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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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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公公见着都忍俊不禁,忙抬高了袖口,抬眼一瞧,却是没有想到,能看见宮相如一样唇角微扬,是露出了些笑意。

    这确是极少见的。张公公心里惊叹一声。想这位宫大人身为国舅,医术高明,为政又是清明,辅佐帝皇有功,为朝廷上下敬重之人。只可惜,熟人都知道,这位宫大人,其实和黎子墨一样,许久没有真正开怀笑过了。几乎只是呈现于表面的笑,全是在做戏,不过在官场里本就是如此,身为国舅的宮相如不能例外。

    “走吧,张公公。”目送“小太子”走进了里间之后,宮相如方才提步,领着张公公到了隔壁里屋。

    张公公小心关了扇门,递上了怀中藏起的信筒。

    宮相如打开紧急传来的秘密信件,掠扫过上面文字,眉宇瞬即揪紧了,在旁人眼里能看出他内心极度的纠结。

    “宫大人?”张公公并不知道信件里内容。

    宮相如收起信揣进袖口里,道:“公公,帝君有令,我要马上出京。你留在此地,照顾好太子殿下,千万不要让太子殿下出宫。”

    张公公听说此话,心头同样焦急于小主子的安危自然不敢挡他的路,在忙着让开路时,忽然想起路遇孙姑姑的事,愁眉问:“宫大人此去何时归来?”

    “张公公有话请讲。”抬起的脚迈了半步,宮相如回头。

    “事实上是,老奴在路上不巧遇到了孙姑姑,孙姑姑说太后娘娘想接殿下到永寿宫。”

    宮相如白净的皙颜便是掠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暗光,话声依旧温吞如玉:“不怕,张公公,若太后问起,您就称,帝君有令,让太子殿下闭门苦学经书,修身养性,任何人都不得妨碍太子学习。明日清早,太子太傅会进宫督促太子读书。”

    张公公听他此话立马愁眉解开,直赞:“还是宫大人高明。”

    出了屋外,车辆已备好。宮相如拎过小药童递来的药箱,踩着脚凳上了马车。那马车驶过宫门,穿过东城门后,两排暗骑尾随马车前后护卫。

    路上奔途,抵达黎子墨书信上写的会合地点鄱阳镇,需两日路程。宮相如坐在马车内,一直闭目养神的神态。伴随他的是宫家的一位老管家,一位老家臣了,人称六叔。

    由于六叔是个哑巴,掀开车帘进来汇报时,只能用手势来比划。

    “说是要到了,是吗?”宮相如手指弹弹朝服,因出来匆忙,来不及换衣,只能是到时多披一件披风遮盖身份。

    六叔见他神情疲倦,又比划了下:少爷,我看少爷都没有睡好,不如再小眯会儿。

    这会儿要他睡,怎么能睡得着呢?倒不是嫌弃这车睡着不舒服,而是,心头自看了黎子墨亲笔书信里写的话,一直没平静过。那写的是:

    此人可能于朕而言十分紧要,请宫卿急速赶来。

    能让黎子墨写出紧要两个字的人,会是什么人?

    眼看马车趁着半夜,进入了鄱阳镇的驿站。黎子墨此行隐秘,自然不可能打扰到镇上府衙。

    青虎接到密报,已是在驿站后门候着了,等宮相如一到,急急上前,低声:“宫大人,小主子盼着你来呢。”

    宮相如眉梢一提。

    ------题外话------

    (*^__^*),今天二更,肥妈努力,希望亲们能支持。感谢亲们,现在对于书院很多作者真的是最艰难的时期,完全断粮了。

 【49】犹豫

    灯笼照着前面的路,很小的院子,一个相对破落的地方不能指望有多好。宮相如环望周,问:“你们是何时到的?”

    “比大人提前不到半个时辰。”青虎回答。

    原来也是刚到不久,显而易见这病人伤势有多严重,不然不会急着让他来,连一天都等不及了。

    医者医德,大都有救死扶伤的意识,不会过多考虑病患的身份。宮相如先是被引到了左边的一间客房。青虎在前头为他掀起门帘,唤道:“云主子,宫大人到了。”

    立在床边,弯腰为中毒的黎东钰轻轻掖盖被子的云尘景,听到这话高兴地转身,瞧着来者,喊:“可把我们盼惨了。”

    宮相如乍一听,还以为小外甥危在旦夕,疾走几步到了床前,见玉砌的小白颜像个煮熟的蒸包子一样,明显发着烧,拿手放在了小额头上试探温度,幸好不是很热,便问:“殿下如何病的?”

