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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向下吻着,柔软的唇滑过她纤细的脖颈,最终落在她性感迷人的锁骨上,像个嘴馋的孩子一样,他埋首在她的颈窝,舌尖所到之处都像是被点了一簇小火苗,周海曼迷蒙着眼睛潜意识里在抗拒着什么。
薛绍伦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一边伸出一只手隔着T恤和内衣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看着她迷醉的样子,薛绍伦满意地勾起嘴角笑了笑,“曼曼,你也是想要我的,对不对?”
于是没有遭到拒绝的薛绍伦继续埋头对着她又啃又舔,本来停留在她腰际的手不停地下滑,掀起她T恤的下摆就要钻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同居果然是点燃战火的最佳方式~~~~~周海曼到底被扑倒了没有?
嗯。。。。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41章 第 41 章
“薛绍伦,停——下来——”被他吻的几乎快没了呼吸,讲出来的话也绵软无力,她不知道这难得娇柔的抗拒声更加刺激了某人。
薛绍伦探进她衣服内的那只手火热有力,在接触到她滑腻的肌肤后几乎是疯狂的不能自已,一路向上,寻到她胸前的柔软隔着内衣继续揉弄。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连周围的空气都跟着沸腾起来,一路向下吻着,隔着薄薄的T恤,他的唇落在一只手无暇顾及的那片柔软上。
周海曼清楚地感觉到,小流氓的某处又起了反应,硬硬地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再这样下去,非得起火不可,“薛绍伦,停下来,停——呃——停下来——”她扭动着身体,咬牙切齿地冷冷警告着他,“不然——后果自负!”
埋在她胸前疯狂地又啃又吻的某人闻言抬起头来,眼中带着意犹未尽的狂潮,嘴角勾起邪邪的笑,一呼一吸间喷出的气息火热撩人,能有什么后果?顶多他把她吃了再被她暴打一顿,现在让他停下来,绝对不可能,他还是个男人!
“曼曼,你知不知道你冷着脸的样子越发地让人心里痒痒?你这是故意挑逗知道不?”说着俯在她脸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你既然挑逗我,就不能怪我控制不住自己。”
这个禽兽,他的爪子正沿着她的腰际下移,但凡他碰过的地方都酥酥的痒痒的,周海曼咬紧下唇,她也很难受,可是真的不可以——
他的手指在她的裤腰边缘轻轻摩挲,大有继续向下的趋势,绕了一圈又一圈,周海曼缩着身子被酥麻的感觉折磨的想去撞墙,“薛绍伦,你别后悔!”再这样玩下去,他还能收的住么?
“后悔?我干嘛要后悔?”他的手掌握在她的胯骨上,她的身材很好,线条玲珑,只是远远看着就足以让男人流口水,更何况他终于有了可以扑倒她的机会,“曼曼,我太喜欢你了。”
没出息,周海曼对着天花板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手最终越走越向下,滑过她的胯骨似乎还想继续向下摸,“这是什么?”
面对某人无知懵懂的小眼神,周海曼同情地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小脸,“薛哥哥乖——我家亲戚来了,所以——”她咬咬牙,像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气,“这几天真的不行!”
“轰——”薛绍伦无力地吞了吞口水,伸进她衣服内的魔爪似乎还要再确定一番,动来动去的极不老实,周海曼用力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欲求不满的某人,硬生生地把他的爪子从她衣内拽了出来,“今天下午来的,我没骗你,你忘了今天晚上只有你自己吃了冰激凌?”
所以说她一点冷饮也没碰,晚饭的时候他特意买给她的麻辣调料也没放,是因为——她大姨妈来了——
薛绍伦反应过来的时候,表情比哭了还难看,难怪她今天没有动用武力,难怪她一遍一遍地警告自己,只是因为就算他再殷切再想要也不可能得到。
T_T这逆转简直比给他两拳头还让人难受,薛绍伦抑制住胸腔中的那股燥热,因为情动和**,脸颊涨得通红,狠狠道:“你不早说!”
