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炎无奈得望着我,虽愤然却也不得不软下来:“好吧。”
24
刚踏入炎的寝宫便察觉到一丝怒气,似乎有什么东西迎面袭来,我伸手接住,竟是炎的枕头,不禁失笑,走过去拥住生气的他:“怎么了?”
“为什么不让我去!”炎生气的瞪我,竟有一丝的担心,我微笑得拥着他,轻声抚慰道:“你不在京城,我这仗打得容易分心。”
“可是……”炎看向我,虽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眸中的依依离情却明显得透出。让我不禁有些心酸。
轻轻的吻向炎,带着些许的安慰,用舌描绘着他细致的唇,却被他狠狠的咬住,不禁失痛,嘴里察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显是被他咬得透出了血,不由得有些生气,我退开瞪向他,带着责备。
炎望着微怒的我,柔软的身子靠向我:“子煌,让我去……”
“不行!”拥住他柔若无骨的身躯,我坚决反对。
炎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得靠着我,最后点了点头,让我心中不住得欢喜,虽知他有绝世的才能,然依旧无法让我放心,不让他上前线,亦不过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罢了。
“这三天晚上都过来。”炎淡淡得嘱咐,却有一丝离愁,“陪我……”
“嗯!”我点头答应,拉着他躺下,替他掩好被子,拥着他正欲睡下,却听到炎略带妩媚的嗓音:“子煌……”
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带着诱惑的容颜,我笑着说道:“好好睡下,明天开始,我可有的忙了……”
感觉到胸口被拳击中,并不痛,像是某人在泄愤,我并没睁开眼,只是紧紧拉住他的手,不再理他,耳边先是传来一声叹息,炎无可奈何得躺好,钻进我的怀中安静睡去,听着耳边有规律的呼吸,几夜没有安眠的我亦慢慢沉睡……
已经忙了两天的军务,我穿梭与内宫、殿堂和部队之间,准备着这一场战争,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要从京城带出的五万精兵整理妥当,又将京城的禁军和部队布署重新安排好,我坐在军帐内,望向下面站着的三员大将,严肃万分。
“大将军,锐字旗已经整顿完毕!”上官敛向我说道,“请大将军吩咐。”
“你们是整个九凤最强的精兵,我还需要担心什么呢?”我笑道,“今晚请他们都早些休息,明日开始,我们就要步入战争状态了!”
“是!”
“东方觉。”我望向我右首一身儒生打扮的男子说道,“你马上出发,将我安置在台关的十万士兵抽三万出来,严加整顿,在台官等着与大军汇合!”
“是!”东方觉点头答道,转身走出去,骑上一匹快马带着他的两名参谋急驰而去。
听着帐外响起的马蹄声,我向一直未做声响的薛敬望去,他是我表哥,自小与我一起练习兵法,与我情深义重,甚似亲兄弟。
“粮草问题已经准备好了,请大将军放心。”我并未说话,表哥却已先开了口。
“嗯,你抽两千士兵随你,好好保护粮草,切不可有问题。”我点头称道,人却已望向另一人:“李远,惊字旗准备得如何了?”
“已经准备妥当,在大军出发后三天,我便会带着惊字旗从西南绕过去,以便与大军挥应。”李远点头答应,面色却严肃至极,此次我交与他的任务着实很重,也难怪一直微笑示人的他紧张至此了。
“嗯,要注意安全,注意保密,千万不要卤莽,首先要以士兵的安全为重,知道吗?”我望向李远,亦轻松不起来。
李远望向我,重重点头答应,他一向沉稳,将此大任交与他,亦是我最为放心的。
“来人,将单鸿叫进来。”我开口向外说道,单鸿这小子年纪虽小,但极为聪颖,于我而言,将炎的安全和行动交给他,也是极为放心的。
“大将军!”正想着,单鸿已然进入帐内,“末将来了。”
“嗯!”我望向单鸿,已是郑重万分,“京师的安全由辛怀掌管,但禁区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是的!”单鸿看向我,稚气的脸上满是郑重,“末将明白!”
将军务处理完毕,已是深夜,站在宫墙外,我施展轻宫跃入呤龙殿内,虽与炎的关系已是众所周知,然为了炎的清望考虑,我依旧不愿光明正大的出入深宫。
呤龙殿内竟是一片漆黑,我不禁愣住,这个时候,炎会在哪呢?
