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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呼吸似乎都有点重,我仿佛能听见窗外拂过街道的夏初夜风,在那已经发昏的路上恐怕是喧闹的人群, 而我跟唐彤却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想坐无言,被静悄悄的暧昧包裹着。
“小宇”
“彤姐”
然后两人同时开口,皆看向对方,唐彤脸色更红了,她目光躲闪,我也干笑一声,情况不对啊。
我就抖了抖腿,说我也回去睡觉了,唐彤轻轻拉住我的手:“小宇,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这个当然啦,我说成,你不用担心。她嘴唇轻轻一抿,抬头注视着我,眼中有许多让我心慌的感情,我甚至能肯定,如果我现在扑倒她她肯定不会反抗。
而且扑倒她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我吞了吞口水,唐彤的呼吸打了过来,我感受到了香甜的狐媚。
谁也没说话,可我十分煞风景地硬了。唐彤的目光下移,我猛地站起来:“哎呀卧槽,忘记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了,我跟滕黄阁的老总约定中午面基的,现在都他妈天黑了,我得赶紧去知会一声。”
我起身摆开她的手,径直往外走。唐彤轻轻啊了一声,然后默不作声地看着我。我走到门口心虚地回头看她,她温柔无比:“那你去吧。”
我就走,身后似乎传来了她轻轻的叹气声。
我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先是回家喝了几杯水,然后出门去吹风。现在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外面路灯都亮着,天上黑漆漆一片。
我刚刚做了一个重大的抉择,现在吹了一阵风感觉十分蛋疼,说不上是后悔懊恼还是无愧于心。
我摇摇头不愿再想了,打路边叫了个摩托司机送我去滕黄阁。
那滕黄阁是一个很大的桑拿城,现在灯火辉煌,不过在外边儿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声音。这里怕不止是桑拿那么简单,肯定还有某种副业,供富人享受。
大门边也不见什么人影,门口一个大招牌通了电,霓虹闪个不停。
我是来跟老黄知会一声的,可没人迎接我,我愣是不知道如何找老黄。
我就在门口探头张望了一阵,结果那大门冷不丁就开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
她微低着头,也不看路,似乎失魂落魄的还差点撞到我,我赶紧往旁边一闪,她也发现我了,竟然吓得惊叫了一声,然后也往旁边闪,可她这丰乳肥臀的,这么一闪愣是把自己给闪歪了,脚一蹩往路上摔去。
我忙伸手拉住她,她脸色发白,站稳了也不道谢,急冲冲跑了。
我暗想这姐姐是咋回事儿?看衣着打扮是富贵人家啊,长得也迷人,匆匆忙忙作甚。
正寻思着里面又出来两个保安模样的人,我挑挑眉,他们似乎在追那个少妇。难道是妓女?我想想又觉得不科学,那少妇应该是哪家的贵妇人,不可能是妓女。
这两个保安见着我就皱眉:“你在我们门口干嘛?”
我说我来找你们老板,他们当即不屑:“你说找就找啊,老板邀请你了么?”
我说邀请了,劳烦通报一声,就说王振宇来了。他们对视一眼,依旧没怎么搭理。
但这时里边儿传来一阵沧桑大笑,一个秃了半边头发的老头子大步走出来:“王先生,幸会幸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老头子红光满面,保养得相当好,而且十分和善,我就颇为恭敬地问好:“黄老板真是老当益壮,小生佩服。”
他又哈哈一笑:“进来吧,别说些没用的,我可不喜欢拐弯抹角。”
这性子我中意,两个保安脸色大变,赶紧低头弯腰,都不敢看我了。
我也没理会,跟老黄进去了他就给我介绍滕黄阁内部,十分热情。我想着问问刚才那少妇的事,但又不好问出口,要是戳中什么**就不好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合伙人
滕黄阁很正規,看起来跟一般的桑拿城没啥两样,但这样不可能跻身贵族的。我琢磨着滕黄阁恐怕深不可测。
老黄一路带我去了三楼,这三楼就安静许多了,也没啥人影,老黄说他平時就喜欢在滕黄阁住,所以三楼算是私人空间。
我夸他有情调,他豪迈一笑,带我去他所谓的私人空间了。
