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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愣愣的看着方佳然刚才手搁过的地方,现在胸口还像是被铁烙过一样,烫烫的。
他抬头,看着方佳然喉咙不住的动,猛灌酒,他看着都有点儿渴,也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开始喝。
“你说我不爱他,我也不知道,可是可是我真的是喜欢他的!”方佳然戳戳自己的胸口,“这里好痛,我总忍不住哭。”
“如果如果他现在回来找我,我真的可能会再原谅他,又跟他在一起!”
“闻人我现在就想给他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怎么了,问问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我知道这样感觉很。贱,很没有自尊,他也不见得会心软,恐怕还会觉得我烦”
“那就别打!”闻人说道,“那种男人真的没什么好留恋的,你看那个孙颖倩,不就是贱。人一个!俩人凑一块,正好是双贱合璧啊!”
“哈哈哈哈!双贱合璧哈哈哈哈哈!”方佳然仰头大笑,“闻二啊,你虽然挺二,但是有时候说话也在理儿。”
闻人黑着脸说:“你夸我就夸我,没必要再说我二!”
可方佳然压根儿没把他的话听进去,继续灌酒。
“白痴!”闻人低啐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骂自己白痴到跟一个醉鬼一般见识,还是骂方佳然就是个白痴。
方佳然把最后一滴酒给喝光,不知不觉的,竟让她一个人灌了两瓶红酒。
她摇摇酒杯,把酒杯放下以后,就又看向闻人。
闻人愣住,还端着酒杯呢,就看到方佳然从坐在地上改由跪在地上,然后手脚并用的往他身上爬。的腿上,他能感觉到,这死女人是真的把他当地板了,竟然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他的腿上。
闻人猛吞口水,他已经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到哪儿好了,方佳然似乎致力于各种分散他的注意力。
小腿被方佳然的手掌压得热乎乎的,她掌心的温度穿透他的长裤,直接传递到了他的皮肤上,热的像是在火炉边烤。
而她爬行的动作就像只喝醉了却依然带着野性的猫儿,凹着腰,凹出了优美的弧度。
可偏偏,这不是她有意为之,她一点儿都没想勾。引闻人。
她只不过是因为抬头的动作,而不得不这么做。
手掌慢慢的从他的小腿开始往上压,从小腿压到膝盖,再到大腿。
闻人紧咬着牙,这死女人是真的在压,没有一点儿的挑。逗成分在。
把她的全身重量都通过手掌压在他的腿上,他的腿都被压得有点儿疼。
可偏偏,除了疼之外,他还觉得浑身紧绷。
他不明白她的手怎么能那么软,软的像没有骨头。
他的女人不少,嗯是很多。
他都不记得有多少女人用手抚过他的全身,甚至是他的硬。挺。
她们的手也很细腻,比他的细,却不如方佳然的,又细腻又柔软。
他从来没有碰到过那么柔软的手,能够将任何人融化。
他猜,握上去的感觉一定很好。
闻人眯起了眼,脑中不自觉地就浮出了冯皆维和方佳然牵着手,十指交握的画面。
那个男人已经先感受到了!
“嘶——!”闻人瞪大了眼睛,倒抽一口气,脑中画面支离破碎。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方佳然,她在干嘛?
