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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花咳嗽几声,故意转移话题道:“你渴不渴?我去厨房烧水给你喝。”
她想溜之大吉,却被他长手一捞,捞到了他的怀里,她小鹿乱撞,不敢抬头与他对视,她可没忘记海岛他作案未遂的那晚,全因为她吐了他一身。
“现在知道害怕了?那会过肩摔不是很过瘾?”
她耳朵一缩,避开他的啃咬,“喂,我是黄花大闺女!第一次被男人舌吻,我不过肩摔你,我过肩摔谁?!”
傅辰皓邪邪一笑,凭着感觉拽着嘴硬的八二去她的卧室,“嗬,黄花大闺女?海岛那晚就差全垒打都怪谁?”
“不能怪我!还不是你拼命想要灌醉我!”海花死死拽住卧室的门把手,不想让某人不良心思在今晚得逞。
傅辰皓转身一个手劈,海花吃痛,疼得眼泪直流,立即松开了门把手,傅辰皓趁机抱起她,关上了房门,把她过肩摔到床上!
“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嗯,动手之前我会先动口的。”
“……”
翌日,方圆公司。
沈梦八点四十分到达公司,竟然意外地看到傅辰皓已经坐在了位置上,不过他的衣服却还是昨天的那一件,她直觉看向财务室,海花还没有到,她回到位置上没多久,又看了一眼隔壁,海花罕见地穿了一件高领衫,正全神贯注地在工作。
年前就已经开春,年会天气已经不是很冷,海花从来都是穿无领的毛衫,今天这种情况很可疑。
沈梦九点钟准时和员工进行小组会议,开会时她有意无意多瞄了几眼嘴皮破了的某人,散会后等四位助理离开后,她才问傅辰皓,“恋爱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
傅辰皓被搭档兼嫂子打趣,也不害臊,当面回击过去,“是很美妙,我也终于明白嫂子那天在楼上不舒服没胃口下来吃晚餐,大哥一去不复还的原因了。”
沈梦:“……”
午餐时分,海花有意无意避开了她的邀约,沈梦心领神会一笑,也不强求这丫头,带着大熊和小文到楼下用餐,她中途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听到母亲的讲述,顿时哭笑不得。
母亲的学生名叫楚颜,她昨晚一直隐藏在众人之间,小姑娘对大哥还是非常满意的,她看到大哥去买水,就偷偷跟在他身后,想要和他搭话,谁知被大哥当成偷窥狂,毫不怜香惜玉地弄折了手腕,大哥提到的任务就是陪对方去医院看手腕了。
“妈,小楚姑娘对大哥还满意否?”
“本来满意的,后来不满意了,你大哥这个大老粗,职业病又犯了,真是气死我了,好在没有透出我的底,不然我还真没脸见我的学生。”
“呵呵,妈,您哪,放宽心,我有一种预感,俩人肯定有戏。”
“但愿如此。”
------题外话------
想看沈岸和楚颜这对的请举手?小舍考虑是放在番外里,还是明天就写~
咳咳,《上错车》《策神》姑娘们有木有看?小舍觉得自己文采虽然一般般,但是能写出三个风格的文来,还是挺自豪的,哦活活~
☆、春天来了
天气越来越暖和,沈梦的春装也越来越亮色系,越来越漂亮。
春天,当然要穿得像花儿一样,朝气蓬勃,无论是年轻人还是年长者。一年之计在于春,打扮得花枝招展,愉悦自己也能愉悦旁人。
博恩集团去年夏天接到的国际级业务订单,用了半年时间已经把金融大厦图纸全部送审结束,任晓驻扎在临江市长达半年之久,各种审批手续全部搞定,就等今年春年花开,总裁出席地基落成剪裁仪式。
傅辰渊想到又要出差一个星期就头疼,自从他的世界里出现了沈梦这个女人,他已经由原本的工作狂转成为不务正业的公子哥,且还是只懂得逗美人笑,想与美人时刻温存的富家纨绔。
春天到了,他的女人打扮得越来越夺人眼球,那妖娆的身段,那娇艳的脸庞,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母爱,他委实有点放不下她。
出差前两天,他特地提前半小时下班去方圆接小女人下班,车子停在创意园前的临时停车线里,打电话到香山去,告之老管家今晚不用送小家伙回来,接着就是心无旁骛地守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
沈梦昨晚就被告之今天不能加班,傅大少要陪她一起过节,三八妇女节。向大老板还没有回国,方圆全体女性员工今天都是准点下班,各回各家过节。
她准点踩着下班的铃声离开公司,哼着歌走出大楼旋转大门,看到停在马路边嚣张骚包的红色跑车,笑了。
妇女节,老爷子赠送的见面礼,这男人多有心。
