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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只见他那是一把抓起手机,看着屏幕上跳跃的电话号码,眸子一紧,欲要按下挂断键的时候。
女人嘿嘿一笑,微微侧头,以一副狡黠的表情看着苏默说:“这个电话说不定会提前你的计划哦!”
女人这话说的可是极具诱惑气息。
苏默的计划是什么?
至于他自己本人恐怕再清楚不过了。
他这七年的坚持、七年的承受不就是为了称霸the、one,干倒殷天绝吗?
其实他早就等的不厌其烦了,但鬼婆却一直说时机未到、时机未到!
鬼婆,就是眼前这始终把自己包裹在黑袍里的女人。
纵使七年苏默也没见过她真身,更不知道她叫什么。
至于鬼婆这个称呼还是她给他的,她说:“这么多年了,我老婆子早已经忘记我叫我什么了,我终日活在这不见天日的岩洞里好似鬼魅般,不如你就叫我鬼婆!”
于是这个称呼就是这么来的。
听鬼婆如此一说,苏默只觉得浑身那股子被他一直处于压制状态的气焰‘噌’的一声飚至多高,就连同他那本散发着浓重血腥气息的眸也泛起了耀眼的红光,那红的诡异红的叫人心颤好似鲜血翻出的红光般。
见苏默依旧处于一片傻愣状态。
鬼婆又说:“怎么?还不打算接?嘿嘿,老婆子我该说的都说了,至于你接不接就是你的事咯!”
鬼婆说罢转过身子,继续狼吞虎咽的吃着手中的鱼。
苏默不是不想接、而是激动的有些失神。
最终在一片涌动下、按下了接听键。
他没说话、电话那边的人也没开口。
强者与强者的对决有时候不单单是拳头,还有气势。
此时两人都明显的擦觉到对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气势。
强强对决的结果,往往只有一个,那就是两败俱伤!
因为就算其中一人胜,那也将付出不小的代价,所以完全可以称之为两败俱伤!
当然,这都是后话。
殷天绝此时那是将自己那颗心沉到了底,完全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而苏默这边明显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再加上刚刚鬼婆那一番话,让他那颗本就不安分的心变得狂躁起来。
但苏默性子本就静、再加上这七年的历,鬼婆的调教,自我控制还是没问题的。
随即,只听他那调侃的声音率先打破了这气势上的比拼。
他说:“殷总打电话来该不会是在我这沉默?”
殷天绝本就不是一幽默的人更不是一温柔的人,如若说就算他有那么丁点的幽默细胞和温柔情怀,那也只会对一人使用,没错,那人就是苏桐!
所以殷天绝很是直截了当、开门见山道:“苏默,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了我儿子!”
一听殷天绝这话,苏默笑了,那是大笑、狂笑、毫无忌惮的笑!
说实话,对于苏默,这个觊觎自己妹妹的男人,殷天绝从来就没好感过,又或者说,对于觊觎他女人的男人他都从来没好感过,纵使如今的他是the、one的领头人,他也全然不放在眼里。
所以他这笑声无形中让他那颗本就对他不待见的心弥漫上一层厌恶,而且是厌恶至极。
笑声止。
苏默那双散发着浓重血腥光泽的眸一紧道:“殷天绝,难不成你以为如今的苏默还是七年前的苏默吗?”
七年前,你殷天绝害我苏家家破人亡,八年前你司洛辰害我苏家一蹶不振。
这些账,这些年我苏默都牢记在心。
不是不报,而是未到时候。
一旦相报,那必当以牙还牙。
由于凯琳达的缘故,这七年苏默的情况可以说是对外彻底封锁。
没人知道这个新上任的教父是什么情况,总之在外人看来the、one依旧如以前般有条不紊的运作着,而只有the、one内部极为少数的人知道这是凯琳达一手操作的结果。
所以七年前的苏默跟如今相比有什么不同,殷天绝还真不知道。
但如若说当了7年the、one教父的苏默还跟7年前一样的话,那只能说他太low了。
毕竟改变一个人最大的三个因素,就是环境、事件、还有人!
“苏默终究再变,我终究要呼唤你一声、哥哥,不是吗?”那‘哥哥’二字近乎是殷天绝咬牙切齿说出的,很明显在提醒着他的身份,无形中也透露着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别、乱、伦!