    “小钰自己说是中了断肠草,有人给他喂服了解毒药,我后来不放心,又给他喂了颗你给的清心解毒丸。其余的,没有见伤。”云尘景说。

    宮相如为此扶起小手把了下脉,仔细按了会儿小外甥的脉搏,眯着眸子,说:“余毒未有全解,不过也解的七七八八了。殿下中毒之后身体比较虚弱。这烧可能是余毒造成。我带来了些研磨好的药散,刚好给殿下冲服服用。”

    青虎依他指示接过药散去取开水,走出了房间。

    躺着的小太子爷,迷迷糊糊,听清楚了是宮相如的声音,睁开眸子,看清是谁来了,发着烧的小颜划过一道惊喜:“舅舅!”

    “殿下。”宮相如的手温柔地包紧他小手,望着小外甥这张小颜微笑时,忽然想起了宫中的另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置信。

    那么,宫里那孩子从哪里来的?

    先是小外甥突然紧紧望住他说:“舅舅,帮我救一个人!”

    其实在看到小外甥病不重时,宮相如心里已明白,黎子墨书信里写的是另一个人,于是,低声问向身边的云尘景:“帝君呢?”

    儿子中毒,当爹的不在儿子身边?

    云尘景被问及此事,有些难堪:怎么说,说自己诓了拜把兄弟?

    扇柄敲敲额头,拉过宮相如走到一边,放低音量:“你看见了。我这是哄小钰呢。如果留他爹在这,小钰没病都得畏惧成病。”

    以黎子墨那严父的脾气的确是有这可能。也不能说黎子墨不爱孩子,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呢——”云尘景的扇子指到对面那屋,“在那头,写了封信给你,你该收到风声了。”

    宮相如一刻,步子迟钝,在想到宫内那一张一模一样的小颜时。或许小外甥黎东钰年幼不清楚,他这个当大人的,怎会不联想到那方面去?

    惊疑到他的犹豫,云尘景很快想到:“你,在宫中——?”

    “是之前在宫中,在太子宫。”

    “哦。”云尘景拉了一声,“所以你这是见过那孩子了,那,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宮相如睨了他一眼,好像是在说这事有那么简单吗。

    云尘景的扇头敲敲脖子,从他眼神里突然是记起了他的身份,哎声叹气:“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和他拜把,你和他自小是伴读,能不清楚?”

    “清楚又如何?他是皇上,是帝君,即便他再洁身自好,他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处在那位置,始终逃脱不了宫内的是是非非。”

    云尘景眉头微揪:“你此话是没有错的。只是——”

    “只是?”

    圣人君子。可是,他宮相如没有办法做到如此博大的胸怀。去救一个,可能设计了黎子墨并生下孩子打算与他妹妹的孩子争夺皇位的女子?

    云尘景承认自己未想到他这般深究,只因为遇到花夕颜母子的情况于他们而言纯属巧合:“你先去看看再说。况且呢,如果真有这心思,何必把孩子藏在乡下,过去这么多年,都不露面。”

    被云尘景这一说,确是有些道理。若真想设计黎子墨,想篡夺后位,何必等到现在。他妹妹早过世多年了。

    疑点重重,让人内心困扰的是,为什么明知可能是圈套,在宫里见着那孩子时,没有感到半点厌恶,反而看着那张生气勃勃的小颜时,竟然内心里浮现起了久别的快乐。

    走到了对面,云尘景顿步一下,让青虎照顾孩子,便随他走了过来。抬起门帘,见屋里的灯火很暗,让人不禁有些困惑。云尘景在他后头,踢了腿守在门口打瞌睡的奕风,低喝:“在这里睡,不怕你主子将你阉了?”

    奕风腾地跳了起来,答:“哎呀,云主子,宫大人来了?”

    “干嘛不点灯?”

    “点了。”奕风答,继而一笑,“只是主子说,灯太亮,会把人吵醒。”

    因为始终坐在另一辆车上,云尘景真心不知道黎子墨那辆车里发生的事。眼见奕风这笑容里藏着鬼滑,瞪了其眼,道:“笑成这鬼模样。”说着,贴近对方面前眯了眼睛:“是不是你主子被人折腾了?”