“陛下请大将军往潺阁一叙。”身后传来单光的声音,让我不由一惊,转身望向他,却见到单光气喘吁吁的小脸。
“大将军,你的轻功也太好了,我一路找你,竟在这才发现,早知如此,也就听陛下的话在这等你了。”
听罢此言,我不禁失笑,这单光,竟也是如此小孩心性,我点头向单光致意,施展轻功,便往潺阁奔去。
潺阁是宫中唯一一个有天然温泉的殿阁,炎一向喜欢在没有公务时在那泡温泉,一思至此,我竟不由得心跳加速,炎今日在那,只怕是别有目的吧。
潺阁内烟雾弥漫,天然的热气翻腾在半空,炎正赤身置于泉中,若隐若现的白暂身躯让我已禁固多时的欲望翻腾开来,心中不自主的苦笑,子煌,你什么时候竟对炎的身体如此迷恋了。
似乎察觉到我的到来,炎转头望向我,笑道:“子煌,下来,此温泉有角乏的能力,这两天你忙于军务,想必累极了。”
心中的声音叫我拒绝,然行动却已比思绪更快了些,正当我还在考虑要不要下去时,自己却被温泉中的热水惊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早已除尽衣衫走下来了。
炎微笑得看着略微呆愣的我,笑得放肆极了,我不惊有些恼怒,狠狠得咬上他的唇,夺去他略带嘲意的微笑,将他抵在池壁,我挤进他的身体,嘴却从未离开他的唇,伸出舌尖,探入他的唇内纠缠嬉戏,炎将臂怀上我的肩,头微微仰起,将嘴送向我,眼神迷蒙……
顿时清醒开来,心中不由暗责,明日就要出征,怎么可以贪得一时之欢。炎望向我,带着些微的失望,双脚紧紧的缠住我的腰,不让我有一丝的退却,嘴唇微启,并不说话,却极端的诱人。
忍着已然挺立的欲望,我将他轻轻推开,强作静得说道:“明天还要出征呢。”
“你又不让我跟着,我们要好久不能再见了……”炎紧紧的随上,略为嘶哑的声音对我低喃,“今晚,就抱我一次……”
望向炎有些委屈和羞红的脸,心顿时软了下来,又想到又要许久不能相见,心中不由得泛起离情,无奈得看着他,我欺上他的唇,辗转反侧。
将炎往上托起,我的吻随之漫漫下降,咬住炎胸前的红樱,不住吮吸,耳边响起炎嘶哑的喘息声,将炎抱起,我直奔潺阁的内室,将炎扔向床塌,身子欺上,直接含住炎早已经挺立的欲望,舌尖轻轻划过顶端,引起炎更浓重的喘息,炎拉扯着我的长发,身子不禁坐起,靠在床沿,急切得摆动。
我开始用唇套弄炎的欲望,手指往身后探去,感受他炽热的包围,开始抽动……
“啊……”炎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腰间的扭动顿时强烈起来,将另一只手抚上炎的身体抚摸,下身的涨痛让我有些支撑不住。
随着炎呻吟声逐渐攀升,我不由加快了指与唇的套弄,随着一声近乎凄厉的呼喊,炎喷发在我的嘴间,我吻上炎,与他交换着唇齿间的味道,炎并未从欲望中回复过来,迷蒙的眼望向我,如瀑的长发纠缠着身体,绝艳动人。
将炎翻转过身,再也忍不住的我长驱直入,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更甚于一个未识情潮的汹涌少年(好像小炎炎和子煌都还算少年……汗……)。
炎俯身半跪在身下,嘴中断断续续的溢出呻吟,长发甩动着,身体泛出粉嫩的红色,头部微仰,迷蒙的眼中不迷得溢出或痛楚或兴奋的水珠,将本就急切的我刺激得无力思考,只有靠着不断得律动发泄着如潮的欲念……
数度激|情过后,炎昏睡在床上,我却无法入眠,今日的炎心情急燥,无论我如何急燥或鲁莽都未曾表示过什么,望着床上沉睡的人儿,我的心中泛出无数的感动,并不是因为他做为一个帝王而愿意让我抱着,而只是做为对一个爱人的感动,他的忍让,他的承欢和他泛出来的柔情与离愁都让本无欲无求的我份外珍惜。
坐在炎御赐的宝马上,告别父母和京师臣民,我望着手下的三万精兵,正欲宣布整装出发,却听到远处奔腾的马声,细细一看,却见到本应还在床上休息的炎身穿月色长衫,飞驰而来,不禁皱眉,炎,你总是如此不珍惜身体。
赶到面前的炎脸上已泛着汗珠,眉间轻皱着的眉显示着身体的不适,炎望向我,带着无限离愁。
正欲说什么,却看到炎下马拿起一旁的水酒,亲自倒了一杯,敬向我们,说道:“此一去,路途遥远,朕代九凤列祖列宗敬你们一杯水酒,尔等他日凯旋归来,朕定在此门相候,望你们早日回归!”
