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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死了,以为真有人同情?还是以为谁会记得你一辈子?楚修岩没了你萎个几天继续找别的女人消遣,我和夏阳没了你更能好好过日子,只有她心软才掉泪,我只庆幸终于摆脱了你。”
她手指上头都是血,他的话就像刺般根根扎进伤口,难受到喘不过气,可又不知道疼在哪里。只放任着自己冲他哭喊:
“她样样比我好,样样你都喜欢,我这么让你讨厌为什么还要碰我?”
他没做声。只看着她哭。好像她哭,心底的那种烦躁便会消散一些。
泪掉下的时候她又开始咬手背。混着额间不断渗出的血,顺着脸颊不断蔓延。
可她竟又开口发问,
“你那么爱她?”
“和楚修岩一样?”
“”
“你跟她”
哭腔那么重,说得又断断续续,可一字一句他都听清了。
孙显新依旧没动静。片刻后终是抬手去抚她的伤口。声音沉到谷底:
“我跟她哪样?”
婉庭空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竟用自己的那根东西用力顶了顶她的私/处,追问道:
“这样?”
她不说话,可他却继续发问,凌厉的眸子透着不可思议:
“你在嫉妒?”
她又摇头,声音很大,像在证明什么:
“没有!”
孙显新冷笑:
“你关心这个?”
没再等她开口反驳,他便自顾自得地继续:
“我跟她配合得很好,她奶/子挺,声音比你好听,弄的时候下面又湿又紧。我喜欢抱着她从后面”
婉庭空同样一字一句地听。
肮脏的字眼灌进她的耳朵里,像风一样,赌在心头怎么也飘散不出去。
索性又习惯性抬手地去抠他的皮。嘴巴像是塞了东西,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男人却咪了眼,任她弄得他的颈间红痕叠起。凑近了才道:
“发什么脾气?和自己女人干天经地义。你好奇喜欢听我就说给你听。”
她像是没听见,继续抠他的肉,脖子那里青筋暴起,她就往他脸上抓去。
他忽然想起那次在度假村的屋里,她也是这般蛮力抠着夏阳留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
婉庭空的指甲用力地扣着他的颊,泪糊了满脸也顾不得擦。可男人却毫无反应。好像不疼不痒。
她停了动作。像是失了力气。
挣扎,反抗,沉默,哭叫。
在他面前都显得那样徒劳可笑。
婉庭空试图推开面前的铜墙铁壁。
可孙显新纹丝不动。只怔怔看着她。像是能从她身上盯出洞来。几缕发丝飘在她颊边,混着分辨不清的汗水和眼泪。
婉庭空只拿手背低头抹着自己的那些狼狈。
整个人却被男人的双臂忽的拽进怀。
她眼神飘散,没再挣脱,只像个傀儡任他拿捏。
孙显新将她死死摁进怀,紧得连他自己都喘不过去。平静的语气对她下着百口莫辩的判决:
“婉庭空,你在嫉妒。你”
“我没有!”
他说了一半却被她大声打断。
“我恨不得你死!”
他勉强扯着嘴角:
“没有?没有你那么在意那点痕迹,我和她做你那么生气。”
他越搂越紧,越搂越紧。眸子里的那点光像是透过她的身子看进最深处。接着男人极轻极轻地说了一句。婉庭空没能听清,后面一句却听的清明:
“恨不得我和她一辈子不好过。你才开心。”
他的话就像强心剂,这个时候不发声音就像在宣告她的缄默,所以急急开口:
“我没那么小气,夏阳和我一起长大,有人有人爱她我自然开心。”
他扯着嘴角。第一次觉得她说出来的笑话那么好笑。
又假又傻。
可他却认真开了口:
“她比不得你,什么都没有。受了委屈抗不过去也只一个人。你好赖还有个家,受了委屈哭哭闹闹总有人做后盾。那些人都觉得她嫁我高攀。保不准就嫁了个肮脏的垃圾。她也在赌。我不是怄气说这些话,男人都要面子的东西,谁不想娶个漂亮懂事的回去。谁又愿意讨个别扭的总一哭二闹三上吊?某些男人犯了贱喜欢。我没那种心思。”
他说了一堆,可她却只还了一句:
“她是很好,你那么喜欢就好好跟她过日子。”
他只冷笑,婉庭空却继续道:
“随你怎么想好了,看不顺眼,我说什么都不对。反正你从来你从来”
“”
“我也不在乎。”
他最烦她这样,说话吞吞吐吐。露一半藏一半。好似有多大的难言之隐又憋着一股劲的委屈。下面的那跟东西已经硬得不行。他不得不又往她那里顶。顶了几下就想脱光了她直接进去。
可不行。
他开始单手钻进她的裤头往里摸。婉庭空深吸口气,眸子直直向他望去,额头血不断的沁出来也没人帮她止。眼睛哭得像是被人摁进泳池里。声音却很哑很轻:
“你觉得她好。是不是被你强/暴了她都没叫?是不是被你说了没家教也还对你好?是不是明明求了婚可又跟了别的女人,她都能对你笑!?”