她拨了拨卷发,拎着金光闪闪只能放下手机的皮包走过去,目标是驾驶位。
车门没锁,她开门落座到车里,还未系上安全带,身子就被副驾上的男人拽了过去,接着她的唇就被他轻轻啄了一下。
她眯眼,在男人挪开之际,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又把他勾向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啄了一下他的唇,调戏完还亲了亲他性感的侧脸才罢休。
“准备带我去哪里吃大餐?”她松开他,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微笑看他。
傅辰渊还在回味小女人的反调戏以及她身上的清淡花香,忽然涌现一种现在就回水榭江南吃她的冲动,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他的出差福利着想,还是先填饱小女人的肚子为好。
“我们认识至今,我还未带你去用过烛光晚餐,夫人,为夫带你去天水阁赏景。”
天水阁,毗邻永盛码头,是港城最著名的江景饭店,有同事去过那里,说一顿的餐费赶上她一个月的工资。
沈梦轻启红唇,发动车子,“好,你指路。”
女人开车追求稳妥,再说沈梦也不敢开快,傅辰渊能让她继续碰车已然非常大方,在他眼皮底下,她当然要规规矩矩匀速前进,因此他们到达天水阁已是一个多小时后。
沈梦被傅辰渊牵着步入江景饭店,傅大少目不斜视,径直走向预定好的顶层包间,她一路上赏花拂柳,把天水阁的美景尽收眼底,一言以蔽之,饭店老板有钱任性。
俩人来到顶层包间,包间不大,装潢典雅,浓浓的中国风情怀,室内一张圆桌,一张古式小床,床中间摆着一个袖珍型茶几,茶几上搁着精致水壶。
傅辰渊落座在圆桌旁对服务员点餐,沈梦则站在雕花窗棱边上,远眺江上星星点点的灯火,白天来这里用餐看江景,晚上让她来数江上有多少盏灯火么?
傅辰渊挥手让服务员出去,起身来到小女人身后,贴着她而站,与她一起眺望远处灯火,“白天你又没空,只有晚上带你过来,景色肯定没有南半球的海岛美,你就将就一下,再不济,有我做伴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的语气温柔,态度诚恳,她哪能无理取闹呀。
沈梦弯起嘴角,朝他身上一靠,“挺好的,有港城第一大少做伴,小女子还求什么?”
傅辰渊低沉一笑,伸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身,空调的温度逐渐上来,小女人的脸颊开始泛红,“衣服是租来的么?我给你脱掉。”
小女人早上穿的是印花针织衫,胸口处恰好有两朵盛开的石榴花,石榴多子,寓意美好,当然他更认为那朵花的位置好。
沈梦由着傅大少殷勤伺候她脱衣,想着今天是她的节日,傅大少想让她当一天女王,于是她格外配合。
暖色调的灯光下,人比花娇。
天水阁的菜都是现做,有一段时间才好,傅辰渊牵着小女人的手坐到古式小床上,从茶几下抽出一副棋盘,“陪我来一局五子棋。”
沈梦来了兴趣,她还真没有陪傅辰渊玩过,她探头看向茶几下分,找到她最爱的黑棋,装满黑棋的棋盒是一个藤编的椭圆形盒子,造型像瓷器,“比不比输赢?还是单纯的打发时间?”
小女人选了黑棋,他没得选择,只能选白棋,黑棋先走,比白棋多了一次机会,输赢就难说。
他勾唇一笑,看出她眼里的挑衅,“你赢,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我赢,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沈梦取出黑子,随意放在棋盘上,“成交。”傅大少的要求一定与床笫之欢有关,她输了也无妨,反正做功的是他,享受的是她。
看似简单易学的五子棋,其实最考验人的智慧,高手对决,会在脑海里提前演练对手的下法,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沈梦不是高手,她顶多是有小心计的小女人,比傅辰渊占优势的是,她玩五子棋的时间肯定比他多。所以她仗着这一点,开始设计、引诱男人一步步入局,眼看就要五子连珠,却在最后关头被傅大少杀得片甲不留,白子围攻黑子,率先连成一体。
这时,服务员敲门进来,开始上菜。天水阁的佳肴很香,色香味俱全,她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跳下小床来到桌边坐下,“说吧,什么要求?”
