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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去又撞见刚起床的小雪在揉眼睛,我立马缩了下脖子,小雪疑惑看看我:“叔叔,你才回来吗?”
“啊哈哈是啊是啊,唐彤姐姐家里下水道坏了,我昨晚给她捅,啊不,通下水道去了,所以没回来。”
小雪哦了一声,轻轻拉我手:“叔叔你不要伤心了,我妈妈还会回来的。”
我真想骂自己了,昨晚咋就那样了呢?明明只是很纯洁地一起睡觉而已,结果滚人身上去了,还咬
我心里真是哭笑不得,让小雪去洗漱,她有点奇怪地去了。我就松了一口气,然后半口气没提上来,夜儿又出来了,我这半口气硬生生把自个给呛到了。
“你昨晚去哪里了?”夜儿疑惑问道,她还打量我的衣着和脸色。我有点心虚:“那个唐彤是我姐姐,她昨晚开导我,我看时候晚了就没回来。”
夜儿眸子一眨,她嘴角抿了抿,轻轻点头:“我知道了,我做早饭了。”
她微笑着没问我了,可我觉得她应该看出了什么。我简直郁闷死了,妈了个蛋,这事儿搞死我了,恐怕我以后都没脸面对唐彤姐了,而且昨晚才因为学姐的事伤心透顶,结果一转眼却闹了个大乌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真尼玛够了。
我也不想待在家里,还是去养猪场浪一浪洗刷一下污秽的心灵吧。
结果一出门正好撞见唐彤出来买菜,我老脸就憋了,唐彤眼帘一低,声音古怪:“小宇早啊。”
我插着手咳了咳:“早啊哈哈。”
第七十八章 葵花点穴手 打赏破四百加更
这一出门就撞面了,还真是尴尬得要死。我示意唐彤先下去,她眸中有些异色:“你也要出门吧,一起走吧。”
卧槽,一起走还得了?我忙摇头:“不必了不必了,哈哈,我我想起我还没解手,我回去解手。”
我转身溜回去,唐彤笑了一下,又十分无奈:“你真是算了,不管你了。”她缓步下楼去了,我暗松一口气,确定她走了才再出门,结果尼玛一脚才踏出去了珊珊就冒头了,她还有点困意:“小雪呢?我带她去学校。”
我做贼心虚,愣是怂了怂,然后心想我怂个屁啊。我就耸耸肩:“还在屋里呢,你自己等她吧,我工作去了。”
珊珊也不鸟我,我就遛,又遛了两步她忽地叫住我:“哦对了,我同事跟我一起炒股了,你有没有兴趣?”
你特么还敢说这个?我当即歪了嘴:“你跟你同事慢慢浪吧,亏出翔去吧。”
她呸我一脸:“你不干算了,总之以后肯定不会亏了,我同事是个老手,他都赚了好几万了。”
当初你也说你是个老手啊,结果还不是亏成狗。我就不屑:“他说不定是套你钱呢”我话没落她就发飙了:“你别乱说,我那同事你都见过,就是上次我受伤来接我那个,戴眼镜的,他怎么可能套我钱?”
我仔细想了想,没啥印象啊,毕竟有些事我都已忘记。我就寻思了一下:“也是老师啊,好像有辆小车是吧?你们啥关系?”
我立马八卦了,珊珊撇撇嘴:“同事呗,能有啥关系,你以为人人都跟你那么龌龊啊。”
这情况不对啊,我隐晦地笑:“只是同事?那你得小心了,上次他来接你,现在又跟你这个菜逼一起炒股,他是白帮你干活不求回报?他绝逼不怀好意。”
珊珊又呸我一脸:“他追求我不行?你快滚吧,跟你说话就觉得龌龊。”我暗哼,男人不都龌龊嘛,告诫你你还不听。
我就不管她了,抖擞精神跑去养猪场干活。其实我可以不来了,毕竟我已经有一条街了,但我很看重副厂长,我觉得他不是普通人,跟他混一起求罩妥妥的。
我就去求罩,他还是猥琐得一逼:“那条街搞得咋样啊?有没有小家伙整你啊。”
我说有的,差点逼我吃屎了,幸好老子机智,提前找到一位黑二代女王,真幸福。
老头特别看不起我这点,他都吐口水了:“跟女人混?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想的,还叫女王,真是世风日下。”
您这思想就落后了,我大义凛然地叹了口气:“万物皆可萌,可爱就是正义,与其说是我跟女人混,不如说是正因为是女人我才跟她混。”
老头老脸一抽,一脚飞过来:“萌啦、可爱啦,吔屎啦你,老周的翠花多萌啊,你在把它烤了呢!”
