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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美丽、很有自信,算是才貎兼备的女人,他们交往了一阵子,二人都觉得彼此各方面都相当契合,这才决定踏上红毯。
只是好景不常,那个女人在和他结婚满五周年的那天,跟了一个有钱男人,到美国去当人家的小老婆。
他曾问过她原因,她的回答是;她虽然很爱他,但她不想和一个一辈子只能当小职员的男人共度一生,她不想一辈子都过着苦哈哈的穷日子,所以要他原谅她,更要他放了她。
的确,没有钱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她要离开他,他无话可说,大家都有权利追求更好的生活,他能明白她的心理,所以他同意和她离婚,放她走。
只不过她的背叛让他看透了人心,他开始封闭自己的心,从此不再在意其它人的生死,他变得冷酷无情、不再爱人。
所以当他决定自己出来开设一间公司时,他不留情的手段,加上精准的投资眼光,让他在短短几年内把没没无闻的傲世集团推向国际舞台,一跃成为全球闻名的百大企业之一,自己的身分也从此转变。
「那我该嫉妒你吗?」她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要到何时,你的心才会为我而跳?」她的梦要到何时才会实现?
「妳永远都等不到那一天的到来。」他残忍的直接打破她的希冀,「我这辈子除了自己之外,不会再爱任何人,包括妳在内。」
「……很伤人的一番话,」她只是笑了笑,对于他的话,她选择左耳进右耳出,「你真是一个冷血的人。」
「我当然是。」他承认。
「你还真承认?!」她不苟同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不过你放心,我的心脏够坚强,禁得起你无情的对待。」
「是吗?我真想知道,妳的心坚强到什么地步。」
「你想试吗?欢迎。」她巧笑倩兮,「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要伤害我,不是件容易的事,不管是身体或心理。」
「大家走着瞧。」
「好,就走着瞧。」
☆☆☆
一大早就到超级市场去买菜的嫘姒娃,提着大包小包,好不容易才空出一只手掏出钥匙开门,她用肩膀顶开门,进去后,准备用脚将门关上时,眼睛一抬,正巧对上一张熟悉的脸,而那张脸上还有一丝不妙的感觉。
目光缓缓往下移,她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不妙了,因一个应该是瘸了脚,行动皆需靠轮椅的人,竟安然无恙的站在那?!
她懒懒地抬高目光,把他瞅了好几遍,「你不准备解释什么吗?」
阎冥极暗叹了口气,以往嫘姒娃出去买菜都需要一个半小时才会回来,所以他都趁这段时间用他「完好无缺」的双脚到处走动,可是他万万没料到,这次她竟早了二十多分回来,害他来不及躲回房内,而被捉的正着。
「你没瘸。」这是肯定句。
「我没瘸。」他点头承认。
是的,他没瘸,只是他假装瘸了。当初在医院时,他就知道自己的脚没瘸,只是受了点伤罢了,不过每一个人,包括医生在内,都对他说他脚瘸了,不能再动了、这真是一个好大的骗局。
不过,这个骗局的主使者就是他!
这点,除了他的主治医生外,没半个人知道。
他不只脚没瘸,甚至,他的眼睛也没瞎,这全是他为了引许至浩露出马脚所策画的一场骗局。
他早就盯上了许至浩,所以他知道他一定会有所行动,所以才在那场车祸中假装受了重伤,以便降低许至浩的防备心;而他的主治医生是他的好友,所以答应了帮他演这出戏。
至于嫘姒娃,她大概作梦也想不到,第一个上网去委托神偷到他身边偷「窃心」的,就是他本人,他原本就计画让神偷来他这偷东西,如此一来,他才有机会和他们见面,再和他们交换条件,帮他痛整许至浩。
只是他万万没料到,来的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最聪明的神算,所以他立刻将错就错,使计让她留在他身边,从头到尾,大家的所作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正是那个操纵着一切的人。
「然后呢?」她关上门,将菜提到厨房,一一放进冰箱内。
他伸出手在半空中摸索着,想走回房间,「什么然后?」
放好菜,走出厨房,她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挡住他的去路。
「你为什么没瘸?」
「没事为什么会瘸?」他不答反问。
顿了一下,她才又道:「你从头到尾,脚都没事?」
「有一些擦伤而已。」
「你没瘸却假装瘸了?!」她一下就明白他的用意,摇摇头,有点被打败的感觉。
他真是一个奸过了头的家伙!撇撇嘴,嫘姒娃不打算再追究此事,反正他没瘸对她而言是件好事,毕竟没人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瘸子吧?