周海曼无辜地皱眉,“我早就警告过你了,是你自己不听话。”
“那现在怎么办?”他僵着身子,难耐的一动也不敢动。
“能怎么办?”周海曼瞥了他兴奋的某处一眼,淡淡道,“你自己解决呗,去浴室里洗个冷水澡。”
薛绍伦气得直想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扑倒,拆吧拆吧,卸吧卸吧吃进肚子里去,可是人家现在有大姨妈护身,他总不能那么禽兽地浴血奋战吧。
“周海曼,算你狠!”他愤愤地起身,明明恨得牙痒痒,却不得发泄,被她折磨的指天骂娘的心都有了。
周海曼得意地笑,随手整理了一下被他揉乱的衣服,在他背后悠悠说道:“解决的快一点,待会儿我还要洗澡睡觉呢。”
…_…#,薛绍伦僵直着身子刚走了没几步,听到她这么说,气得直咬牙,“要不,你帮我解决?”
“我才不要!”周海曼撇嘴,看着他赤红着眼的样子着实觉得自己太欺负人了,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去,“我身上不舒服你还想着欺负我——”
谁欺负谁啊?薛绍伦冤的都快哭了,再看她一副低眉搔首,似娇似嗔的诱人模样,薛绍伦有种身体要爆炸的感觉,这个妖精,绝对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实在是太磨人了!
“我尽量快点——”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赶紧转过身去,强自镇定道,“你先去楼下把曼哈顿找回来吧。”
“好的。”周海曼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其实薛流氓也不算太禽兽嘛,最起码的定力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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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周海曼是被疼醒的,她向来体质好,疼的次数很有限,可是真要痛起来确实难耐。披了件外套,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室内很安静,周海曼跻着拖鞋向厨房走去,可是刚走到半路就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像是小孩子做了噩梦被吓到的声音,周海曼的身体一僵,隔壁房间不就是薛绍伦的?
“爸爸——爸——”脚下的步子不由得转了方向,在他痛苦的呻吟声中含混不清地喊着的那个称呼仿佛就是爸爸,周海曼轻轻扣了扣门,没反应。
“薛绍伦,薛绍伦——”她隔着门喊他的名字,可是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睡梦中的他好像在忍受着某种痛苦,呻吟声断断续续没有间断,周海曼伫立在门前思忖了几秒,用力转了一下门把手,房间的门被打开。
摸索着打开房间里的灯,灯光亮起来的那一刻,周海曼看到的场景就是薛绍伦紧皱着眉头,比痛经的她似乎还要痛苦,身体不停地在床上扭来扭去。
“薛绍伦——”她凑近了喊他的名字,伸出手拍拍他的脸,“薛绍伦,醒一醒,醒一醒。”
“爸爸——”凑得近了,周海曼终于听清了他叫的是什么,不禁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他们认识了这么久,彼此之间都没有提过自己的家人。他做了什么噩梦,才会这样痛苦。
Pia~pia——周海曼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些,这张小白脸她很早之前就想打了,“薛绍伦,醒一醒,薛绍伦——”
也许是被她打的痛了,也许听到了她的声音,薛绍伦扭来扭去的身体终于安分下来,眼睛猛然睁开,看到眼前的周海曼后,惊了一下,坐起来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周海曼暗舒一口气,揉着还在疼痛的小腹道:“你刚才做噩梦了,一直在说梦话来着。”
薛绍伦皱着眉头抓了抓脑后的头发,“我做噩梦了?我都说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不停地喊爸爸,爸爸——”注意到他脸上瞬间黯然的神色,周海曼小心翼翼地问道,“薛绍伦,你没事吧?”
薛绍伦微微一怔,用笑容掩饰过去,“没事,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周海曼笑着摇摇头,“没有——”若不是她疼得睡不着,根本不会听到他呻吟的声音。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薛绍伦看着周海曼,突然反应过来,“疼?”
知道他是医生,虽然只是个外科医生,瞒不过他,周海曼只好老实地点点头,“很少会痛,这一次也没吃过激的东西,感觉特别疼。”
薛绍伦立即从床上跳下来,扶着她坐在自己的床上,“你在这儿躺一会儿,家里有红糖和生姜,我给你煮碗生姜红糖水。”
“不用麻烦了——”周海曼拽住薛绍伦的胳膊,“给我倒杯白开水就行。”
薛绍伦俯□子揉了揉她的头发,“说什么呢?乖乖躺着,我跟你说一点都不麻烦,要男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我巴望着做天天被你使唤的天使呢。”
周海曼轻笑,这还是刚刚那个在噩梦里皱着眉头呻吟的人么?不过这样一个大男生到底是做了怎样的噩梦才会痛苦成那个样子?而且看他刚刚躲闪的眼神,似乎藏着什么心事。
“坐着发什么呆啊?躺一会儿啊。”过了十五分钟,薛绍伦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走进卧室。
躺在他的床上?周海曼皱眉,那还不是送狼入虎口?
