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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后宫叫德妃-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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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和子知道宋格格难缠,在她发愣的当口就逃回书房。可宋氏虽然张扬,也深知胤禛的脾气,何况这几天府里气氛很沉闷,朝廷里出了那么大的事,贝勒爷一定不高兴,宋氏心里总还算有分寸,不敢轻易惹怒丈夫,醒过神来见周遭人都走光了,恨恨朝李氏去的方向啐了一口,负气离开。

    大半个时辰后,胤禛才磨磨蹭蹭到了西苑,喝了白粥缓过些疲倦,与李氏说说话,再往后闺阁床笫之事,外人是看不到的。

    而隔天一早,侧福晋正伺候丈夫穿戴朝服要去早朝,弘昀的乳母来禀告说小阿哥病了,因时辰尚早,胤禛与李氏一道过来看了眼,小家伙正发烧,他吩咐下人请大夫,又说等散了朝带太医来看。侧福晋则说起“自从三月里在御花园落水后,这孩子的身体就不如从前,稍有风吹草动都会病倒,平日里咳嗽几声妾身也不想叨扰您和福晋,但总是这样,还是很愁人的。”

    儿子落水的事,胤禛略有耳闻,彼时觉得不过是孩子贪玩,而且并没出什么事,但如今孩子身体不大好,他还是会心疼,说起那天的事,侧福晋道“都说是太子妃为了救弘昀,也一道落水,当时八福晋也在那里,她们都说一样的话,弘昀则稀里糊涂根本说不清。正逢万寿节,太后娘娘要息事宁人,德妃娘娘和福晋也不敢追究计较,就算了。”

    胤禛皱眉,听出侧福晋话里有话,问“什么意思?”

    侧福晋一慌,紧张地说“妾身不是说娘娘和福晋的不是,是”她有些结巴,心疼地看了看发烧的儿子,而后道,“已故大福晋的事,至今想来叫人心有余悸,妾身一介女流是不敢议论朝政的,可那些事是明摆着的。弘昀到底怎么落水的,天知地知太子妃和八福晋知,妾身做额娘的,怀疑别人也是出于爱子之心,真怕将来还会有这样的事,更怕”她深情脉脉地看着丈夫,温柔地说,“贝勒爷,您也要多小心。”

    胤禛紧皱的眉头稍稍松开些,温和地说“不会有事,这天下乱不了,弘昀落水一定是意外,往后你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就是了。不要胡思乱想,你看福晋就好好的,你们安心在家里过日子,外头的风风雨雨和你们都不相干。”

    侧福晋双眸含泪,但不敢大清早就对着丈夫哭泣,连连点头答应了。

    那日毓溪从娘家归来,知道丈夫昨夜住在西苑,并没有计较,这么些年来她已渐渐看得开放得开,这阵子忙着恭亲王、裕亲王的身后事,与其他妯娌在王府和内宫进进出出,越发感觉到自己身为皇子福晋的责任,她对于胤禛而言,是无人可取代的。

    六月、七月,索额图一案轰动朝野外,整个皇室都围着两位亲王的身后事忙碌,比起昔日安亲王的落魄,皇帝的两个兄弟好歹保存了身前体面和死后哀荣,风风光光的葬礼直到八月才告一段落。八月时,皇帝携零星几位后宫先后在瀛台和畅春园小住,期间定下了西巡路线,要到山陕诸省走一趟。

    令人意外的是,索额图一案后,皇帝几乎不私下见他成年的儿子们,但这次西巡,却连同太子,要把所有阿哥都带上。

    仿佛是告示所有人,朝堂、皇室经过夏日的震荡后,要重新恢复昔日面貌,而皇帝也休息好了。

    犹记得那一晚在乾清宫暴风雨后的宁静,夏日后大半年的日子,朝堂和皇室都平平淡淡地过来,西巡时众阿哥拥簇父亲和太子一道体察民情,在山道上田埂间,都留下皇帝与诸皇子的身影。当人们意识到已经在年末时,都觉得夏日里那一场动荡,好像梦一场,除了赫舍里一族的权势彻底从朝堂消失外,其他的一切都没改变。

    但永和宫里,十四阿哥的侧福晋给德妃娘娘添了小皇孙,十三阿哥的侧福晋顺利生下健康的女婴,四贝勒府里侧福晋李氏又有了身孕,加上春天里温宪不为人知的在承德生下外孙女,这一年虽然不太平,岚琪的儿女们却是开枝散叶喜事连连。

    腊八那一天,太后在宁寿宫里抱着十四阿的儿子,一声声感慨着,十四在他眼里还是满世界乱窜的毛头小子,扎眼都当爹了,盼着自己能活到小孙孙长大喊她一声太祖母,众人自然哄着太后,祝贺她万寿无疆。

