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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曼姐儿,有这么优质的帅哥资源不早点拿出来晒晒,让姐妹们也享享眼福,太不厚道了哈。”
周海曼想要跟他撇清关系,却发现根本无力辩驳,尤其是当他俨然一副周海曼男朋友的身份跟她的同事礼貌寒暄时,周海曼瞬间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这个男人,太狡猾了,像是跟他斗了那么久,栽了的还是她周海曼。
尤其是当熟悉的旋律响起时,周海曼看了一眼拿着麦克风深情款款地看向她的薛绍伦,他要唱歌?想起那一次领略过的某人的唱功,周海曼森森地怕了,然而周围的人包括周雨洁在内都是一副兴致很好的样子。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我希望你越来越温柔,你希望我放我在心上。我说想送你个浪漫的梦想,谢谢你带我找到天堂,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只要你讲我就记住不忘。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我还依然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我还依然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
最后一个尾音像是滑腻的奶酪,滑进心坎时,心里甜甜的,暖暖的,不知道他一个人练习了多少遍,虽然偶尔有走音的地方,但是对于一个五音不全的人来说,这已经是最好成绩了。
而且他在唱这首歌时,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周海曼,要多深情有多深情,以至于听歌的人都被他的深情打动,反而忽略了歌声的瑕疵。
“你觉得怎么样?”沈诚亮喝了一杯酒,问身边依旧陶醉着的周雨洁。
周雨洁坚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我看有戏!”
有没有戏自然是当事人说了算的,可是当薛绍伦很自然地握住周海曼的手时,她竟然没有挣脱。
她停下来,借着马路对面的灯光,“怎样?”
薛绍伦促狭地笑道:“花都收下了,在一起吧。”
周海曼冷哼一声,努力抑制噙上嘴角的笑意,“一束花就想收买我,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还有歌,那首歌可是花了我足足一个月的时间呢。”薛绍伦说的可怜兮兮,“你知道的,我是音痴,音乐对于我来说简直比攻克疑难杂症还要困难。”
周海曼不说话,薛绍伦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继续说下去,“周海曼,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吧?从第一次我们见面到我第一次鼓起勇气向你表白,你一直都是知道的吧?”
“第一次表白?”周海曼皱眉,不解地看着他,“当时你不是喝醉了吗?难道你自己说过了什么还记得?”
薛绍伦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糊涂,她以为他只是借着酒劲在装疯卖傻么?她不知道他对她一直都认真的要命呢,“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人醉心不醉吗?”
“其实我从很早之前就对你动心了,可是你对我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好歹我也是个大帅哥吧,哪里受过这样的冷遇,我也有自己的自尊的。可是心里埋藏的喜欢与日俱增,我一直都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
“所以——”周海曼不确定地问道,“你是借着喝醉酒想要试探我的态度。”
“嗯——”提起当时的事情,薛绍伦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只是没想到那个时候的你已经跟吕尚坤在一起了,我当时很失落,总想着自己也该潇洒一点,总不能死缠烂打着让你喜欢我吧。”
“所以,那个时候你说心情不好就是因为这件事?”
“对呀,就是因为我那还没开始就被扼杀的爱情,不过后来我发现我们的缘分其实是天注定的,在海南见到吕尚坤跟那个女人后我就飞了回来,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
“所以,周海曼,你看我这么喜欢你,你还忍心拒绝么?”
= =,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能把流氓耍的这么天经地义,自然流畅了,周海曼对着微扬眉头,一脸期待的薛绍伦嫣然一笑,说道:“这个还有待考核,如果你表现好的话,跟你在一起,可以考虑。”说完便把自己被薛绍伦握着的手抽了回来。
“还要考核?”薛绍伦瞪大了眼睛,一脸的委屈,不过很快这抹委屈便被他脸上流露出的奸笑所代替,“是考核吻技,还是更进一步……”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永远不要指望一个流氓有一天会改邪归正,周海曼在他面前挥了挥紧握的拳头,“先过这一关再说。”
薛绍伦想起自己悲催的血泪史,肩膀立即塌了下去,不过,这样对他来说已经是天赐恩宠了,毕竟在吕尚坤存在的时候,他几乎已经认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那种前路一片黑暗的感觉真的只经历一次就已经让他心惊胆战了。
他将周海曼的小拳头握住,紧紧地捂在他的胸前,郑重其事地说道:“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因为我知道,其实——”
“你也是喜欢我的。”
因为我知道,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这句话把周海曼折磨的一个晚上都在跟床较劲,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从哪里看出来的——
其实她也是喜欢他的?
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微妙,以前想到薛绍伦,总有一种挥起拳头痛扁他一顿的冲动,现在却有种小心翼翼的被珍惜的甜蜜,只是,好奇怪,为什么她跟他就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两人甜蜜的情节了。。。。啊啊啊,憋死额了
第35章 第 35 章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周雨洁忍不住对她翻了个白眼,“世界上唯一不能用科学计量和解释的就是爱情,缘分到了,自然水到渠成地在一起了呗。”
水到渠成……以前周雨洁就喜欢用这个词来形容她理想的爱情和婚姻,如今她的身边有了沈诚亮,一切看起来都在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而她跟薛绍伦,那个流氓偶尔也有矫情的时候。
也许是意识到了自己耍流氓耍的给周海曼留下了心理阴影,他不止一次地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对她的专情和喜欢,每天的车接车送,还有一束束的玫瑰花,羡煞了律师事务所里的那一群花痴色女了。
以前跟吕尚坤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两个人相处的很别扭,连进展都是慢的,可是到了薛绍伦这里,简直比坐了火箭还要快,那小手牵的要多自然有多自然,周海曼并不是矫情的女人,但是真正开始接受薛绍伦是在那一天听了他的话之后。
那一天他送她回家,刚想下车的时候被他拉住,当时他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拉着她的手,不说话只是笑,周海曼被他笑得头皮开始发麻,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在笑什么?”
