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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她的嘴唇,紧紧地抱住她。从良子身上飘来的淡淡香味,早已使和久的下半身变热。虽然早上已经做过了,不过现在还是想要。
“我有必须跟你说的话。”
轻抚着和久的头,试图让他冷静下来。身为一位年长的女性,良子一点都没有性急的样子。向良子告白的时候也是,要求Zuo爱的时候也是,没有一点犹豫就冷静地接受了。
“午休刚开始的时候船桥就来找我了。”
那个畜生…………
“他说他已经知道第一节课的抽考内容了。我惊讶的问他是怎样得知的。他说早上碰到了一位同学,那个同学带着考卷。”
和久没想到船桥那个家伙根本没有向自己确认,就直接去找英语老师了。
“早上,我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他。那张纸被风吹走,正好被他捡到了。”
“突然被他这么一说我也吓了一跳呢。没办法,只好随便混过去,跟他说我会跟和久好好谈谈的。”
“真对不起。”
良子轻笑了一下,还有两个可爱的酒窝。
“没事,下次在没人的地方看就可以了。”
比我大八岁又能怎样?可爱还是可爱,和久吻上她的嘴唇。
长久的吻之后,良子叹了一口气。
“船桥同学呢,一直在烦恼应不应该告诉我。他也是直到中午才做出这样的决定。他觉得这样或许对你会更好。”
“那只是说出来想让你开心的吧?”
想象不到他会真是那样想法。毕竟他根本就不怎么认识和久。
“可是他有说,请把我的考试变成0分哦!”
不知为何,对于这种无私的正义感,和久只感到生气,其他什么都没有。
午休很快就过去了。
之后船桥在看书的背影,似乎一直在说着“这跟我没关系”。
到了第五节课的休息时间,和久特意坐到田的前面。这样就算船桥想听他们的对话也听不到了。
“那个家伙本来就很奇怪。”
田断定道。
“别人说他在喜欢着一个人,要不然就是爱上书了。不过那家伙也太异常了。成为同学都已经一年了,他却连别人的名字都没记住。”
“可能记东西不是他的特长吧?”
金子插嘴进来,好像是在为船桥说话。
“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一年都记不住吧?一年耶。那家伙对周围根本就不关心。”
“就算不管周围发生的事,他还是个好人啊。”
金子再次顶嘴。
“你又怎么知道他是好人?”
“我从小学开始就一直跟他在一起了。”
“只不过是分在同一个班里,没什么大不了的。”
金子顿时安静下来,田叹了一口气,再次耸了耸肩。
“我倒是很讨厌那个家伙。”
在大家面前,和久说道。
“我觉得他是个伪君子。”
“确实。”
田也在一旁附和,而金子却轻轻的问:
“真的是那样子的吗?”
大家都静了下来。一直都在旁观的上林却突然开口说道:
“详细的情形我不是很清楚啦。不过对于那家伙,我既不喜欢也不讨厌。他本来就是那种在不在都不会有多大区别的人嘛。”
第六节课因为老师的请假,而变成了自习课。原本以为可以玩一整节课的,却因为三月份要举行“辞别会”,学级委员希望大家推举出辞别会的委员而泡汤。
辞别会说到底就是一种为了给即将毕业的三年级留一些纪念而举行的没趣游戏。做的人和看的人都觉得很无聊,因此有很多人都希望省掉这个。不过因为这是学校的“传统型活动”,所以也就什么没办法了。
这是一个大家都必须参加的活动,项目往往都是不怎么费时间和精力的唱歌。虽然如此,把班里的同学都集合在一起却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再加上一点都不好玩,所以当委员请那些有意竞选辞别会委员的人举起手时,并没有任何人举手。
“有没有任何人要推荐的?”
