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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到第二进楼上宾舍,三手真人和终南五剑的住处,这几位盛名久著的高手,敢情发
现情形不对,正在盘膝跌坐,运起数十年功力,和瘟疫散相抗,坐着的人,全身起了一阵又
一阵颤抖,病势丝毫也不见减轻,但他们仍然竭力支持,谁也不肯躺卧下去。
楚玉祥、英无双走到三手真人身边,三手真人究是数十年勤修,功力深厚,虽在运功抗
拒之际,发觉有人走近,还是倏地睁开眼来。
楚玉祥低声道:“李道长,中了瘟疫散,运功是无法把它逼出体外的,这是辟瘟丹,可
以暂时抑制瘟疫散发作,道长快请服了。”
三手真人问道:“楚老弟这辟瘟疫丹是那里来的?”
楚玉祥就把昨晚有人以传音人密和自己说话,丁盛赶去笆斗山取来辟瘟丹之事,大概说
了一记。
三手真人接过三颗药丸,纳入口中,一面说道:“瘟疫道人的瘟疫散果然厉害,贫道运
起三昧真火,还是无法把它化去。”
楚玉祥又倾出十五颗丹经,交给三手真人,请他转交终南五剑,就退下楼来,出了东首
腰门,朝花园中走去。
英无双问道:“大哥,瓶里还有几棵药丸?”
楚玉祥从瓷瓶中倒出药丸,数了数,说道:“还有十五粒。”
英无双道:“如果师娘、师傅也中了瘟疫散,加上裴姐姐、梁姐姐,就需要十二粒,只
剩下三粒,喂谁服呢?阮老爷子间下就有六个门人。”
楚玉祥道:“我看这三粒暂时留着的好,万一你”
英无双唁唁的笑道:“大哥是怕我中了瘟疫散吗?丁大哥半路上就发作了,阮老爷子、
李道长少终南五剑,内功修为都是有数十年火候的人,都已发作?你看我有没有发作?这时
候不发作大概已是不会发作了。”
楚玉祥看她神色果然和平常一样,这就点点头道:“看来妹子练的是九阴神功,也是不
怕瘟疫散的了。”
一会工夫,来到精舍楼下,楚玉祥脚下一停,说道:“妹于一个人上去吧,我在这里等
你。”
英无双眨着眼睛问道:“大哥为什么不上去呢?”
楚玉祥含笑道,“我上去不方便。”
英无双奇道:“这有什么不方便?”
楚玉祥道:“西门前辈、裴姑娘、梁姑娘都是女的,我怎好上去?”
英无双道:“这有什么关系?好吧,那你就在楼下等我好
两人进入精舍小客厅,英无双拿着瓷瓶匆匆上楼而去。
过了不多一会,才见她下楼而来。
楚玉祥迎着问道:“东门,西门二位前辈怎样”
“嘘!”英无双口中嘘了一声。低低的道:“走,我们到外面再说。”
两人退出精舍,走了一段路,楚玉祥忍不住问道:“二位前辈到底怎样了?”
英无双吐吐舌头,低声道:“我进去的时候,师娘和师傅都在坐着运功,情形和李道
长、终南五剑差不多,连脸都烧红了,我把那丸给了二位老人家,师傅间我辟瘟丹哪里来
的,我把经过说了一遍。师父就说:他差不多就可把瘟疫散逼出体外了。师娘就骂师父:连
老娘都无法把瘟疫散逼出体外,你少在徒儿面前吹牛,两位老人家差点吵起来,所以我要你
快些走咯!”
楚玉祥问道:“裴姑娘和梁姑娘呢?”
英无双道:“她们自然发作了,我已经喂了她们药丸了。”
楚玉洋道:“这可好,看来整个镖局的人大家都已发作,目前只有我们两人没有发作
了。”
英无双道:“不知服了辟瘟丹,要多少时间,才能没事?”
楚玉祥道:“只怕最少也要过上半个时辰,药性才能慢慢行开。”
两人回到第二进膳厅,丁盛问道:“你们都喂了他们?”
英无双道:“瓷瓶里一共只有六十二粒药丸,现在还剩下三粒。”
楚玉祥道:“丁大哥,你一晚没有休息了,快去休息一会吧!”
丁盛道:“你们不是也一晚没有休息了?”
楚玉祥道:“小弟和无双,都没中瘟疫散,你目前虽然已经没事,但昨晚往返奔波,耗
去了不少体力,还是先去休息一会,现在又没有什么事,养足精神,今晚还得对付瘟疫道人
呢!”