而那厮却笑得更傻更灿烂了,“周海曼,我觉得自己很快乐,就像在做梦一样。”
= =,周海曼扶额,她当时感动得都快伸出手拍一拍薛绍伦的脸,哄着他说,“弟弟乖,姐姐买糖给你吃了。”
可是,那流氓越说越煽情,以至于最后周海曼确实给了他一块糖——
他看着她,脸隐在柔和的灯光里,越发的魅惑人心,修长的手指轻拂着她的手腕,深情款款地继续说道:“这些天我一直都想让你知道,我很快乐,而我快乐的源头是你,周海曼,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不管你知不知道,我都要告诉你,是你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快乐。”
呃,说实话,周海曼眩晕了,第一次有一个人执着她的手告诉她,她对他来说很重要,她有那么神奇的作用,只要留在他身边就能让他觉得快乐。一股暖流缓缓流过心田,与她执手的是她爱的人,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也是幸福的。
“我知道你对我没有完全的信赖,我也知道你最向往的生活是一份简单的幸福,从你唱出那首歌时,我就知道,你想要的很简单,而我希望自己能有这份荣幸去给你这份简单,海曼,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也一直在感激,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是幸福的,所以我感激上苍让我遇到你,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我们的现在以及将来,所以安心的把你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夜幕中闪烁的星星,明亮迷人,周海曼怔怔地看着这个愿意用心喜欢她的男人,蓦然有点想哭的冲动,可是依旧嘴硬地嗔道:“没发现啊,原来你这么矫情。”
然后某人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脸上露出一抹奸诈的微笑,“那我直接点——”
“唔——”下一秒周海曼就被薛绍伦拉进怀里,而且嘴唇很快被他的嘴巴覆盖,他的双唇很柔软,轻轻地在她的唇上研磨,伸出舌尖舔舐她的唇角,麻麻的,酥酥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有电流流过心脏,流遍四肢百骸,周海曼抬起头来眨着眼睛看他,只见薛绍伦眯起眼睛笑得贼贼的。
“嗯——”他的舌头启开她的双唇探了进去,不停地在她的口中搅动,而且最让周海曼眩晕的是,他的舌头竟然勾着她的小舌,吸吮得她都快缺氧了,可是他依旧觉得不够,烫人的手掌在她的腰际收紧又收紧,另一只手抚在她的后背,使劲揉搓,似乎是要与她融为一体,把她吃进肚子里去一般。
吻到最后,周海曼几乎窒息,他终于舍得放开她,周海曼迷离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薛绍伦不由的下腹一紧,喉结滚动了几下,俯□子咬在她小小的耳垂上,“周海曼,你勾引我——”
靠,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流氓,周海曼都懒得对他翻白眼了。
“嘿嘿嘿,是不是这样就显得不那么矫情了?”
周海曼一手把赖在她身上的薛绍伦推开,嫌恶道:“再耍流氓我就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说完之后周海曼就后悔了,尺度是不是太大了?然而被恐吓的薛绍伦却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凑到她跟前,在她的唇角轻轻一啄,“咬吧咬吧——”
周海曼不理她,扭头去看车窗外的街灯,某人却依旧贴在她的身上,呵着热气在她耳边说道:“周海曼,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你神经病啊?”
“我不是神经病。”薛绍伦突然双手捧着周海曼的脸,让她转向他,周海曼微皱着眉头,不知道这厮又在搞什么名堂,只见他凑过来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一字一句地说道,“周海曼,我喜欢你,所以我一定要说出来让你知道。”
呃,想起那个矫情的男人,周海曼的嘴角漾起一丝满足的微笑,可是,像他那样的流氓总是借着机会占她的便宜,像是水到渠成吗?明明是渠还未成水就到了。
周雨洁看着她失神的样子,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喂,回魂啦,你今天不是要出门吗?怎么还不走?”
= =,周海曼眉头一皱,颇为不满,“姑姑,你再这个样子,我可就要生气了。”
“曼曼乖,待会儿老沈要过来,你忍心破坏我们的二人世界么?再说了,我们要是真一不小心做出个少儿不宜的动作来,多影响你的健康成长啊!”周雨洁眯着眼揉了揉她一头的短发,“所以呢,你还是早点出门吧,薛绍伦估计也等急了。”
周海曼强忍着想吐的冲动,最后只能颤抖着说出一句话来,“姑姑,你果真是为老不尊。”
“而且忘恩负义,当年可是因为我跟薛绍伦这两盏电灯泡才让你跟沈诚亮走到一起的,现在你是有夫万事足了,急着把我这个电灯泡赶出去了。”
周雨洁想了想,觉得她说的确实有道理,于是一脸诚意地向她道谢,“真是谢谢你了,曼曼,至于薛绍伦,那就算了吧,我不止不用谢他,他还得谢我呢。”
“什么意思?”周海曼听后一头雾水,“你们都在背后搞了什么小动作?”
周雨洁立马做了一个封口的手势,笑吟吟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这要是让一向刚正不阿的周律师知道是她这个亲姑姑把她给卖了,那还不得闹上法庭?周雨洁一手抚胸安抚着自己,好险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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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曼到薛绍伦家门口的时候,手还未触到门铃,房间的主人像是与她有心灵感应似的,门被打开,薛绍伦一身居家服斜斜地倚在门框上,笑眯眯道:“我等你很久了。”
那一刻,周海曼有种误入狼穴的感觉,神马叫做我等你很久了???
无视他一脸意味不明的笑,周海曼踩着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