    每一年的节庆都是这么过的,今年也没有因为两位王爷的病故而减少什么热闹,相反皇帝西巡归来心情大好,诸位皇子和父亲的关系得以缓和,特别是太子又开始跟着皇帝同进同出,宫里压抑了许久的气氛得以缓和。女眷们跟着丈夫紧张了半年的心也总算安稳放回肚子里,倒是这一年的节日,宫里宫外的人都更活跃。

    同是这一日,太子妃在宁寿宫请安后,要回毓庆宫等待接见她家中的女眷。瓜尔佳氏前几年得到皇帝提携,可今年太子外祖父一族遭灭顶之灾,太子妃娘家的人便不敢再有任何骄傲之心,大半年来谨慎小心,总算没再给太子夫妻俩添什么麻烦,今日进宫请安,也是皇帝的恩旨。

    太子妃离开时,正好遇上四福晋从永和宫过来,说是要去接她娘家的人进来给德妃娘娘请安,两人有一段路要同行,太子妃客气地邀请弟妹同往。

    论年龄毓溪还比太子妃年长,可是这一年年下来,太子妃反而看起来比她要大一些,眼底总有散不去的忧虑,才堪堪二十岁出头,眼角细纹都出来了。

    两人说着话走过宫道,在拐角处听得那一头熙熙攘攘女眷在说话,像是九福晋的声音在说“如今连十四弟的侧福晋都生出儿子了,这果然是能生的人总是能生,生不出来的,再如何求神拜佛也没用。”

    一阵嬉笑,九福晋道“咱们宫里不正是有一位么,天天去英华殿上香,可惜老祖宗不保佑她。”

    有人故意挑唆问她“谁呀?”

    九福晋竟然真的口无遮拦地说“还有谁,东宫那一位喽。”

    毓溪听得很尴尬,想走去阻拦那边的话语,太子妃却将她拦下,淡淡一笑后,径直拐过拐角,那一头乍然见太子妃出现,必然是一阵惊慌,纷纷福身行礼,可太子妃却一句话也不说直直朝九福晋走来,冷声问“东宫那一位,是哪位?”


798 谁才是大清的储君



    这一处几位女眷,原是在等前头路上除薄冰,闲着嘴边聊几句,说起方才太后抱着十四阿哥的孩子,便念叨皇室里的生儿育女。九福晋一向看不起太子妃,平素说话就不客气,此刻哪里知道太子妃就在不远处,一时口无遮拦,却惹下祸端。

    太子妃冲过来这架势,没有一巴掌直接招呼到九福晋脸上,已经是很隐忍很客气,但她问这句话,九福晋该怎么回答?总觉得不管开口说什么,太子妃下一刻就会扇她的嘴,吓得九福晋朝后退了几步,若非身边侍女搀扶,差点就要仰面跌下去了。

    毓溪匆匆跟了上来,见太子妃的手握成了拳头,仿佛能听见关节咯咯作响,太子妃的身子正在颤抖,随时都可能冲上去对九福晋动手,毓溪突然伸手搀扶住了她,笑道“娘娘走得好快,这里路上都滑,咱们慢些走。这腊月里奴才们也偷懒了,早该清了积雪化开薄冰,一定是贪玩忘了。”

    众人见四福晋也过来,仿佛觉得多一个人,眼前的僵局可以缓解,请安的请安,悄悄离开的赶紧离开,胆子大一些的,过来拉着九福晋朝太子妃和四福晋行礼后,连拖带拽地把九福晋拉开了。

    毓溪长长舒口气,搀扶太子妃的胳膊也松了,垂首站在她身边,抱歉地说“方才臣妾有失礼之处,还请太子妃娘娘包涵。九福晋口无遮拦与她的堂姐一样,您若真与她计较,只怕回头宜妃娘娘还要闹一场,她这样子早晚落得和三福晋一样结果。”

    “我当然知道了。”不料太子妃竟真的翻了脸,冷冷地对毓溪说,“我久在宫里,还要你来教我这些道理吗?”

    毓溪心慌,忙屈膝道“臣妾不敢。”

    太子妃居高临下,眼中满是恨意。宫里人谁不知道四福晋从小就在宫里吃得开,谁不知道她是孝懿皇后亲自选的儿媳妇,自己的确久在宫闱,也久不过这个从小就进出宫廷的人。而四福晋方才那句“只怕宜妃娘娘还要闹一场”,才是真正激怒了太子妃的原因。

    在她看来,哪怕是九福晋那样的人,好歹还有个宜妃为她撑腰,可自己呢,在这个宫里除了丈夫,再没有可以依靠的人。眼前这个四福晋背后更是有着永和宫那样坚实的靠山,为什么天底下的好事,都在他们那里,太子难道就输在,是没有娘的孩子吗?

