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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抱着她,亲吻她的眼睛,“对不起,我失职,我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担心受怕,让你面对险恶的环境,梦宝,你放心,我会为你扫除一切障碍,你的余生,皆是晴天。”
她没有责怪他,对他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这事不怪你,是我不好,是我愚不可及,我不应该如此亲信格蕾丝,不对,假扮成格蕾丝的女人,要不是儿子让二货跟着过来监督,说不定——”
他攫住她的唇,堵住她即将出口的话,握着她腰的手都在发抖,后怕地发抖,如若不是沈二货,那件破败的房间里,宋成孝不管会不会得逞,他都会清楚她的抉择。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简直无法想象那样的下场,然而有一点很肯定的是,若是她做出最坏的抉择,那么他会替她百倍报复回来,然后陪她一起。
小女人被他吻怕了,连忙求饶,他才放过她。
五分钟后,她呼吸恢复平顺,开始拷问他,“你和姚倩羽那晚到底怎么回事?宋成孝多可恶啊,给我看你们俩要订婚的新闻,我开始还真的被他忽悠了,后来仔细一想,你没那么蠢,放着我这个身材超好,貌美如花的女人不要,去吃回头草,这不是你傅大少的风格,肯定又是你在偷偷算计什么,我分析得对不对?”
他被她的话逗笑,也不瞒她,对她娓娓道来他的暗中布置,“没错,从一而终是我的独特人格魅力,认准了一个女人就是一辈子的事,五年前认准了你,五年后再遇,也没打算放过,就凭姚礼华那几句危言耸听的话,我没那么蠢。”
她听得津津有味,睁大美眸看着他,“继续说,让我听听看,腹黑的傅大少怎么算计人。”
晕黄的灯光下,她美眸里光华流转,眼睛好像一块上等的玉石,让人心生意动,如若不是现实情况不允许,他说不定又想欺负她了。
“五年前那场年会,姚家人也受邀出席,我的酒杯一向是喝完才离手,离手后的酒杯不会在碰触,那晚能在我身边悄无声息加了料的人,没有几个可以做到,休息室外面的走廊里摄像头坏了,我稍加回想当时与姚家几个兄弟喝酒的情形,就排除了最为可能作案的人。”
“察觉到不对,我就借口脱身回了休息室,让林凡去帮我找解药,因为接下来还有最后的演讲,我不能缺席,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五年来,我一直派人暗中注意姚礼华,随着姚倩羽的出国,他倒是安分了不少,我也就暂时不计较此事,哪想到五年后,你的出现,姚倩羽的嫉妒,他的卷土重来,不得不令我提前防范,我只是没有料到格蕾丝这茬,还有摇身一变成为宋成孝的韦谦,毕竟我也不是万能的,这是我的疏忽,我会好好反省。”
“为了你的安危,我不能打草惊蛇,没有捉到姚礼华的把柄前,我不能轻举妄动,直到我们一一排查,确认了细节,我主动联系他,挖下一个坑,让他跳,那晚他妄图重蹈覆辙,再次陷害我,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五年前不设防被人设计,五年后再这么蠢,我就对不起我傅大少的名称。”
“姚礼华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随身携带了袖珍型迷幻香水,会让女人产生幻觉,产生她们被男人怜爱过后的幻觉,说实话,姚倩羽出现之际,我承认我是有点深恶痛绝,外加惋惜,对外,我从来不针对女人,在我眼里,女人就是同事、搭档、亲人,当然惋惜也是一瞬间,与你相比,她就是你脚下的泥土。”
“守候在会所外面的记者其实有两拨,第一拨是姚礼华的人,他本来就打算贼喊捉赃,第二拨是我的人,我让人拍下那些记者守候的画面,交给警方当呈堂公证。第二天对外召开记者会,最重要的目的是逼宋成孝现身,以及给你看到我,抱歉,尽管是假的,作为女人,你的心情肯定受到了伤害,这一点你可以对我提出要求,我会无理由答应。”