可当他瞪向她的时候,便知道这死丫头已经醉迷糊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很明显,她把它当成了他双腿的一部分。
那只柔软的小手完全的握住了他的硬。挺,就像握着他的腿一样。
闻人浑身紧绷,就连脸也紧绷住,分明感觉到它不断地胀大。
方佳然皱皱眉,似乎觉得这处格外的烫,比刚才她经过的其他地方都烫多了。
她下意识的五指轻轻用力握了握,感觉到自己掌心的东西变大了,方佳然立即瞪大了眼。
她一直盯着闻人,还不知道自己握上了什么,于是她好奇的低下了头,终于看到了自己手所在的位置。
闻人都快被她逼疯了,不过还是挺好奇,她看到真相后会是什么反应。
谁知,方佳然先是挑了挑眉,而后,又瞪大了眼睛,眨了几下,嘴巴微张成了一个“0”型,一副恍然的表情。
闻人嘴角抽。搐着,想到了方佳然电脑里的那些A。片,这丫头估计没少看男人的那东西,指望她跟正常的处。女那样脸红尖叫,还真是不太可能。
她咕哝了一声,闻人听不清她在咕哝什么,不过他真的很好奇,方佳然对他的硬。挺是怎么评价的。
他才刚才她那声咕哝就是评价,可惜他没听清。
为此,闻人更加的咬牙切齿。
方佳然似乎已经对他的硬。挺没兴趣了,双手继续向上,毫不客气的压上了他的肚子。
“死丫头!”闻人咬牙道,被她这么一压,刚喝进去的酒都差点儿被挤得吐出来。
方佳然完全不知道她给闻人造成的痛苦,继续往上爬,一直到双手都压上了他的胸膛,才突然扑上他,将他整个人熊抱住。
然后她的脸就贴上了他的胸膛,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呜呜虽然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在我身边的竟然是你这个二货,不过好歹也是我认识的人,呜呜呜呜”
闻人紧咬着牙,说道:“你能跟我说点好听的吗?”
“呜呜呜呜我在这里只有你了,只有你是我认识的,呜呜呜呜呜你就让我抱一抱,我好难受”
“啧!”闻人又“啧”了一声,却是被她扑倒在地,一动都不敢动。
他垂眼就看到从她的领口露出的春。光,她的胸不大,可是被内衣挤得,再加上他胸膛的挤压,好歹也挤出了一道沟。
偏偏就这种平胸,竟然也能让他喷出火来,浑身燥的不行。
“笨蛋!”闻人低骂了一声,便偏过头不去看,不过仍旧老老实实的任她抱着,一动不动。
一开始,方佳然还在哭,她的鼻涕和眼泪混合在一块,全都沾在了他的衬衣上。
而他的衬衣也因此全都黏在了他的身上,闻人看着衬衣的那一大片湿,忍不住低声说了句:“真脏!”
渐渐地,方佳然呼吸变得均匀,哭声也逐渐消失,竟然就这么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闻人浑身僵硬,自己因为她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而隐忍的难受,浑身燥热,可这死丫头竟然睡的这么熟。
他低头看看,她的领口扯得似乎又大了点儿,他都能顺着她的衣领,看到她内。衣的款式与颜色,还有上面的波点。
他的目光逐渐加深,胳膊不自禁的抬了起来,手指来到她的领口。
闻人没有丝毫罪恶感的,食指勾着她的衣领,便大大方方的看了进去。
“啧,真小。”闻人不满的说道。
嫌弃过后,似乎又觉得眼睛看的不够真实,必须要亲手感受一下。
于是他又把手探进了她的衣领,依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
反正就是试一下,他又没想真的怎么样。
大手先是罩在她的内。衣上,隔着内。衣包裹住她,闻人咕哝了声:“果然,还是这么小。”
闻人低头睨了一眼,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竟然继续探了进去。
手掌触到她滑。腻的肌肤,她的柔软只能勉强充满他的手掌。
闻人咕哝了一声,一边抱怨着“太小了”,一边揉的起劲儿。
“嗯,利息!这是利息,你都把我折磨成这样了,要点儿利息不过分。”闻人自言自语道,“就当是你毁了我衣服的报酬吧!”