    “你何必假惺惺装好人呢?”太子妃有些失去了理智,她嫉妒眼前这个事事顺心,仿佛被老天爷眷顾的女人。四福晋有足以让她骄傲的娘家,可太子妃的父亲早早就抛下了家人;四福晋为四阿哥生下嫡长子,太子妃却生了个女儿后多年不再见动静;四福晋在宫里有德妃支持如鱼得水,太子妃却每一步路都要靠自己

    四福晋有的一切她都没有,明明,她瓜尔佳氏才是未来的皇后。

    “你最好弄明白自己的身份,看清楚谁才是大清的储君。”太子妃冲口而出的这句话,说完自己也有些慌张了,散失的理智渐渐回到身体里,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尴尬彷徨之下,唯有把四福晋撂在路边,带着宫女太监匆匆而去。

    宫女们来搀扶自家福晋,毓溪晃晃悠悠站起来,也是一头雾水觉得莫名其妙,不明白太子妃怎么突然冲她发作,可是再想一想自己与她境遇的差别,也算能体谅太子妃对自己的敌意,默默按下这份心思,姑且去将娘家的人迎入永和宫请安,再等父母双双离宫,毓溪将他们送别后折回婆婆跟前时,将要途径毓庆宫外,她忍不住对身边人说“咱们绕道走吧。”

    而永和宫里,儿媳妇一家子离去,岚琪便从环春口中听说了方才的事,刚刚亲家们坐着说话的功夫,跟着四福晋的宫女们把太子妃的事告诉了环春,此刻完完整整再告诉岚琪,环春自己说“奴婢心里很不踏实,方才听说时,忍不住就想起万寿节咱们弘昀小阿哥落水的事。”

    岚琪心头一颤,问“怎么想到那上头了?”

    环春道“不是现在才想,那次出事后就总不踏实,难道娘娘就没多想过?只是咱们没提起来吧。”

    岚琪神情紧绷,起身往内殿走,玩累了的弘晖已经在她的榻上睡着了,孩子睡得很安稳,岚琪给孙儿再好好盖上被子,想到弘昀自从那次落水,就总是小毛小病不断,过节也不能进宫来让她看看,她心里怎么会不在乎,而换成说的话,她又怎么会不多想。念佟亲口告诉她,是八福晋把太子妃推下水的,她们为了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的是太子妃把弘昀推下去,她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此时,毓溪从外头回来,刚刚脱下氅衣洗了手,从宫女手里接过暖炉抱着慢步走进来,却见额娘呆呆地坐在儿子身边,毓溪心头发慌,忙跑过来生怕儿子出了什么事,可弘晖安安稳稳地睡着,额娘也因为自己的动静,回过神来了。

    “小家伙怪辛苦的,在家里念书比不得宫里书房,不要逼得太紧了。”岚琪掩饰自己的不安,找话来对儿媳妇道,“现在还小呢,就是比兄弟们少背几篇文章,过几年长大了也捡的起来,不怕输人。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把身子养结实了才好。”

    毓溪忙道“儿臣知道,就是胤禛也不大管的,他太忙了。”

    岚琪微微有些恼,责备自己的儿子总不用顾忌什么,不禁怨怼“都是一样的,管生不管养,孩子若有不足之处,就全是慈母多败儿。”

    毓溪见额娘动气,不敢乱插嘴,可额娘还是问她“方才在路上,太子妃怎么你了?”

    “是儿臣不好。”毓溪屈膝在地,自责,“儿媳妇不该插嘴,远远站着就是了,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就觉得没必要闹起来,结果却被太子妃一顿抢白。”她向岚琪保证,“额娘放心,往后宫里的闲事,儿臣再也不敢多嘴。”

    “你起来说话。”岚琪示意孩子起身,自己也离了床榻,毓溪上前来搀扶她,婆媳俩往外头走,岚琪挽着毓溪的手道,“宫里是非多,对错的界限很模糊,非要处处小心才好。往后没有重大的节日,或是我传召你,就不要带孩子进宫了。一则耽误他的功课,宫里阿哥们可不随便歇着的,二则宫里人太多,总有留心不过来的时候,孩子们那么小,我也怕自己的孙儿被人欺负。”

    这是毓溪最乐意听的话,忙答应婆婆,说往后没事不会再带着孩子们进宫。

    而这件事,因那条路的附近人来人往,太子妃和九福晋的冲突,以及之后与四福晋的尴尬,很快就三言两语被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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