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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经过,就连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到,安达双手扶住司马谆的肩膀,他感到少爷在发抖,而且抖得很厉害,不要说少爷,就是安达现在心里都很紧张,快一个小时了,还没出来,这种等待的滋味真叫人揪心。
安达想可能还要一段时间,他决不能让少爷闯进去,安达以前学过这方面的急救,虽然病人体质是各种各样的,但总的来说最严重的情况只要抢救及时,一般都不会有大问题,他想他们今天来得很及时,并没有耽搁治疗时间,对,要先问司马小姐有没有心脏病,应该不会有吧,他心里祈祷着。
我爱你法兰克福(5)
第八十四章我爱你法兰克福(5)
但总的来说最严重的情况只要抢救及时,一般都不会有大问题,他想他们今天来得很及时,并没有耽搁治疗时间,对,要先问司马小姐有没有心脏病,应该不会有吧,他心里祈祷着。
安达一手按住司马谆,一手拿出手机拨通司马兰的电话,
“兰夫人您好,很抱歉打扰您休息,我是安达,”
“安达,有事吗?”司马兰想安达找她会有什么事,
“请问下兰夫人司马清小姐有换过心脏病吗?如果您不知道请马上打电话问下司马小姐的妈妈,拜托了,”
“清儿出了什么事吗?”司马兰感到应该是有什么事,
“没有,我随便问问,拜托了。”安达挂上电话。
司马兰当然知道不会是随便问问,安达是什么人她心里清楚,他问出的话等于是司马谆问出的话,我的天,是不是清儿遇到了危险,这个想法吓了她一大跳,她迅速叫司机备车去医院,一路上她想也不能直接问弟妹,还没想出办法就到了医院,很近,开车五分钟就到。
“弟妹,我想问你有患过心脏病吗”?司马兰刚一坐稳就问,她想心脏病一般都有遗传,
“没有,从没患过心脏病,”清儿妈肯定的回答,
“那我弟弟有患过心脏病吗?”
“没有,绝对没有,”还是很肯定,
“奇怪,我最近心脏好象有点小问题,”司马兰撒了谎,
“哦,那你要住院吗?”清儿妈有点担心了,
“我们家没人患过心脏病,唯独我怎么这样,清儿也应该没患过吧,”
“清儿也是没患过啊,姑姐你还是住院算了,”
“好,我考虑看看,我先回去了,等下再来看你”,司马兰想弟妹应该不会发现。
司马兰上车就拨电话给安达,
“安达,清儿从没患过心脏病,我问过她妈妈,绝对没患过,请你告诉我清儿到底怎么了,”司马兰是紧张得说话都有点打颤,
“没有就没事了,一点事也没有,您放心吧,我挂了,明天我会请小姐和您通电话,兰夫人再见。”安达现在是很有信心没事。
“少爷,没事,只要小姐没患过心脏病我就敢说没事,绝对没事,请少爷相信我,”安达说得很肯定。
司马谆听安达这样说感觉心脏的疼痛少了点,这时走廊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三个年长的医生急匆匆的走进抢救室,抢救室的大门随之关上,红色的灯依然血红。
刚刚好了一点的心脏又开始抽痛起来,司马谆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想老天只是在考验他们而已,他的清儿一定没事。
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过去,等待的人也在一秒比一秒焦心,快两个小时了,司马谆快急疯了,他好想他的小公主,他不能没有她,她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为什么不能看她,司马谆这次是真正的坐不住了,他努力站起来,安达又把他按下去,突然抢救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走出来,司马谆和安达急忙奔过去,
“医生,怎怎样”,司马谆说话打颤,
“抢救过来了,但病人很虚弱,你们请跟我来”,
司马谆才不管那么多,推开医生就往里间快速跑过去,他看到了他的小公主,正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目光呆滞,没有生气,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但他很高兴,只要他的小公主还活着,就很好,他就很满足了,他感谢上苍的厚爱。
他不敢和她说话,怕惊吓到她,他只是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的温度,传递着他手心的温暖,他在心里对她说,小宝贝儿,感谢你能活着,感谢你没有丢下哥哥,看到你没事哥哥真的好高兴。
病房里剩下两个医生和司马谆还有安达,医生叫他们出来外面,
现在要测试病人的听力和记忆体系,请照这张表向病人提问,这应该是医生要问的,可我们不懂中文,就由你们来问。
司马谆发现表上用德文写着一些简单的问题,他小心的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庞,在她耳边小声说,
“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
司马清摇摇头,
司马谆不相信的再问一次,
“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呢?”
司马清还是摇摇头,
他继续提问,
“宝贝儿,你几岁?”
回答他的还是摇头,
司马谆没有被吓到,只要她活着,就是最好的,他再问,
“宝贝儿,你看看我,知道我是谁吗?”
司马清看了他好久,还是摇摇头不说话。
司马谆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宝贝儿,没事,只要你活着,哥哥就很开心。”
司马清虚弱的对他笑笑,又闭上眼睛睡了,司马谆就这样握住他的手守在她身边。他真的很满足,只要她能活着就好,有没有记忆并不重要,她还是他司马谆最爱的女人。
安达来到医生办公室,
我爱你法兰克福(6)
第八十五章我爱你法兰克福(6)
司马清虚弱的对他笑笑,又闭上眼睛睡了,司马谆就这样握住他的手守在她身边。他真的很满足,只要她能活着就好,有没有记忆并不重要,她还是他司马谆最爱的女人。
安达走进医生办公室,他用流利的德语和两个医生交谈。
“请问医生,病人的失忆要多长时间能恢复。”司马小姐对少爷多重要啊,
“这个因人而异,有人睡一晚就没事,有人心里辅导一星期就没事,有人需要一个月,而有人则需要一年,更有人记忆从此不能恢复。”
“请问医生病人是暂时性失忆还是永久性失忆呢?”
