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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号召,要兼收并蓄,大度宽容。既然合理合法,我有什么错?”
蒋玉兰一拍桌子:“你还跟我较上劲了?嗯?从哪儿学来的?跟谁学的?你以前不这样儿,什么时候跟我顶过嘴?怎么?有凌毅给你撑腰了是怎么着?”
雷震听不下去了:“哎,你说儿子就说儿子,别攀扯别人。老凌那脾气你还不知道?他跟子寒都很少说话,怎么会跟鸿飞多说什么?更别说什么撑腰了。这话要落到别人耳朵里,还不定传成什么样呢,搞不好就说是我们国防部跟国安部有了重大矛盾,这对谁都没好处。”
蒋玉兰虽然性格暴躁,对这些政治上的东西还是比较敏感,一听就明白,立刻把声音放小,不再乱扯别人。她看着雷鸿飞,冷冷地说:“我不同意。”
雷鸿飞一下就急了:“为什么?子寒有什么不好?他家世好,性格好,学问好,菜也做得好,我就是喜欢他。”
“喜欢不是爱。”蒋玉兰瞪了儿子一眼,苦口婆心地劝告道。“鸿飞,你跟子寒从小一起长大,有感情这不奇怪。但这种感情不是爱情,而是一种类似于亲情的友情。你一直当他是你的亲兄弟,他也当你是他的哥哥,所以长大以后就觉得应该在一起。他18岁的时候你才21岁,根本就是两个孩子,懂得什么?那都是瞎胡闹的事。你跟他在一起其实只是一种惯性,而不是真正的动心。”
蒋玉兰不愧是文化部的领导,在一开始的生气之后立刻就调整战术,攻心为上。雷鸿飞听着她的话,虽然想说自己跟子寒是爱情,可又不能否认她母亲的说法,不免有点疑惑。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从小就跟凌子寒在一起,因而成了习惯?
蒋玉兰敏锐地捕捉着儿子脸上的表情,立刻再接再厉:“鸿飞,且不说你和子寒之间到底有没有爱情,婚姻本身就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子寒是个好孩子,可他对你的未来没有任何帮助。他一直都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从小就不求上进,没有事业心。可我们念在他自幼丧母,也都没有苛求他。他父亲也挺纵容他的,就养成了眼下这种懦弱无能的性格。鸿飞,你将来是要当将军的,子寒可不是个合格的将军伴侣。”
雷鸿飞顿时语塞。对于凌子寒的真实身份,他不敢有半点透露。就像他自己的父亲,无论被母亲怎么误解,怎么怒骂,都只是听着,从来不会愤而解释,因此泄露军事机密。不过,应该怎么说服母亲呢?他一时没有主张,不由得转头去看父亲。
雷震却很赞同蒋玉兰的意见,郑重地道:“鸿飞,你喜欢子寒,到底是因为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还是因为爱情,你自己清楚吗?你知道什么是婚姻吗?那是需要两个人互相理解,互相支持,互相帮助的,不是简单的上上床就可以。你妈说的对,子寒确实是个好孩子,可他一向无所事事,对你的将来毫无帮助。你最好自己再掂量掂量,不要一时冲动,贸然结婚。如果以后你们合不来,那怎么办?离婚?对于凌雷两家来说,这可都是丑闻,对你自己未来的发展更为不利,那会成为你的对手攻击的污点,明白吗?”
雷鸿飞点了点头。说实话,他对于这些可真是没有多想。只觉得跟凌子寒两情相悦,就可以像龙潜和张海洋那样,顺理成章地结婚,然后要孩子,过幸福快乐的生活。可现在经父母一说,好像也不是那么简单。
想着凌子寒,他仍然心潮翻涌,不能平静,于是试探着说:“那要怎么样我才能跟子寒结婚?”
雷震笑了笑:“至少他不要像现在这样,顶着个旅游记者的头衔,一天无所事事。得有正事做,还要有说得过去的成就。你现在年纪轻轻都是中校了,他呢?什么也不是,那怎么行?你看小潜和海洋,他们一个是空军中校,一个是海军少校,一直是携手并进,互相都为对方的进步提供了极大的帮助,那就很好。”
蒋玉兰哼了一声:“鸿飞,我再次重申,我坚决反对你找同性。我就不明白了,同性有什么好?为什么你不喜欢女人?你交过女朋友吗?还是被女孩子伤害过?”
