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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一哆嗦,郁闷地收起手机,哼,他还不信了!非靠自己的能力把这女人找出来!
沈梦在喝下最后一口酒后就知道自己上当了,五年前的经验她不想重蹈覆辙,她狠狠掐住自己的大腿,等待傅辰皓回来。
其余人纷纷找借口出去,转瞬之间,包厢里就剩下她和韦谦。
沈梦冷下脸,目光不避不闪地看向他,“韦总此举很不厚道,有违商业合作原则。”
韦谦眼睛一亮,不愧是他一眼看中的女人,遇事不急不躁,这种关头都敢和他叫板见鬼的商业原则。
“你在等傅辰皓?”
沈梦眸色一变,对面男人眼里讽刺的笑意她看得分明,他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收买了傅辰皓?拿什么收买?
傅辰渊。
沈梦仔细一想,顿觉心凉,傅辰皓,你千万别让我失望。
“你还在抱有侥幸?”韦谦不着急起来,他端坐在椅子上,慢慢欣赏女人的脸一点一点变红,“你以为一个从小就被家人流放在外的孩子,他的心智有多么健全?”
沈梦察觉到身体里莫名冒出一股燥意,脸颊也越来越烫,对面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毒,就像是吐着信子的蛇,准备狩猎。
“韦总,我已经结婚,还有儿子,将心比心,如果你小的时候,你母亲面临这种情况,你知道后,你会是什么心情?”
韦谦挑眉,而后大笑,笑女人的天真,笑女人让他将心比心,“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从小就没有母亲,所以无法体会你所说的那种心情。”
沈梦惊愕,而后又觉得在正常不过,要是从小受到家庭的温暖,是不会培养出如此冷酷执拗的黑暗性格。
那么,他其实和傅辰皓一样,可能也是被流放在外的那一个。
她紧紧咬住嘴唇,正常的男人听到这种说法都会犹豫,而他竟然如此冷血,早知道她今晚就不应该来赴局。
“韦总,要是我是你就不这么做。”她努力稳住心神,任凭手上沾满了血丝。
“沈小姐,你想表达什么?”
“我不过就是长得漂亮的女人,再漂亮的女人到了床上,关了灯都一样,你何必为了我,花那么大代价设计傅辰皓俩兄弟,你知不知道我和傅辰渊的关系?”
韦谦抽了一口烟,仔细思考她的话,这女人竟然使反间计。
“沈小姐,不要妄想骗我,傅辰渊怎么会容许你和他弟弟一起出差。”
“韦总不信?既然你都想要得到我,何况傅辰渊呢?”沈梦偏头看向他,此刻眼前已然变得模糊,她强迫自己定焦。
韦谦一愣。
沈梦趁他怔忪的片刻,强迫自己站起来,大腿早已经被自己掐得破皮,五分钟谈话时间,够她报警录音。
韦谦察觉女人的动作,终于掐灭烟头,踢开椅子朝她走去,“你和傅辰渊有关系又如何?反正远水救不了近火,你被我玩一个晚上,明天就是残花败柳,他也不会要你了。”
沈梦使出全身的力气后退,在男人的手抓来之际,她狠狠地敲碎了酒杯,横在自己的脖颈处,厉声道:“你敢向我走来一步,我就割喉自杀,我相信傅辰皓比你有良心,看到我第二天没有回去,他会良心不安一辈子,傅辰渊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韦谦像是听天方夜谭,大手伸过去,“还在忽悠我,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张小嘴,待会玩起来肯定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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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我的女人谁敢欺负!
帅宝,辰渊……我们来生再见……
沈梦闭上眼睛,毫不犹豫地用碎掉的酒杯刺向自己的喉咙——
“韦谦!你敢动一下我的女人试试!”
哐当一声巨响在沈梦背后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她从饮下那杯加了料的酒后就一直梦寐以求希望出现的男人,没想到他真的来了,从天而降,破门而入!
沈梦身形一震,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手里的酒杯自动掉落,她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在地,身后的男人旋风般迅速上前抱住她。
“小梦!”
傅辰渊稳稳地接住她,差点吓得魂飞魄散,他一瞬也不瞬地注视怀里的女人,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上落下,此刻脸色不正常的潮红,脖颈处有点点血丝流出,右手血肉模糊,腿部有血迹从米色棉布裙中透出来。
睚眦欲裂!