谁也不想对朋友做这种没义气的事。
但和久瞄了一下船桥的背影,举起了手。
“我推荐船桥同学,怎么样?反正在班里他也没有别的活动。”
大家都回头看向船桥。似乎是一个很不错的想法,委员把船桥的名字写在黑板上。
“还有没有人呢?”
当然没有。所以后来还是决定由船桥当任委员。
“那以后有关辞别会的事就交给你了,船桥同学。请决定好表演项目和练习时间。”
站在大家前头的船桥,脸上写满了不明。
“那么请大家决定表演项目。”
“有没有什么想做的?”
大家都明白不管怎么样最终还是会变成唱歌的,所以谁都懒得提议任何东西。尽管这样,周围还是渐渐地吵了起来,甚至把船桥的声音都压下了。
和久在心里向船桥吐了吐舌头。
没人会期待船桥能把这个工作做好,也没有一个人重视他。
不过,由于声音实在是太大,旁边的教师生气地跑了过来。白石教授最出名的就是他的拳头。所以想要命的都闭上了嘴。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船桥告诉他这是辞别会讨论,不过却因为自己是负责人而被狠狠地揍了一拳。
“讨论也不需要这么大声。”
说完白石便像风似的离去,而被揍了的船桥则在静静的同学面前露出困惑的表情。
“真可怜。”
和久轻轻的叹道,心里并不是很舒服。
虽然把他那样放着不管也可以,但班长还是拉了他一把。
“如果没人做声的话,指名就可以了。”
船桥的脸上总算浮出了血色。
“这样啊,那班长你觉得什么好?”
“耶,我?”
班长最后说的还是唱歌。但是如果是歌的话,那么就还得要定曲名,于是班长又再次被船桥指名。
“不要只叫我,你难道不会叫别人回答吗?”
看到他厌烦的态度后,船桥转向学生们这边,选择了金子。
“校歌怎么样?”
“那是在辞别会的最后大家一起唱的。”
接着又是一片安静,船桥看向和久。但他马上就知道不好了。
“有田同学,你觉得呢?”
不能无视他的问题,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和久随便地应付了一句
“老是唱同样的歌也不好玩,换成外国歌怎么样?”
“比如说什么呢?”
和久对这方面并不像田和上林那么熟悉,苦苦思考之后说道:
“RayCharles怎么样?”
船桥用粉笔在黑板上大大的写上“レイ?チャルズ”。
由于是自己提出的意见,所以难免觉得在这几个字周围循环着奇怪的气氛。
最终还是没有什么别的意见,于是歌就这样被定下了来。正当船桥准备走下来的时候,田突然问到:
“RayCharles到底是什么啊?”
“就是RayCharles啊。”
“那是歌手,我是问到底要用他的哪一首歌啊?”
船桥吃惊地张大了眼睛。
“这不是曲名啊?”
“怎么看都像是人名啊!不过我觉得是外国曲也说不定,所以还是赶快决定下一个曲名的好。而且如果要练习的话,这样的歌肯定会有人没听过,那样的话还要定谁能借磁带给大家。你到底有没有在做你该做的啊?”
“没有。”
“你再讨厌这个工作也要把它做好啊。”
虽然和久也很讨厌船桥,不过他还是觉得这几句话似乎有一点太严厉了。这种工作,是谁都不会想做的吧。船桥什么都没说,又回到黑板前。
知道RayCharles的人并不多,在班里只有3,4个人。其中上林的父亲有他的磁带,所以好像可以借到。歌词就决定从原本配在磁带上的抄下来。练习时间定在星期一,三,五,在音乐室里进行。
决定了这些东西之后,下课铃也响了。一般是第一个走出教室的船桥因为身为委员的缘故,今天没走人,直接走向了上林,
“今天回家的时候去你家拿磁带可不可以?”
上林摇了摇头。
“那是我爸很重要的东西耶,必须要有他的许可才可以拿。我又不清楚他什么时候才回来,还是明天我带来好了。”
“那样的话就没有时间整理歌词了,明天放学后就要开始练习了。所以当你爸爸许可的时候可不可以给我挂个电话啊?”
