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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我的‘妹妹’就拜托各位了。”送了个飞吻,满意的看著小女生们的脸又红了,秀媚笑著说。“那我们就回去了。”
“你们?”凉诧异的问,秀他们只是笑笑,走了,澈来到凉身边,“透的仰慕者告诉他的,说你被欺负了,虽然我们知道你不在意,可还是想确定一下”
“原来如此…”凉想,这种感觉,是久违了的叫感动的东西吗?
“很抱歉,只有我没帮你说话,我还是”澈自责的说。
轻轻按住澈的2个嘴角,凉笑了。
“和我长的像的…是那个人呀!真的好像…”藤堂站的远远的,却把一切尽收眼底。“只是兄弟吗?兔子先生,是你吧,你的魅力好大呀。”
暧昧14…迷宫
神果然是个大小姐,完全把凉当仆人看了,藤堂看在眼里,只是微笑,完全没打算做什麽,倒是凉的和平主义的性格,大大减轻了同学们对凉的敌意(当然这和藤堂不加以援手有关),凉自己倒是浑然不在意。过了一星期…平静的一星期,该来的还是来了。
神一直想甩掉凉,在屡试屡败後,安静了几天,这天,当老师找凉说话的档,她顺利的跑了…这一跑,就没回来。下午,凉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有一张录影带,,凉不用看,大概才就知道是什麽了,一放映,果然,几个黑衣人说让她5分锺後到操场上,余下的无非是警告她不准报警,不准带监视器,背景是挣扎的神小姐,完全没了平时的傲气,只是不停的哭叫,凉冷冷的看著
“这些人很怪呢。”慵懒娇媚的柔嗓缓缓传来,不用回头,凉也知道是藤堂。
“你也发现了,看来这帮家夥真傻。”录影带放完了,正在自动销毁。
“那些人的目标,应该是你吧?”藤堂眯著猫眼。“那…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办呢?”
往屋外走去,凉回头一笑,“只有去了,谁让我也算神小姐的半个保镖呢?”头也不回,什麽也没准备,走了。藤堂静静的,想著什麽。
操场上没人,自从神被绑後,学校下令室外课一律停上,站在操场上的只有比平时多2倍的保镖,就在凉踏进操场,被警卫喝止的时候,螺旋桨的声音从空中传来,烟雾弹从天而降,,接下来是…催眠弹,凉开始神志迷糊了,昏过去前,他知道有人抱起了自己,也听到了奇怪的对话:“怪事!怎麽有2个,打扮一模一样,是那个呀?”
“那不简单,都”
意志终止。
头还是晕,凉想用手揉一揉头,却发现不可能手被铐住了,其实不只手,凉看了一下,全身绑得和粽子一样。
“你醒了?”不该出现在此的慵懒的声音传来。凉一转头,应然看到了不该出现的藤堂,而且这家夥居然也打扮成了自己的样子,包括头上的假发和悬在鼻子上那可笑的大眼镜!
一瞬间明白了,包括昏迷前听到的奇怪的对话
“你有病呀。”凉摇摇头。
“喂,我毕竟是藤堂家的人,这是我多少也有责任的。”
“是吗?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我还真没把你和那个藤堂家连起来…”凉小小惊讶了一下。
“真伤心,人家是特意来陪你的,唉”藤堂委屈的脸上不经意流出来的媚态使凉又叹了口气。“不过你讲的也差不多了,人家确实被排除在家业外了,理由正同你讲的…弱不禁风…”唱做具佳的,藤堂还吸了吸秀气的小鼻子。
“你们2个倒聊得很开心嘛!”!当一声,一个黑衣人推开门进来。後面还有2个黑衣人每人手上端了个盒子跟进来。
“15分锺之内换好!”给他们一人打了一针,随即给他们松了绑,撂下话和盒子,3个人又走了。
2个人马上感觉体力的流失,“你後悔了吧?”凉站起来,抖下了身上的绳子。
没有回答,轻轻笑了笑,藤堂径直打开了盒子,“哇!好漂亮的礼服。”凉也打开了另一个:和自己跳舞时穿的礼服很像这是他唯一的想法。从丝织的内衣…纯白的,厚重,质地极好的外袍纯白的,到精纱细织的罩衣猩红的,袜子,木屐,一应俱全。最後,居然还有一定覆辙面纱的尖顶圆帽。
藤堂开始缓缓的脱衣服,那真是一块上好的玉!对著他的肌肤感叹。宽但并不厚的肩膀,锁骨很明显,细细的蛇腰,窄窄的臀部,接著是…看惯了俊男,可这麽近距离看一个裸体的美少年嗯,好像还是第一次,凉细细的回想,凉意见美丽的东西就失神的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
“喂!你也快点…”忽然看到凉正盯著自己,却一副思索的表情。就走了过去,“你在考虑要不要把我扑倒在地吗?”凉回了神,一点脸红的痕迹也没有…藤堂也从没想过这家夥会脸红,“你真的是个只能用妖媚性感形容的男生。”凉得出一个结论。藤堂愣了一下…真的,只有一下下,“这,我可以当成夸奖吗?”马上换了一副苦恼的表情,“小练,人家才想起,从来没穿过这种衣服…”
“我来好了。”结果藤堂手上的衣服…和自己的一摸一样,凉仔细的,从里衣开始,慢慢帮藤堂把礼服穿好。
“你…很熟练嘛,经常穿?”