傅辰渊跟着落座到她身边,举起筷子先给她夹了一个虾球,“还未想到,想到了再问你兑现,我们现吃饭。”
沈梦眼珠一转,嘿嘿,说不定今晚之后,他就会把这事抛之脑后,“好,这道菜是什么?花样看起来好复杂。”
包间里,俩人温馨用餐,傅辰渊平时在外应酬很少碰菜,有了小女人后,他的胃口就被养大,她胃口好,他也跟着吃得多,于是一桌的菜俩人消灭了大半。
沈梦一个没注意就吃撑了,她艰难地撑着男人的肩膀站起来,“来的时候,我看到饭店有一条小道专门通往江边,当时有不少客人在那里玩耍,我们下去散步消食后回家可好?”
“嗯,原本我也是这样安排的。”傅辰渊站起来拿来她的外套给她穿上,然后牵着她的手向楼下走去。
俩人左转右转,穿过曲曲折折的小道,来到江边。这个时间段,江边上还有不少客人逗留,三三俩俩地聊天说笑。
江边风大,夜晚温度与白间相差更大,沈梦吃饱了,身上暖暖的,再加上被男人温暖的大手握住,倒也不冷。
远处传来嗡嗡的鸣笛声,可能是永盛码头在加班卸货。
提到永盛码头,沈梦来了聊天的心思,她晃了晃男人的手,“为什么捡到我的车钥匙没有立即出声叫我?”
傅辰渊蹙眉,小女人竟然还记着这茬小事,他捏了捏她的手心,笑着回答,“给你机会来勾搭我。”
沈梦被傅大少点破心思,瞬间脸红耳赤,好在夜色遮掩下,他看不到,“若是别的女人呢?”
她的话没说完整,若是别的女人对他蓄谋良久,他该如何做?
傅辰渊松开她的手,改为搂住她的腰,“上次在机场里那一幕你不是看到了?我的态度如何你很清楚。”
她愉悦之极,机场书吧有美女想要搭讪他,被他一个眼神给冻在原地,“若是我没有怀孕,没有帅宝,我回来接近你,你又如何?”
傅辰渊眯起黑眸,为什么女人总是喜欢问假设性的问题?
他停住脚步,捧起她的脸,细细凝视,“港城的美女何其多,或许一开始我不能注意到你,对你不是很上心,要是你大胆地愿意勾引我滚次床单,我应该会对你另眼相看,就冲着五年前的春风一度,我会像现在这样疼你。”
沈梦被他的一番话逗得哭笑不得,听听,傅大少多会说情话,变着法子说她五年前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让他至今难以忘怀。
她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笑道:“亲爱的傅大少,小女子现在邀请你回家滚床单,你接不接受邀请?”
男人今天的无声体贴,她不傻,早就看出他的鬼名堂,自灯会那晚母亲大人的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后,他们盖棉被纯聊天了一个星期,他有火没处发,她怎会不知。
朦胧的灯光下,她的笑容极具魅惑,傅辰渊很想回到那间包间完成好事,奈何那张小床太硬,不利于他发挥,“走,我来开车。”
沈梦娇羞地跟着他的步伐离开江边,俩人一坐到跑车上就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一起,几分钟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傅辰渊一边开飞车一边握着她的手,来时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被他半小时解决,跑车直接驶向水榭江南地下车库,俩人一路黏糊到楼上房间。
没有小家伙和碍事的保姆狗当电灯泡,傅大少沈美人尽情享用房间,以往每次的压抑喘气都被无限放大,一场身心愉悦的情事后,时间已是午夜。
沈梦将睡未睡之际,身后的男人贴着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好像他想到了要求,让她按照先前说好的兑现,她那会困得要死,也没想要再问一遍他说了什么要求就稀里糊涂答应了。
第二天早起上班,她想到了昨晚的事,“辰渊,你的要求是什么?我怎么一丁点都记不得了?”
傅辰渊把早餐从厨房里端出来,闻言一笑,“后天我要去临江市出差一星期,你答应一起陪我过去。”
沈梦瞪圆了眼睛,端着牛奶杯子愣愣地看着他,“你确定我答应你了?”
傅辰渊伸手取走她的杯子,端到嘴边抿了一口,“嗯,昨夜你睡着前答应我的。”
沈梦细细回想,瞬间察觉她被傅大少设计了,他是故意提出要和她玩五子棋的,他知道她的小性子,故意引她上钩!
她郁闷地扒拉头发,试图撒娇放过,“辰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