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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是孩子,想一出是一出的,你看当初她第一次来我们家那次…………。。”
“妈,你别说了,我不喜欢她。”邵俊弯下腰去, 把最后一箱水果搬上车去,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情绪之后,才缓缓转身看向少妈妈道,“东西收好了,妈,我们回家吧。”
邵俊将车子掉头,踩上脚踏板,邵妈妈拿过靠在墙边上的木板盖在车装水果的后箱上,然后自己坐上木板,双手紧紧的楼主邵俊精壮的腰,轻声说:“走吧。”
微微的凉风拂面,邵俊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的路面,有力的双脚节奏均匀的踩着脚踏板,超重的车子在路上龟速前行,喧嚣的大马路上,车如流水,疾驰而过,邵妈妈松了松搂在儿子身上的手臂,思绪飘回到当初第一次见曾静语的时候,要是当初没有把她带回家,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局面…………………。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曾静语是在两年前的国庆节晚上,那天他和邵俊两人收拾好摊子骑车回家时路过1984酒吧的门口。
只见邵俊突然间把车停下,眼睛死死的盯着酒店门口站着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孩正用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墙壁。
她本想叫邵俊快点走,她向来胆小,深怕儿子捅出什么篓子来。可是话还来不及说出口,邵俊已经下车径直朝着酒吧门口的姑娘走去。
城市的霓虹闪烁不停,绚丽灯光将黑夜照通亮如昼,邵俊在女孩面前停下,好像叫了她几声,而后远远的她就看见那个用头撞墙的女孩突然搂上了邵俊的脖子,随即脑袋埋进邵俊的肩窝,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两个人看起来暧昧至极。她只觉的心里心里噗噗跳动的好似擂鼓一般,那该不是邵俊的女朋友吧?进这种地方的女孩子,怕不是什么好姑娘,要真是他女朋友,这可怎么是好啊。
然而在她还没从惊恐中缓过神来时,邵俊已经将人抱到了她眼前。
“妈,你先带着她回家,我一会儿就回来。”儿子说完就走,留下她和被人下了药的曾静语大眼瞪小眼的站在原地。
她还记得那天曾静语穿了一件V领束腰的裙子,大红色,中间收腰的部分是镶着一圈水钻,整个裙子只到大腿的中部,配上一双五厘米的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艳丽而妖娆,就跟那古时候的风尘女子似的,她忍不住的眉头越皱越紧。
回家的过程中曾静语极其的不安份,整个身子不停的胡乱扭动着。好不容易到了家,她赶紧的把人安置在自己床上,只听见曾静语嘴里不断的说着好热好热,而其还不断的扯着自己的衣服,简直就是作孽啊,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最后给曾静语换了湿帕子贴额头上她就关门出去。
狭小的客厅里,她坐在沙发上焦急的等着,心里悔不当初,她就应该拉着邵俊不让他去的,那种地方是他们这种人能进去的吧,那里出没的人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吗?
