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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新闻里听到的事:“新闻里说有个女孩子替你挡子弹了?是谁啊?她伤的严不严重,有没有危险?她人在哪儿?”
习季然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欠揍模样:“就是一路人甲美眉,看我长得太帅,实在不忍心国家就损失了这么个国宝级别的帅哥,就起了美救英雄的心呗。”
“就诓我吧你就,到底是什么回事?”季禾翻白眼,明显不相信有人花痴得连命都不要了。
习季然叹了口气,将她的脑袋强行按进怀里:“别多想了,那女孩子其实并不是为我挡枪子的,她是个盲姑娘,无辜躺枪了。因为那时候正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市民就想多了……我打听了一下,说是子弹没伤到要害,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看上已经心有所属的他,可不就是个盲姑娘?
季禾并没多问,只是难得安安分分躺在他怀里,避开他的伤口:“你平时身手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遇着这么几个贼寇都拿不下来?”
“当时躲不开,是因为我手里提着馄饨。”头顶上的声音慢里斯条。
季禾都快炸毛了:“尼玛你不会扔掉啊,一碗馄饨重要还是性命重要啊?!”
习季然吻着她的发顶安抚着,手却不安分的往下伸:“当然是柴火妞儿的肚子重要,这里以后是用来长我家小包子的。”
“啊呸,谁答应给你生小包子了?!”季禾红着脸啐道。
“我听我妈说季紫都怀孕了,我寻思了好半天,你说到底是我不够努力还是你这个做姐姐的不行啊?”
“谁不行?你才不行呢?!……什么,季紫怀孕了?!她还没毕业呢!”季禾十分惊诧,这堂叔也太前卫了吧,带球上学,那可是都不用占座的。
习季然没心思跟她讨论别人家的包子,一门心思就钻研着制造自己家的:“既然你很行,那估计就是我不够努力了……”
“别,你还有伤在身!”季禾撑住他就要压下来的身子,忙开口阻止,却又不敢真的用劲。
“放心,这点伤口,影响不了我发挥我的实力的……”习季然各种不要脸,左手不能用劲,就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右手还不知死活的往她衣服里面伸。
季禾简直哭笑不得,才经历过的大起大落已经让她惊魂未定了,现在还要在胆颤心惊的情况下干这种事,是该说他心理素质好呢,还是流氓耍得都不分时间场合了?!
“是方家的……人吗?”季禾严肃认真的语气被他没下限的挑逗折腾得一个急转弯,变得暧昧了起来。
习季然闷闷的笑出声来,更是变本加厉,抽出折磨她好久的手指头,上面有她动情的证据:“敏感的小家伙,这就湿了?”
季禾怨恨死了自己在他身下这种没节操的本能,脸上的殷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为了不输阵,梗着脖子反击:“难道你就没硬?!”
说完就闭着眼睛伸手抓住他的证据,颇有些得意洋洋:“哼,流氓!”
她小手柔弱无骨,放在他分*身上触感如缎,极为销魂。习季然以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弯着唇坏笑着诱哄:“嗯,那就帮帮流氓哥哥的忙行不?”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习大公子耍下流。
为了避免他伤口裂开,季禾最后只能半是屈服半是无奈的用手为他解决了一次。然后习季然自称做事一向秉承以德报德以牙还牙的原则,也强行耍流氓用手指折腾了她一次。
季禾体力还没恢复,最后昏昏沉沉的倒在他怀里,虚虚搂着他的脖子:“季然,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让我这么担心了。我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第一次这么害怕,比我被关小黑屋,比被一群狼狗追赶,比差点被方勇为强*奸的时候都要害怕。我那时候希望车子永远都别开到目的地,这样我就不用面对,不用去想最坏最害怕的结果,或者甚至直接开到地狱,去跟你汇合算了……”
习季然擦掉她眼角的晶莹:“好,我答应你,不让你担心了,那你也答应我行吗?不许再这么拼命了,你也为我想想,当我得知你有危险的时候的焦灼担心。咱们做什么事之前,都为对方想想,好吗?”
