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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真田惠理子瞥了丈夫一眼; 不满的说道。
“……” 真田慎志没有再说什么; 看着妻子的眼神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
真田弦一郎在听到千寻答应了来观看他的元服之礼后; 就赶紧离开了起居室门外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想到今天下午回到家时; 刚好看到高岛太太和小诚离开; 而站在玄关送客的母亲看着他的眼神则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 当时他并没有想那么多; 虽然那种眼神通常代表着母亲隐藏在贤妻良母形象下那有点腹黑的性格又冒了出来; 而被戏弄的一般都是他。 但是那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刚才和千寻相处时的情景; 特别是她的手指在他眉间划过时的灼热感; 和她脸上那带着几分迷离的茫然微笑; 一直在他脑海中不断的重现; 让他心不在焉的度过了一直到吃完晚饭的时间。
在晚饭后; 母亲突然对他提出要千寻的手机号码; 她说想在他生日那天邀请她来家里; 并且观看晚上在本家为他举行的元服礼。 当时他在愣了一下后; 就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把号码给了母亲。 而他的举动让以为他会反对; 或者抗议几声的父亲和兄长伸一郎对他投以惊讶的眼神。 被两人看的脸上一热; 他随即找了个借口回到自己的房间; 但是在房内待了不到几分钟; 他就按捺不住的又跑回楼下。 在听到母亲打电话给千寻时; 他不禁站在起居室门外偷听了起来。 一直到听到了千寻答应了后; 他才放下有点忐忑不安的心; 朝房间走去。
迈着下意识轻快了几分的脚步; 嘴角也带着一抹微笑; 真田走进了房间。 但是他的笑容在看到放在桌上那张照片时; 顿时僵住了; 愉快的心情也逐渐消退。 他走到桌前; 拿起了相框。 照片上的他捧着全国大赛的冠军奖杯; 而好友幸村精市捧着冠军奖状; 两人的身后是一排排的地区预赛; 县大赛; 关东大赛; 新人赛; 及前年全国大赛奖杯。
“…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啊……太松懈了…” 看着照片上的奖杯; 想到了和从去年起就在医院进进出出; 准备在七月动手术的好友及部长的承诺; 真田低声自语道。 他对于自己的心情并不是毫无知觉的; 自己那素来滴水不漏的自制力在碰到了那名叫做越前千寻的少女时开始有了破绽。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当她的手指划过他的眉目间; 他的心跳开始加快时? 是今天下午被她的脆弱和痛苦所震撼到时? 是上次在愉快的交谈中送她到车站时? 还是初遇那次看到她受伤后所展现的坚强时? 不; 也许当他第一次看到她站在飞舞的樱花瓣中微笑着的时候; 自己的心就有什么不同了。
“…现在; 最重要的事情; 是全国优胜!” 把照片放回桌上; 真田用坚定的语气对自己说着。 接着他换上了道服; 拿出了祖父赠与的武士刀; 走下楼朝后院的道场走去。
从起居室走出来的真田惠理子看到了走下楼梯的小儿子那恢复了冷静的眼神及严峻的神情; 有点意外的的喃喃自语道: “咦? 怎么又变回这副模樣了?”
一旁拿着一杯水; 刚从厨房出来的真田伸一郎听到母亲的低语; 瞄了瞄面无表情的弟弟; 有点奇怪的问道: “怎么了? 他不是素来都是那个样子吗?”
