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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云清不觉娇嗔道:「干什么这个样子,以前没瞧过人家吗?」
杨飞回过神来,苦笑道:「我对云清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即便作梦也片刻不忘,只是没见过有人似你这般幽灵突现。」
梅云清啐道:「你竟敢骂我是鬼,看人家如何责罚你。」
杨飞见她娇言嗔语,颇有情意,心中大乐,涎着脸笑道:「云清要如何责罚?」
梅云清盈步行了过来,轻声道:「人家要塞住你这张嘴,不许你再油嘴滑舌。」
二人相距尺许,杨飞心中一荡,伸出右手,抚向梅云清的俏脸,却在毫厘之处停下,生恐惹她生气拂袖离去,干笑道:「我如何油嘴滑舌了?」
梅云清忽捉住他右手贴在自己左颊之上,柔声道:「你方才左一声小娟姐姐,右一声小娟姐姐叫得好生亲热。」
杨飞嗅着她淡淡的处子幽香,抚着她轻弹可破的脸蛋,心神激荡,再也按捺不住,大着胆子,舒臂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轻轻道:「以后我再也不对别的女子口花花了,我以后只唤你一人姐姐。梅姐姐,云姐姐,清姐姐,云清姐姐,我的好姐姐?」
梅云清并未挣扎,反有些虚弱无力的轻轻靠在他怀中,闻他一口气唤了自己五声花样各异的姐姐,玉颊飞霞,轻嗔道:「你唤我姐姐,是嫌人家年纪比你大吗?」
杨飞笑道:「要我喊你云妹妹也行。」
梅云清板起俏脸道:「那可不成,我可比你大好几岁,做你妹妹岂不是太吃亏了?」她忽想起一事,含笑道:「你改名梅云飞,是不是早知道要当我弟弟?」
杨飞大急道:「我是你未婚夫,怎可降格做你弟弟?这可是你亲口答应的。」
梅云清反问道:「你可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
杨飞知她必已知道自己和梅兰之事,吶吶道:「当然记得,不过事出有因,方才,方才,方才」他说不出口,只能支吾以对。
梅云清似笑非笑道:「方才一下娶了两个老婆。」
杨飞见她连自己拿姜依萍当了老婆之事都知道,不禁错愕道:「你怎么知道?」
梅云清轻笑道:「我刚见过小兰了。」
杨飞道:「她说过我中了那毒婆娘情蛊之毒没有?」
梅云清点头道:「不过人家看你倒乐在其中。」
杨飞苦着脸道:「我这不是乐在其中,而是苦中作乐。」
梅云清见他说得有趣,又忍不住噗哧一笑,方道:「那你以后可得老老实实的。」
杨飞道:「若让我不能与你亲近,还不如让我去死得了。」
梅云清忽仰起俏脸,定定的瞧着他,满目柔情道:「你真的肯为了我去死吗?」
杨飞忙不迭点头道:「那是当然,我可对天发誓」
梅云清忽伸出玉手,轻轻掩在他嘴唇之上,柔声道:「你不用发誓,我相信你就是。」
杨飞心中一荡,垂首轻轻吻在她额头之上。
梅云清娇躯轻轻挣扎一下,并未推开,杨飞见她似已默允,大着胆子吻向她红艳欲滴的香唇。
良久唇分,梅云清软软靠在杨飞怀中不住喘息,她虽非首次同杨飞如此亲热,但上一次几乎可说是无奈情形之下,此次他并非强迫,为何自己对这个上不了台面的无赖仍生不出半点抗拒之意。
杨飞瞧着她俏脸的血渍,心中大叫糟糕,却又不好说出口,只好干笑道:「云清,我看你满头是汗,不如我帮你擦擦?」
梅云清心道现在天气寒冷,怎会出汗,你要亲近也不要找这么个烂理由,蓦地瞥见他满脸血渍,刚才他与自己亲热,那自己脸上姑娘家最是爱美,梅云清急急挣脱杨飞,对着铜镜一照,自己也同这无赖一般无二成了个大花脸,轻跺玉足,嗔道:「你干的好事?」
杨飞极是尴尬,干笑道:「对不起,云清,我不是故意的。」
梅云清拭去血渍,柔声道:「你坐到椅中,我帮你上些金创药。」
杨飞受宠若惊,连忙坐到房中那张唯一的木椅之中。
杨飞伤口血已结疤,梅云清小心翼翼的轻轻拭去旁边的那些血渍,尽力不触动他伤处,虽是如此,杨飞仍痛得咬牙切齿,忍住不唤出声来。梅云清轻声道:「很疼?」
杨飞哪会在心上人面前出糗,强颜笑道:「不痛,不痛,即便是痛,被你玉手一抚也变得不痛了。」
梅云清啐道:「又油嘴滑舌了。」她取出上次那种药粉,轻轻撒了些在杨飞鼻梁之上,秀眉紧蹙道:「是谁伤得你如此之重?你为何不避开?」
