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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的一瞬间,好象看到远处的那两个身影靠在了一起。
“喂!赶快去干活儿!想什么呐?”耳边如炸雷般响起的怒吼,震的左近耳朵有些嗡嗡响,也把思绪拉回了现实。
面前将近两丈高的黝黑大汉,瞪着如铜铃般的牛眼,硕大的黑脸就在左近面前,让猛然回神的左近登时一惊。
“去干活儿!”又一声怒吼,同时“啪”一声响亮的鞭子落在脚边。
“哦,是!”口中答应着,左近绕过大汉,走向厨房。
从今天开始,左近开始了他的船上生活。
从泉州开始,到极乐岛为止的路途中,左近成了名副其实的阶下囚。
默默擦着饭厅的地板,左近暗暗观察着船上的其他人。
除了雷笑羽与狄鹤等人,一式黑白短衫的都是船上的船工水手,象自己一般兰色粗布衣而又带着手铐脚镣的,都是低等的杂役,看神色,大部分人都不是天一堂的人,且大都带伤,还有一些人,象那个大汉一般身着灰衫的,是一些监工,再有,就是一些厨师和贴身的奴仆。
匆匆过了两天,倒也平静无事。
左近也不禁有些佩服自己,过着杂役的生活,还可以忍受。
同十几个人挤在狭小的船舱内,天天不到五更就被赶出去干活,洗碗拖地打扫房间,吃着粗硬的饭和腌菜,喝着有些苦咸的水,被人肆意指挥着,累的如同一条狗。
然而,每个夜晚,都可以在众人鼾声大作时,走上无人的甲板,吹着带着腥味却清凉的海风,在海浪拍打船舷声中静静打坐,心内清明的如同明月照耀下无边的大海。
然而平静也只是暴风雨前片刻的安宁,很快就会被打破。
有时候,左近也会想,究竟是自己的性格决定了命运,还是命运决定了自己的性格,所谓自讨苦吃,就是形容自己的,不过,大都时候,左近还是认为,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即使会带来可怕的后果,也并不表示,不应该这样做。
哗的一声泼出半桶水,拿着抹布跪在地上,左近吭哧吭哧地擦着有些油腻的地板。
明明一船的粗汉,却偏偏有人要船上一尘不染,结果就是,每天连地板都要擦的干干净净。
“啊——”身后传来的惊叫,引得左近回头观望。
一身白衣的少年刚刚站稳身体,紧皱着形状美好的两道眉,似嗔似恼,雪白的脸颊,飞着淡淡的红晕。
“是谁泼的水?”金铃鸣响般的声音,即使含着怒气,嗓音还是带着特有的动人甜润,清亮的如同黄莺出谷。
“哦,是我。”
缓缓起身,走近白衣少年的身边,空气中传来少年身上淡淡的香。
“你?”少年皱着眉,黑白分明的大眼上下打量着左近,微微撇了撇嘴,渐渐展开了眉,拉了把椅子安稳坐下,双腿交叠,翘起的脚上,金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害我差点摔倒,还弄脏了我的鞋,给我擦干净!”带着些许的傲慢,少年发号施令,视线直直落在左近的脸上。
那只翘起的脚上,还是那日见过的白缎鞋,还如那日一般如雪般洁白,泛着丝绸特有的柔和的光泽,只是多了几点颜色较深的水点。
“那是干净的水……”
溅上几点水有什么大惊小怪,干了就好了。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叫你给我擦干净!”
左近皱眉,是挑衅还是傲慢?
见左近纹丝不动,少年露出轻蔑的笑。
“武当未来掌门又如何?还不是阶下囚!还不是个奴隶而已!连给我舔鞋都不配!”
左近眸底一道精光闪过,双拳渐渐握紧。
“凭你也陪做主上的敌人?!哼!”少年说着,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扔向面前的左近。
就在茶杯将要砸上左近时,少年就见左近那么轻轻一挥手,纤细修长的五指划过一个美丽的半圆,茶杯就稳稳的落在了左近的手掌中,仿佛是有人将那杯子放到左近手中一般。
如同受惊的白鸽般睁大眼,少年收敛的嬉笑,站了起来。
又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左近,少年一挥袖,无言离去,快的如同一阵风,只留下淡淡清香。
左近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将茶杯放在桌上。
“好一招云手!”
