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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公务员-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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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兄我自然是信得过地”,唐成笑着拍了拍老邓后,又扭头将众人一一看了一遍。

这一刻,公事房里的气氛很是特别,每个人迎上唐成的眼神儿颔首点头时,都是一脸的凝重,一脸的悲壮。就好像唐成真是去跳崖似的。

一圈儿之后,唐成拱了拱手,什么话都没说地转身出了公事房。

唐成带着冯海洲和他找来的画师一路出城直接去了三潭印月,三潭印月码头一如既往的冷清萧瑟。

下马站定之后,唐成吩咐画师的事情却也简单,就是让他把眼前的码头和远处的金州城给画出来。

画师自去一边儿忙活的时候,唐成则惬意的看着那三潭幽静的江水。

多好地天然深水码头啊!就这么浪费着真是太可惜了!

“大人,还有什么要做地?”。

“海洲你别急,过两天有得你忙的”,唐成仰头点了点那画师,“等他画好再经我补充之后,你就得跟我跑一趟襄州”。

“这时候去襄州?”。

“是啊,不仅要去襄州,还得派人去扬州,这都是好地方啊,有钱人多”,言至此处,唐成嘿嘿一笑,“不找着他们,咱们那有钱修路?”。

“大人是指着这码头挣钱来修路?”,冯海洲也不是个笨人,略一寻思倒也摸到些唐成地心思,但让他不明白的是,“大人这想法自然是好,只是总得先有了路,这码头才能用得上。如今修路的钱粮和徭役都没有,大人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招商引资嘛!”。

“招商引资?”,冯海洲彻底听晕菜了。

“种得梧桐树,自有凤凰来,这个你该明白了吧”,见冯海洲一脸的迷糊不解,哈哈大笑的唐成换了一种他听得懂的言语,“海洲,三潭印月可是山南东道最好的天然深水码头,这就是独一无二的资源,这就是梧桐树!守着这么好的资源还怕没钱?有了钱还怕没粮?没人?”。

一口气儿说到这里后,唐成转过身来,“海洲,你记着一点”。

“什么?”。

“资源,尤其是像三潭印月这样独一无二的垄断性资源,才是真正最可宝贵的财富!”。  

第一百五十章 你有情,我就有义;你让我灰心,我就让你伤心。

 对于什么“资源”,还有什么“垄断性”的这些新名词儿,冯海洲都是闻所未闻,但是随着唐成的解释,他的意思冯海洲倒的确是明白了。明白的同时,他心里陡然冒出一个词儿来——下晃晃套儿,这是一句金州的土话,若翻译成后世的语言就是空手套白狼。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眼前这个三潭印月的码头的确是个天然的好码头,但总得有合适的路修到这里后,它才算真的有用。简单的道理就是:有了路,这码头才算有用,才能来钱。

冯海洲打小儿就是在金州长大的,作为一个地道的金州人,按照金州的规矩就是:要想买东西,就该一文钱一分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才是常识性的天公地道,祖祖辈辈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嘛!同理,卖东西也是这样啊,你想卖东西换钱,那总得先有东西才成吧?货都没有就想着收钱,别人凭什么给你钱,人家都是傻子不成?

而今唐成就好比卖家,码头就是他想卖的货,但问题是货物本身根本就没有成形。

冯海洲明白唐成意思的同时,其实心里就已经觉得这想法悬乎,太有悖常理了嘛,事物反常既为妖!

尽管心下犯着嘀咕,但对于冯海洲来说,唐成的解释还是有用处的,至少让他安心了一些,安心什么?他安心的就是唐成好歹还有个计划,虽然这计划怎么听怎么不靠谱。但毕竟总算是有!对于这次本就存了报恩之心的他来说,唐成干什么他都会跟着,既然他想干这个,如今又不得不干,那还有啥说地。跟着干就是了。

等那画师干完活儿,唐成瞅着天时已过正午,遂也就没再回去。与冯海洲在街上找了家酒肆吃了饭,稍事休息了一会儿后就到了下午上衙的时间。

“海洲,你下午也别去曹里了”,走进州衙大门,唐成对冯海洲道:“就去西院儿其他曹里转悠转悠,先摸摸底子,州里虽说是指望不上,但只要能弄到一文钱一个人。有总比没有强。蚊子再小它也是肉嘛!重点就是司户和司仓两曹,看看钱粮和徭役额度啥的”。