“嗯,还有我今晚的演出费。”他继续自言自语,手上的动作不停,边不停地说着。
“虽然小了点,皮肤倒是挺好摸的。”他不情愿的承认,比他摸过的任何一个都好,滑的像牛奶一样,让他根本就停不了手。
方佳然头疼得要命,浑身上下都酸疼,身子底下硬邦邦的,睡的一点儿都不舒服。
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滑,皮肤感觉湿湿痒痒的,十分的难受,她下意识的就抓向身。下的料子抹了抹嘴角。
突然觉得手感不太对,方佳然皱着眉,终于睁开了眼睛。
“嗯?”她奇怪的呻。吟,眨了眨眼,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状况。
她竟然一晚上都是在地上睡的,不,确切的说是把闻人当成了床。
而她就像只考拉似的,四肢紧紧地攀着闻人。
闻人偏着头,双手自然地抱着她,睡的很熟。
“嘶——!”方佳然倒抽一口气,要不是两人现在身上衣服完好,她真会以为自己酒后乱性了。
然后,她就注意到,闻人的衬衣上湿乎乎的一片,全是她留下的鼻涕,泪水,还有口水。
方佳然脸“唰”的爆红,立即慌乱的就要爬起来。
可是才刚刚一动,她就疼得叫出了声。她的头,还有四肢,都疼得厉害。
头疼是因为酒喝得太多,而一晚上都维持这一个动作不变,她的四肢都发酸了。
“啊——!”当她要转头的时候,脖子疼得要断掉了似的。“落落枕了”
“大清早的叫什么叫!”闻人着恼的说,皱着眉睁开了眼,就看到方佳然与他四目相对。
“你干嘛?”闻人说道。
方佳然也顾不得害羞,龇牙咧嘴的说:“我落枕了,疼疼死了你昨晚干嘛不让我去床。上睡!趴你身上睡一晚上,我浑身上下都疼,肌肉都酸死了!”
“你以为我乐意吗?你都沉死了!”闻人嫌弃的说道,翻了个白眼,“我懒得再把你抱到床。上去。”
“那你至少也把我推开啊!”方佳然怒道。
“哟!”闻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以为我没推?爷身子娇贵,什么时候给女人当过人肉床。垫?我把你推开你又抱上来,我有什么办法?”
“啧!”闻人横眼看着她,“看不出你还挺主动啊!”
“呸!你就臭美吧!”方佳然歪着头,朝他翻白眼儿。
“那你赶紧起来啊!”闻人得意的笑道。
“我疼得动不了!”方佳然叫道,“你帮我一把!”
“啧!”闻人正要偏过头,表情立即变了,脸上的表情僵硬的十分古怪,也一直保持着歪着头的动作不变。
“你怎么了?”方佳然因为落枕,不敢扭脖子,脸只能依旧冲着与闻人相反的方向,尽力的以余光看他。
“我也落枕了。”闻人紧绷着声音说,而且与方佳然是完全相反的方向。
闻人歪着脖子撑起身子,被方佳然压着躺了一晚上,可是比方佳然还惨。
至少方佳然还有他这个人肉垫子,不像他这样在地毯上躺了一整晚。
饭店的地毯可说不上高级,薄薄的一层起不了什么作用,他的身子被硌得难受,浑身上下都僵硬的酸疼。
而且右胳膊和右腿,都被方佳然给压麻了,现在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他只能以左手撑着自己坐起身来,然后再把方佳然也给扶起来。
但是两人可笑的都保持着歪着头的动作,过了很久,两人才勉强的摆正了脸,可是却没法儿再转头了。
当两人退房的时候,手都在揉着脖子,头往相反的方向偏转,前台小姐看着这两人诡异的动作,目光中充满了好奇。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我走你也走!”方佳然没注意到前台小姐的目光,看着闻人的行李袋。
他的行李不多,就那么一个小袋子。
“正巧我的事情也办完了不行?”闻人嗤道,“别以为爷是为你来的!”
“我什么时候那么说了?”方佳然横了他一眼,“哟,你不会真是为我来的吧!”
“你当你谁啊!”闻人想也不想的说。
而后,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胸前,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回来。
“你看什么?”方佳然下意识的就像双手遮胸,可想想这又未免太大惊小怪,说不定又会给闻人机会嘲笑她,便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的胸可真够小的。”闻人当着前台的面说,“被你压了一晚上,都硌死了!”
“噗嗤!”一直在旁边听的前台小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可是马上就接收到了两人杀人般的目光。
她立刻将押金还给他们:“这是二位的押金!”
方佳然伸手把押金拿回来,在半路突然改了个方向,手掌就伸向了闻人的脸,然后轻轻地一推——
“啊——!”闻人落枕的脖子上,强烈的疼痛传来,立刻就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方佳然推完之后,嘴里叼着装着押金的信封袋,一手拖着箱子,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跑。
“死丫头!你以为你能跑?”闻人提着行李袋,就大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