“”
“我不是没有心,我也知道被人疼是什么感觉。”
她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又像是要哭,可是没有,只是抿抿唇。
他给她说话的时间:
“你对她这么好,什么都替她挡,没了妈妈有你,你强大到可以给她一个家,我说了一句话,你为着她气成那样。”
“”
“以为跟了你她会被人嘲笑才对,可是大家都和从前一样喜欢她,也喜欢你你好像另外一个人。喜欢牵着她,跟她说话从来温和带笑,都没见你那样笑过”
她说完自己先笑了笑。
可眸子里转了几圈的那些泪却流到唇边。她觉得自己又犯蠢。
总这样连她自己都厌恶。抬起手背胡乱地擦。
孙显新只站在原地,看她说话,看她哭,然后再看她笑着擦。
他将怀里的女人搂紧了些,脑袋低下来不自控地挨过去。
贴近她唇的时候却被她一把推开。
她只是掉泪,却没有声音。
他再试着靠近,可还是被她挡开。
孙显新没再理了,躲过她捂着自己嘴的手,轻舔起她的泪。
凑在她耳边开始说话的时候,声音低得根本就听不清。
婉庭空去推他紧贴过来的身子,又伸了手捂他的唇。
等男人再次抓下女人的手舔着她的眼帘,才听到他轻得低不可闻的声音:
“我不好。”
“”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一动不动地望向他。
孙显新轻舔着她额间的伤口,又将她搂紧些,像是说给她听又像在喃喃自语:
“我不好。”
她终是哭出声来,像是要把压抑许久的情绪完全释放开,边哭边说话,根本窜不成句子。
“我也想有人疼的你为什么要对我那样呢?”
他皱着眉,只不断亲着她的颊,抹她泪的手都抖着,恨不得将她捏进身体里:
“婉庭空。我不好。”
“是我不好。”
“”
52第47章(下)
婉庭空的思维仍处在片刻的空白。
胸口闷得像是被千斤重的石块覆盖。
那种感觉仿佛巨大的双手死死掐着她的咽喉。她重重吸了口气;接着竟开始喘。
脖颈哭得红了一片,孙显新的声音像是隔了另一个空间传到自己耳边;那样陌生遥远。
他的手指不停摩擦着她的颊。
婉庭空抹了抹手背躲开;可他又贴了过来。
两个人都是黏黏的一身。
男人竟有些急;她一直在推开。不说话也不看他。
他索性再次俯□,挨了脑袋去亲她的颊。
婉庭空抬手死死抵着他凑近过来的下巴。五官微微皱在一起。头发乱乱的散落开。
披下的刘海遮挡了住她半张脸。
孙显新没再动作。直觉她要说话。相比解决身下的发泄;他更想给她冷静的时间。
虽然下面的那根东西疼得快要爆开。
他还是刻意和她的下半身分开了一段距离。可她静了很久,开口竟还是重复的那句:
“夏阳呢?”
他当然听得懂这句没头没脑的问话。下意识地磨了磨左手的那枚戒指。居然也还是那句:
“我不好。”
他的声音忍得完全嘶哑开。
婉庭空只朝戒指望去,简单大气的款式;他戴着倒是真不难看。也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
可没能等心绪平稳下来;话就脱口了:
“你真的很喜欢她,对吧?”