房间里安静的泛着恐惧,她想去出去找邵俊,可是家里还有个陌生睡着一个陌生的曾静语,,那姑娘搔首弄姿的,看起来就不想什么好人家的女孩,要是那人是个小偷怎么办?而且,他儿子向来稳重,应该不会太冲动的。
这么一想,她又稍稍安慰了一些。一小时后,邵俊终于回来,她心悬浮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不过还是脸上还是显得有些焦虑,“那姑娘是什么人?可别惹出什么事来才好啊。”她是生活在社会金字塔最低层的人,经历过人生疾苦,想事情自然现实些。
“妈,你别担心,没事的。她是我们学校医学部的新生,军长的家的千金。不会闹出什么乱子的。”邵俊脸色烧过一丝疲态,说完就径直往房里走去。
直到此刻她才彻底的按下心来,心想,只要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就好了。随即她也跟在邵俊身后进了卧室。
卧室很小,仅有一张木制的单人床和一组装衣服的柜子。曾静语不安分的躺在床上,衣服早已经被她扯的凌乱不堪,肩带掉了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裙子的下摆几乎快撩到了腰上,露出白皙修长的玉腿,原本搭在额头上的毛巾早已经纠成一团掉在地上。
初看到这副撩人心扉的场景,她忍不住的眼角抽搐,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好好的姑娘,怎么……………………。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眼看着曾静语发狂的连内衣带也准备扯下来,她想上前去制止曾静语,然而站在她身前的邵已经先行一步,连带着被子把曾静语抱起直接往洗澡间走去。。
狭小的空间里,没有豪华的浴缸,没有温暖的热水,有的只是一个正在浇着冷水的花洒。
邵俊死死的连着被子将曾静语抱住,冰冷的自来水哗哗的从头顶倾泻而下,她在一旁看着儿子,一脸的担忧,可是却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在一旁默默的守着,陪着。
曾静语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一点多,后来还是她帮曾静语换的衣服。
那一晚,她和曾静语睡在同一张床上,闹腾完了的曾静语一夜好眠,而她,整夜无眠。
第二天吃过早饭之后之后曾军长亲自来了她家接曾静语。
曾军长是一个很有气势的人,曾静语的五官长的和他很像,眉毛墨黑浓密,眼睛大而有神,国字脸,脸颊微微的带点婴儿肥,虽然那天并没有穿军装,可是举手投足只见隐隐的透着一股子军人特有的刚硬利落,不过好在语气亲和,这才让她原本紧张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些。
曾军长说:“谢谢你们救了静语,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局促的扯了扯衣角,“哪里的话。”
曾军长脸色脸色沉了沉,整张脸看起来寒栗冷硬,看向站在边上的曾静语道:“我自己的女儿什么样我心里很清楚。”她想,要是没有外人在边上,曾军长可能会当场上演一出全武行。
不过曾静语也是的,小小年纪就跑去酒吧那种地方鬼混,而且还被人下了药。想想她都觉得后怕,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怎么了得哦。
曾静语神色愧疚,还礼貌的陪着笑脸给她鞠了躬,搞的她有些手足无措,只是一个劲儿的擦着手说,“没事没事。”
再后来,曾军长把邵俊叫进屋里,不知道两人单独聊了写什么,没多多久就走了,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曾静语或者是听过关于曾静语的消息,直到今天曾静语和邵俊同时出现在她眼前。
再此回想起来,她突然觉得当初曾军长和曾静语两人站在她们家脏乱狭窄的屋子里,是有多么的格格不入,光曾静语身上那条裙子都够她一个月的生活费,试问这样子的生活,她们家怎么供的起。
社会就是一个小型的金字塔,曾静语那样的人是喊着金钥匙长大的,从一出生就决定了她顶层的命运,而向她们是处于最底层的三无人事,无才,无权,无钱。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她们家所有的积蓄加起来,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不论是她想多了也好,还是事实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样,她是真的不希望邵俊和曾静语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又更新了,偶最近很勤快的有木有。
灰常感谢大家的留言,再接再厉啊,偶去努力码字。
关于曾静语和邵俊的恩怨《军婚》里面有详细的描写,有不懂的童鞋可以去看一下。