真田惠理子看了看比次子更加高大; 但是长相五官都比较柔和; 有五分像她的长子; 摇了摇头。
在千寻挂上电话后; 她对着日历发了一下呆; 然后就找出红色的马克笔; 把21号圈了起来; 并写上'SANADA’S BIRTHDAY'这几个字。 看着日历上那红色的字母; 千寻才发觉自己写的是英文。
“…还是英文比较顺手吗?” 看着日历; 千寻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移向了另外一个用红色马克笔圈起来的日期。 5月25号; 是东京都大赛开始的日期; 也是今年大洋彼岸的欧洲大陆上; 在那个浪漫高雅的国度中被称为世界时尚中心之一的美丽都市里; 所举行的网坛盛事正式开始的日子。 去年的五月; 她曾经在那座以英雄为名的体育场内; 得到了她那短暂的职业生涯中最高的荣耀。
每年在法国巴黎举办的罗兰加罗斯; 也就是四大满贯赛事之一的法国网球公开赛就快要开始了。 在一个月前; 千寻曾经收到了一封来自ITF及FFT(注1)的邀请信; 邀请她这位去年的冠军去参加法网的开幕及闭幕仪式; 但是被她以就快到期末考; 学业太繁忙的理由拒绝了。 而那也算是事实; 无论她是否有着逃避的心理; 目前忙于学业和社团活动的她确实没有办法抽空飞到欧洲去。 虽然她也很怀念巴黎变化莫测的天气; 美丽怡人的景致; 特别是那仿佛能燃起内心所有热情的红土场地……
想到这里; 千寻硬是把那些往日的回忆压到脑海中的最深处; 把目光重新放到红色圈圈里的21号上面。
‘…元服吗? 成人礼……到底是什么啊…’ 千寻其实还是不明白'元服'是什么; 对于成人礼; 她只知道日本人在20岁那年好像要参加一个成人的仪式; 其它细节她就不清楚了。
‘…问一下好了。’ 千寻想起了被称为活动资料库的乾贞治; 就拨了通电话给他; 问他'元服'到底是什么仪式。
“元服? 简单来说; 是源自于中国'冠礼'的男子成年礼。 是日本古代的武士,在十二岁至十六岁之间时,都会举行的成年仪式,改换服装,变换发型,这称为'元服'。” 虽然有点奇怪千寻为什么会问这种事; 乾还是简单的对她说明了一下。
“我怎么记得成年礼是在20岁啊?” 千寻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元服'是以前的传统仪式; 现在除了一些古老的家族外; 已经很少人会行元服之礼了。 而现代的成人之礼确实是在20岁。 在1948年,政府根据民俗规定满20岁的人要过'成人式',在每年1月的第2个星期一; 凡年满20岁的男女青年在成人节这天都要身穿传统服装参加官方或民间团体为他们举办的成人仪式。 仪式过程包括了宣誓; 长者的祝贺; 和参拜神社以及参加各种传统的文娱活动等。” 乾又详细的解释道。
“原来如此…”
“嗯; 妳怎么会问这个?” 乾好奇的问道。
“有朋友在他生日那天要举行元服之礼; 邀请我去。 我虽然答应了; 但是不明白什么是'元服'。” 千寻解释道。
“哦? 看来妳那位朋友的家族有些历史……我可以找一些比较详细的资料用电子邮件送过去给妳。”
“拜托了; 就送到YAHOO的那个信箱吧。”
“好的; 妳等10分钟左右吧。 那就这样了。”
“嗯; 拜拜。”
在挂了电话大约10分钟后; 千寻打开了自己在YAHOO的电子信箱; 进去一看; 果然看到了乾送过来的附件和图片。 她打开看了看后; 就石化了。 那种剃光前额的头发; 叫做'月代'的发式不就是经常出现在外公很喜欢看的什么'大河剧'里的古代武士的发型吗?
‘…这; 这是什么……难道…他要把头发弄成这样吗?’ 千寻呆滞的看着图片上完成'元服'后的男子发型; 看到那被剃成地中海; 中间横着一条小辫子的光亮头顶; 让她忍不住在内心想象着真田弦一郎把头发弄成那样后的样子。
“噗…” 想到此处千寻不禁喷笑出声。 她笑着把资料看完后; 基本上了解了'元服'的起源和过程。 虽然心里觉得真田家的元服礼应该已经和传统的古礼有所不同; 也不可能真的把发型剃成'月代'式; 但是她还是有股冲动想要打电话给真田弦一郎; 问一问在仪式中他前额的头发到底会不会被剃掉。 但是在看了看时钟; 又考虑了一下后; 她还是忍住了问这种失礼问题的打算。
又伏案笑了好一阵子; 千寻终于把梳着'月代'发式的真田弦一郎形象踢出了脑外; 把注意力放回到课本上; 开始继续完成今天的功课。
此时; 在自家后院的道场内挥刀练型的真田弦一郎在连续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后; 皱着眉头轻声自语道: “精神不够集中; 真是太松懈了!”
星期四下午; 千寻事先和小林医生确定了时间; 就在放学后去了神奈川继续迟了一天的针灸治疗。 当她完成了疗程; 回到东京都时; 青学网球社一天的训练也已经结束了。 在从车站回家的途中; 千寻看到了路边的青春台公园的台阶上坐着两名气喘吁吁的少年; 而其中一位是个熟人。
“咦? 阿桃? 还有不动峰的……喂; 阿桃; 神尾君;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千寻停下了脚步; 走到两人跟前问道。
“啊! 千寻…呼; 妳从神奈川…吁…回来了?”