正想掉头走开时,她又想到一件事,忙转回身,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几下。
既然他没瘸都可以假装瘸了,那他会不会假装瞎了?这个可能性着实不校早料到她会想到他有可能没瞎这一点,阎冥极这次表现的很完美,一点破绽也没露出,把瞎子的角色诠释的很好,让嫘姒娃不得不暂时相信他是真的瞎了。
不过嫘姒娃还是半信半疑,毕竟有前例可循,她不得不防。
带着充满质疑的眸子,她扶着他进入房间,「你先休息一下,我准备好午餐再叫你。」
「嗯。」知道自己危机暂时解除后,阎冥极微扬着嘴角。
嫘姒娃,妳是斗不过我的!他极有自信地想着。
第四章
真是热啊!
嫘姒娃搬了张椅子,就直接坐在冷气机的出风口下吹着冷风,以便袪除她浑身的热气。
她天生怕热,只要温度高于二十八度,她就浑身不对劲,汗水更像水龙头没关紧般,不断的滴下来,所以她一到了夏天就恍如是一只虫,懒洋洋的、完全提不起劲,只能躲在家里吹冷气。
真是见鬼了,为什么台湾近几年的平均温度会高那么多?她记得以前夏天没那么热的……唉!好热,好热碍…「嫘姒娃,妳在哪里?」阎冥极一步,摸着墙壁,万分艰辛地走到客厅,扬声喊着。
嫘姒娃瞥向他,没好气地撇着嘴。「你叫我干嘛?」
「过来。」他停住脚步,低声命令她。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好热,现在正在吹风,如果你的事不急,能不能延一下?」她不只吹冷气,还拿了台电风扇在旁吹着。
「热?!」他就是觉得有点冷,才从房里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现在是夏天,他非但完全没感到一丝丝的热意,反而觉得冷,所以他才走出来要嫘姒娃去检查一下空调,看是不是坏了,否则怎会冷到这种程度。
「对呀!好热,你不觉得吗?」她拭去从额际滑下的汗珠,问道。
「现在室温几度?」他冷,而她热?难不成他家一边是北极一边是赤道?
她抬头看了冷气机旁的数字,「十八。」
「多少?!」阎冥极声音拉高了几个音阶。
以为他没听清楚,她又重复了一次,「十八。」
「十八?!」他倒抽了口气,「那妳把冷气调到几度?」
「就十八度啊!」她回答的理所当然,基本上,十八度她还嫌有那么一点点热呢!