“算…是吧。”话停顿了一下,可手里的动作可没停。“穿好了,你等我一下。”凉也开始脱衣服。
“等等…你一个女孩子,你可不能…”藤堂夸张的捂住眼。
“算了吧,你早就看出我的性别了吧?”背对著他,衣服飞快的一件件落地,“还有,你的眼睛没捂上,要麽你就捂好,要麽就正大光明的看好了。”
“恭敬不如从命。”藤堂马上正大光明起来了,“可你穿的…也太快了吧?”什麽也没看到,凉已经开始穿里衣了。
很快的,“请帮我系一下那边的带子好吗?”凉终於转过了身,微笑。乐的帮忙,在藤堂的帮助下,‘工程’完成了。门正好有被推开了。
“戴上帽子,和我们走!”来人并没理会他们华服之上戴著假发,眼镜的可笑的头,只是催促。凉和藤堂对视一眼,听话的跟了上去。
穿过长长的地下通道,凉和藤堂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戒备森严而且庞大的地下宫殿里,路上的黑衣人并不多,确切的说连任也没几个,只是监视器很多,藤堂眼尖的发现了,他算著逃出的胜算,看了看凉,隔著面纱,看不清他的表情。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这奢华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藤堂心里已越觉得不好,为什麽呢?正想著,黑衣人,把他们引进了一个房间,很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巨大的床以外,什麽也没有。
“接下来你们就住这里。”说完就走了。
“就俘虏来说,真是高级待遇─”凉指著自己的新发现,一个超级豪华的大浴室,各种护肤品一应俱全。藤堂的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你不会觉不出来吧,我一来这里,就由种不好的感觉…但具体为什麽,却不明白。”
凉轻轻坐到了床上,“是因为味道吧,我反正是因为味道才觉得不舒服…”拎起床单,嗅了一会儿,“看来给咱们用的是新的,味道淡了很多,可…淫欲的味道,飘在整个地下,这是换不掉的。”
“”藤堂也明白了,“你看起来并不著急。”
“没办法,著急又不能解决问题”
“到时间有人要你用身体取宠,你要怎麽办。”藤堂声音有点闷。
“女人的话无所谓,丑一点也可以忍受”
“要是男人呢?”
“那就有点糟了,我还没和男人做过呢…”凉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只他们让不让我做那个是叫攻方吧?”
“你在做梦呀。”藤堂笑著,声音却不是很稳,为什麽呢,自己也不懂,他的意思,就是和很多女人做过了?藤堂把这个感觉归於被欺骗後的恼怒: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他很诱人,可诱人的让人有种无法侵犯的神圣感,像一种花,想不起来的花,到现在,确是个对这种事无所谓的人。
“你在想我是个淫荡的人,对不对?”凉笑了。
藤堂没回答,“其实…我比你还要”心里默默的答道。
晚上有人送饭,第二天开始,会有专人来给他们上课,“居然上的是花道,茶道,刺绣,步伐礼仪…这些!”几天上下来,凉开始抱怨。
“可你做的蛮熟练的,你是装作那麽笨拙的吧。”藤堂懒懒的笑著。
凉耸肩,“你也是吧。真不懂,你一个男孩子,家里人却会让你去学这些女孩子才学的东西?”