说完又后悔了。在这些问题上与他不断追问没有丝毫意义。
孙显新皱眉,声音沉得像是波澜不惊的深海:
“你想听什么?不喜欢?我说了你信不信?”
婉庭空也觉得自己可笑。
显然平静很多;也哭累了,所以靠着卷帘像是得了片刻的安宁。
孙显新却一把拽了她。声音哑得破开:
“你这么感兴趣我对夏阳怎样。怎么不会问我对你如何?是不是看上你?是不是很喜欢?
是不是跟那畜生一样对你。。。。。。”
可他话没说话,就被她硬生生打断:
“够了!我不要听!”
他却笑了。只死死拽着女人的手,声音竟带着隐忍的怒意:
“为什么不要听?只许自己掩耳,不许别人盗铃?”
“。。。。。。”
“我是喜欢她。”
“。。。。。。”
“可弄她的时候都会想你。”
“。。。。。。”
“是很龌/龊。总想如果身下那人是你,会不会进去就开始叫,会不会那样勾男人的腰,最后又忍不住讨饶。。。。。。”
说着,他的眸子愈发暗下来。
一室沉默。
婉庭空瞪大了眼,接着“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
他从来不会还手的。竟还是笑。那种笑带着不可思议的讽刺自嘲。
婉庭空抿着唇,他的汗渗了一层又一层。身体滚烫得吓人。
脸上颈间都是她的抓痕。
他的脉搏跳动得愈发激烈,可依旧哑着声音克制着喘气。
“有时候也会想,如果没有那次。。。。。。是不是我们。。。。。。”
也没有等她回答。他便自顾自地冷笑:
“根本没有如果。有些事犯一次错都是太多。”
“。。。。。。”
他明明说得理智。可婉庭空的身子却不断往后缩。
他只有在快控制不住的时候才会说些实话。
她竟然清晰瞧见男人说话时滚动的喉结。
接着那只手竟从她的吊带下摆直直地往里钻。男人的头凑近女人的颈间。汗从额角低落下来。声音开始低沉又轻柔:
“让我看看。”
她摇头,男人的手指炙热粗糙。侵袭上来的时候竟泛起微微的疼,令她下意识地哆嗦。只紧紧攒住他开始捏柔身体顶部的手。声音很轻却又忍不住地抖:
“你这样,就不怕遭报应!?”
他的手钻过胸衣包裹住她的整片柔软,无名指和中指不断夹捏着最顶端那颗肉粒。他想象着那粒东西在自己手里微翘着立起来的样子。舔起来一定还会跟着胸/房不自觉地颤。
再次抬头的时候他的眸子早已煞红一片。边扯了她吊带的那两根细绳。边沉着声:
“要讲报应。我第一次弄你的时候就等着报应。”
他将她肩上的两根细吊带往两边扯开。极其熟练地将她的两片柔软从胸衣里掏出来。胸衣下部的衬托显得那对东西愈发饱满集中。他最喜欢她这个样子。
以至于对夏阳他也依然热衷于此。舔的时候女人的乳/头会变又硬又挺,忍不住了就会下意识地紧抱着他的脖子,发出猫般的呻/吟。
每每这种时候,他竟会恶意地想婉庭空,只是想她那对东西在自己唇齿间瑟缩抖动的触感就可以让身下的动作恶劣到让夏阳讨饶。
龌/龊又卑鄙。却乐此不疲。无可救药。
想起来他便摁着她不断挣脱的身子,那对丰/满不自觉地微微晃动,他却只攒紧了她的手,唇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左边的太阳穴。声音很低,听来竟像带了难掩的叹气:
“婉庭空,我早就遭了报应。”
说完便单手脱了底/裤,拽着她的往自己身下带。
婉庭空惊得整个人往后头缩。卷帘门沉重的声音也敌不过她心跳加速的恐惧。
他却出奇的平静,连声音都淡得不行。眸子里的红血丝却证明了他所有的镇定都是野兽进攻的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