杨飞苦笑道:「此人是这里的少主人,他武功高我甚多,我若能避开早就避开了。」
梅云清道:「那家伙伤得你如此之惨,要不要人家帮你报仇。」
杨飞大喜道:「当然要。」忽又思及若真是如此自己岂非太过孬种,忙改口道:「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咱们不必同那混蛋一般见识。」
梅云清知他气量极小,有仇必报,怎会信他之言,轻笑道:「你何时变得如此大方?」
杨飞道:「我一向如此大方,你不知道吗?」
正在二人郎情妾意,谈笑正欢之时,小娟忽然闯入,见得房中情形,进退失据,怔立当场,不知所措。
梅云清被人撞见,窘得俏脸通红,急急转过娇躯,不敢以面对人。
杨飞站了起来,干笑两声,方道:「小娟你有何事?」
小娟慌忙道:「小姐要奴婢来看看公子好了没有?」
杨飞笑道:「你去回禀你家小姐,说我待会便到。」他此言未毕,小娟已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梅云清这时方回过身来,轻声道:「我该走了。」
杨飞极是不舍道:「我同你一起回去。」
梅云清道:「别人还在等你,你怎可食言?」
杨飞心中一动道:「不如你同我一起去吧?」
梅云清道:「我才不会去呢,你是存心想让人家出糗吗?」
杨飞大急道:「当然不是。」他忽想起一事,又问道:「你住在何处?待我此件事了,便去寻你。」
梅云清「嗯」了一声,方道:「我住在城东的梅园。」
杨飞喃喃念了两声「梅园」,忍不住又道:「那个南宫逸不会同你住在一起吧?」
梅云清玉容稍变,嗔怒道:「你把我当成什么样人?」
杨飞连连赔礼道:「对不起,云清,是我太小心眼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梅云清叹了口气道:「他三日后便会启程回江南完婚了,此次来寻我便是辞行的。」
杨飞大喜道:「那败」他败家子差点脱口而出,连忙改口道:「南宫逸真的要成亲?」
梅云清笃定的点点螓首,反问道:「败家子,是不是?」
杨飞被她一语道破,颇为尴尬道:「你怎会知道?」
梅云清笑道:「你和小兰真是天生一对,她称南宫公子作蒙古大夫,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倒成了败家子。」
杨飞想不到南宫逸还有这么一个外号,心中想笑,当着梅云清却不好笑出声来,只好强忍道:「蒙古大夫要娶何人?」
梅云清瞪了他一眼,似在责他,答道:「听他说是指腹为婚自小订下的,他近年流落在外,便是为了逃婚。」
杨飞心道那败家子逃婚还不是为了你。他少了一大情敌,心情极佳,笑道:「原来如此。」
梅云清忽道:「小兰是我的好姐妹,你可得好好待她。」
杨飞闻她提起梅兰,不觉轻声道:「你可以原谅我不信守诺言吗?」
梅云清怔立许久,忽沉声道:「你若帮我去做一件事,我便可以原谅你,连你和那姜依萍及李梦柔之事我也可以既往不究。」
杨飞闻言大喜道:「你快说何事,即便此事是上天摘星,入海擒龙,下水捞月,我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梅云清闻得他连说三个根本不可能之事,俏脸不觉满是笑意,反问道:「你可知你们振威镖局此次所运之镖为何物?」
杨飞未想她问起此事,不由摇头道:「我只看到三个大箱子,想必是值钱之物。」
梅云清摇头道:「是一柄剑。」
「一柄剑。」杨飞大奇道:「一柄剑有这么值钱,需得让我们振威镖局总镖头和我这个未来的天下第一人亲自出马?」
梅云清没想他死性不改,总不正经,啐骂道:「小无赖。」
杨飞见她殊无责骂之意,眉开眼笑道:「你不喜欢无赖吗?」
梅云清哼了一声,肃容道:「你可知有人为了这柄剑即便丧命也在所不惜。我上次在长安带你去城郊破庙所见那人,便是因为此剑而丧命。」
杨飞讶然道:「这是柄什么剑?」
梅云清轻轻道:「蝉翼剑。一柄宛若蝉翼的剑,剑长三尺三寸三分,锋利无比。」
杨飞皱眉道:「怎么说也只是一柄利器而已,犯不着为它送命吧?」
梅云清道:「这柄剑最为名贵之处不是它的本身,而是它蕴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一个令任何人也会心动的秘密。」