男人双眸瞬间蓄起风暴,凛然射向站在那里的韦谦,恨不得要把对方大卸八块。
他把怀里的女人暂时交给随他一起过来的柏少卿,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沈梦身上,然后卷起袖子慢条斯理地走上前,“韦总,好久不见。”
韦谦没想到沈梦真的和傅辰渊有关系,也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如此神准地出现在海城!对方破门而入那瞬间,自己一时惊惧在原地。
他收回自己的手,收敛惊惧的表情,招呼道:“傅总……”
傅辰渊压根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快、狠、准地拽住韦谦的衬衫衣领,对着他的脸狠狠就是一拳,“韦谦,你要为今晚之事付出代价!”
咚地一声,韦谦被傅辰渊狠狠摔倒在地!
男人措不及防被打,眼神一下子变得阴冷,他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不甘心地看向躺在柏少卿怀里乱动的沈梦,“嗬,原来她真的是你的女人……”
“我的女人谁敢欺负!”
傅辰渊居高临下地盯着摔倒在地的男人,黑眸从未有过的嗜血,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他蹲下身一把掐住韦谦的喉咙,也不废话,直接抄手取过餐桌上的酒杯,碰地一声朝地上一敲,捏住杯托划向对方的喉咙——
“辰渊!此地不宜动手,我们先带沈小姐离开。”柏少卿立即叫住好友,这节骨眼上不能再多生事端。
柏少卿一进门就看到了让傅辰渊为之担心的沈梦,模样出挑又不妖艳,确实绝色,怪不得他好兄弟冲发一怒为红颜,韦谦胆大地挑拨离间。
沈梦听到自己的名字,无意识地嘤咛,以为抱着自己的还是傅辰渊,不断往他怀里凑,“辰渊…。”
柏少卿快哭了,朋友妻不可戏,这尼玛让他堂堂一个血性汉子怎么办?
他朝还不肯罢休的男人吼道:“傅辰渊!你快给我滚过来!”
傅辰渊像丢垃圾一样丢开弱不禁风的男人,回到沈梦身边,一把抱住她,“别怕,没事了,我在。”
沈梦靠在他怀里,像是沙漠里干渴的旅人寻找到了泉水,紧紧攀附。
她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双眸已然模糊,隐约窥测到男人紧蹙的眉头,焦急的眼神,她无意识地嘤咛,“辰渊……我好难受……”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嗯,我现在就带你离开。”
他接到侯彧电话时心急如焚,那时自己正等在君豪,打算给沈梦一个惊喜,没想到没有等他制造出惊喜,就先收到了女人给他的惊吓。
彼时正值下班高峰期,饭店与酒店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他直接电话给柏少卿,动用他的关系,哪想到柏少卿恰巧也在海城,听到这事后竟然自己亲自驾驶直升飞机过来接他,于是他和柏少卿直接乘坐直升飞机降落在饭店楼顶。
三个人准备立即离开,却被门口的看客堵住了去路。
直升飞机降落在楼顶引起不小的轰动,傅辰渊的破门更是惊动饭店的高层人员,用餐的客人和饭店人员听到动静纷纷涌向这里,把包厢大门围个水泄不通。
傅辰皓费劲一切地从三楼房间里跑出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心魂俱裂。
迟了吗?已经迟了吗?
沈梦——
他不敢停留,飞奔过去,“让开,都他妈的给我让开!”
人群骚动,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又跑过来一个惊慌失措的男人?
傅辰皓推开看热闹的人群挤进包厢,迎面对上此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大哥?”
傅辰渊审视同父异母的弟弟,厉声道:“傅辰皓!你敢设计她,就做好再次被送走的准备!”
“我……”傅辰皓脸色一变,嗫嚅了几次,终究没有解释。
傅辰皓看向他怀里的沈梦,她整个人都蜷缩在大哥怀里,右手掌心一片血肉模糊,再观里面,餐桌杯盘狼藉,椅子翻到,韦谦满脸伤痕地倒在地上,柏少卿一言不发地站在边上。
他重新看向表情阴冷嗜血的傅辰渊,担心地问道:“沈梦她……”
傅辰渊用西装外套蒙住沈梦的脸,冷着脸抱起她离开这是非之地,临走前留下话给韦谦,“韦总,看在老韦总的面子上,我提前知会你一声,博恩集团将从这刻起,将正式对你们天盈提出收购。”
“收购天盈?!”
“哇,这男人什么来头?”
“里面的男人是天盈新上任的韦总?”
“什么情况?争风吃醋?”
众人议论纷纷。要知道天盈集团可是海城的最佳杰出经济集团,每年政府都颁发其为家乡经济发展做出贡献的成就奖,这要是被收购了,得引起多大的轰动?!