“嗯,我这就去”,冯海洲走了两步之后又转了回来,“大人,明个儿早晨我就不来衙里了,赶早儿动身去下面县上转转,钱粮就不说了,看看能不能从他们手上挤些徭役额度出来”。

“举一反三。好!”,唐成拍了拍冯海洲的肩膀,笑着道:“海洲你真是个好帮手”。

冯海洲闻言,没说什么的笑笑去了,他走了之后,胳膊下夹着画卷地唐成也没去司田曹,而是转身到了东院儿。

正好张相文轮班在衙里没有上街。见是唐成来了。顿时颠颠儿地跑了出来。跟刚入郧溪县衙那会儿相比。张相文如今可是干练利落地多了。虽然依旧是上衙时间地全身披挂。却再没有了当日一跑起来就腰刀打屁股地搞笑情景。

“大哥。我正找你。你中午去那儿了。连家都没回?”。远远地就开始说。等走近之后。张相文瞅了瞅左右。“那啥地修路你真接了?听说还跟使君大人签了军令状?”。

“接了就是接了。这还能有假!”。

“真接了?”。张相文双眼在唐成脸上一通乱转后。身子又往前凑了凑。低声道:“这么简单地套儿你不可能看不出来。大哥。说说吧。你到底什么个意思?”。

“什么个意思一时半会儿地也说不清楚”。有了冯海洲地例子在前。唐成知道“招商引资”这在后世尽人皆知地事情要想给唐人解释清楚。还真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地。“再说这也不是说话地地方。我来找你就一件事”。

“成。那我晚上去你那儿”。张相文也利索。“啥事你说”。

“我修路需要人帮忙,而且还得是信得过的明白人,你能不能来?”,说完,唐成又补充了一句,“要来就是专门干这个,现在手头儿上的事情都得放下,时间还长,这你得想清楚了”。“想个球,就是你不来找我,我也得去呀”,张相文抬手在唐成肩膀上砸了一拳,嘿嘿笑道:“大哥你在这儿等等,我这就找我二叔说去,说好了当下就跟你走,好歹也能出去松快松快的跑几天”。

话刚说完,张相文转身一溜烟儿的跑了,唐成因也就在东院等着,往来公差见他的时候难免要招呼下,只是这些公差看他的眼神儿却都有些怪异,那就像,就像是在看失心疯一样。

州衙,马别驾公事房

正埋首看着一份文卷的老马听到敲门声后,头也没抬的用鼻子哼了一句:“进”。

敲门进来地人乃是司仓曹判司牛公明,高高胖胖的身材倒跟他司仓的职司应和的极妙,“大人,搅扰了”。

“是老牛”,马别驾抬起头来,“嗯,坐吧”。

见马别驾伸手要拉绳使杂役奉茶,牛公明笑着摇手止了,“就两句话的事儿,说了就走”。

“噢!这么急”,马别驾放下了手中的公文,端正身子道:“什么事你说”。

“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司田曹的冯海洲,对,就是去年年底那案子中唯一放出来的那个,下午一上衙他就窜到我们曹里去了,到处找人套交情问话,看他的意思是在摸官仓地底细,属下刚来地时候,见他又窜到司户曹的公事房里了”。

“他套出什么了?”。

“大人放心,咱们曹里都是懂规矩地。还能让他套了去”,牛公明一脸的忠心耿耿,“属下此来就是请大人明示个说法,以防万一那唐成要把使君大人给搬出来查问仓中存粮时,也好有个应对”。

“现在官仓里本州有权调用的存粮可多?”。

“这两年年成好。仓里确实攒下了些。不过到修路这块儿到底有没有,有多少?总还得别驾大人拿个章程,毕竟州里还有其它事情要用。即便现在没事,下半年,明年总得有吧!把这一预备上,账面上就平了,现在有的也没有了”。

听到这话,马别驾看向牛公明的眼神益发地和煦了,“公明不愧是老衙门,未雨绸缪。虑事很周全哪!本州贫瘠。能攒下点存粮不容易,得预备在大事上嘛,啊!”。

“是,属下明白了”,牛公明正要告辞时,却被马别驾又给叫住了,“公明,别急着回你那公事房,司户曹孙判司那儿也去走走。”

