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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什么怎办?”我疑惑的看着他。
他突然一把推开我,伏在床上哭了起来,边哭边抽抽嗒嗒的说:“你抢来奴家来,却又不管奴家,奴家已经不能再回烟雨阁了,也不能再回棣王府了,他们肯定都不相信奴家的清白之身了。”
继而直起身,泪眼婆娑的望着我:“既然你不要奴家,那奴家只能去死了。”说着,他手里出现了一把剪刀,就往自己的胸口刺去。
我赶紧拉住:“唉?唉?唉?别冲动嘛!我又没说不管你,你冷静一下,让我思考思考。”
见他放弃自杀,我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皱眉思考着。
怎么办?怎么办?我能带他回去吗?该怎么跟爹爹还有哥哥说呢!他长成这个样子,呆在身边就是个祸害啊!可不带吧,他又要自杀了。
我怕郁闷了,我惆怅了,我一缕一缕往下秏头发。
许是看我半天没有决定,他又拿起剪刀往胸口刺::“就知道你不想要奴家了,奴家也不想让你为难,就让我去死吧。”
“我带你回家。”我拉住他的手,坚定说道,眼神就像毛主席说我们革命一定会成功的那么坚定。
他伏在我胸前哭了起来,我安慰的拍拍他。多年以后,对于这个决定,我万分后悔。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没有遇见过他。
等回到枫麓山上,我自己的小院里,爹爹和哥哥已经在等着我,见我带回一人,都打量着妖精,都看的有些愣神,估计他们也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人。
哥哥最先回过神来:“碧儿,这位是?”
妖精倒是正经了起来:“我是蓝也。”
“连清。”哥哥自我介绍着。
等他们互相介绍了,我跟爹爹说了要让蓝也跟我们一起住,爹爹也没有反对。
“爹爹~~~”一个小小的人儿迈着小短腿向我一步三晃的走来,我伸手抱了起来。
“他叫你爹爹?”蓝也妖媚的蓝眸闪过一丝兴味。
“恩,人家都以为他是我儿子。”我有点尴尬的说道:“你不能告诉别人我是女人,这关系到我一家人的性命。”
他点点头表示同意。
“他就是娘亲吗?”小纶子流着口水看着蓝也,扑腾这小身子就要往他怀里钻。
估计是他长得太妖孽了,小纶子这么小还分不清他是男是女。看看,看看,这孩子多重色轻爹啊!!!
蓝也笑眯眯地接过小纶子,就跟个狐狸似的:“你叫什么名字啊?”那表情就跟大灰狼拐带小红帽似的。
看看,看看!小纶子口水流的更欢实了,这孩不能要!以后不理他了!!
肉肉的小手揪住蓝也胸前的衣服,小纶子低垂的小眼睛里露出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狡诈:“我叫小纶子。”
“小纶子啊,很可爱的名字。”蓝也捏着他肉肉的脸蛋。
“娘亲,宝宝饿了。”小纶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蓝也。
蓝也一愣,转头看向我,带点求救的意思。
哼哼!现在知道我的存在了?老子摆明了不救!!!
