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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的激烈弄得开始慌张起来,两只手想要去推开她,却被他的一只手钳制住了,放到了她的头顶。
他的一只手已经从下摆上去,重重的揉捏上了她的一处浑圆。
“嗯……”惊觉自己不自觉的就沉沦在他的柔情中,乔心绘立时惊醒。
宋祁楠已经离开了她的唇,刚刚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他的眸子里很快就起了乔心绘熟悉的一种东西。
她眼圈一红:“流氓!”
宋祁楠挑了挑眉,嗓音沙哑的低低笑了:“你刚刚不是很享受我的流氓吗?”
见他放松了对自己的钳制,乔心绘连忙想要挣脱开他对自己的束缚,这种姿势,真是太让她感觉到羞耻了。
可是宋祁楠却没有放开她。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却没有了进一步的打算。
听着他努力的平复呼吸,渐渐的平静下来,乔心绘才松了口气。
宋祁楠放开了她:“你走吧,宋氏门外的记者我已经让方津处理干净了,不会再有人来拍你。”
乔心绘一愣,似乎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不想要离开我了?那我今晚可保证不了不做什么事情……”
乔心绘刚刚觉得自己心里涌出来的感动都是在犯!花!痴!这人根本就是无可救药!
她推开卧室的门,匆匆忙忙跑了出去。路上碰到了刚要敲办公室门的方秘书,见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说了一句:“他已经闲了,你可以进去找他了。”
说罢又懊恼自己好像在说“他刚刚不闲是因为我在里面”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抿了抿唇,假装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说就朝专用电梯走去。
*
晚上宋祁楠回了老宅。
宋夫人已经在客厅等了多时了,见儿子回来,虽然唇还是不悦的抿着,但是脸色还是缓了缓。
她将一份报纸拍在茶几上,眼神因为看到头版头条上宋祁楠抱着的那个女人而有些沉:“这是怎么回事?”
宋祁楠只扫了一眼,便淡淡的道:“就是您看到的那样。”
“祁楠,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宋夫人心里对乔心绘的不喜越来越深,都是因为她,自己的儿子才会对自己越来越冷淡。不管有没有忘记她,他始终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妈,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被人下了药,又有合适的女人出现,一|夜情也不为过吧。”
宋夫人的脸色微舒,而后更加紧皱的蹙起:“你真的被人下了药了,谁?乔心绘?”
她说到后面,语气有点点尖锐。
宋祁楠敏感的发现了,他也看了眼报纸上的女人,正窝在他的胸口,只堪堪看得到一个侧面:“妈,你对乔心绘有成见?”
不然怎么会直接就认为是她下的药,还一副认定就是她下的药的语气。宋夫人紧蹙的眉松了松,眉宇间的舒雅高贵又出来了:“没有,只是看这个女孩子,觉得不怎么讨喜。”
“还行吧,脾气不好,人不温柔,坏毛病一大堆。”宋祁楠随口接道。
宋夫人眉眼突然就送下来,隐隐带了一丝笑意:“对了,祁楠啊,今天胡筱还给我打了电话——”
“但是我怎么就是喜欢她这样的脾气呢……”宋祁楠打断了她的话,漫不经心的解开了衬衫手腕上的纽扣。
宋夫人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上不来选下不去的难受。
她使劲的瞪了一眼宋祁楠:“白眼狼!”