“把它喝掉,活络气血的,喝了之后就没那么痛了。”说着便坐在床沿,舀了一小勺送到周海曼的嘴边,“小心烫——”
周海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碗里的红糖水,有一瞬间的怔忡,这个男人为她做任何事情似乎都是那么自然,明明几个小时前被她气得咬牙切齿,可是温柔体贴起来让人心里暖暖的。
“想什么呢,傻妞?”他俯□子凑近她,“医生哥哥的话你还不信?还是——你担心我在这汤里下了什么**散?你都这样了,金甲护身,我不至于在你心里那么禽兽吧?”
带着一股欲求不满的怨气,真是刚刚明明很感动,这么好的氛围又被他给破坏了,周海曼不禁皱着眉头深思,男人都这样,还是她遇到的是流氓中的极品?
“味道好怪——”她拧着眉头喝了一小口,咂咂舌撇嘴说道。
“乖——”薛绍伦勾起嘴角笑着哄她,“只有一小碗,忍一忍就喝完了。”
确实忍一忍,一碗生姜红糖水便在他一遍又一遍的诱哄中喝了下去,“躺下睡吧——”他把碗放到床头柜上,转身摸了摸她细细短短的头发。
周海曼警惕地瞪大了眼睛,“我回自己的房间睡。”
“还防着我,还防着我——”薛绍伦无奈地扶额,“你说你都这样了,我哪里还敢做坏事?”
“我学过医,这方面自己也研究过,你乖乖躺着,我给你揉揉,会很舒服的,嗯?”
听他这么一说,她的心瞬间被融化,也许是刚刚那碗红糖水开始发挥功效,整个人感觉暖暖的,“不要了,我现在不痛了。”他因为噩梦没有睡好,同样需要好好休息,她刚刚喝了红糖水,忍一忍就不痛了。
“瞎说——”薛绍伦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你以为是仙丹妙药啊,效果立马见效,乖乖躺下,我给你揉揉。”
以前总觉得薛绍伦很流氓,偶尔想一想他的优点也只是相处起来比较轻松自然,可是自从相处下来之后发现他的优点一个接着一个,再不识情趣的周海曼也被他哄得乖乖躺在床上,他的声音太温暖了,让人舍不得离开。
他的手伸进被子里,滑过她的小细腰,从她的睡衣里探进去,他刚碰上她的小肚子,她就不自觉地一缩,整个腹部塌了下去,薛绍伦抿着嘴角笑了笑,“我的手太凉了?”
“不是——”周海曼撇嘴,是她的身体对他的反应太敏感了。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小腹轻轻揉着,一开始很轻,后来手掌加了力道,宽大的手掌温暖有力,像是被一只恒温的暖水袋按摩着,很舒服。
“干嘛这样看着我?睡不着?”他抬起头正好撞上她一瞬不瞬的目光,眼睛一眨不眨,将他锁定。
“睡不着啊——”他看着她笑,灯光照在他的脸上,越发地柔和,“要不给我们曼曼宝贝讲个睡前故事?嗯,我想想,你是想听白雪公主的故事还是小红帽呢?”
“噗——”周海曼终于忍不住被他逗笑,“你怎么像是哄小孩子似的?而且很有经验的样子。”
“可不是——”他手下的动作依旧轻柔有力,笑眯眯地回答道,“在医院里工作总会接触各种年龄段的人,小孩子因为骨折摔伤到医院就诊的也很多。他们年龄本来就小,而且都怕医生,我就得耐着性子哄他们,等到他们消除了对我的恐惧感,觉得这个医生哥哥很可爱的时候才愿意配合治疗。喏,你会比那些小孩子还难哄?”
“哈——难怪,那你有没有碰上过特别难哄的小朋友?”周海曼笑着问道。
“有啊,有一次有一个小女孩脚扭到了,算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