也就是一个房间,装修得跟书房似的。與一楼二楼格格不入。真看不出这老黄还挺有情调的。
我随口夸赞。他带我进去了微笑斟茶,我则坐下打量四周,也并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書多,很有文化氛围。
老黄坐下与我同饮,他果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轻呡一口茶便笑:“听说王先生要折騰长丰街了,这是新贵族要崛起了啊。”
我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就是小混混瞎搞而已。他轻笑摇头:“做什么生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赚钱,在这个城市里拥有百万流动资产都可以算得上貴族了,王先生若风生水起,百万不在话下。”
这话中听,但还隐藏着一个信息,百万流动资产容易赚,但固定资产才是根本,我可没有固定资产,长丰街的商铺不过是租赁下来的。
我轻笑不语。他恭维一番便说正事:“不知王先生可有合作的意向?我这滕黄阁生意惨淡啊,也没有家族支撑,钱难赚啊。”
这话鬼信啊,他的生意绝不止桑拿城,估计比之那些家族也不太差。我也不点明,顺水推舟:“当然有这个意向,我一个人资金不够,吞不下长丰街。”
他当即击掌:“好,那你我合作吧,说不定将来还能开公司。”
我细细琢磨,其实长丰街真心不咋地,他们这些贵族都是做大生意的,把持着城市的经济,根本不会看上一条街,老黄找我合作无非是看中欧阳家族的名头。
这个我自然明白,也不能得意忘形。我就说如何合作?他语气缓了下来:“王先生是爽快人,我也不跟你讨价还价,长丰街你我各一半,合资搞起来,我出百分之五十一的费用。”
我挑挑眉:“您是前辈,岂敢让您破费这么多,我五十一,您四十九吧。”
他蓦地哈哈大笑:“也行,毕竟你是主我是客,客随主便。”
这老头轻易就让步了,我心头怔了怔,好家伙。
这合作的事就这么简单说定了,双方明日再谈合同的事,老黄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谈完了就跟我闲聊,有意无意地提起欧阳家。
我避之不谈,最后告辞:“夜已经深了,晚辈先告辞了。”
老黄也不挽留,但他忽地又提了一句:“忘了跟你说了,这次合作我儿子是负责人,他实在太窝囊,我算是帮他一把吧。”
我一怔,然后说随意,这个主要是钱,并不是人。他就不多说了,送我离开,还说明天双方再详谈,他叫儿子也来谈谈。
这事儿可以,我说您别送我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他坚持送我出门,热情得紧。
我无奈,在门口又跟她扯了一阵子才离开。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想着要回去又得面对唐彤,心里就闷。
我就搁不远处找了个地方坐下,先理清楚思路吧。
现在跟滕黄阁合作了,资金解决了,长丰街不日便能搞起来。唐彤一家则要离开了,我跟唐彤那隐晦的感情藕断丝连,搞得两人都别扭。
我揉揉脑袋苦笑,这时候却看见滕黄阁门口来了辆面包车,车上也没人下来,不多时滕黄阁里面走出两个汉子,他们抬着一个黑袋子,直接丢面包车上了。
那黑袋子很鼓,里面似乎装了重物,两个汉子把重物丢上面包车就面无表情地回去了,而面包车则缓缓没入了夜色中。
我皱皱眉,在运什么东西?我琢磨一下却也琢磨不透,只好走了。
还是先去长丰街巡视了一番,最后都午夜了我才回去。家里静悄悄的,看来小雪已经睡了。
唐彤家有些亮光,但也没有声音。我小心翼翼地开自家门,尽量不发出声音,结果唐彤家的门开了,唐彤就在门口看着我。
我心里一慌,才开条缝的又被我挤了回去,还差点压到手了。
我就哈哈干笑,唐彤低下头:“回来了啊。”我说是啊,生意谈完了。
她半响不语,我说我回去睡觉了,她却径直走过来,搞得我不得不贴着门,跟被她逼迫似的。
我十分不自在,唐彤温柔地看着我的眼睛:“别多想了,还当我是你姐姐吧。”
我说当然啊,她轻轻翻个白眼:“你在感情方面简直就是个胆小鬼,姐姐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其实我不胆小的,不就是上个女人嘛,我敞开大**就可以上,但这得分对象啊。
我干笑,唐彤给了我一个吻:“早点睡吧,不要在意了。”
她柔和地回去了,我也溜了回去,摸着被她亲的脸苦笑,还是不要在意了,洗洗睡吧。
翌日我一大早就去找女管家,她现在跟大表哥混在一起,一直在忙着租房的事。
我找到她说有合伙人了,她表情毫无变化:“需要现在去谈合同吗?”