宋祁楠无奈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拥住宋夫人:“妈,你儿子我都多大的人了,我知道该怎么办的,你就别瞎参合了。”
宋夫人却倔强的不肯服软:“是谁都行,总之就是她不行。”
宋祁楠的脸色也有些沉了:“理由呢。”
宋夫人眼圈有些红。
宋祁楠心一软,他轻声的安慰:“妈,您就相信我一次行不,如果乔心绘她注定不该是我得到的人,我不会太去强求。”
或许是因为忘记了一部分记忆的原因,有些莫名的,宋祁楠会突然觉得有种心悸的感觉。他心脏没有毛病,唯一的解释就是以前被伤过,很深。
他希望那个人不是乔心绘。
上了楼进了卧室,宋祁楠才拿了手机,这次,他打了一个他今天记在心里的号码。
那边是一个私家侦探事务所。
“OK先生,五十万我们已经收到,三天之内您会知道您想要的答案,请届时务必将剩下的五十万尽快打到我们账户。”
“嗯。”
乔心绘……
宋祁楠轻吐字,这一个名字经由他说出来,竟带了一种命运般纠缠的缠绵悱恻。
*
盛华酒店的一间vip包间里。
黑色天鹅绒的窗帘被半拉开,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玻璃可以俯瞰S市的夜景,灯红酒绿。
一个气质温吞的男人优雅的举着一杯红酒淡然的站在窗前,他的眉目隐在室内昏暗的灯光里,温和却有些淡漠,俊美的五官经过岁月的沉淀隐隐透出一股内敛的霸气,又于举手投足间淡淡外露。
110 心绘不是我的孩子
“扣扣——”有敲门声轻轻传来。
落地窗玻璃前的男人一口饮尽杯中剩余的红酒,视线落在盛华大厦对面的娱乐新天地大厦上,上面的巨幅荧幕上,正不断的播放着一则豪门之中的新闻。
新闻里,宋氏集团的总裁跟一个女人暧昧的纠缠。
“进来。”他淡淡的道。
房门很快就被推开,景随恭敬的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很快的走到男人身边:“老大,医院那边总算有消息了。眭”
他将那份文件恭敬的递过去:“里面有小姐和老爷的两份血缘关系证明,陈院长说,本来是没有抱希望的,可是却巧合的在医院里遇到了这个人,因为怀孕的时候做过全身检查,所以有血液样本的资料,居然真的是老爷一直流落在外的小姐。”
景随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流露出太大的惊讶,他看向跟前的男人,眼神被隐藏才反光的阴影当中,景随有些看不真实他的表情。
过了良久,景随才听到男人轻轻的“嗯”了一声斋。
叫他没有了下文,景随忍不住问了一句:“老大,那我们要怎么做?”
男人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景随有些讪讪的:“那……咳毕竟是老爷生前的女儿,他放不下也是情有可原的。”
男人的表情有些深。他想到了叱刹风云一生的老头子,唯一放不下的那个女人。若不是因为自己的母亲能带给他想要的权利,他是不是就要抛弃自己跟母亲了?想到自己郁郁而终的母亲,他的眼神更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老头子的这个过分的要求,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
景随看着男人的表情,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明明一直视自己的父亲为偶像,却同时一直不能释怀他对自己母子的背叛。
直到景随以为会没有下文了,才听到他淡淡的声音传来:“先把她的资料送过来吧,准备好她的护照,我们过段时间就去美国。”
他说完就转过了身,景随却没离开。
“医院那边的人说,她……是个孕妇。”
男人有了丝不耐烦:“那就带着她的丈夫一起离开。”
景随松了口气。
乔心绘和宋祁楠传出绯闻的当天午后,乔家老宅就突然造访了一个男人。
彼时乔远怀正因为看了乔心绘和宋祁楠娱乐绯闻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他脸色有些青白,立马就给企划部和项目部那边打了电话。
通话的结果却让他震惊。
那么多的项目,那么多的案子,他一直以为是企划部和项目做得好,可是没有想到,企划部和项目部也同样也以为是自己的功劳,而他们的信息无不都传达着一件事:这些案子好多都是经手心绘的,而心绘的口径无不都是说项目是从他这里拿到的。
怪不得他放任乔氏这么多年,方董和徐董那里虽然很想要抢过权利,却始终顾忌着什么。
原来……
他突然想到了很早之前小涵因为公司项目上的事情被带到警察局问话,他那时立马就赶过去了。最开始审讯官的态度十分不好,是啊,对一个死了人的项目,政府都会采取最贴近民|意的做法。可是到后来审讯官接了一通电话后,对他们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当时因为一心焦急小涵和公司,没有去细想那么多。
后来,他们在警察局的门口碰到了宋氏集团总裁宋祁楠的特助方津。宋氏是什么样的企业呢,就算是他的一个特助,随便去他们乔氏估计都是一个副总经理的级别。
再说在宋祁楠手下那么多年,早已经有了自己的骄傲,那样的人,看见自己都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可是对于心绘,却是给与了一定的尊重,喊了一声“乔小姐”。他那个时候其实都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可是却反映不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电视里关于什么下药啊,有关商家那个小丫头被糟蹋的事情他一点都听不到了,只听到采访者的这段话:“听闻乔氏集团乔远怀的私生女乔心绘乔小姐是宋总隐藏了三年的地下情人,虽然两人并没有承认,但是我们从他们的言行中就可以看出,两人的关系并不简单。能够同在一个屋檐下一晚的男女,能够当着我们这么多记者的面给她解围,并抱着她离开的关系,怎么可能是单纯的男女关系呢?”