“你也一样吧?”藤堂姿态撩人的坐在…床上,凉心想,总算明白他怎麽这麽…娇媚了。
“我…”凉停了一下,“其实,我当了十来年的女生,12岁那年,才知道自己是男的。”
“那可难为你了,当了那麽多年女生,却不带什麽脂粉气…当然,天生的长相除外。”藤堂好像并不惊讶。
“我当女生的时候他们说我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呢。真奇怪,我还是第一次和人提起以前的事呢。”凉幽幽的笑了…淡淡的,有点释然。藤堂忽然觉得很高兴,真的,有一点点高兴。
暧昧15…阿喵
一天,当课程结束後。凉和藤堂一如既往的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在床上,静静的…发呆。门忽然推开了,3个酒气袭人的粗壮黑衣人晃晃悠悠的推门进来。
“盯了你们好几天了,主人有事办,一时也回不来,你们2个会不会寂寞呀?”一个五短身材的人轻佻的挑起了藤堂的下巴。“长的不怎麽样嘛!”
“傻瓜,若不是有两下子的人,老爷子会把他带回来吗?”身材较高的人嬉笑。
“对呀,难不成呵呵,是在床上哈哈”3个人不理会他们,暧昧的笑了起来。看著凉要被第3个瘦高的人抱起来,而凉也不知在想什麽的样子,藤堂忽然觉得很生气,用尽全力向那个瘦子的下体踢去。
“妈的,这个骚货,老2,老3,压住他。”男人痛苦的弯下腰,很快慢慢走过来,卡住了他的脖子,藤堂苦於被打了针,再加上刚才太用力,现在真的一点力气也没了,男人一挥手,藤堂便感觉自己脱离了地心引力,向墙飞去
“完了…”估计著墙的硬度,看这里良好的隔音又是地下建筑,看来自己不死也得脑袋破洞,忽然一道桃红的身影向自己扑来,抱住了自己,一只手还护住了自己的头…
“砰!”藤堂爬起来,自己没事?看著身後一团桃红,是凉!没有流血,但昏了过去。
“真是的,昏过去了,让我们奸尸呀”男人伸手过来,想捞起凉
“慢著,我来就好了,我会让各位大爷满意的”拿掉头上的伪装,缓缓的露出一抹勾人心魂的媚笑。男人们看呆了。
“真是绝色…还是第一次见…”五短身材第一个回魂。
“不知另一个摘了眼镜”瘦高之人往地下瞟了一眼。真该死,老色鬼!心里骂道,脸上的笑却更柔更媚,勾住男人的脖子,凑上樱唇,深深的吻,手在男人身上游弋著,穿过男人,冲後面2个傻瓜娇笑,满意的看到那2个白痴往自己身上摸过来,後面被男人狠狠的贯穿著,前端在第2个人的口中,前面的口里也被另一个男人恶心的东西穿插,奇异的,藤堂并没有感到耻辱,腰像蛇一样扭动,丁香舌挑逗著,他要挑起这3只野兽最深沈的欲望,要榨干他们,这样…这样,藤堂用余光看了还在昏睡的人,还好,他没醒来,只要榨干他们,他们就没体力这样对付他了,他,会安全的。
不知道是高潮,还是疼痛,藤堂知道,後面被扯裂了,血在滴,他没有看,只是觉得,在他们发泄完之前,一定不能倒下!
终於,自己被松开了。
“骚货,你还真骚,好…好棒呀!能把我们3个榨干,今天不…不行了,监视台不能长时间没人”男人欲望未退的声音低哑,从口袋里扔给他一瓶药膏,“自己按时上药,这可不能让主人发现,只要你不说,我们以後就会常来找你,你这麽淫荡,那些老头子满足不了你的,哈哈…”
门…终於关上了,藤堂任凭自己陷入黑暗。梦里,有月光,有一只黑色的兔子,在唱著儿歌好温暖,月光好温暖。
藤堂虚弱的挣开了眼,发现自己泡在浴缸里,水很热,怪不得。
“你醒了,身後传来好听的中音,一回头,看到凉放大的笑脸…他把眼镜摘了,原来,他是抱著自己坐在浴缸里的,他的胸,好舒服…
“你自己坐不住,所以”凉解释,“还是,你要我离开?”
“不要!”没意识到自己声音的陡高,“就这样,这样很舒服。”自己很迷惑,即使经常和人发生那种关系,自己还是不喜欢和人接近,尽量避免身体接触,可,真的好舒服
“那,等一下。”凉把他的背小心的靠在池壁,自己披上衣服出了水,一瞬间,藤堂觉得心里空了一块,背後硬硬的,好难受。很快的,身体又回到了那熟悉的怀抱,他的身上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