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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没事了,我们回家吧!”欧阳若把她拥在怀里,他怕他再看多一眼那样的表情,他会情不自禁的杀光所有的人。
他不懂为什么会有人伤害这么善良的她,他不懂!他根本不用懂!他发誓他会用他的生命保护她!这样的事下不为例!
“若……我快、透不过气来了呵……”闷闷的声音从欧阳若的怀里传出来,他才发现自己的莽撞,马上把清伶拉出怀里。
“抱歉……”他也有尴尬的时候,真是少见啊!清伶乐呵呵的欣赏着。
突然,她把手摸上他的头发、他的眼角,然后是他的下巴。
“你……一直都没有休息吗?”清伶皱着眉头,心疼的摸着他的下巴,那新生的胡茬有点刺手,痒痒的。有点心疼,却更多的是欣喜。
欧阳若毫不隐瞒的点点头。“你一个人在牢里受苦,我怎么可以在外面享受呢?”
“有祸同担吗?”清伶轻笑。
“是啊,有我这样的哥哥是不是很感动呢?”没说两句话,他又恢复本性了,真让人感动不久啊!不过这才是她熟悉的若哥哥。
“辛苦你了!下次换你吃苦,我在外面为你奔波!”
欧阳若轻轻的捏着她的鼻子说:“你不连累我就好了!还说什么为我奔波!”
“对不起啦,我这个拖油瓶妹妹总是麻烦你,不过我不这样就不能反衬出你的与众不同了吧!?”
“哼哼,本少爷的与众不同要你这个小丫头来反衬才被人发现的吗?”
“哥,我很高兴,你真的来了!……”清伶扯唇笑着,可是眼角却不由自主的添上一丝湿意。
“傻瓜伶,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欧阳家少了你就不是家了!”
欧阳若摸着清伶的长发,她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意思。原来,心会扑通扑通的乱跳,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即使天塌下来也要在一起的感觉就是家啊……
……
“真是抱歉,本王居然把小女的恩人当作是犯人了!”穆王爷看到欧阳若二人,马上吩咐下人准备茶点,然后不分尊卑的把他们请进来。
“王爷不必自责,伶受人陷害王爷并不知情,如今真相大白,也算是有惊无险!”欧阳若也毫无芥蒂的扶着清伶坐下。
“哈哈哈,豪爽痛快!本王最欣赏的就是欧阳少爷的这种个性!”
这个王爷还真符合言情定律,有权有势有才有貌,最重要的是年轻,才三十多吧,比她隔壁的痞子先生成熟稳重多了!不过看来他们是早就认识的,难道又是什么八拜之交?清伶一边打量穆王爷一边翻阅脑海里看过的小说电视剧。
“不知欧阳小姐身体可好?”
穆王爷突然把话题转到她身上,她马上正坐,咳了一下,露出完美十分的淑女笑容说:“托王爷鸿福,欧阳……哦不,小女子无恙!”应该是这样说吧!
语毕,鸦雀无声,清伶望了下王爷,又望了下欧阳若,前者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后者是一副想笑不笑憋着难受的样子。
“伶,别装了,王爷早就知道你的为人了!”欧阳若突然在她耳边提醒。
什么?早知道了,那她刚才不是出糗了吗?脸红红,眼神漂浮,讪讪的笑着说:“那个穆王爷……”
“哈哈哈,欧阳小姐,你果然如令兄所说的……真性情啊!”
穆王爷这么一说,清伶更加尴尬了,暗地里狠狠的瞪了那个罪灰祸手一眼,好小子,出卖她!刚才王爷明显的顿了下,他肯定不是说她的好话了!
欧阳若挑了下眉毛跟她挑衅,是又怎样?
清伶的怨气还没有机会发泄,远处就传来一身清脆的笑声。
“爹!你把欧阳大哥跟伶姐姐请来了?!”
转眼间,那个笑得一脸灿烂的筝儿出现在清伶眼前。
“筝儿!你怎么……”
“筝儿是郡主!”欧阳若一旁提醒。
筝儿睁大眼睛望着清伶,清伶也睁大眼睛回望她。众人在想,她知道筝儿的身份是不是吓呆了?还是难以接受或者有点生气?