带着酒窝的娃娃脸,含着笑意的黑眸对上了左近的眼。
不理会突然出现的男子,左近转身蹲下,继续擦着地板。
“左近,你真该感谢他,因为他,主上好象把你忘了……”
闷头擦着地板,恍若未闻。
“也好……”轻的几乎听不到的叹息,险些被海风的呼啸声盖过。
左近回首,已然无人。
*******
有一些日子,左近永生难忘。
清晰的记得那一天,天阴的几乎要压下来,天与海离得如此之近,近得似乎要将船挤碎,海风嘶吼着呼啸而过,轰鸣声却掩盖不住凄厉的悲泣。
“主上——不要——茗儿知错了!茗儿再也不敢了!主上——”
如同小动物般的悲泣,令听者动容。白皙的额头因为不停的磕在甲板上,红肿着出血也尤自不觉,薄薄的单衣翻飞在海风中,更是衬的整个人如同狂风中脆弱振翅的蝴蝶。
双臂抱胸靠在门旁的黑衣人却噙着一抹冷酷的笑,眼中闪动着冷澈的光芒,不为所动。
“您不能不要茗儿啊!您怎么罚茗儿都可以!茗儿愿意受任何惩罚……”哭泣着爬上前的白衣少年,跪着拉住黑衣人的裤脚,仰起已哭的泪痕班驳的绝美脸庞,可怜楚楚的企求。
“啊——主上——”
一脚揣上肩头,白衣少年向后跌倒,立时又起身跪倒,不敢在上前,只是哭泣着继续企求。
“你可知错?”低沉却带着磁性的声音,即使冰冷,还是有着鼓惑人心的力量。
茗儿欣喜万分的抬头,停止了哭泣,忙不迭应声道:“茗儿知错了!决不敢再犯了!”
“你愿意受罚?”带着一丝玩味的口吻,含着冷酷的味道。
“愿意!茗儿愿意!只要可以留在主上身边,茗儿愿受一切惩罚……”
“好!”打断茗儿,黑衣人带着残酷的笑意开口,“那你就去取悦他们给我看!”抬起下颌,眼神飘向白衣少年的身后。
茗儿顺着黑衣人的视线回首,原本苍白的脸变的更是白如纸,单薄的身体不自禁颤抖起来。僵硬的回头,颤抖的双唇吐不出一个字,望着主人充满兴味的眼神,泪水夺框而出,软倒在甲板上。
“你们还等什么,尽情享用吧……”话音未落,挤在后面一直观望的一群水手杂役们已经迫不及待的一拥而上。
禁欲许久的男人们就如同见到羊羔的饥饿的狼群,拥挤着蜂拥而上,带着如野兽般的粗喘,无数双布满粗茧的大手,抚上单薄的白衣,撕撤下轻衫,裸露出莹白细腻的少年的身体。
“啊——不要!不——唔!”
拼命挣扎着身体,躲着散发着口臭、汗臭的粗野男人们的手,却躲不开流着口水的嘴,舔上脸的舌头滑腻的如同缠上身的蛇,更多的蛇缠上,脖颈、胸口、手臂、腿脚乃至于柔嫩的分身,身后的臀更是被手扒开,炽热硬挺的东西靠来。
“啊啊啊——”竭尽全力的尖叫,泪水串串滑落,却根本无力阻止已然疯狂的群狼。
就在此时,原本挤成一团的人群开始散开。
“啊啊啊啊!!”原本伏在少年身后的男人被一拳打在鼻子上,喷着鲜血嚎叫着飞出去。
周遭的男人们也是如同收割的稻草般,不断倒下,四散纷飞。
清醒过来的男人呼喝着冲上前,接近兰色的身影,却在尚未靠近时就被击中要害,摔倒在地。
仅仅一刻工夫,已是遍地呻吟声,未受伤的也只是虎视眈眈的远望不敢上前。
睁开原本紧闭的双眼,映入眼帘的除了灰暗阴沉的天空,还有一双燃烧的怒火的黑眸,带着无尽的愤怒,也带着无尽的怜惜,看得茗儿心悸得有些窒息。
“你没事吧?”带着暖暖关切的简单话语,却震落了一大片眼泪。
“啊——”
看见流着泪的美眸蓦的睁大,左近立时侧身,不忘带起白衣少年,滚到一旁。
单膝跪地起身,轻轻将白衣少年放在身后的左近向原先的位置看去,只见到侧脸斜睨着自己的黑衣身影,带着噬血恶魔般的微笑。
“雷笑羽!”轻轻吐出一口气,左近缓缓起身,调整呼吸。
眼前一花,黑色的身影已急如闪电般消失。
左边!
晃身闭过,出掌!
双掌相交,真气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好强的内力!
左近强压住胸口不断翻涌的血气,绵绵不断的内息运至掌上。
“喝!”对方的内力直逼过来。
汹涌而来的内息不及化解,立时如重锤砸在胸腹之间。
被震飞出一丈开外,左近在空中转身,缓缓落下,咽下喉头涌上来的鲜血,向雷笑羽看去。
未及眨眼,黑影迎面而来,本能的臂护脸,一肘却重重的击在下颌,被打得斜飞出去,还未落地,双掌击在后背拦住去势,身行一顿间,一脚已狠狠揣上后肩,又飞了出去,落地时一脚带着劲风袭来,左近就势单手撑起身体,堪堪避过,落地后轻弹而起,后退数步,胸腹间只觉血气翻涌疼痛无比。
好快!即使可以看见他的动作,却跟不上他的行动,而且还具有惊人的力量,真是可怕的敌人!