英无双道:“是啊,丁大哥,你还是快去休息的好,今晚可不能放过瘟道士。”
丁盛确也感到有些疲累,这就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就不和你们客气了。”说着,就
起身回房而去。
楚玉祥道,“妹子,我们也一晚没睡了,今晚还有事,不如就在这里坐息一会吧!”
英无双点点头,两人就在厅上席地坐下,瞑目调息,运起功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但听一阵脚步声从外走入,两人及时醒来,睁目看去,那是阮传栋
陪同阮伯年走入,后面还跟着裴允文、陆荣、林仲达、和赵雷、钱电等四人,一起走了进
来。
楚玉祥、英无双慌忙站起,楚玉祥道:“老爷子已经好了?”
阮伯年一手抚髯,含笑道:“服下解药,自然很快就好了,你神通还真广大,这解药是
哪里去弄来的?”
楚玉祥道:“回老爷子,晚辈给你老人家服的并不是解药。”
阮伯年一怔,问道:“那是什么药丸?能解瘟疫散之毒。”
楚玉祥就把听到有人以“传音入密”和自己说话,丁大哥赶去笆斗山之事,详细说了一
遍。
阮伯年奇道:“这位在暗中以传音入密和你说话的高人,会是谁呢?”
正说之间,三手真人和终南五剑也一起走入。终南五剑之首的钟子奇朝楚玉祥拱拱手
道:“楚小兄弟,老朽兄弟承蒙惠赐解药,老朽谨此致谢。”
楚玉祥连忙还礼,说道:“五位前辈服的并非解药,只能暂时抑制瘟疫散的发作,真正
解药只有瘟疫道人才有。”
阮伯年让六人落坐,一面说道:“这位高人既然嘱咐咱们不可露了形迹,咱们在初更以
前,务必小心,瘟疫道人未露面之前,咱们也不宜露面了。”
楚玉祥道:“老爷子,丁大哥从笆斗山取来的辟瘟丹,一共只有六十三粒,大家已经服
了六十粒,还剩下三粒;你老人家看给谁服用好?”
阮伯年道:“就给金和尚去服吧,他是东海镖局的老人,手底下也很不弱。”
楚王祥就把剩下的三颗“辟瘟丹”交给了林仲达,由他去给金和尚喂服。
接着东门奇、西门大娘、裴畹兰、梁慧君也一起走来。
西门大娘满脸怒容的道:“死瘟道人,他敢对我西门婆子下瘟,你们全在这里就好,我
和老不死这就找他去,非把杀千刀的瘟道人找到不可”
三手真人连忙摇手道:“嫂夫人千万忍耐,咱们服的辟瘟丹,只能暂时抑制瘟疫散不发
作而已,并非业已解去,真正解药,还是要从瘟疫道人身上着手”
东方玉《东方第一剑》
第二十五章 瘟疫道人
西门大娘道,“所以咱们趁目前还没有发作,就得去找上他,等到发作还来得及?”
阮伯年拱拱手道:“老嫂子,瘟疫道人今晚一走会来,咱们最好以静制动,不可让对方
警觉,才能把他擒住,目前千万鲁莽不得,二位还是坐下来,咱们好好计议计议。”
楚玉祥也道,“西门前辈,这是昨晚有一位隐身的高人指点的”
西门大娘没待他说下去,呷呷尖笑道:“老婆子已经听无双说过了,这人鬼鬼祟祟的连
面都不敢露,他说的话可靠吗?”
英无双道:“大哥说,这人一定是一位前辈高人”
西门大娘尖笑道:“你这小丫头,只要是你大哥说的,就信以为真,这人不敢露面,还
高个屁?”
话声方落,突听屋梁上有人细声道,“不是我不敢,是你们露面不得,露一面瘟道士就
不敢来了”
这人话声说得极细,但在座的人全听到了。
大家不由得一怔,厅上坐着这许多人,却没有一个发觉梁上有人!
西门大娘尖着声音喝道:“是什么人,还不下来?”
阮伯年慌忙站起身,朝上拱拱手道:“不知是哪一位高人。务请下来一叙。”
大家都忍不住抬头朝上望去。梁上那人再也没有作声。
西门大娘尖笑道:“朋友既然出声,何用再躲躲藏藏,不肯下来?”
说话之时,人已比闪电还快。一下飞身而上,探手抓去,等她扑上。目光一注,梁上空
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影?