小纶子锲而不舍的揪着他衣襟:“娘亲,宝宝饿。”
他尴尬的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样才好,支支吾吾的半天,也不晓得到底该怎么办。
突然,小纶子伸出小手扒开蓝也的衣服,小脸直往他胸前凑去,嘟喃着:“宝宝要吃奶,要吃奶。”
蓝也脸上的笑容一僵,就跟张狂大笑的时候突然嘴里飞进一只苍蝇那样。
爹爹和哥哥掩饰性的干咳一声,爹爹背着哥哥回房睡觉去了。
我则不管,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隔壁的段郁段夫子跑来敲门,问我出了什么情况。
我好不容易忍住笑,告诉段夫子这个对我来说很搞笑的事,本来我见段夫子也忍不住想笑的,不过看了我身后的蓝也一眼,笑容立刻僵住,拔腿就往回跑。
一个个怎么了?回头看连宝宝和蓝也,两个人已经掐起架来了。
“干什么呢?!刚才不是还好好。”我连忙从蓝也的魔爪下抢回了小纶子。
“怎么?你心疼?”蓝也挑眉看着我,狠狠的瞪着小纶子,小纶子也不甘示弱,连连朝他吐着舌头。
“我这是为你好!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我白了蓝也一眼,这孩子的变态之手段我可是领教过的,我可不想我刚当上夫子。还没来得及帮助哥哥爹爹完成愿望,就让我这小院子出了人命。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
“额你就去段夫子的院子里睡吧。他一个人分了一个院子,有两间房。我家也只有两间,没地方给你睡了。”我把蓝也拉去隔壁的段夫子的院子。
“老段,让这人跟你睡吧,我家里没地儿。”我把蓝也往身前一推。虽然段夫子对于我给他起的外号十分不满,曾经多次要求我更改,不过我硬是没答应。逼急了,我告诉他可以改成八戒,他喜滋滋的答应了。等我跟他说了八戒的故事以后,他的表情就跟吞了苍蝇一样。恨恨的看了我一眼,默许了‘老段’这个称号。
“他?跟我住??”老段神经兮兮的把我拉到一边,有点颤抖的握着我的胳膊问。
“怎么样?兴奋吧?说不定你跟他之间能展开一段旷世奇缘。”我奸笑的看着他,脑子里已经神游物外,多么匹配啊!儒雅攻,妖娆受!或者妖娆攻,儒雅受!怎么像都是让人喷鼻血的画面。住这么近,到时候我可以每晚蹲点守候,到时候直接观看现场直播。哈哈哈哈哈哈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屋里已经没了老段的人影,我擦了擦口水,看着蓝也,不,我还是觉得他像美杜莎,问:“老段呢?”
他娇笑一声,扭着腰肢,摇着粉色羽毛扇又向我贴来,整个人挂在我身上:“他刚才好像看见了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一瞬间就跑没影了。”
“不是被你吓的吧?你对他做了什么?他好像特别怕你。”我疑惑的看着美杜莎。
“他是看着你在那里笑得那副样子,才走的。”美杜莎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囧,,面上却毫无表情:“他可能不习惯看我这么阳光的笑容,怕刺坏了他眼睛。”
美杜莎撇撇嘴,对于我的话不置可否。
作者有话要说: ╮(╯▽╰)╭ 乖乖的码字去~~~~
☆、26 威逼色。诱为哪桩?(四)
正在和周公下棋,却被老爹喊醒了,我这起床气啊!没处发。
“碧儿?碧儿?”感觉到老爹的手拍了拍我的脸,语带焦急:“醒醒,醒醒。”
“什么事儿?”我揉揉眼睛坐了起来。满肚子疑问,以前谁懒觉,老爹也不会喊我的,只是在吃饭的时候会喊我。
“我看那些夫子全都去了枫堂,就问了段夫子,他说今天所有的夫子要议事,你怎么没去?”老爹好奇的看着我。
遭了!由于明天就要开课了,今天是院长给我和段郁开的欢迎会,这会儿去怕是已经来不及了。第一次就迟到,这可怎么办?算了,反正已经晚了,也不差这一会,我起床洗洗漱漱,‘特别’打扮了一番。吃了午饭,这才从小院里晃晃悠悠的朝着书院教学区走去。
枫麓书院坐西朝东,占地大概23000平方米,可以说大的有点吓人了。主体建筑为大门、二门、讲堂、半学斋、教学斋、御书楼、校经堂等等。而我们夫子住的教学斋是枫麓山的后山,那里有一大片地方,全都是一个个的独立小院,约有54间斋舍,周边全是翠竹茂林,温泉也有好几个。可谓钟灵毓秀,仙踪飘渺,住在那里就跟仙境没什么区别。
学生住的半学斋,约有670间斋舍。学生都住在从山脚一只往山顶延伸的台阶两旁。学院定的规矩,每日清晨,学生们都要起早,爬上山,一是锻炼体魄,一是锻炼求学意志。
真不知道这些古人都是怎么想的,要是我,才不会每天跑那么高的山来受罪读书呢。
“你跟我来!”刚准备继续逛逛,就被一个声音吓住了,说吓住一点不夸张。那声音冰、冷、绝、狠,带有强烈的不满气息。
我眨眨眼睛,无辜的看着眼前这位大叔:“您哪位?”他看起来四十出头,一拢藏青袍子,几缕飘飘的胡子夹杂些许白丝,看起来倒是仙风道骨的,不愧是在这山上常年住着的。
“我是欧阳守道,枫麓书院洞主。”他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语带强烈的谴责:“今天为什么没到场?段夫子可是一早就等在那里。你倒好,全院夫子和院长等到晌午也不见你人影!”