韦谦不甘示弱,擦干净嘴角的血迹,颤巍巍地爬起来,“哼,那我们就走着瞧,看是傅家俩兄弟争一女的消息厉害还是你收购我集团的消息厉害。”
柏少卿看了兄弟俩人一眼,没有插嘴,他走到大门处,对饭店的高层人员说道:“徐总,我们破坏的损失我们会认,现在还请你们让开,我们急着救人。”
饭店高层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包厢里的人谁也不能得罪,他立即训斥员工们通通离开,叫来保安人员维持秩序,“不要拍照,不要拍照。”
用餐的客人哪管他的话,纷纷拍照摄像个不停。
傅辰渊没有理会韦谦的恐吓,抬脚快速离开。
柏少卿走到怔忪的傅辰皓面前,拍了拍他的肩,“小子,我真希望自己没有看错你。”说完又低声凑近他,“不想被你大哥收拾,就留下来把烂摊子收拾好。”
柏少卿说完挥一挥手,潇洒离开。
傅辰皓目送他们离开,转身走向脸色惨绿的韦谦,挥手又是一拳,“你奶奶个熊!揍死你这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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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渊,沈小姐这种情况还是快点解决的好,我们来不及去君豪,我送你到最近的瑞士酒店,直接刷我的会员卡。”柏少卿坐到驾驶室,准备起飞。
傅辰渊把沈梦横放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沾着消毒水擦拭她的伤口,她瑟缩一下,他就停顿一次,生怕弄疼她。
“好,麻烦你了。”
柏少卿非礼勿视,专注地驾驶直升飞机,“我们俩客气什么,沈小姐的行李你不用操心,我亲自给你去取。”
傅辰渊消毒好伤口,拿出药膏涂抹,“还是要感谢,改天让小家伙弹琴给你听。”
“咳咳,不要在我面前秀儿子啊,我可是孤家寡人。”要不是傅辰渊主动提及,他还真不知道那个小男娃是他女人的孩子。啧啧,多划算,买一送一。
傅辰渊被好友的话逗笑,自责的心情稍微得到了一丝缓解,他很感谢好友此刻的自我贬低。
在柏少卿的安排下,傅辰渊和沈梦入住瑞士酒店的总统套房。
“兄弟,行李明天给你送来,今晚我就不打扰你了。”柏少卿站在门口,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好友的肩,低声叮嘱道,“你怜惜点,看沈小姐那模样,可经不起你折腾。”
傅辰渊黑脸,白了好友一眼。
柏少卿嘿嘿一笑,挥手离开。
他关上房门,走向室内。
大床上,沈梦躁动不安地扭来扭去,米色的裙子已经褶皱,裙摆被她的来回扭动给翻到了膝盖以上,一双修长白嫩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女人白皙的脸上一片潮红,眸光散乱,没有焦点,她不断地嘤咛,“辰渊……辰渊……”
傅辰渊站在床边,深深地凝视床上的女人,深呼吸,然后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他俯身悬在女人的身上,吻住她红的滴血的双唇,“梦宝,我在。”
一夜刻骨铭心的缠绵。
沈梦醒来,眼睛非常酸涩,看东西有点模糊,她努力地眨了眨眼,才恢复清明。她恍惚地看着天花板,觉得非常奇怪,怎么会有圆形的纱帐?
“喏,你女人的行李,另外,还没吃饭吧?我让餐饮部特别给你炖了牛鞭,不用感谢我,等你们结婚记得喊我观礼就行。”
“……你可以走了。”
外间的说话声音惊醒了她,说话的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人是傅辰渊,另外一个人她不认识。
等会,傅辰渊?
沈梦彻底清醒,她翻身坐起,由于动作太大,一下子扯到手上和腿上的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地叫,“啊哦,疼……”
可是与皮外伤相比,她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像被拆掉重新组装了一样,酸疼无比!眼神一扫,被下裸露的身体和青紫的吻痕更让她惊愕,她抱着头仔细回想,顿时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嗷呜。”
她裹紧被子,懊恼地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一失足成千古恨,她接连两次失身给同一个男人,可悲的是都记不起过程和别人所说的缠绵悱恻的感觉。
老天爷,不带你这样玩我的!
“醒了?”傅辰渊听到卧室里的动静,连忙忙下补品走进来。
男人嘶哑的嗓音响起,沈梦一个激灵,冒出了近乡情怯之感,突然没有勇气从被子里出来。
傅辰渊失笑,眼含宠溺地看向被窝里当起鸵鸟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