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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空气有几分紧张。
我主动提出分一半病房出来,因为我听说病房不够用了。
单人病房内拉起一道高高的屏风。
我猜想着会是什么人住进来,我希望是相同年纪的女性,可以同她聊聊天,一起做复健,一起散步。
当我看到新同屋时,很惊讶。
竟然是占星师。
他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受伤了,伤及左臂,很小的伤,不知为什么,黑组竟然专门送他来圣凯瑟琳。
他一直是一生堂内最受宠的。
别人都叫我大小姐,其实我才不是。占星师才真正是大少爷款。
占星师咋见我,也很惊讶。
“怎么你在这里?”
“我受伤了,来医治。”我平静地对他说。
哼,我一直讨厌这个人。
林医生带着机械人助理来看我。
一见占星师,林医生脸上显出奇怪的表情。
“嗨,阿林。”占星师熟稔地同林医生打招呼,似乎他们认识。
林医生淡然一笑。
就算我再笨,也感觉的出这两个男人之间,特殊的电流。
我悄悄问火鹤,“占星师认得林医生啊。”
电话那端,火鹤告诉我,前年,占星师出任务受重伤,几乎丧命,连龙王都惊动了,几家大医院都出病危书,最后专人专机送到圣凯瑟琳来,林医生,硬是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不信,“占星师生龙活虎一般,不像受过重伤的样子。”
“你知道什么,当时真的是把一众高层吓坏了,龙王说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他救回来。为了这个,一生堂送一千万给圣凯瑟琳医院。你看不出来,那是林医生医术高,指导复健做的好。占星师住院长达一年之久,现在,就同没受过伤一样是吧。”
怪不得,他同他很熟。
我想,占星师一定很感激林医生,就像我一样。
占星师走到哪里都要玩花样,朱雀就说整个一生堂里,属他最难服待。
比如说,住院也要吃最好的法国菜,喝香槟,因为他是外伤,没什么忌口的东西,于是专门有人送食物给他,从法国蜗牛肉到土尔其风味薄饼,再到澳州珍味果,天天都有专人送来。
至于日常用品,都是顶尖名牌,最名贵的衬衫一打一打的,领带夹都要同西装配好才肯戴,一应男性身边的小饰物,从袖扣到打火机,统统是白金钻石制成,奢侈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就算是真的皇室来了,也没有他那样的气派与排场。
他早已习惯了这样,似乎一切顶级的享受之于他,是最平常自然不过的事情。
我就看不惯这些。
看他,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与他同屋,真受不了。
还好,他没有叫艳女来陪伴他,不然,我才惨呢。
我们不常说话,一开口就斗嘴。
占星师同黑组里许多人一样,叫我“大小姐”。
我告诉他,“大小姐我可是算不上,顶多算个小大姐,不过是打杂的,哪里比的上你真正是大少爷呢。”
“大小姐说哪里话来,现如今,你大小姐一声吩咐,黑组黄组马上派人,还是你面子大。”
“不过都是组织上的任务,大家分工合作,你把组别划的这样清楚,倒是忒生份了不是?”
过了几天,我发现,占星师倒是没有什么过份的举动,就算有小护士借检查为名,行看帅哥之实,他居然也能做到不理不睬,这样爱捻花惹草的人,难道只是手臂受个小伤,就收敛了魔爪?
在欧洲时,我可是很听说过一些占星师的伟绩。
是以黑组以及整个一生堂中许多高层都对他又爱又恨。
和占星师做同屋,也不是没有好处。
他很有绅士风度,有好东西自然会与我分享,而且比较安静,本人又是超极帅哥一名,每天看在眼里,很是赏心悦目。
依莲打趣我,说我好眼福。
的确,几次不小心看见占星师换衣服,他竟然有那样美好的身材,连我这样的女人看了,都羡慕外加心动。
占星师发觉我看他,大叫起来,直嚷说被我占了便宜。
这世界越来越不公平,细腰都长到男人那里去了。
占星师宽肩、细腰,腿长的都有些夸张了,身形从背后看,呈流线型的V字,曲线美妙无比。
我嘴上会说,“没礼貌,换衣服不能躲远点。”但是眼睛看个不住,并且在心里悄悄赞叹。
我发现,占星师手臂上的伤,早已好的七七八八了。
可是他居然不出院。
这种不甘寂寞的男人,为什么不快快奔向夜夜笙歌之处,反而留在凄清安静的医院。
他可不像是那种会休息的人。
他,他是那种早、中、晚、午夜,与一大把各色女人车轮大战之后还可以往半山去飞车,然后再出海冲浪去的人。
为什么?
直到有一天,我从外面散步回来,看到林医生为占星师检查外伤。
林医生个子算高了,占师星比他还要高一点,他们站在一起,林医生低着头,专心地检查占星师的伤口,而占星师,他那样专注地凝视着林医生。
我从没见过风流的占星师,有如此专注的眼神。以前见到他,他的眼神总是那样轻佻。
这一刻,占星师的表情如此柔和而凝重,他几乎没有眨过眼睛,看着林医生,目光中,充满柔情,情深款款。
这根本是看爱人时的眼神。
陡然,我想到曾经听金翅说过的话:“他,他通吃的。”
难道,占星师是为的林医生,才不愿离开?