我嘴角抽。搐,没听到他是怎么责备我的,因为我被他前面句话震住了:“洞主?您哪个洞修炼的?盘丝洞?”
“你!——”他咬牙切齿,胡子气的乱抖动:“你跟我来!”转身就走了,也不想给我解释解释那洞主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不过,我看那脚步咋就有点儿虚浮呢?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盘丝洞洞主就突然停了脚步,害我差点没撞上他的背,幸好我及时刹住脚步。
一抬头,我被眼前的风景震住了,他带我来的地方是一个峡谷口,溪泉荟萃,风景绝佳之地,本来枫麓山就是很美了,这里似乎是整个枫麓山最美之地。
“这里是?”我猜不出来,也不知道这盘丝洞洞主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所以只好问他。
“去见院长。”他丢下一句话就自顾往前走了。
我跟着他走过那个狭窄的谷口,当我一钻出来,顿时眼前就开阔了。当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那一望无际的绿色,随风飘飘扬扬。夏季的炎热在这里完全感觉不出,那些百年的枫树,此时正是翠绿的色泽,完全不同我看到的小枫树,这些恐怕最少也有百余年的枫树绵延数里,整个枫树林看起来壮阔无比,阳光艰难的在地上投下星星点点。
一阵清风拂来,我顿觉神清气爽,夏季的烦躁完全消失。不敢想象,这里要是到了秋季,会是怎样的美。
我连忙拉住向前走的洞主问:“盘丝洞主,这是哪儿?你要带我去哪啊?总得给个话吧!”不明白他怎么这么讨厌我,我也没见过他呀。难道就是因为我迟到了?差不多就是这个原因吧。
他嫌恶的一把甩开我拉着他袖子的手,声音冰冷肃杀:“你该要有为人师表的自觉!我不知道你说的盘丝洞是什么,但是,我是这儿的洞主,就是副院长。你可以称我欧阳洞主。”
我连忙狗腿的躬身,两手作揖:“欧阳洞主,失敬失敬。”开玩笑,这可是相当于经理职位的,平时估计接触CEO院长的机会不多,一般事务应该都是这位盘丝洞主在管,我不巴结好他,日后不好过啊!
后来我才知道,洞主是一种地位次于山长的书院职事,主要职责是负责书院的行政、财务,以及稽察学生品行等工作,这就跟电视上那些讨人厌的教务主任是一个德行的职位。
他哼了一声,瞥我一眼继续往前走:“这里是醉枫谷,是院长的住处。现在他要见你。”
我心里不平衡了,院长这老小子还挺会享受的,选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地方。
“你自己进去吧,我只能带到这儿。”说完,鸟都不鸟我,就走了。
我看着眼前这枫叶林中唯一的建筑,翠绿的竹舍,不大不小,很唯美,很协调。上书‘醉枫居’三个篆体字。这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居住地。待会儿跟院长讨论一下,是不是可以让我在这里也建一所私人小院。
步上竹制台阶,踏上去有清脆的响声,我站在门外敲了敲,半响,里面传来院长的声音:“进来吧。”
我打开门走进去,一个五十开外保养得当的老头悠闲的坐在竹椅上品着茶。
“坐。”他为我倒上一杯茶,我摸摸杯子,不烫,一仰头,全倒了下去。茶不错,这是我只能对茶说出的三个字。完全是茶盲。
老头拎着茶壶的手还悬在半空中,张着嘴蠕动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什么来。估计是没见过我这么糟蹋茶的。人家喝茶都是慢慢品,我不到两秒就搞定。
“年轻人,觉得这里怎么样?”院长笑眯眯的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