“…吁…是青学的经理小姐…妳好…”
桃城武和神尾彰边喘着气边向千寻打着招呼。
“嗯; 叫我千寻就可以了…社团活动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你们两个怎么了?” 千寻奇怪的看着好像刚跑完马拉松的两人; 及一旁那部破破烂烂的脚踏车。
“…呼; 这个…我们刚才好像在追小偷…”
“…嘿; 我刚才只是在追他这个把我的脚踏车抢走的偷车贼而已…”
“喂; 都说了怎么可能那么明目张胆的偷车啊!”
“谁叫你也不说明白就抢我的脚踏车; 而且小偷也没抓到!”
“反正海堂蛇在那里; 应该没问题的啦!”
“哪有你这种队友的! 海堂真是可怜!”
“什么啊; 你还不是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千寻看着两人莫名其妙的开始吵了起来; 额头上不禁垂下了几条黑线。
“你干什么啊! 放开我啦!!” 这时; 从台阶上端传来了一阵大喊声; 那声音让神尾立即跳了起来; 千寻和桃城也觉得那清亮的嗓音有点耳熟。
“咦?”
“那声音是!!”
“…好像是…”
台阶下的三人在愣了一下后; 就马上往上跑去。
“啊! 这里是…” 在桃城的轻喊声中; 三人跑到了台阶顶端。 映入千寻眼中的; 是一个开放的网球场。
场边除了几名哭丧着脸; 显得疲惫不堪的少年外; 还有两个穿着灰蓝和黑白色运动服; 背对着千寻他们的人; 和一名被其中那个较矮的人握住手腕的女孩子。 她正朝着抓住她的手的人大喊着: “不要! 放开我!”
看到那名女孩子; 千寻立即认出了她是不动峰网球社的部长; 橘桔平的妹妹橘杏。
“喂喂; 别这么不讲信用;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如果我们能赢这里的所有人; 妳就要跟我约会的。” 那名银灰色短发的少年轻松的抓着橘杏的手腕; 用带着一丝磁性的悦耳嗓音说道; 但是语气却有些轻佻。
“果然是小杏!” 神尾说着便跑了过去。
“啊! 橘的妹妹…”
“…小杏? 咦? 还有玉林的…” 千寻和桃城有点惊讶的看着场边的几人。
“…啊! 青学的桃城? …还有经理小姐…” 垂头丧气的泉和布川二人也发现了他们。
“……阿彰; 还有桃城…和千寻?” 橘杏有点狼狈的看着他们。
“怎么? 还有两个吗?” 那名少年放开了橘杏的手; 转过身来。 银灰色的微翘中分短发下是张俊秀的面孔; 高傲的眼神; 自信的微笑; 在右眼下面那颗泪痔的衬托下; 脸上那不可一世的神情中搀带了一丝魅惑。
“小杏; 发生了什么事? 妳答应了他们什么?” 神尾有点气急败坏的问道。
“但是; 他们竟然说街头网球是…”
“弱者聚集的场所。”
橘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名少年带着几分轻视的话语打断了。
听到了这句话后; 橘杏的脸上布满了怒气; 她狠狠的瞪向那名少年; 飞快的抬起手朝着他的脸挥了过去。 但是却又被他反手抓住了手腕; 并笑着对她说道: “妳生气的时候也很可爱嘛。”
神尾和桃城顿时脸色一沉; 千寻也皱起了眉头。 虽然和橘杏并不是很熟; 但是千寻对她那爽朗的性格印象不错。 而且她也看不惯那名少年仗着自己的身高和力气欺负一个小女孩的举动。 所以她冷着脸; 走上前一手握住了那个少年抓住橘杏的那只手腕; 对他说道: “放开她。”
“嗯?” 那名少年有些吃惊的看着矮他半个头; 看起来有些柔弱的千寻; 手腕上那大到让他挣脱不开并感到疼痛的力度让他不由自主的放开了抓住橘杏的手。
看到那名少年放开了橘杏; 千寻也放开了自己的手; 她把橘杏护在身后; 转头问道: “小杏; 是怎么回事?”
“他们莫名其妙的跑来这里挑战大家; 还说这里的人都是弱者!” 橘杏揉着手腕; 怒气冲冲的说道。
当千寻正想着应该怎么解决这起冲突时; 神尾突然开口说道: “喂; 桃城; 你会打双打吗?”
“双打?”
“不想打就算了。” 神尾说着便把背的网球袋放下; 从里面拿出球拍; 看样子应该是想用网球来解决。
“哎呀; 那正是我最擅长的。” 桃城在愣了一下后; 马上露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