七年前苏默就跟殷天绝没有过多的交情往来,七年后更谈不上,非点纠结一下,那这可以说是第二次通话。
但纵使如此,殷天绝话语中所蕴含的这一层意思他怎会不知了。
从一开始他逐渐发现自己对那个女人有感觉的时候他就在不断提醒自己,他是她的哥哥、她是他的妹妹,他们是兄妹,而他竟然会有那种想法,真是该死!
第1214章 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
直至司洛辰的出现,看着自己心中暗自新欢的女人依偎在别的男人怀抱那一刻别提他的心有多痛了,但能如何?他只是他的妹妹,得知司洛辰伤害他的那一刻,他恨不得将那个男人给杀了,但却不曾想一场车祸让他变成植物人,再醒来她已婚,但不曾料想她的婚姻竟引来苏家的灭亡,他愤慨之余又有一丝窃喜,那就是他们不是兄妹,而他的身份竟然是世界第一大组织the、one的继承人,当凯琳达告诉他这一切的时候,他兴奋的要发疯,他终于有资本有能耐去跟司洛辰拼、去跟殷天绝拼!
当他以为自己可以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那个自己最爱的人时,却不曾想杯具发生了,继而仇恨弥漫他的身心,让他一度失去理智,报仇成了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目的,而不曾想,七年后竟传来苏桐没死的消息,这么多让人振奋、多么让人发狂,他恨不得下一秒钟就冲到她面前,将她紧紧的紧紧的拥入怀中,任谁都别想伤害。
承受着这个身份二十多年的苏默早就受够了,而如今听殷天绝这么一说,没有一丝厌恶反之竟有些神采飞扬。
他说:“那我还真是要多谢你的提醒!”
苏默这句话极其明显是正话反说。
殷天绝自然听得出来。
既然旁敲侧击不行,那他只能来直接的了。
“苏默,我不管你想做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放了逸轩,否则”话说到这里的殷天绝猛然一用劲,话未言,但那股子气势已经是冲着苏默扑面而去。
“否则?否则如何?且不说我究竟有没有下令派人去抓逸轩,就算是有,我接我外甥来我这里玩一玩,又、如何了?”苏默毫不做退让,尤其是最后三个字将自己这七年所压抑住的那股气焰全部迸发。
一旁那本狼吞虎咽吃着烤鱼的女人听到这里发出一声让人捉摸不透的叹息,继而摇头。
当然,此时专心应对殷天绝的苏默自然没看到鬼婆所表现出的这一切。
“这么说你承认了?”殷天绝咬牙反问。
“殷天绝如若你打这通电话来的意思就是在这跟我磨叽,那么抱歉本教父还着实没这个时间跟你玩。”苏默说罢欲要挂断电话,只是这一想法刚从脑子闪过,还未实施,便听殷天绝那铿锵有力的字眼至极砸来。
“晚上八点前如若你还不将我儿子交出的话,那么我将会”此时此刻,殷天绝那如王者般腾升的气焰已经汇聚成了一个点、一触即发。
而这边苏默显然也毫不畏惧,冷描淡写的吐出俩字。
“怎样?”
“轰了你the、one总部!”
随着殷天绝这句话的落下,刹那间原本一片艳阳高照万里无云的天,那是一片黑云翻腾我、只能一声闷雷的声响伴随着着狂风的嘶吼。
仿若连天都畏惧了这男人。
但显然此时的苏默可可谓是比天还猖狂。
直接扔出四个字。
“随时恭候!”
无疑,刹那间火药味腾升。
似乎战争只要那么随意一点,便会一触即发。
伴随着苏默最后一个字的落下,殷天绝久久没有开口。
无形中的沉默,更增添这股子越演愈烈的战前浴火。
约莫几秒钟后,还是苏默率先结束了这股子对峙。
挂断电话的苏默彻彻底底陷入了一片无声的沉默。
这种沉默持续的时间有点长,最终还是鬼婆打断了。
她断的话语只是三个字。
“要吃吗?”
在鬼婆询问声下缓过神来的苏默朝她看去,只见她依旧翻动着手上的烤鱼。
橘红色跳跃的火苗映衬在他的脸上,显现的有些诡异。
见苏默依旧处于沉默状态,只听鬼婆又说:“再不吃就要烤焦了。”
随着鬼婆这次话音的落下,苏默像是彻底回过神来般。
没有理会鬼婆你仿若自言自语般的话语,而是说:“殷天绝要轰炸the、one总部?”