我心绪难平。
悄悄地,我去问金翅,黄组的几个女孩子都有点八卦,问她们比较好。
“你才知道?”金翅告诉我,原来占星师当初给林医生治疗时,就喜欢上林医生了,所以才会住院那么久,也是为了多和林医生相处,直到不得不离开,才走。”
“组织里面一些高层早就知道了。”
“没人管管他么?这样怎么可以。”我惊讶,有一种不公平的感觉。
“管?为什么要管。他一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地位又高,一生堂里谁敢管他。他贵为将军,青龙是不好开口说什么的。”
“那龙王呢?龙王知道吗?他也不理会?”我知道龙王极为欣赏林医生,定期会专程请他去喝茶。
“龙王,他最宠占星师了,他不会管的,我想他应该是默许吧。如果占星师可以追到林医生,龙王一定乐见其成。”
“什么?”我难以致信,“他们,他们都是……”
“没什么,占星师他一直说他的伴侣,需是这星球上最出色的一个,如果他带林医生来见大家,大家不会觉得奇怪,林医生最出色嘛。”
我气愤,可是又不知如何说。
大家都不觉得奇怪吗?
直到有一天,我又看见占星师和林医生一起。
林医生站在桌前,看着手上的体验报告。占星师站他身后,几乎贴着他,一只手撑在桌边,别一只手绕过林医生的肩,指着报告上的数据。
“这一项会不会太高?”
“不会,目前高两个百分点是正常现象,因为我给你的药物中有提高它的成份,停了药,自然会降下来,而且,这对你的恢复并没有影响。”
林医生专注地看着报告,心无旁系。
占星师专注地看着林医生。
他们贴得那样近,林医生几乎是在占星师的怀中。
两个无与伦比的俊男,看起来就好像一幅画。
我注意到占星师金色的发丝,拂过林子心的耳畔。
我看着,心里并不讨厌占星师的行为。他们还真是相配的一对,看在眼中只觉得舒服无比,而且,我竟然还很羡慕占星师,他真大胆,难道不怕林医生生气。
我故意地咳一声,然后走进来。
占星师已经闪开,背对着我,我发现他的耳朵红的透明。
这样风流无比的男子,也会害羞?
晚上,我找机会对占星师说:“你不介意搬出去吧。”
再让我看着他,他对林医生,我怕我会出手打他,虽然我明知道我打不过他。
“我正有此意。”占星师看着我,嘴角一抹浅笑,他的目光使我不敢与他对视。
可是分开了又能怎么样呢?想到他看林医生的眼神,我就担心。
结果反而更加难受。
我去找林医生,想要提醒一下他。
我不清楚林子心是否知道这件事,不过,他一向只对医生工作以内的事情敏感,其他的一切事情都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推开林医生办公室的门,我赫然发现,占星师正从身后抱着林医生,将他压在办公桌上!
第十六节
天哪,光天化日之下,这个畜生!禽兽!
我顺手操起门口的木质衣架,什么也没有想,就扑过去朝着占星师的头打了下来。
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占星师回过脸来看着我,一副难以致信的表情,然后慢慢伸手抚住他的后脑,血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
他盯着我,很懵然的样子,“你干什么打我?”
然后,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昏倒了。
当我醒过来,已经在病床上了。
青龙坐在我身边。
我很奇怪,大哥怎么来了?
青龙托着下巴,看着我,目光很深邃,我读的到里面的责备。
我知道我不应该打人,可是,那畜生不打不行。
“玉梨,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打天蝎宫将军。”青龙平和地问我。
哼,竟然找青龙来兴问罪之师,胆小鬼,还摆将军款。
“他活该。”我没好气地回答。
“可是你不能因为占星师去扶由于低血糖而头晕的林医生,就用衣架打破他的头。”
“啊!”我呆呆地张着口,怎么是这样。
“玉梨,你误会了。”
我讪讪地,几乎连耳朵也要垂下来,真不知说什么好。
“玉梨,我和占星师之间,并无误会,工作上我们配合的极好,至于生活上,他有他的一套规则,但是并不代表他在工作上不专心。”
原来青龙都知道,我一直对占星师有敌对意识。
而且主要是因为青龙。
“我错了。”我老老实实说。
“现在,美洲有个很重要的任务需他出马,可是他被打破头,只得换人了。”青龙露出一丝苦笑。
哎呀,我害了大哥了。
“他伤的那么重!”我有点怕,真打坏了他,只怕有人找我算帐。
“倒不十分重,不过打破头,总……”青龙有些为难的样子,“玉梨,你知道吗?占星师本人是非常非常之能干的将军,执行任务时从未失手过,亦很少受伤,被人打破头,而且还是被你打破头,这个……”
哈,我知道了,他丢不起这个人,被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竟然打破头。
我突然很有几分快意。
青龙注意到我的表情,看着我,我知道,他是要责备我,但是又不好说出口,最后,青龙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