“没有。”雷鸿飞赶紧撇清。“我压根儿就没交过女朋友。18岁入飞行学院,里面就没什么女同学,还没毕业就加入了突击队,更没功夫交什么女朋友了,哪里受过什么伤害?”
“那就是了。”蒋玉兰欣慰地点了点头。“还是我一开始说的那样,你和子寒在一起不过是儿时养成的习惯。我看你还是先放眼看看外面的风景,或许你会有不同的想法。”
雷鸿飞低着头,心有不甘地嘟囔:“可我还是想跟子寒结婚。”
“我好好地跟你讲道理,你还这么顽固是吧?”蒋玉兰不耐烦了,厉声道。“如果你一定要跟男人结婚,我们就断绝母子关系。你嫁到凌家去吧,永远不要再进这个家门。”
雷鸿飞知道母亲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也不敢再多说,只得闷声闷气地道:“那我再好好想想。”
蒋玉兰的怒气这才算是减退了。
好不容易磨蹭到跟父母一起吃完饭,雷鸿飞坐立不安,借口说要归队,就离开了家,随即直奔回龙观。
5
雷鸿飞走进凌子寒家门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凌子寒已经起床,正懒洋洋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雷鸿飞走到沙发前,直接坐到地上,往后一靠,将头放到他的腰间。
凌子寒微笑着抬手抚了抚他的头发。
电视里正在重播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随着有节奏的击球和网球落地的声音,偶尔有运动员的叫声响起。单调的声音在安静的球场上回荡,也衬得室内更加宁静。
雷鸿飞想着早上离开的时候还说要他听自己的好信,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凌子寒却似已经知道了结果,并没有开口询问,神情间满是豁达温柔。
一局打完,球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运动员们到场边休息。
雷鸿飞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子寒,你什么时候可以退休?”
凌子寒一愣,随即笑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退役?”
雷鸿飞便明白了。从穿上军装的那天起,他就没想过脱下来。他的理想是像父亲那样,当一辈子军人,永不退役。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闷闷地道:“子寒,其实你这么聪明,就算表面上做份什么工作,也可以干点成绩出来让人看嘛。何必让人说你游手好闲,是纨绔子弟?”
“那就要引人注目了。”凌子寒温和地说。“我不喜欢被人注意。再说,当纨绔子弟也是要点天份的,你和龙潜、海洋就当不了。”说到后来,他愉快地笑了起来。
“哦。”雷鸿飞抓过他的胳膊,抱在怀里,感觉很是气闷。
凌子寒自然明白,便笑着劝解:“算了,别跟你爹妈呕气。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结不结婚都无所谓。”
“可我想要你和我的孩子。”雷鸿飞叹了口气。“我昨天去龙潜家看了小小龙,那孩子真是可爱啊。我想要个小小寒,还有小小雷,一定比他们家的孩子更标致。”
凌子寒忍俊不禁:“你就为了这个想要孩子?”
“难道你不想?”雷鸿飞握住他的手,送到嘴边咬了一口,恨得牙痒痒的。“你总是这么洒脱,是不是不爱我?子寒,你当初跟我在一起,只是因为习惯吗?”