9
9、chapter9 。。。
第九章:
1
对于曾静语彪悍的告白事件,作为好友的沈言和郑宁最终给了以下评论。
沈言:“静语,你这是告白吗?我怎么听着跟那古时候的恶霸逼婚似的。”
郑宁:“我一直觉得你很彪悍,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彪悍,逼婚我就不说了,关键是武力手段都用上了,最后还没有把人给拿下,鄙视都不足以形容我对你的失望。”
对以上评价,曾静语不屑的回复了一个字:“切~~~”
正所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正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对待邵俊这样的万年冰山,岂可等闲视之,某人自认为现在的情况已经很不错了。
正所谓坚持就是胜利,她乐观的坚信着,邵俊最终一定会投入她宽广的怀抱。
2
周三 ,天气:晴。
下午两点半,X大田径场,炽热的太阳热的好像熔铁炉子一般要将场上的所有人都瞬间蒸发。
临床一班最悲催的体育课,全班五十几号人整齐划一的踏了五十米正步之后,队伍整齐的体站在红色的塑胶上。
教导员嘹亮的口号声响起:“稍息,立正,全体同学跑二十圈。”
“呼”的哨声一响划破天际,全班同学好似离弦的利箭一般疾驰而去。
一开始大家都保持着统一的步调,节奏均匀,十圈之后队伍慢慢的开始散乱,成为一个三角形,十五圈之后,队伍变成了菱形,跑的快的遥遥领先,跑的慢的被远远落在最后。
郑宁在跑在最前面的一段,曾静语跑在中间段,而沈言,自然而言是的在最末。
还剩最后一圈,教导员远远的吹了一声口哨,曾静语突然间像得了狂犬症似的拼命的往前冲去。这些天她没事就会拽着郑宁和沈言陪她跑步。每次都是她和郑宁在田径场上跑的气喘嘘嘘,沈言在就一边加油打气顺便提供后勤服务。虽然不说效果如何显著,但至少,她的体力比以前好了很多。
郑宁说:“长跑是讲究技巧的,一开始不要拼全力,保持正常速度不要落的太后就行,只有到了快到终点的时候,才拼命的狂奔,最左后的殊死搏斗。”
拼着最后的力气,曾静语如愿以偿的跑了第一。当然,她这个第一是没有人想跟她爭第一,在她拼命冲刺的时候,大家依旧保持的原来的速度。她们是医学专业,很少有人想去在军事技能上一爭高低的,当然,除了这些天抽风的曾静语。
解散后,田径场边上的树荫下,曾静语背靠着树干,郑宁曲着手臂搭在曾静语肩膀上,沈言悠闲的坐在树下的草地上。
郑宁戳了戳曾静语的手臂,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今天你大姨妈没来?”她清楚的记得某人最讨厌的就是体育课,每次为了请假无所不用其极,而用的最多的借口就是,她家大姨妈来了。
曾静语跑了第一,心情大好,抖了抖肩膀将郑宁搭在她肩上的手肘抖了下去,悠悠的转过身,不跟她一般见识。
沈言在边上抿着嘴偷笑,良久才神色严肃道:“静语,你真的喜欢邵教官还是你彪悍的自尊心作祟,因为从来没有人像他那样总是拒绝你所以产生的征服欲。”
曾静语眸色一暗,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其实征服是有的,她素来人缘关系奇好,直到遇到邵俊,那人简直就是她生命中的克星,处处和她做对,而且现在要总是对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但是,她觉得征服的快感再怎么强烈也压不过看到邵俊和别人相亲时的愤怒,还有邵俊拒绝她时心底莫名的酸楚。
她不确定这是不是爱,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对邵俊是有感觉的,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独占欲,只要是雌性接近邵俊就会觉得别扭,只要邵俊的眼睛里有别的女孩,比如说那天的李晓,她会就气到浑身炸毛,恨不得嘴里能吞出三味真火来把邵俊邵的灰飞烟灭。她向来是个诚实的姑娘,一旦清楚了自己的感情,绝对不会吝惜那几滴口水,一股脑的全兜了出来。她想,她为了邵俊这么烦躁纠结郁闷,绝对不能让他不好过。而且说不定邵俊也是喜欢她,只是脸皮太薄不敢说出来如果错过了时机,等到将来某天,两人重逢时不经意间谈到曾经,她故作开朗的玩笑“话说当年我还喜欢过你呢?”
然后他会淡淡的回一句,“是吗?”又或许,他会带着满脸的遗憾,无限感概的说:“其实当时我也喜欢你。”
她特别害怕那种场景,她无法想象如果真的到了那时,她该如何排解自己排山倒海的悔意,哪怕这种可能只有万分之一,她也不能让它成为现实。她是弱者,因为承受不起一丝的后悔,可同时她又是勇敢的战士,敢于想一切困难和挑战,敢于面对一切风雨,即使输了又怎样,哪怕是跌的头破血流,她依然有重来的勇气。
她最怕的不是以前做过什么,而是老年回忆起来猛然后悔,一辈子过去了她却没有都做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