我说对,她当即去仓库整理了一下,带好公文包啥的就跟我走。
我带着她去了滕黄阁,昨天已经跟老黄约定好了。他也守时,还在门口等我,一脸慈眉善目。
这个事我自然是交给女管家的,老黄也并不在意,请我们去了他的私人空间,然后也有个大姐姐来谈合同的事,我们两个倒是闲着没事干。
我就问他儿子呢?不是合伙人吗?他微微一笑:“马上就到了,等等吧。”
不多时他儿子果然到了,这儿子三十来岁的样子,长得跟老黄很像,似乎没啥精神,一来就低着头跟老黄问好:“父亲,早上好。”
老黄分外慈祥:“俊耀啊,这位就是王振宇王先生,他才二十多岁,是你的楷模啊,你什么时候才能争气呢?”
俊耀儿子还是低着头,背都有点陀了,而且他对老黄尊敬得过分:“父亲说的是,我会努力向他学习的。”
我心头疑惑,这尼玛是儿子?怎么跟古代儿臣和父皇似的。
我也不好插话,黄俊耀回了父亲的话后才一板一眼地向我问好:“王先生,请多多关照。”
他看我的时候才抬了头,脸色木然,跟傻子一样,眼眸也很浑浊,没什么神采。
这种人做个屁的生意啊,但他家能出钱就行了,说不定他傻我还能占便宜。
我就跟他握手,他还是木然得一逼,皮笑肉不笑,跟面瘫似的。
老黄就拍了一下手掌:“合作愉快,以后我儿子劳烦您多多照看了。”
我点头说好,老黄挥挥手,黄俊耀就鞠了一躬,乖乖地离开了。
这两父子长得很像,应该是亲生的,但关系也太尼玛奇怪了。
我偏偏又不好过问,只能闷在心里。没多久合同也签了,老黄也出资两百多万,以黄俊耀的名义。
随后我们吃了午饭也该走了,黄俊耀那家伙也出现吃午饭,但拘谨得要命,动筷前还看了看老黄,老黄也动筷他才动筷。
我就觉着浑身难受,吃了饭就走了。走出去回头看看滕黄阁,偌大的滕黄阁静悄悄一片,白天也没啥客人,整得跟坟地似的。岛役向扛。
我甩甩头,管它呢,融资了就行了。
我就自个回去了,女管家则回长丰街继续忙。我也不怎么急,寻思一下唐彤明天就要走了,我买点东西送给她吧。
结果才到街上就起了狂风,眨眼间倾盆大雨吓死个人,我淋成狗了,当即晦气,妈蛋夏天来了也不必这么凶猛吧。
第一百四十六章 迷之难受
我被淋了个落汤雞,等了尼玛两个小时暴雨还没停,最后好不容易小了。天上乌云遮天蔽日,整得跟世界末日一样。
我也等不下去了,买把伞顶着大风滚了回去,东西也没买。一回去就打了个喷嚏,唐彤听到声音就來开门。
我甩甩手:“这雨真大啊。”她白我一眼:“你怎么淋成这样了?”我说去给你买点礼物送别的,结果下了暴雨,看来你没福气了。
她掩嘴一笑:“別贫了,快去换衣服吧。”
我心中略微松气。看来她已经不是很在意那件事了。我就回去洗澡换衣服。大概折腾了半小时。然后雨终于停了。没过多久珊珊也带着小雪她们回来了。
珊珊回來就骂这破天气,我翻白眼,她甩开鞋光着脚去找吃的。岛役私号。
我说吃死你,她噎了一下,貌似没胃口了:“你不說我还忘了,我听校长说暴雨冲出了一具尸体,死得挺惨的,你注意点别被宰了。”
我一怔,说啥情况?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梳理着她有点湿的头发:“就是城南那边山里冲了具尸体下來啊,打山坡上一直冲到马路,当时又大雨倾盆,貌似还有司机吓得撞车了,也就前一个小时的事,估计晚上我们这的新闻得报道。”
她这话简直吓坏小孩子,小雪跟晨夕都脸色发白,唐彤呵斥:“别说了,没大没小的。”
珊珊吐吐舌头。还挺兴奋的:“这是大事啊,名侦探珊珊要出场了!”
我们都翻白眼,也没理会什么尸体,世间惨事多了去了,我们小百姓也就谈论一下罢了。
这一晚倒也安详,我也没特意跟唐彤道别,就是默默地帮她收拾东西。珊珊不安分,收拾一会儿骂几句,唐彤也不好责怪她。
翌日一大早我就起来了,珊珊把小雪和晨夕送去学校后也跑了回来,小岚则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
老张也很快来了,他西装革履,看起来特别有精神,就是很紧张,貌似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