面对苏默那带着几分疑惑的反问,鬼婆像是平常聊天般,同样反问了一句:“是吗?”
那语气神态就好似对方在跟她拉家常,说张三今天钓了一条大鱼,她说是吗?
显然在他眼里这就好似芝麻绿豆般大小的事情般。
苏默现在在想些什么、鬼婆又能不知道。
她只是冷笑、冷笑的诡异,不说话。
随后只听苏默又说:“我的时机到了是吗?”
“到未到、天知道!”
鬼婆这卖关子般的话语无疑让此时情绪一片暴躁的苏默近乎抓狂。
他几个箭步上前,蹲在鬼婆面前道:“鬼婆,告诉我、我现在怎么做?”
鬼婆冲苏默神秘一笑道:“想知道!”
苏默整张脸一片阴沉紧绷,未言,只是点头。
鬼婆看着自己那烧焦的烤鱼,眉头上挑、暗自流露出一抹子很是可惜的神态,然后将那烧焦的烤鱼扔进火堆了。
随后只听‘轰’的一声,加了烤鱼的篝火,一下子蹿的老高。
鬼婆回头,看着那一脸等待着他回答的苏默说:“根基稳、时机到,一动便成!若是根基未稳或者说时机未到,那嘿嘿”
鬼婆的话未说完,但苏默怎会不知这其中的意思。
显然就算现在时机到了,可他根基未稳,一旦现在动手他也未必能够大成。
时机、根基,缺一不可!
但,难道就白白任凭这么大好的机会放过。
要知道
苏默还未进行下一步的剖析,鬼婆已说出了他心中所想。
“要知道,殷天绝若不动,你只能自我强大然后瞅准时机铲除凯琳达,然后对殷天绝对天门发动进攻,可如今这可是殷天绝自动往枪口上撞,如此大好机会,错过了岂不是可惜?”
听着鬼婆的分析,苏默面露凶狠,说了俩字。
“没错!”
鬼婆嘿嘿一笑道:“小子,没听说过一句话,贪多嚼不烂!”
苏默眉头一挑道:“什么意思?”
鬼婆没给予苏默明确的阐释而是说了另外一句话。
“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
第1215章 小逸轩,要死!
无疑,上句话还未来得及笑话的苏默在听到鬼婆这句话的时候更加的懵了,眉头上挑一脸的不解。
见苏默那满脸的疑惑,鬼婆无奈摇头一声叹息道:“自古君王为爬上那个宝座不知踩着多少累累尸骨,而为坐稳那个宝座更是不知动用多少心思双手沾满多少鲜血,无论是以前的君主专制还是现如今的官僚社会,都离不开一个字:斗!就看你怎么玩怎么斗!如今殷天绝把所有矛头都对准了凯琳达,索性你就让凯琳达把这顶帽子戴实了,把这件事做扎实了,而且仇恨既然结下了就永远别想化解!”
说这番话的时候,鬼婆脸上露出了极其阴险凶狠的表情。
无疑,鬼婆这番话让苏默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但这次的沉思,他并未花费多少时间。
而是道:“你的意思是杀了、小逸轩!”
苏默如此一说,鬼婆嘿嘿一笑道:“小子,你终于聪明了一会。”
鬼婆话音刚落,苏默便当即反驳道:“不行!逸轩是我外甥,是苏桐的儿子,我不能那样做,她会恨我一辈子的!”
鬼婆一声无奈的叹息道:“我说小子,这世间的事一旦牵扯伤感情那就让原本简而易懂的事情变得复杂难懂,你想要那个女人吗?”
苏默没答,但这明显是不照而宣的事情。
“你如果想要她,这个孩子必须死,因为这是她跟殷天绝骨肉,你杀了他老爹,难不成你养大他等他来掀了你老底,况且谁说是你杀的了,这杀他之人是凯琳达!”
鬼婆所说不无道理,但是在苏默心里看来,不管怎样,他终究只是一7岁大的孩子,并且还是他的外甥啊。
鬼婆见苏默一副难以做决定的样子再次一声叹息道:“终究是妇人之仁啊!这样下去,别说7年前,就算给你70年,你的仇也别妄想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