这他妈是你烤好不,我反手抓他手臂:“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还敢说。”他那枯瘦的手臂跟鱼一样缩开,爪子就扣住我手腕了,脸上都是阴笑:“瞧你这架势是要把我骨头给错了?好胆量。”
我说我哪儿敢错你骨,我就随手一抓而已。老头嘎嘎笑:“你已经有点这个习惯了啊,要是有人冷不丁拍你,你估计反身就能把他手臂给掰了。”
这个太厉害了,我怎么可能做得到,我说闹着玩儿的。他放开我手点点头,又开始摸他那猥琐的小胡须,语气挺深沉的:“九十年代的老家伙都退隐了啊,算下来他们的后代都跟你差不多大了,不知道有没有小家伙要混这个江湖。”
他难得爆料,我马上竖起了耳朵:“小家伙到底有多少啊,上次有个赛车的找我茬,把我尿都吓出来了。”
老头特别怀念九十年代的时光,他叹了口气:“好歹有几个吧,据我说知碧林大酒店的老板就有一个儿子,还有海鲜市场那逼也有女儿,还有啥呢,桑拿城藤煌阁,太多了记不清。”
我去,照他这么说九十年代那帮老江湖基本垄断这个市了?想想就透心凉。
“不过没几个愿意瞎整的,人家有钱自然是玩女人开豪车继承家业,你以为哪个富二代闲得蛋疼理你啊。”
老头靠在猪栏上随口道,我想想也是,于是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不过有些富二代真是闲的蛋疼,就赛车那个,如果遇到他们该咋办呢?”
老头嘴一歪,很不屑地看我:“你不是有个女王罩着嘛,怕个屁。哎,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胆量,我以前把一个厂老板儿子的腿给打断了还不是没事,真正惹不起的富二代是不会鸟你的,因为没时间。”
这死老头说话总是让人吃瘪,我就不鸟他,屁颠屁颠地给猪菊花冲水,冲完我得走了。
这老头背着手又到处巡视,见人就开玩笑抓屁股,猥琐得无法直视。
后来我要走的时候他又来抓我屁股,我说你擒拿手那么厉害别乱抓啊,要是抓坨屎出来可不关我的事。
他目光挺深邃的:“你悟性咋那么低?我以前又抓过别人屁股吗?我这是在教你新功夫。”
我一愣,语气不确定:“那么这是什么功夫?”老头长叹一口气,开始看着远处装逼了:“葵花点穴手。”
你快去你妈了隔壁的吧,抓屁股就是葵花点穴手?那里有半点点穴的模样?
“idon't信。”我歪着脸瞅他,他轻声一哼:“当我巴掌抓下去的时候,我的中指已经对准菊花了,只要辅以分筋错骨手使其弯腰,穴就点中了。”
我仔细想了想:“也就是千年杀了?”老头一讪:“话不能这么说,点穴手又不一定非要点菊花,只不过屁股肉厚,点菊花难度大,所以我跟你展示难度大的。”
我单纯地眨着眼睛:“穴位那么多,为何偏偏要点菊花?”
老头鄙夷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其余穴位容易造成人死亡,而点菊花却是一种春暖花开的痛,当你能准确地点中菊花,那其余穴位就不值一提了。”
分筋错骨手我信,但这个我打死都不信。我说我得走了,您慢慢点穴吧。
他一急:“你那么急躁干嘛?现在的年轻人都这逼样?”我说我不点菊花,您爱自个儿点。
他又摸胡须:“也好,毕竟点那里对人类心理伤害太大,我教你点别处吧。”
我就来了点兴致:“是不是点一下就能让人动弹不得?”老头一翻白眼:“那不是功夫,那是电影。”
妈的你这吹得也不像功夫啊。我插着手撇嘴:“那您说说这门功夫,看看有多叼。”
他竖起中指对着我,然后弯曲抓紧:“指头很脆弱,但指骨很硬,用指骨猛击太阳穴、心脏、后颈,足以让人受伤甚至死亡,这就是葵花点穴手。”
我摸着下巴点头:“这样啊,为什么不直接用拳头砸呢?力气更大吧,非得用中指指骨不是装逼嘛。”
老头一怔,低声嘀咕:“对哦。”
我转身就走,他又呸了一声:“你懂个屁,这个涉及受力面积,初中物理知识,那么高深的知识你恐怕也不知道。高手都是用一跟指骨的,又狠又准,菜逼才用拳头砸。”
我说明白明白,我又学到一招了。我本是敷衍他,岂料他却严肃了:“这是逼不得已才用,太阳穴、心脏、后颈,无不是死穴,如果要用却不想置人于死地就点心脏,毕竟有肉挡着,另外两处没肉挡着,不要乱点。”