牛公明闻言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是”。

目睹牛公明出了公事房,马别驾沉吟了片刻后轻笑之间喃喃自语道:“终于知道急了?想要钱粮想要人,唐成,你就安心的等着吧”。

州衙东院儿这边,张相文去地时间比唐成预想的要长。而且出来时脸色也不像刚才那般鲜活。

“怎么,司马大人不同意?”。

“咳,我二叔那人,大哥你还不知道他,遇见啥都是个谨慎!”。张相文叹了口气后笑道:“走吧”。

唐成自然明白张子山为什么不同意。如今满衙门就没一个看好他的,更何况素来是以谨慎闻名的司马大人。“走啥呀,既然你二叔不同意,你就别去了”。

“这可不行”,张相文急了,瞪着眼睛道:“从小到大,我这可是第一次乍着胆子跟我二叔顶嘴,好容易才使他吐了口儿,不去?那我不亏死了”。

“你呀”,心下热乎的唐成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两人往外走的时候,唐成突然伸手揽住了张相文的肩膀。

唐成往日是最讨厌在大庭广众之下勾肩搭背的,这个张相文知道,此时见他如此反常,遂也左瞅右瞅了一番后,郑重地低声道:“没人,有啥事你说”。

唐成地脸色也很郑重的凑到张相文耳朵边,“你刚才跟你二叔顶嘴,他揍你没?”。从东院出来之后,唐成就打发张相文回去收拾行李,好生歇息以养足精神,只等他晚上写好给都拉赫等人的私信后,张相文就将作为信使,明天一早动身启程直奔扬州。

让张相文回去之后,唐成回到了自己的公事房,找出金州的山川地理图,就在那画师的图稿上添补起来,这副图可是他招商引资的名片,实在疏忽不得。

好歹也练了这么长时间画,尤其还是专攻粉本描摹,虽然比之那专业画师还有不如,但唐成添加出的东西也是有模有样,相对之下倒是更简练,也更为主题突出。

添补完手头这份,正当唐成开始翻版第二份时,冯海洲推门走了进来。

唐成抬头看了看冯海洲的脸色,“没有?”。

“有也没有”,冯海洲摇了摇头,“金州是穷,但毕竟是这么大个衙门,还真能一点都没有?司户曹原本还好,牛公明进来一趟之后就开始叫苦了!我刚才蜇摸着又回司仓曹找相熟地探问了一下,原来我前边儿刚从这曹里出来,判司牛公明后脚就出去了。”

“去找老马了?”。

“嗯”,冯海洲颔首道,“我去找服侍马别驾的杂役问过了,那个时间牛公明正好去过”。

冯海洲说完,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咱们修路就不是为了金州?因私废公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干成什么事?”。

见冯海洲如此,心里不爽的唐成倒是笑了。“海洲你在衙门都多少年了,这话倒像是刚进来地新人说的!放心吧,没了张屠夫,咱也吃不了混毛猪。”

“这倒不是发没用的牢骚,就是有些灰心”。

“灰心有啥用?只能给自己添堵”。唐成看着冯海洲,似笑非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谁让咱灰心,咱就得让他伤

散衙之后。冯海洲直接回了家,明天一早下县,下县回来后就得跟着唐成跑襄州,随后的这段日子且是有得他忙活了。

冯海洲要等明天才开始忙活,唐成则是当晚就忙活的不轻。

回家之后草草吃过饭,他就一头扎进了西厢,翻版那份三泉印月码头地地图,给扬州相关人等写信。等这一通忙活完后。起身舒活着腰身及手腕筋骨地唐成出房到了厨下。

兰草果然在这里,唐成进来时,正见她跟高家的凑在灶台处,高家地闭着眼睛双手合什,嘴里念念有词的样子活像个神婆,而半蹲着的兰草就更古怪了,手里拿着个烧的黑糊糊的东西在地上拍打着。

眼前这场景又古怪又好笑,尤其是高家的神婆模样,见她们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进来。唐成索性刻意的放轻了脚步,走近之后才猛然笑着道:“干嘛?偷嘴!”。

高家的位置虽然是对着门口,但因为正在闭目念咒,是以没看见唐成进来,背对着门口地兰草就更没注意到了,唐成地突然开口着实让两人受了惊吓。

高家的咒固然是念不下去了,兰草手里刚刚拿起的黑团团也“啪”的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儿,露出了里边一小把直冒热气的红豆。

“烧豆子有啥吃头儿,要烧也得烧红薯”。唐成顺嘴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唐朝可是没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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