    奕风咯噔。想这云尘景八成生来是黎子墨肚里的蛔虫,坑蒙黎子墨不说,连黎子墨被坑蒙后的后果都洞察的一清二楚。这种拜把兄弟交了不知如何说好。

    宮相如是几乎摸黑走进到里头,见着个人影坐在桌边,拿手枕着瞌睡的脑袋,不仔细看看清楚是谁,他想都没法想象。

    如云尘景所言,自小当太子伴读,对于这个兄弟又是君皇的男子,了解那叫不止一个深。黎子墨眼前这幅狼狈样,怎都让人大开眼界。

    下巴几乎点到了桌上,脑袋一歪,眸子睁开了条缝,接着见到了前后走进来的两个兄弟,黎子墨从他们眼里能读到一抹惊异,脸上霎时晃过一道沥青,坐正了起来,淡淡吐道:“来了。”

    “微臣参见帝君。”宮相如拂袖行礼。

    “免了。”黎子墨看来是有丝急,站了起来,与他说,“我给她拔了箭头,然而,她体内中的毒,你帮我瞧瞧。”

    论岐黄之术,黎子墨虽也学过些,但定是不及术有专攻的宮相如。

    宮相如听他这话是在怀疑什么,马上走近前探视。奕风拿着烛火到床头,照亮在床上躺着的女子,灯火一晃,先勾勒出女子那块丑陋无比的疤。

    “易容丹?”既然黎子墨能看出来,宮相如更是不用摸,一眼都察觉了出来。

    “奇怪的是,她这易容丹我想帮她解,却解不掉。”

    一般来说,易容丹想解,不是没有法子。只要不太复杂,用解药可以了。而关于这种解药,通用的也不少。

    听到这话,宮相如眸中微闪,取出随身携带的针匣,打开盖子,找出了支银针,找准女子手上的穴位,正欲下针。

 【50】熟悉

    众人只见那银针闪过的刹那,似快似缓,也不知为何,扎进皮肤时,针缓了下来。本来入针应快避免伤者疼痛,然而现在变缓,不过人家本是神医级别的人或许有神医的考量,大家也就没有想到多余的念头,只盯紧了花夕颜的脸。

    过了须臾,把持烛台站在床头的奕风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未见花夕颜左脸那块丑疤有任何变化。

    针在皮肤内旋转了会儿,拔了出来,近旁的人一瞧,见出针的针身上沾满猩红的光泽,无不倒抽了口凉气。

    “帝君。”宮相如指尖持着针尾,对于针体从花夕颜体内测到的毒,也是谨慎地避而远之。可见这毒不一般。

    为何这么说?世上所有毒,一般均是黑色的,少有其它颜色。而沾染了这种猩红的毒,是属于神族人制毒的属性。

    现在宮相如检测到的这毒,是花夕颜肩膀上毒镖流入体内的毒。据黎东钰自己说过,花夕颜肩膀上的伤是替他挨的,说明有人想杀他儿子?不,准确地说,想杀东陵国的小太子,这一点都不奇怪。九大神族之间,表面和睦,互相客气,底下,国家利益之争,种族之争,谁也不敢保证,谁不想吞吃了谁。

    “宫卿,你认为会是谁动的手?”风雅若是风轻云淡的声色,吐出黎子墨的薄唇。

    身旁的人却全是一凛,均能感受到屋内丝丝的寒气。

    宮相如含头:“微臣需要查。因在微臣看来,这毒未必是某个皇室的秘毒,特征不明显,需要排查。”

    “行,查到告诉朕。”

    奕风心脏缩紧。黎子墨这口气,那人在劫难逃。

    云尘景撑开了白扇,在闷热的屋内摇一摇,扇一扇,说:“快给她解毒吧。不然小钰要伤心死了。”

    此话说得,黎子墨这个当爹的,脸上闪过一抹不知如何形容的神情。拂了袖道:“宫卿给她治好伤,不要让她死,此人我要留着。”

    “臣遵旨。”

    随之几个人全低腰含头。黎子墨走出了屋外,是欲走到对面看发烧的儿子。儿子到底是妻子留给他的心头肉。

    宮相如洗干净手,解开花夕颜肩膀上之前处理过的伤口,重新检视。奕风小心翼翼把持灯烛,听着云尘景在旁啪嗒啪嗒摇扇子,心里其实有个疑惑。刚不是说要解开花夕颜的易容丹吗?怎么突然变成没有结果了?这个女人,丑女人,当真服用了易容丹,那底下是怎样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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