“伶姐姐……我、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
“太好了!!”筝儿还没在内疚懊悔担忧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清伶就冲了过来一把抱着她。
“我就知道筝儿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没想到是个郡主啊!而且是霖朝独一无二的郡主!赚到了赚到了!”清伶像傻子般的又唱又跳,众人惊呆。
欧阳若最先回过神来,听到她的那句“赚到了”就知道她的脑袋在想什么了!
“嘿嘿,王爷,你是大人物对吧!你关错人的事我不计较了,不过呢,我救了你女儿的事可不能忘记哦!”清伶两眼闪闪的望着穆王爷,哪像个几天前才受过伤的人啊!
“呃,姑娘请说!”看来穆王爷也惊吓不少。
“嘻嘻,我要当筝儿的保姆!”振振有词,可惜只有一个人才明白她说的话。
“伶,筝儿都十五了,还保什么姆!?”
“你真没常识啊!保姆不只是照顾小孩嘛!还可以陪人玩什么的!!”
筝儿听到清伶说可以陪她玩,马上兴奋的拉着她的手说:“好啊好啊,伶姐姐要陪筝儿玩,筝儿一定赞成!”
“怎么样,穆王爷?”你女儿都站在她这边了!
穆王爷看着眼前一脸得意的女子,还有一脸无奈的欧阳若,一脸欣佩的筝儿,无奈的笑着点头。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欧阳若宠溺自己的妹妹,而他呢,也是宠溺自己的女儿而已!
风和日丽、万里无云,蓝蓝的天上,一只白嫩嫩的鸽子在飞翔。
“咚”的一声,那只肥美的鸽子就成了一脸怪笑的女子的囊中物。
“伶,你又……”欧阳若在一旁抽搐着眉角说道。
清伶拿掉鸽子脚下绑着的纸条,又随后把鞠躬尽瘁因公献身的鸽子扔到一旁。“把它炖了,晚上加料!”
然后随意的浏览一下纸上的所谓紧急情报。
“怎么了?”欧阳若瞄了下那纸条,看不懂,好像是她设计的内部文字以防资料外泄。
清伶仍是万年不变的优哉游哉,看完后把纸条随手一扔。
“没什么,他们说江湖上的人已经知道冷阎堡的夫人没有死,怀疑到欧阳山庄了。”
欧阳若被她镇定自如的语气吓到了,还被口水咽了一下。
“你、你怎么还这么没一回事的?”
清伶摆摆手,说:“安啦安啦,闵修那老头子每次都没事找事干!上次说冷阎盟的基地被发现了,我急忙忙过去一看十关才破了第一关而已;上上次说闵修快死了,原来只是患了个非典型季节性忧郁综合症,通俗来说就是吃撑了!上上上次说谣言冷阎堡堡主还在人间,就在XXX居暂住,我过去一看,原来是人家在借媒体卖广告!……”
虽然欧阳若也觉得她带领的那群人有时候确实有一点点的过于夸张,可是他们也是焦急她而
已。
“尽管是小事也向你汇报,说明他们很尊敬你啊,不过你也别掉以轻心,这次说不定是真的!”他虽然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是做起事来可是很有分寸的,尤其是关涉到伶的事!
“得了得了,你也变成一个妈妈桑了!天大的事压下来不是有你嘛!你这么快就老了不中用了?”清伶特有的激战法。
“傻瓜伶,才让你一下就骑到我头上来了!”欧阳若毫不留情的敲了下她的额头。
清伶捂着额头大喊冤枉:“我这不是给你表演的机会嘛!我是你妹妹耶,下手还这么重!”
“妹妹?”欧阳若上下打量着眼前瞪眼挤眉的清伶,说:“我还真怀疑爹娘认错人了,我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欧阳若怎么会有这样相貌平平毫无学识的妹妹呢?”
贬人的时候还不忘捧一下自己的绝对是欧阳若大少的一贯作风!清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懒得跟他口舌之争了。
这天,欧阳若又要尽欧阳少爷的责任到外地出差了,留下清伶一个无所事事的在庄里溜达。
“伶姐姐!”
人未到,声已到。见不到其人,因为她已经被狠狠的抱住了。
“我说筝儿啊,好歹你也是个郡主,动作斯文一点好让别人说啊!”清伶好不容易把筝儿拉出怀里,就谆谆告诫做好良师益友的身份。
“伶姐姐,这里就你知道我是郡主,还怕谁呢?”