杨飞心中一沉,反问道:「难道也令你心动。」难道此次梅云清对他如此和颜悦色,便是为了这柄剑,若真是如此,那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能暗道梅云清如此仙女般的人物,怎会利用自己。
梅云清不置可否道:「若是有人解开这个秘密,便会得到永远挥霍不尽的财富和天下无敌的武功。」
杨飞听得怦然心动,心想自己若能解开这个秘密,要达成梅云清之约定亦非难事。
梅云清悠悠道:「自二百年前此剑铸成,每隔数十年此剑便会在江湖出现一次,每次江湖中人为了争夺它都会掀起腥风血雨,死人无数,此次想必亦会如此。」
杨飞骇然道:「那我们还是不要去碰此剑为妙,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一语双关,梅云清娇媚的横了他一眼,轻笑道:「你这无赖总忘不了油嘴滑舌。」
杨飞本欲凑趣笑两声,但一想及梅云清要他去做之事,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果然只闻得梅云清淡然道:「我让你去做的事,便是帮我将蝉翼剑借来一观。」
杨飞跳了起来,大声道:「这可不成,总镖头他待我恩重如山,我怎可」但见得梅云清玉容转寒,接下之言便生生咽下。
梅云清柔声道:「你方才不是还信誓旦旦说为了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怎么现在便反悔了?」
杨飞吶吶道:「当然不是,只是总镖头守在旁边寸步不离,我无从下手。」
梅云清道:「你们总镖头对你极是信任,你若真想去偷,想必不会太难。」
杨飞道:「可是,可是这会让总镖头他身败名裂,倾家荡产,连我叔叔他也会受到牵连,我怎可做如此不忠不义之事?」
梅云清道:「我只是借剑瞧一瞧,一偿心愿,看过后就还给你。」见得杨飞满脸不信之色,信誓旦旦道:「若我梅云清食言,不得好死。」
杨飞道:「我怎会不信你,只是此事得慢慢来,不可急躁。」
梅云清道:「此刻太原城内黑白两道人马摩拳擦掌,便是为了这柄蝉翼剑,谁手快谁便能得到它。」
杨飞本欲说那你还说只是借来看一看,以你现在之意不是想得到蝉翼剑吗?他心知此言不妥,只能反问道:「为何我瞧来风平浪静,毫无异象。」
梅云清道:「那只是各位势力互相制肘之故。」
杨飞道:「那你为何不学他们动手去抢,反来求我。」
梅云清闻他语中责怪之意甚重,心中微怒,表面却不动声色道:「我们梅花山庄是名门正派,我身为一庄之主,怎可行此偷鸡摸狗之事?」
杨飞心道你不想干便让我去干,你真的如此看轻我,拿我当什么。他思及此处,神色黯然道:「我答应你便是。」
梅云清此刻俏脸方才现出一丝笑意道:「那你快去赴宴吧,人家还等着你呢,我去找南宫公子,看他可有解你体内情蛊之法。」
杨飞心中泛起一丝暖意,心想她到底对自己有些情意,点头道:「此事我会尽力而为的。」
梅云清叹了口气,娇躯轻晃,凭空消失在杨飞面前。
杨飞伸手摸摸面前,他只盼方才不过是一场恶梦,可一切犹自历历在目,还能假得了吗?
回到客厅,丁姚二人相对而坐,却默然无语,气氛尴尬。
姚柳青见到杨飞,吁出了口气,嗔道:「梅大哥,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害我们等了这么久?」
杨飞望了她身畔正襟危坐的丁文松一眼,心道我待得越久,你不是机会越多,这小子会不会已经动过手了?脸上堆满笑容道:「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请不要见怪。」
丁文松淡然道:「梅兄客气了,其实也不算太久,只不过菜都凉了而已。」
杨飞陪笑道:「劳丁兄吃此冷菜,真是对不住了。」他心中亦是大骂:你这小子这是原谅之言吗,分明是怪老子让你等久了,你嘴馋为何不自己先吃?
姚柳青未想二人一见面便斗起嘴来,忙道:「那小妹下去热一热,再弄几样小菜。」言罢,也不待二人应允,便吩咐人将桌上那些精美菜肴端到厨下,她亦随之而去。
待得姚柳青离去,丁文松忽冷哼道:「杨兄刚才在房中可真是风流快活。」
杨飞此时方知小娟已将他在房中同梅云清亲热之事告知丁姚二人,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