“我们记者又从昨晚发生的离奇事件的另一个受害人口中得知,乔氏最近的风生水起其实都是因为有了宋总的庇佑,而后我们追踪了乔氏最近三年接受的项目,虽然没有对外公布,但还是有一些很明显的已经宣传了的项目,我们可以看出,以乔氏的实力,根本没有可能拿到这些项目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宋总以某种关系帮了乔氏。而且这些项目,宋氏对于乔氏的资助可不少。可是据我们所知,宋总已经有了未婚妻,是宋总父亲的革命好战友之女……”
乔远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站不稳,他往后倒退了一步,脸色更加苍白起来。
方琪诺刚刚下楼就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她连忙飞跑下去扶住乔远怀:“远怀你怎么了。”
见着乔远怀的呼吸开始急促,脸色被由苍白一下子涨得通红,方琪诺连忙拿出茶几抽屉下的药,合着水喂给乔远怀。
等到乔远怀的心率渐渐平复下来了,她才转头,看向刚刚他的东西。
而后,她的眼睛也跟着眯了起来,脸上满是不屑和讽刺。
“我就说嘛,那个贱人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个好货,远怀你干嘛为这种不值得的人生气!”
乔远怀突然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方琪诺被打得侧过了头,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乔远怀。
他……他居然为了那个小贱人打了自己。
自己说错了什么吗?乔心绘她为了攀上豪门,都不惜找上宋氏集团的总裁宋总了。她可是知道那个男人的,绝对是S市女人们想嫁的不二男人!
乔心绘,果然如她那个妈一样。
有什么样的妈就能教养出什么样的女儿!
“我说错什么了吗?要是我说错了什么,那你告诉我新闻上都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乔心绘她没有去勾|引宋祁楠?上面还说她居然为了勾|引宋总,不仅对宋总下药,还对商小姐下了药解决了情敌!我一直都觉得她是心机很深的女人,只有你被她蒙在鼓里!她勾搭上了宋氏,等吞了乔氏,远怀你就一个人去哭吧!”
她本来还以为乔心绘放弃了乔氏的继承权,她还因此对她感到愧疚过,但是她根本就错了!一个无欲无求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想去攀附权贵!
“你!你……”乔远怀指着方琪诺,被气得险些说不出话来。
想到心绘对乔氏做出的牺牲,想到家里还有这么一个女人这么不分是非黑白的对她处处刁难,他突然悲从中来,觉得自己愧对月溶。
当初月溶将心绘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自己对她保证,一定会好好照顾她,把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
可是这些年,他却一直没有尽到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
反而是心绘她,处处为他着想,为小涵着想,为乔氏着想。
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乔远怀瘫坐在沙发上。
“你根本就不了解心绘,琪诺,哪怕你试着一次站在心绘的角度,你就会发现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姑娘,多么值得人珍惜。琪诺,你一直都觉得心绘会和小涵争抢乔氏的股份,可是她从一开始就放弃了的,我说要给她一半,她说不是她的东西,她一分都不会要。她在公司那么挺小涵,难道你不知道吗?”
方琪诺身子抖了抖,她眼光闪烁了下,而后死死的抿紧了唇。
“那她也不该去勾|引宋氏集团总裁,她将我们乔氏置于何地!我都没脸出去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