我有点懵:“后颈也是死穴?是不是能让人晕厥啊。”
老头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不能让人晕厥,只能让人死亡,只要你用的力够大。”
第七十九章 好一个老师
这特么的死老头每个招式的前提都是力气够大,我说傻逼都知道力气够大能打死人啊,别吹什么葵花点穴手了,只要力气够大,一脚都能踹死人。
他十分不满我贬低葵花点穴手,中指一弯,那关节指骨就敲我额头上:“我说了是受力面积的问题,以点攻面懂不?那力道是会透入肌肉里边儿的,你一脚能踹死人?你以为你是奥特曼啊。”
这个招式我持保留意见,我说我慢慢琢磨,就算是真的估计也很难练,可不像分筋错骨卸胳膊那么简单。
老头也不为难了,他又开始装逼:“我活了五十多年了,生平一憾便是未能点死一个人,如今世道太平就更没机会了。”
这家伙想杀人啊,我赶紧开遛:“挑头母猪点吧,你说过猪跟人其实是一样的。”
这老头还真将目光投向猪圈了,我翻翻白眼,撒丫子跑了。
现在还没天黑,长丰街自然也没开摊。我想了想也没啥工作,于是去解决周梦琪那个问题吧。
大表哥说她有了新家教,还挺亲昵的,我得去看看到底有多亲昵,可别是个居心不良的禽兽。
我就去周梦琪家了,周土豪照旧不在。她家里也没人啊,估计还在上学。我就坐门口等着,等了大概十来分钟一辆小车就开来了。
这车是很普通的大众车,不可能是周土豪开的。我正疑惑,那车门打开,一个带着眼睛斯斯文文的家伙夹着公文包下来了。
我一怔,有点眼熟啊,应该有过一面之缘。他也瞧见我了,同样有点发怔,然后微笑开口:“你好像是珊珊的邻居啊,上次我们见过面的。”
我立刻想起来了,那次珊珊开摩托翻了养伤,然后回学校的时候是他来接的。
这还真是巧了,我也点点头:“是珊珊的同事啊,你。。你是周梦琪的家教?”
他一直微笑着,十分友善,那眼镜儿更是让他显得文雅十足。
“对,周老板请我给他女儿补课,有好些日子了。”他笑道,过来跟我握手。
这家伙瞧着挺有礼貌的,而且也没瞧不起我的感觉,我可是跟流浪汉一样蹲这儿的。
我就跟他握了一下手,他请教我名字,我说王振宇,他又笑了:“我也姓王,王平东,幸会幸会。”
还是同姓,这也是老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隔壁的。
我也不好对他冷脸,毕竟没发现他哪里招人厌恶了。我就跟他闲聊,他真是有人民教师的风尚,讲的话特别规矩,搞得我说话都不溜了。
不多时周梦琪甩着个小书包跑回来了,我正想喊她,这个王平东率先开口:“梦琪,回来啦。”
周梦琪冷不丁瞧见我当即脸色一变,那小嘴唇咬了咬就骂:“你这死人还来干嘛?我不想见到你!”
我得挽袖子揍她,可王平东搁旁边惊诧地看着。我就干笑了一声:“其实我也当过梦琪的家教。”
王平东眸子一闪,微笑点头:“那你们叙叙旧吧,不用理我。”他还真退开了,简直就是模范好男人。
不过周梦琪不让他退开,这妞一下子跳过来就挽住王平东的手臂:“老师我们进去,不要理这个混蛋,哼!”
周梦琪开门,拉着王平东就进去,脸颊冷冷的。我插着手翻白眼,王平东回头对我抱歉一笑:“真是对不住,我们有空再聊。”
我说没事儿,王平东再三道歉然后才跟周梦琪进去了。
我已经料到周梦琪会这么对我,不过这个王平东对我也太恭敬了,让我觉得他是刻意装出来的,我寻思了一下直接就走,周梦琪在里面看了我一眼,我笑眯眯挥手,她咬着牙跺跺脚,直接不看我了。
那王平东则冲我挥手告别,友善得不得了,我都觉得他是上帝了。
我离开了就去长丰街,也就随便来逛了逛,没啥事儿,也没人找茬。那几个美少女依旧没生意,苦逼逼的。阵役长号。
一见她们苦逼我就不苦逼了,我装模作样安慰她们不要伤心,有叔叔在呢。这一个二个都不想理我,我调笑了一番也就走了,这下就没去处了,我只得回家。
小雪已经回来了,正跟夜儿捣鼓晚饭,一大一小两个美女都叽里呱啦闲聊着,笑声不停。
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