筝儿那双天真的眼睛眨啊眨的,眨得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所以说狡猾的人最怕遇到天真的人,吃瘪了吃瘪了,夏清伶居然吃瘪了,心里偷偷的哭一下吧。
“今天你的欧阳大哥不在哦!”
清伶笑着说,可是心里还是不怎么舒服。这个欧阳若,庄里是她的若哥哥,王府里是筝儿的欧阳大哥,在外面一定还有欧阳哥哥、若大哥什么的,清伶越想脸色就越不好看!
“伶姐姐,你不舒服吗?”
看到筝儿关心的表情,清伶突然回神,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为人,气来干嘛!然后堆起一脸的笑容,说:“没事,只是想到我那哥哥又在哪风流留下一堆活给我干,心里不舒服而已!”
筝儿咯咯的笑了下,摇着她的手臂撒娇道:“我不是来找欧阳大哥的啦!我是来找伶姐姐的!”
“嗯?找我?真难得啊!”
筝儿似乎禁不住她这样的取笑,小脸刷的红了,撅着嘴巴说:“伶姐姐,我难道就不能找你吗?你是我的老师啊!”
哦,忘记说了,那天她说要当筝儿的保姆,当然也拐来当学生了,要说保姆费跟学费加起来,哇!多少的金子啊!
“行行行!你家里的老爷子居然放你出来?你那未婚夫呢?”
“吹了!”
“啥?你终于因为品行不良毫无郡主的仪态而被对方嫌弃然后被退婚可怜兮兮的找到我这里来避难了?”清伶张大嘴巴,一脸吃惊的望着筝儿。
“伶、姐、姐!!”筝儿叉着腰大喊,哦哦哦,生气了,不玩了不玩了!
“那你是来跟我说好消息的吧?你怎么说服你爹的?”
“我跟他说、跟他说我有心上人了!!”
看着筝儿小女儿的羞态,清伶的心里仿佛被蛰了一下,难道她说的是……欧阳若?
“你的心上人哪位呢?”清伶笑着说,心里却非常的紧张。
“伶姐姐你认识的!”
“哦……认识的!我认识的人可不少啊!”
“你们天天都见面的!”小丫头再高兴的提示。
“他是……”
“对啦!他就是……”
突然,门被踢开,清伶跟筝儿都疑惑的望向门外,看到骆行风执着长剑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行风怎么了?来了怎么不进来坐啊?”清伶忙招呼他进来,虽然他看起来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心里有点担忧,不过她想应该是她多虑了。
“骡子疯,你怎么还站在门口啊?有什么好看的吗?”筝儿跳过去往门外张望,然后拉着他的手臂说:“没有啊!你怎么了?回神咯回神咯!……”
骆行风突然打掉他手臂上的纤手,没看筝儿一眼直直的向清伶走来。
筝儿的眼神有点受伤,不过很快就追着上来。
“骆行风,你怎么了?”
他一声不吭,眼神冷峻的望着清伶,气氛顿时压抑起来,那样的眼神,是仇恨是失望是懊恼!
“行风,发生什么事了?”即使知道他可能对自己不利,清伶还是关切的开口。
许久,他才缓缓的开口,那语气居然让人寒入心扉。
“你就是冷阎堡的夫人!?”
筝儿一脸莫名的望着他们二人,而清伶却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的望着骆行风。
“你知道了。”是肯定句,也肯定他是来报仇的。
“你为什么骗我?”骆行风没有动手,只是直直的望进清伶的眼里,坚决的等着一个答案,还是等着一个判刑,把他狠狠的打进地狱里。
“我……没有骗你,只是隐瞒了你。”
他突然笑了。“你没骗我?你是把我留在身边方便指使,然后看我像傻子一样到处找你报仇是不是!?”
骆行风因为仇恨,眼睛都红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出手,因为不值得,还是不舍得……
“行风,那么多日来相处,你还不相信我的为人吗?”
清伶垂下眼眸,没有望向他,这也等于把性命交给他,任他处置。
“你!!”骆行风沉默了,突然开口:“我一直都相信你,我一直都想相信你!可是外面的人都这样说,我能相信谁?我的娘就死在我的怀里!!……”
“那杀了我吧,如果你要杀的话!”清伶淡淡的开口,仿佛自己的性命不值一谈。
“你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解释!?”骆行风大喊,你快解释啊,你解释什么他都相信,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