“谢陛下隆恩!”三万士兵齐呼万岁,该是如厮场面,我望着炎,竟亦说不出话来。
炎并不再独望我,看着三万兵众,微笑得吟诵:
“轮台城头夜吹角,轮台城北旄头落。
羽书昨夜过渠黎,单于已在金山西。
戍楼西望烟尘黑,汉兵屯在轮台北。
上将拥旄西出征,平明吹笛大军行。
四边伐鼓雪海涌,三军大呼阴山动。
虏塞兵气连云屯,战场白骨缠草根。
剑河风急雪片阔,沙口石冻马蹄脱。
亚相勤王甘苦辛,誓将报主静边尘。
古来青史谁不见,今见功名胜古人。”
25
东湘并没有我想像中那样容易对付,虽然与李远的前后夹击战术将东湘集结在边境的的三万大军击退,但是一旦进入东湘国土,我才发现原来东湘的国力和军事力量虽不擅打攻击战,可是一旦防守起来却是超乎想像的严密。
转眼间,与东湘开战已然十个多月了,从炎的来信中看出,京师的局势非常好,父亲与炎的关系显然已修补妥当,商殉的右相也是做的得心应手,若榕已经被商殉有所感动,再加以时日,应能释然。我和炎之间的所有问题几乎都已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至于这场战争,虽是耗资巨大,但由于国内风调雨顺,百业繁荣并没有对九凤的国力造成影响,一切都很好的发展着,而我和炎之间的思验却也越来越深。
从出征至今,我一直都很矛盾,总是一边庆幸着没有让炎出来,一边却后悔着没让炎呆在身边,国家与私欲在心中不住得拉扯,让我左右为难。
还好,这一切并没有让我停止过对东湘的进攻,从边境一直往内部深入,九凤国军虽受到过各种各样严峻的考验,然而坚定的信念与我军长期的正规训练让我们的部队一直以胜利者的姿态打到现在,一直从边境打到东湘的最北面的国都义都,但也就是这小小的义都,却让我军饱受挫折。
“这地方还真不是一般的难打。”东方觉皱着眉抱怨,“我们已在城外驻扎超过一个月了,再这样下去,军士们的信心会倍受打击的。”
“而且粮草也已经不够用了。”表哥接着说道,“自入东湘境内300里外,我们便一直是征收着占领地的粮草,但义都周围的粮食都已运入城内,如今又不是东湘的收成期,再这样下去,怕是撑不过去了多少时间了。”
“城内呢?义都城内如何?”我看向上官敛问道,“他们那的情况如何?”
“义都城内的粮草再过一年都吃不完。”上官敛愤恨道,“他们早在我们攻入东湘后便收集了附近的几乎所有粮食,看来是早有准备我们打持久战了。”
“没有考虑到这点的确是我的失误。”我不禁有些自责。
“大将军也不必自责,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而且东湘皇帝弃车保帅的办法也做得狠了些,竟半大半河山全部放弃,现在东湘国内已尽知他们皇帝的做法,再加上我军一直严以律己,他们对我军的支持已然高了很多,这对我国日后的占领是大有好处的。”李远见我自责,便站起安慰我,然话题一转,却也倍显沉重,“可是如果再耗下去,我们之前的胜利都白废了。”
“要不硬攻?”上官敛看向我,说出的话却是鲁莽至极,显然已是不耐了,从我当年攻西楚建锐字旗至今,这支部队向来战无不胜,而如今受此挫折,想必难受至极。
“不行!”我坚决反对道,“一旦如此,且别说伤亡肯定严重,能不能打得下也是个问题。义都易守难攻,而且又有神弩在,并不是靠硬战能解决的。”
“都是那该死的神弩。”东方觉生气的说道,“如果没有它,那东湘皇帝也不是如此有侍无恐。”
“也是,如果神弩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