“今晚的停电,是你干爹和我一手策划,我们排除了所有宋成孝带你离开的路线,最终确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肯定把你隐藏在港城,没有带着你立即离开,宋医生告诉我,他已经是丧家之犬,手里的筹码就是海城韦老在耀州制药集团的那份股份,他急需那笔钱,我们猜测他与姚礼华交易的时间就在今晚或者明天中午,宋医生预料宋成孝会变卦,订婚中午估计他早已逍遥法外,他肯定会在今晚联系姚礼华。”
“至于你藏匿的地方,是宋成儒那家伙找到的,他被宋医生从东非大裂谷调来港城,仅仅花了一个小时就调出宋成孝的行事轨迹,对于这一点,你大哥表示很欣赏,想要极力挽留此类高端人才,依我看,这事没戏。”
“姚礼华与宋成孝联手设计,他们调虎离山,调走了最强有力的沈岸,你不要用一副惊讶的眼神看我,没错,临江的警匪岸是有预谋,这事说来话长,暂且不提;之后又是声东击西这招,沈岸受伤,博恩集团接下的金融国际大厦项目资金周转出现问题,嗯,别担心,现在已经好转,具体情况明天解释给你听,格蕾丝出现混淆你试听,所以聪明如你,腹黑如我,被他们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万幸,一切都已过去,万幸,你我身边有强大的盟友支持,万幸,我们有一个非常聪明机灵酷帅的保镖狗,万幸,黑暗最终会迎来光明,丑恶的人心最终会被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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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舍今天和爸妈去拜祭祖先啦,追根溯源,跑去了我们南门陈氏的祠堂,跑题了~言下之意就是,最近越来越懒,码字越来越消极,明天争取恢复万更,之前飙到一万三的那个一定不是我~
☆、宣布婚讯
“久仰沈园多时,今日一见,果真令人流连忘返,怪不得能够培养出如此优秀出色的沈家兄妹,辰渊真是慧眼独具,看中我弟妹,哈哈……咦,你们怎么都站在院子里?我弟妹他们人呢?”
“喂喂喂,柏大少,别乱认亲戚,谁是你弟妹?”
“我比你大哥大一岁,沈美人当然是我弟妹。”
“算你有理。”
“我知道了,弟妹他们在客厅里是不是?”
“呵呵,柏大少,非礼勿视懂不懂?”
傅辰渊被院子里的插科打诨打断回忆,沈梦也听到了柏少卿的声音,俩人同时抬起头看向对方,又各自微笑。
沈梦娇羞地离开他的怀抱,落座到他的边上,“柏大哥也来了啊?”
傅辰渊扶着她一起从沙发上起来,顺势理了理俩人的衣服,抚平褶皱,“嗯,他不放心你,非要死皮赖脸跟过来看一看。”
沈梦被他的形容逗笑,牵着他的手向门口走去,“醋坛子,我们赶紧出去招待客人,把他们都扔在院子里确实不好。”
已经是中午时分,客人既然来了沈园,哪有不留下用饭的道理。
沈梦细细一数,哟,人还真多,傅辰皓、向东、柏少卿等人都在,她悄悄和傅辰渊商量,“干脆再把成彦和干爹他们叫来,一起凑在一起聚聚如何?”
傅辰渊没有意见,“行,等大舅子中午下班一起用饭。”
沈梦找到在厨房忙碌的母亲,她把想法和母亲提了一下,母亲欣然同意,“挺好,原本我们打算出去吃的,你让人把菜送来更好,家里环境更好。”
于是,她打电话叫了宋成彦几人和干爹一家,林重光一家先到的沈园,许牧枝看到她,立即走过来抱住她,搂着她说了好多的话,最后还是被林远飞把许牧枝抓着去客厅,免了她们俩再次的落泪。
五分钟后,她的公公带着老管家也来了,美其名曰要过来亲自接儿媳回去,实际上是不想留在香山被打扰,至于是谁去打扰,众人都心照不宣地忽略。
沈梦私下里问傅辰渊,“你打电话叫老爷子来的?”
傅辰渊笑道:“不是,老爷子昨晚就想来看你,被我和小家伙拦下了,今天我们都在沈园,你让他一个人待在香山,他肯定撂挑子不干。”
宋成彦带着两位属下登门,沈梦觉得奇怪,特地跑出门晃了一圈,“宋成儒呢?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过来?”