“可以肯定是暂时的,对这样的病人要有相当的耐心,要进行心里疏通,我曾经有个这样一病例,比这位病人惊吓得还要厉害,可是晚上睡一晚第二天就没事了,人的大脑是很奇妙的,我们建议今晚病人回家睡觉,等她一醒来看到自己熟悉的人和事,应该会好很多,如果明天她还是这样那就要先住院治疗看看,记住,今晚很关键,我作为医生可以配合你们到患者家住一晚,万一发现紧急情况好及时救治,我可以保证只要病人现在不再受到惊吓,她的各项生命指标都会没事。”
安达和医生谈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病房,见司马谆正用热毛巾给她擦脸,
“少爷,今晚小姐可以回家睡,”
司马谆疑惑的望着安达,安达把他拉到外面的沙发上仔细讲解了刚才医生的建议,司马谆喜出望外。
两个医生和他们一起来到别墅,医生就住司马谆卧室左边房间,安达住右边房间,安达睡前不停的祈祷小姐一定要好起来,少爷太可怜了。
司马谆把司马清小心的放在床上,她睡着了,睡得好香好沉,他想她身上的那套衣服一定要换成她平常穿的睡衣,还好他帮她带来一套,司马谆小心的用热毛巾把她的身体擦一遍,轻柔的给她换上睡衣,他不会弄醒她,自从要了她后他经常在她睡着了给她穿上睡衣,这小丫头从来不知道,他喜欢她有点迷糊,睡衣穿好了,小心的给她压好被角,他自己去浴室冲澡,司马谆用很热的水冲,他要把自己身上冲得热乎乎的拥着她睡,他想这样她会感觉到温暖,快速穿好一套暖色系的睡衣,花色和香港家里的一样,司马清曾说过喜欢看他穿这套睡衣,很帅,他让她舒服的窝在他怀里,可能是感到温暖,司马清睡梦中的头往他怀里钻了钻,虽然动作很轻,但他感觉得到,他温柔的把她的小耳朵贴着他的左胸,给她弄好一个舒服的姿势,他好激动她还是对他有感觉的,他有自信他的小公主一定会好起来。
司马谆就这样睁眼到天亮,他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司马清感到有个热源好温暖,她用手抓住他,她的一只手臂环上了他的脖子,司马谆激动得心脏跳得好快,等一下司马清又动了动,她闭着眼睛挪一挪,另一只手也放在他脖子上,她自己挪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怀里睡得好香,墙上的时钟指向上午十点,司马谆算算她已经睡了十六个小时,司马清在他怀里慢悠悠的转醒,她习惯性的往他坏了钻了钻,双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司马谆高兴得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好急好快,这是她以前习惯性的动作,他的清儿肯定没事,他感觉得到肯定没事,耳边有个声音好熟悉好熟悉,司马清睁眼一知道是他的心跳,
“哥哥,你这里跳得好快好大声,和以前不一样,”司马清抬眼望向他,
司马谆激动得不会说话,只是张大嘴巴望着她,他太高兴了,他简直想大喊,他努力的控制自己,他知道他不能吓着她,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高度兴奋的情绪,
“宝贝儿,你醒了,”他伸手摸摸她粉红的脸颊,
“好像睡了好久哦,我腰都睡酸了,来,这里,帮我揉揉,”她拉着他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部,
司马谆轻柔的帮她揉着腰部,
“宝贝儿,好点没?”
“嗯,好多了,”她拿开他的大手很自然的下床,一看不对,她这是在哪呢,
“哥哥我们现在在哪呢,我找不到洗手间?”
“宝贝儿,我们在别墅,在德国,来,洗手间在这里,”他抱她进去,出来给她关好门,
司马清从洗手间出来,
“我记起来了,我们是在德国,哥哥你说德国是不是有歌德的故居,”她还是很想去,
听到这句话他知道他的小公主真的没事了,她昨天在车上就对歌德故居很感兴趣,
“肯定有,等下吃完早点带你去,好不好?”
“真的吗?”司马清高兴得大声尖叫,
“真的,要不要马上下去吃早餐?”
“要,快点,”司马清拉着他的手就要下楼,
在客厅看到安达和两个医生,司马谆给安达做了个ok的手势,安达和两个医生走出去。
“哥哥,快吃,吃完我们上楼换衣服,”司马清端起碗就要吃了,
“宝贝儿,我们好象还没刷牙,”
“哦,那我们快去,顺便把衣服换下来,快点,”
我爱你法兰克福(7)
第八十六章我爱你法兰克福(7)
“宝贝儿,我们好象还没刷牙,”
“哦,那我们快去,顺便把衣服换下来,快点。”
安达载着他们来到歌德故居,司马谆叫他下来一起去,安达就是不下来,他看得出少爷今天真的很高兴,他可不想做灯泡,司马谆只好牵着司马清的手下车,
“哥哥你那个保镖一点也不好玩,我昨天就想进来瞄一眼他就是不停车,我想他现在肯定气死了,他肯定想不到你会带我来玩,所以他不好意思下来,”
听她讲话司马谆感到她真的还是个孩子,还是个需要宠爱的孩子。
购票进门,司马清一脸雀跃,东张西望的在找着什么,
“宝贝儿,找什么呢?”
“夏绿蒂的剪影像,有些书上介绍说夏绿蒂的形象来源于歌德的初恋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