“当然不是。”凌子寒认真地想了想。“鸿飞,我是不可能有正常人的那种生活的。你现在也已经清楚,我是随时会离开的,而且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回来,所以我不会误了别人的感情,别人的青春,那样对别人也不公平。鸿飞,这些年来,我一直觉得对不住你。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所以就跟你在一起了。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我为此而感到很幸运。可是除了我的家世背景,我再不能给你更多的帮助,甚至不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你。我很珍惜能跟你在一起的日子,但也仅此而已。”
“我可从来没有抱怨过。”雷鸿飞赶紧声明,凑上前去吻了吻他。“子寒,我理解你,就像你一直都很明白我一样。其实我们真的是天生一对,只是,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凌子寒明白他的烦恼,这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几乎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他勾住雷鸿飞的脖子,轻笑道:“算了,我们哪有时间心烦?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雷鸿飞本就血气方刚,哪里经得住他这么挑逗?他看着凌子寒清秀的容颜,衬上淡淡的笑容,真是标致得难以形容。他猛地起身扑上去,重重地压到凌子寒身上,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的薄唇。
凌子寒睡了大半天,精神好了许多,这时也不再像昨天夜里和今天上午那么被动。他抱着雷鸿飞健壮的身躯,激烈地回应着他的吮吻。他们的舌尖互相交缠,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
雷鸿飞离开了他的唇,一边咬着他的肩,一边脱下两人的衣服。
凌子寒的身体瘦削匀称,线条十分优美,年轻的肌肤光滑细腻,充满了弹性。雷鸿飞爱不释手,不断地在那个身体下印上密密麻麻的吻,两只大手也上上下下地抚摩着。
凌子寒感觉着那双长满厚茧的手从自己的身体上滑过,奇异的酥麻感迅速在全身蔓延。他轻轻颤抖着,一只手插进了他浓密的头发,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肩头。他急促地喘息着,感觉上已是血脉贲张。
雷鸿飞没有像夜里那么急切,而是一直吻下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挺秀的分身。
凌子寒只觉得自己的欲望之源猛地被火热的丝绸包裹住,随即一股极大的吸力传来,像是要把他自顶至踵的精髓全都吸干一般。他倏地绷紧了身子,忍不住呻吟起来。
雷鸿飞的动作十分热切,一边猛烈地吞吐,一边伸出火热的大手抚摸、揉捏,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吃下去,这样两个人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凌子寒气喘吁吁地说:“鸿飞,你让开,让开。”
雷鸿飞不理他,反而加快了速度,舌头还灵活地绕着嘴里的分身打转。
凌子寒已经忍不住了,猛地抓住他的短发,把他的头揪了起来。
雷鸿飞猝不及防,疼得闷哼一声,随即发狠地说:“好哇,你敢这样对付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他跳起身来,抓住凌子寒的腿,将他一直拖了过去,直到后腰搁在扶手上,这才将他的腿压下,随即挺身冲进了他的身体。
凌子寒哼了一声,努力放松着,容纳着他硕大的灼热的欲望。这个姿势毫无反抗余地,只能被动地任他大力推撞。
雷鸿飞站在地上,一边猛烈地冲刺,一边用手握住他的分身,顺着自己的节奏大力套弄。
快感如电流一般飞快地窜向两人的四肢百骸,犹如熊熊烈火炽烈地燃烧着。
雷鸿飞突然将凌子寒一把抱起来,就那样顶住了他,大步走到了卧室。
凌子寒赶紧搂住他的脖子。随着他的每一步走动,身体里面坚硬的欲望就向上撞去。他呻吟着,在他耳边轻声骂道:“疯子。”
雷鸿飞哈哈大笑,与他一起倒到床上,随即紧紧压住他,继续进攻。他完完全全地覆盖住身下这个性感迷人的身体,双手紧紧拥抱着他,双唇攫住了那已变成了绯红色的唇瓣。他的硬挺的欲望反复进出着那灼热的身体,渴望着两人能在滚烫的情潮中融化,然后合二为一。
凌子寒环抱住他,修长的双腿盘在他有力的腿上,如一条蛇般缠着他,随着他的推撞而摇晃。两人的汗滴会合在一起,情不自禁的低吟声混成交响,在室内回荡。
他们都有着超强的体力,不知疲倦地纠缠着,翻滚着。雷鸿飞犹如猛虎一般地按住他,每一记冲刺都迅速而凶猛。凌子寒向他张开了身体,重重地咬住他,沉沉地吸吮他,让他在极度的快感中颤栗,吼叫。
终于,在深深的默契中,雷鸿飞一阵狂野地撞击,将两人同时送上了高潮之巅。他们大叫起来,随即喷射出火热的情焰,几乎要把两人一起灼伤。
两个人都觉得仿佛腾云驾雾一般,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感觉,只剩下大脑在空气中乍沉乍浮,舒服至极。
雷鸿飞趴在凌子寒身上,呼吸仍然很急促。他觉得很满足,一动也不想动。
凌子寒闭着眼,感觉着他的重量,心里十分安定。
良久,雷鸿飞抬起头来。他的身体仍然压在凌子寒身上,不肯离开,只是曲肘撑着头,专心地看着他,轻声说:“两年了。我们有两年多没见,真是熬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