞地承认,有人开始串联大家了,据说要上教育局。
而没有被叮嘱过的,反应跟前面的人差不多,就是惊恐地摇头,说不知道,或者跟自己没关系。这一来,范伟强吃不住劲了,回到了办公室,两眼直勾勾地想起心事来,他现在真的有点吃不住劲了。
本来,梁军的事他处理得就够了鲁莽,但是他总是想:“我是老师,我就算处理错了,也得是你当学生的承认错误,想让我当着学生们的面说,这个事是我处理得不对?门都没有。”
他满以为,梁军会吃不住劲,会回头找自己承认错误,自己就顺势装模作样地训斥他一顿,然后原谅他,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可是他等了很久,不仅没等到梁军承认错误,反倒等来了其他班级要请梁军加入的消息,他知道既然如此,梁军有了退路,就不可能回头来找他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范伟强也认定了:“自己坚决不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