不,上面只有一张信笺大的白纸,直竖在木梁之上。白纸自然无法竖立的,那是有人以
内力把白纸钉在木梁上的,这就一探手取下,随着飞身落地。
大家看她手中拿着一张白纸,却没见到有人,心中都暗暗纳罕。
西门大娘朝白纸参看了一眼,纸上写着两行字,她可一个也不认识,这就朝楚玉祥递
去,说道:“小兄弟,他在纸上写了些什么,还是你来念给大家听吧!”
楚玉祥接过白纸,低头一看,就念了出来:“今晚初更,捉拿瘟道士,只须姓楚的娃儿
一人足矣,诸位只要坐在厅上看热闹可也。”字迹歪歪倒倒的,下面也没有具名。
西门大娘哼道:“这人果然会弄玄虚,他先把纸条放在梁上,方才却在屋瓦上说话,咱
们受了他的愚了!”
阮伯年道:“他既然这么说,想必已经胸有成竹,只是咱们也要有个安排,反正今晚瘟
疫道人来了,绝不能再让他出去。”
西门大娘道:“阮老哥说得没错,咱们不截住他,如何取得到解药?”
三手真人道:“阮老哥也定已胸有成竹了?”
阮伯年笑道:“李道兄好说,兄弟想是想到了一点,也只能说是配合那位高人而已,总
之,咱们必须分散人手,四面设伏,才能截得住他。”
东门奇道:“阮老哥是东海镖局的主帅,咱们全听你调度就是了。”
阮伯年朝大家低低的说了一阵,大家才点头称好。
东海镖局上上下下六十几个人,几乎全病倒了,而且全在发着高烧,陷入昏迷不醒之
境。
目前,能够起来的,就是服过辟瘟丹的人。
厨下,当然也没有人了。阮传栋、林仲达两人自告奋勇的到橱下去做饭,裴畹兰、梁慧
君也跟着进去帮忙。
今天镖局大门,当然也没有开,大司务病倒了,也没人上街去买菜。大家为了不让瘟疫
道人得知虚实,也不好去街上去买莱了。
四个“大脚”厨司,凑合着做菜的做菜,煮饭的煮饭,总算把一顿饭做好了,居然也有
四菜一汤,大家也吃得津津有味。
本来这是镖局的一场大劫难,但在几个年轻人的心里,反而觉得挺新鲜,很够刺激。
傍晚时光,阮传栋、林仲达、裴畹兰、梁慧君等四人又要下厨了,东海镖局的人,大家
摩拳擦掌,准备初更时分活捉瘟疫道人,那自然要早些做饭,饱餐上顿,才有精神。
这回除了阮传栋等四人,还有裴允文、楚玉祥、英无双都跟了进来帮忙。
裴畹兰道:“你们都出去,别来越帮越忙了。”
裴允文笑道:“我们是不好意思坐着等吃饭吧!”
英无双道:“裴姐姐不要你们帮忙,你们还是快出去吧,不然,只怕连我也要被轰出去
了呢!”
裴允文笑道:“楚兄,看来我们不受欢迎,还是回厅上去吧!”
楚玉祥只得和他一起退出厨房,经过柴房,突听有人在耳边细声说道:“喂,姓楚的小
娃儿,吃过晚饭,一个人到柴房里来。记着,别让人知道了。”
楚玉祥一怔,柴房里竟然躲着一个人,但听他的口气,敢情就是在梁上留柬的人了。
晚餐之后,楚玉祥把刚才有人要自己到柴房去的事,悄悄告诉了丁盛,就独自溜了出
来,到了柴房,轻轻推门而入。
只听里面有人低声道,“姓楚的小娃儿,你来了?”
楚玉祥听了应了声“是”,举目看去,只见里首柴堆上蹲着一个蓬头长发长须老人。根
本看不清他的脸,朝自己招着手道:“快些过来。你再来迟一步。就来不及了。”
楚玉祥依言走了过去,鼻中已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他知道这柴房中堆了十几缸酒,是
镖局准备宴客用的,这位长发老人敢情是酒鬼,躲在柴房里穷灌黄汤!
那长发老人没待他走近,就低声道:“小娃儿,快把长衫脱下来,换上这个,时间不
多,咱们得快些走了。”
随着话声,果然递过来一团黑黝黝的衣衫。
楚玉祥道:“晚辈要把长袍脱下来才能穿吗?”
长发老人道:“自然要把你身上的长衫脱下来了。否则怎么扮得像?唉,时间不多,你
动作要快一点了。”
楚玉祥只得依言脱下长衫。把他递过来的一件衣衫抖开,穿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