塔尔和列侬代替家主回答,“辰儒少爷有急事先回国了,他和格蕾丝小姐一起回去的。”
沈梦不疑有他,只是有点惋惜,“走得真快,我还没好好感谢他。”格蕾丝,她见不见无所谓,反正已经查清真相,那天假扮格蕾丝的女人是姚礼华的情妇,而且她和格蕾丝也没有再见面的必要,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宋成彦察觉她的惋惜,微微笑道:“没事,你的谢意我会替你转达。”
将近二十个人挤满了沈园,沈梦打电话让隶属于她名下的海港城饭店送了两桌满汉全席来,把小厨房和餐厅的桌子拼接起来,大圆桌搭在上面,二十个人热热闹闹挤在一起,热闹之极,父亲还特地拿出珍藏多年的顶级好酒,在座的男士除了傅辰渊外无一幸免,皆被灌醉。
沈致远亲自替每一位宾客斟上美酒,他举着酒杯,言笑晏晏地环顾一圈,“今天我代表我的闺女,沈梦,谢谢大家的到来,更谢谢你们的倾力相助,没有你们的帮助,就没有小梦的今天,我谨以此酒敬大家,祝在座每一个人平安、喜乐、健康一生。”
众人纷纷鼓掌,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沈教授的话浅显易懂,没有借故卖弄国学造诣,只是朴实无华地表达了一个父亲的感谢。
沈致远在掌声中一饮而尽杯中酒,许琴立即又给丈夫斟上,今日与大喜之日有何区别?高朋满座,儿子、女儿、媳妇、女婿都在,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沈老教授开场词后,众人开始推杯换盏。
这一边沈致远、傅博恩、林重光、童学年、许琴、许牧枝六个长辈团坐一起品酒聊天;另一边傅辰渊、沈岸、傅辰皓、向东、柏少卿、林远飞、宋成彦、塔尔、列侬等九个大男人嬉笑拼酒;余下的三位年轻女人低声细语说笑。
哦,对了,还有傅胤丞小朋友和沈二货童鞋。一娃一狗没有固定座位,小家伙捧着小碗,碗里空空的,轮流走到每一个人面前,不客气地点着自己喜欢吃的菜,自己吃一半,再分一半给保镖狗,一圈下来,一娃一狗肚子鼓鼓的。
“爷爷,给我夹一个四喜丸子。”
“外公,我想吃葱爆大虾。”
“外婆,给我挖一勺炖蛋。”
“爹地……”
沈梦见宝贝儿子和沈二货吃得欢快,生冷不忌,咸辣不忌,羡慕嫉妒恨,刚想偷偷伸筷子朝肥美的鲜辣鱼片就被傅辰渊给拦截下来,她立马投去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奈何某人不为所动,舀了一碗滋补的清汤递给她喝。
“乖,吃点清淡的,你吃辣的容易上火,而且孕妇忌辛辣食物。”
她小声抱怨,“可是儿子吃得太香了……”
傅辰渊瞄了一眼正窝在自家弟弟怀里的宝贝儿子,立马伸手招呼小家伙过来,“胤丞,到爹地这里来一下。”
小家伙见到爹地呼唤,立马端着小碗绕过去,把油腻腻的小碗放到爹地和妈咪之间的桌上,“爹地,你是要给我夹菜吗?”
沈梦闻到儿子碗里的香味,嘴更馋了,干脆眼不见为净,撇开视线,低头喝汤。
傅辰渊拿出餐桌上的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袋,取出来给儿子擦嘴,在小家伙的纳闷眼神里淡定地解释,“吃撑了就别再吃了,不然下个月底礼服穿不上,怎么参加我和妈咪的婚礼?”
沈梦闻言,立即扭头看向腹黑的男人,黑,真黑,这样也可以算计儿子,不过说到底都是为了她呀。
傅胤丞小朋友一听穿不上小礼服,立马乖乖地听话,“好哒,我不吃了,我带二货去院子里散步。”说完撒丫子就跑了出去。
餐桌上其余的人见到这一幕,纷纷会心一笑,小家伙真是天真可爱,尽管早熟聪明,却还是不及他腹黑的老子。
许牧枝笑着问傅辰渊,“婚礼日期定下来了?具体在哪一天?”虽说到时候会提前几天得到请柬,但是唯一的干女儿大婚,她想要提前准备精美的礼物。
其余人也把眼光投向一对准新人,他们都大概知道是在六月份,却不清楚是在哪一天。
柏少卿也加入逼问队伍,“是啊,辰渊,到底在哪一天?我好安排我的时间表,你们的婚礼我可是一定要参加的。”
宋成彦也送上真挚的祝福,在经过这么多事后,他已经学会看开,况且傅辰渊确实是一位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值得小梦嫁,“请告知一下,方便我提前乘坐飞机回来观礼。”
向东想到六月份米兰大赛,“千万别与米兰大赛重叠啊,小梦对这场比赛期待很久,也准备很久。”
沈梦害羞地低垂着头,即使她和傅辰渊已经领证,已经有了六岁的小家伙,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面对亲朋好友的关心,她还是很小女人的。
傅辰渊黑眸含笑,伸手握住身边人的手,穿过指缝与之相扣,宣布婚讯,“阳历六月二十九这一天,我会在小梦的阳历生日这一天迎娶她过门。”
海花笑嘻嘻地拍手鼓掌,“好日子!那一天又是小梦的生日,也是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