接下来是一室的死寂。
「怎么了?你的脸色有点难看,十八度有什么不对吗?」察觉他的异状,她终于起身走向他,「这是你家,要是在我家,单单我那个房间里就装了二台冷气,你不晓得我有多怕热,我甚至曾一度认为自己上辈子绝对是冰块,完全容不了半丝的热气。」
「我怕冷。」久久他才吐出这句话。
「耶?!」美眸讶然的急促眨着,「你怕冷?!」她大呼。
「非常。」
「不会吧……」她的下巴差点脱落,「见鬼了,我怕热你怕冷?!我们是夫妻耶!以后还要一起度过好多好多年的,结果我们二个的习性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以后我们要如何共同生活下去?!」她怪叫。
勾起薄唇,嘴角扬起一挘シ恚咐咸於疾蝗梦颐窃谝黄鹆耍瑠呎飧龇踩讼敕髂妫俊埂
「你休想甩掉,我一旦认定你,就不会再看上别的男人,所以我会缠你缠到底,死也不放弃。」她捉住他的衣领,拉下他的头,在他面前恶声的威胁。
「即使我要妳关掉冷气?」他挑眉。
「呃……这个……」闻言,她的气势陡地降到谷底,她回头望了她最爱的冷气机一眼,嘴角有些抽搐。
「哪个?」
「你怕冷不代表你就不怕热,现在外头快三十八度,这么大热天不开冷气,难道想被自己的汗水给淹死吗?所以我相信你不会笨到要关掉冷气对不对?」她立刻松开手,还谄媚的将她捉皱的地方抚平,干笑着试图说服他。
「二十五度,底限。」
「啊?二十五度?能不能再低一点?」她祈求道。
「不行。」冷酷的拋下话,他扶着墙壁,转身调头走回房里。
「喂!二十五度你不嫌太高了点吗?二十五度跟没开冷气有什么差别?不都一样让我汗水直飊。」
「那就关掉冷气。」他的态度强硬。
「不!」她懊恼地直跺脚,「二十五度就二十五度,顶多我换一件更凉快的衣服就是了,真是讨厌。」
她之所以每次出任务都让云怜薇去进行,原因无他,就是她怕热,要她老是穿著一身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风的衣服,还不如杀了她快些,所以她毫无异议的就把出任务的工作,留给身手最好的云怜薇去做,省得有一天她会因为满身的汗水而误触警铃惨遭逮捕。
「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冷,真是没用。」她啐道。
「要偷骂我请让我听不见。」他都还没走超过三步,她就翻脸骂人。
红唇一撇,她索性踱到他面前,「其实我们这样也算是互补,你怕冷,那你抱着我就不会冷了,因为我是一个大热炉,以前冬天有寒流来时,怜薇跟少娘都会抢着要抱我,我可以把我的体温分一些给你。」
「我有衣服。」
「衣服哪有我好。」她哼了声,「到冬天时,你就知道我的好处了,到时,你不要抱着我不肯放就好了。」
「妳确定冬天我们还会在一起?」十八度!还真的让他冷得打起颤来了。
「我会缠你一生一世,你不要质疑我的话。」她不满地嘟起红唇。
眼角瞥见他些微的颤抖,她一笑,主动伸手抱住他,「喏!现在温暖了吧!」
她的触碰让他发现,她的体温真的很高,温暖的令他不想推开她。
他突然捉住她的手,害她有点愕然,「喂!我是看你冷到发抖,好心把自己借给你,你不会这样就捉狂吧?」
阎冥极的性子她到现在还捉摸不定,他可以和妳和颜悦色的聊天,下一瞬间就摆出一张犹如覆着寒冰的铁青脸色,让人完全不知所措。
他的一切举动都是以自我为中心,根本不会顾及他人的心情想法,实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狂狷不羁到了极点的男人。
「或许我可以看在妳体温高的份上,留妳到明年春天。」他低笑,捉住她的手,只是想调整姿势,把她拥的更紧罢了,瞧她紧张的,难道她以为他要打她吗?
他恣意地享受她的体温带给他的舒服感。
「够了,阎冥极,你很嚣张我知道,但是,你别忽略了一点,本姑娘我也很张狂,对我『呛声』不见得有用。」她任由他抱着,知道是自己太过大惊小怪。
「是吗?」他低笑,「这么说来,其实我们二个的个性是很相似的。」
她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他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她脸上的每一个地方,用他的记忆去探索她,「一山不容二虎,一国无须二王,在我的世界唯我独尊,妳若要踏入我的世界,就必须缷下妳的身段,妳做得到吗?」他低头封住她的唇瓣,用舌头描绘着她完美的唇型。
「我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她反问他,「爱情的路上,彼此都是平等的。」
「我不爱妳。」
她学他的方式反吻他,「那又如何?」
「不要玩火。」他僵直了身子,冷声警告她。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迫不及待的要带我上床,为什么从我们结婚后,你就视我如蛇蝎?」
他没有回答。不碰她的原因,事实上,他也找不到。
「喂!你不会打定一辈子不碰我吧?」
「如果我真这么打算呢?妳会为我守活寡?」
「你猜?」她故意不回答他。
「妳选错了丈夫。」
「是吗?」她轻哼一声,不在意地耸耸肩,然后重回到冷气机下,决定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