“不错!比上回进步了不少,不过……”
噙着笑的雷笑羽,轻松自在的仿佛在玩一场游戏。
上一刻还在说话的雷笑羽,在左近凝神聆听的同时已欺身而上。令人眼花缭乱拳影分不出虚实。
“唔!”挡住数拳的同时,还是一拳落在了胸腹之间,一口血立时涌了出来,动作一滞,手刀狠很砍在后肩,眼前一黑,左近跪倒在地,天地倒转间,已被人扛上了肩头,硌住受伤的内腑,痛的左近无力发出声音。
伴随着呼啸的海风,得意的笑声消失在风中。
一直默默看着发生的一起的狄鹤,只在望着扛着左近进入内舱的雷笑羽的背影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
第八章
被摔倒在柔软宽大的床上,左近闷哼了一声。头脑在看见雷笑羽眼中露骨的情欲时刹时清醒,惊悸的跳起,一阵眩晕,却还是甩甩头,竭力要逃离大床。即使没有过男女之间的经验,左近却本能的感到了危机。
雷笑羽闪电般抓住左近的手臂,向自己怀里一带。左近踉跄着跌过来,手掌却在接近身体的瞬间握拳顺势猛击,雷笑羽松手回防,左近却撤臂,一手撑住床,翻身跳下,向禁闭的房门冲去。
原来还是想逃!
雷笑羽身行一晃,已奔至房门的左近见黑影挡在身前,生生刹住脚步,一掌击碎右手的窗子,提气飞身。
就在手触到床棱的一瞬间,背后劲风袭来,左近一咬牙,避而不躲,冲出窗户,与此同时,背后大||||穴一麻,真气立散,一下子摔到在甲板上。
还没起身,已有人冲上前架起左近,重提起真气,意欲镇开身旁两人,眼前却是一花,双腕猛然被握住。
“啊啊啊——”忍不住惨叫出声,冷汗立时滑下脸庞,左近抬眼,面前的雷笑羽还是冷冷笑着,如同看着落网的猎物。
即使带着手铐,左近也可以感到,双手腕被生生折断了。
“有本事我们光明正大的决斗!”忍痛出声,左近不甘的瞪着雷笑羽。
看着无力垂下的双手,雷笑羽上前扯过左近,抱了起来。
“我现在没心情,我们有更有趣的事要做……”轻声吐出的话语,带着热气,吹进了左近的耳朵。
感到背脊的寒毛倒竖,心下一阵恶寒,手腕的疼痛都几乎不觉得了,左近拼命挣扎起来。无奈,有力的双臂如同铁箍,紧紧锁住了身体。
重又被放到床上,左近伸腿便踹,却被抓住脚踝。
雷笑羽发力向上一带,又向侧甩手,劲力大得足以扯断左近的腿。左近无奈用力挺身,随着雷笑羽的力道翻转,由原本仰面变成俯卧在床。
即使双腕被折断,左近还是咬牙以肘撑起身体,一掌落在背后,左近被按倒在床上。
“呲啦”裂锦声传来,左近只觉下身一凉,下衣已经变成碎片四散落在地上。
“不——不要——”浑身冰冷的左近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却被牢牢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带着凉意的丝绸的触感从被分开的双腿间传来,那丝绸下分明是人的身体,那个男人站在自己两腿之间!
带着湿粘液体的Rou棒抵上左近两腿间隐秘的菊||||穴,炽热脉动的触感令左近心胆俱丧。
“不——不——啊啊啊——”
伴随着左近的尖叫,雷笑羽火热的分身猛的插入左近未经人事的菊||||穴。
瞬间,如同把身体撕成两半的剧痛传来,顺着背脊直上头皮,眼前一黑,太阳||||穴疼的突突直跳,异物插入身体的违和感令胃里一阵翻涌,便体生寒,冷汗涔涔而落,连叫声都发不出来,一丝热流顺着腿流下。
静静的埋在左近体内,感觉着温暖的肠壁保护性的裹上来,因为疼痛而轻轻的抖动,菊||||穴口紧紧的箍在分身上,处子特有的紧窒与柔嫩令雷笑羽发出满意的喟叹。
“好舒服!真是浪费了不少时间啊……”
稍稍停了片刻,雷笑羽就猛烈的抽插起来,浅浅的退出一点,进入一点,在血液的润滑下,渐渐加快速度,一次比一次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