上林的脸上写满了麻烦。
“可是说不定会拖到12点左右耶?那么晚了不麻烦吗?”
“我没事。”
“可是…………”
一直看着他们对话的田突然说道
“船桥,你就不会少给大家添麻烦吗?他不是说了他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吗?难道他就要为了你而一直等着他爸回来才能睡?明天就明天,多听那么几次也不见得马上会啊。”
对着沉默下来的船桥,金子说:
“明天听就可以了,我也不能一两次就记住。我知道这个工作很难,不过加油啊。”
可是船桥好像并没有听见金子说的话。
“那就明天吧。”
准备走人的船桥突然回过头来:
“你的名字是?”
食指指着上林。
“我的名字?是顺。”
“不,你的姓是什么?”
“噢,上林。”
“那他呢?”
被他指到的田哼笑了一下,无视于他。
“哦,他是…………”
金子正准备为他回答,却被船桥阻止,
“金子,不用告诉他。”
田没好意地向船桥笑了一下
“你叫我那个家伙,或者是那边的同学就可以了。”
田的话中带着明显的厌恶。
“那,这个同学。”
船桥直直的看着田的眼睛说道。船桥似乎对着这样明显的厌恶并不在意,不过也可能是在静静地忍受着。和久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我从委员长那里听说你对西洋乐很熟悉,而我对这些一点都不懂,所以请教我一些需要的东西。”
田虽然在笑,不过眼睛却明显地说明他在愤怒。
“我不愿意教你任何东西。”
田粗暴地踢开椅子后,走出教室。一直看着他们在对话的和久感觉到了一种冰冷的气氛。
船桥连忙追着田跑了出去,不过已经看不见田的身影了。于是他转向上林。
上林慌忙地挥着手,
“我借你磁带可以,不过帮忙可能就不行了。我也很忙,没时间。”
结果上林也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被扔下的人有金子,和久,和船桥。
“如果有任何我可以帮忙的事的话,我会帮忙的。”
金子最终还是同情船桥。不过船桥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好意。
“而且还有有田啊,他的英语很好,肯定能帮你的。”
船桥突然抓住金子的脖子,不让他说出更多的事情。和久的英语很不错,不过船桥怎么会相信一个刚刚偷看英语考卷的人。
“有田学生,你为什么觉得我适合当一个辞别会委员呢?”
即使杀死他,和久也不会说是因为船桥告诉老师关于考卷的事。虽然和久也感觉船桥可能猜到了。
“只有你没有担任任何工作,这样就平等啦。”
船桥轻轻的重复着平等这两个字。
“可是我不适合这个工作。那个——对洋乐很熟悉的学生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不是对洋乐很熟悉的学生,是田。再说如果喊他却不用他的名字,是很不礼貌的。而且你应该把这个当成一个社会锻炼。”
没有感情的脸上浮出了一点悲伤。
“我会尽量努力的。不过我不用那个学生的名字是因为他根本就不肯告诉我他的名字。”
“田生气也有他的理由,都一年了你还记不住同班同学的名字?”
“就算是同班同学,也不一定非得记住大家的名字。”
在早上就感觉到了,不过船桥的想法似乎与大家的想法差别很大。
“就算没有规定要记住,一般的情况,大家都会记住啊。那可是跟别人说话的基本礼貌。”
“是这样吗?”
船桥的口调有一种挑战的感觉。和久的话里也难免带着刺。
“当然是这样。如果别人老是叫你,喂,或者是这位同学,你不会感觉不舒服吗?”
“我不会有那种感觉。”
“不会在意的只有你啊,普通的人都会感觉不舒服的。”
船桥明显地没被说服,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就那样走出去了。
没人了,和久只好和剩下的金子一起回家。
金子虽然不是很多嘴的人,不过今天静的夸张。和久却一想到在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