季禾经历了这一回,算是设身处地明白了没什么每一回她大难不死死里逃生时他的感受了,点了点头,承诺:“好,我试着在企划部好好干下去。”
“那你为了我想想,再来一次吧,这回不用手。”他无耻的拉着季禾的手又探向自己恢复实力又硬又烫的热铁。
“习季然,你去死!”
……
季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身上只穿着一件他的衬衣,便将袖子随便挽了起来,看着已经下班还在办公的人十分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勺为自己找借口:“大概是这床太软了,枕头太合适了,我一不小心就过头了……”
季弈城头都没抬:“你可以继续睡,你妈刚来看过你了,已经发话了,孕妇嗜睡,多睡会儿对胎儿有益。”
“……”季紫连牙都没刷,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往他边上跑,磕磕绊绊了一路,十分急切,“我一直没问,为什么我非得假装怀孕啊?”
“那你是想真怀孕?”他的视线终于转移到她蓬头垢面的形象上,挑着眉问。
“我没想啊。”她迅速接茬儿。
季弈城眯了眯眼睛:“那你就是不愿意为我生孩子了?”
“也不是,其实我很早之前早就想要一个属于我和你的小包子了……”季紫红着脸看着脚尖对手指。
季弈城长臂一勾,轻而易举就把她捞进怀里:“很早……是多早?”
季紫这才记起来跟他一块都快半年了,却连白都没表,实在不符合她的恋爱观,顿时气沉丹田,红着脸趁着胆子现在比较肥,掷地有声的开口:“好几个月以前,就是我刚爱上你的时候!”
季弈城放下手里的笔记本,虽然是在慢慢替她抚平胸口白衬衣上的褶皱,却像是在她的C杯处流连忘返。:“嗯?你刚刚说什么来着,我没听清楚。缩写句子,说简洁点。”
“我爱上你的时候。”季紫被他撩拨得有些气喘吁吁腿脚发软,缩在他怀里顺着他的话思考。
“去掉第三五六七个字。”季弈城继续蛊惑着。
二紫从善如流,抬起手指头开始数哪是第三五六七个字:“嗯,我爱上……耶?”
季弈城已经习惯了她三件事就有三件做不成他想要的结果,好在他也学会了应付:“你爱上……谁?”
“……”季紫脑子本来就慢,加上此刻被情*欲控制,根本就没多余的脑细胞分出来去想这个,以为自己表白成功,他问的是她爱谁,软得连身子骨都腻进了他的怀里,“当然是你呀……”
季弈城轻笑,放开她,整个人轻松惬意的躺靠在沙发上:“好吧,让你上。”
“……”他的突然离开,微冷的空气得以侵袭,终于让她恢复一丝清明,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立马捂着脸转身泪奔了。
季弈城看着随着她步子的起伏而若隐若现的春*光,眸色渐深,笑意如湛。
☆、57深浅
头上还包扎着季禾就迫不及待的上班了;做策划和做记者完全是两码事,记者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资料,而策划却需要综合各方面因素考虑,从选题的把握到节目流程的设计;实在是没半点轻松的。
季禾中途去茶水间的时候才突然想起点事儿,又折身回来问了问策划部的同事:“唐策划人呢?怎么没见着她?”
“都好几天没来了;这不,她的工作都平摊给我们几个了,听说是去国外度假了;有靠山就是不一样啊……不过组长我不是说你啊;你跟她可是两码事,你靠山比她还牛都带伤上班呢,她那充其量是公主病犯了。”
季禾抿了抿嘴,只道:“你先去工作吧,我待会儿打个电话问问。”
既然做了组长,即便是再不喜欢她,也有责任关心关心组员的吧。
电话拨通的时候,好半天才有人接,不知是信号原因还是别的,唐云歌的声音听起来竟十分遥远而飘渺:“季组长吗?我生病了在住院,您有空过来帮我办一下请假手续吧,因为病得急,都来不及办理。”
“怎么好好的就生病了?在哪个医院,我这就过来。”季禾一边清理桌上的文件一边急急问道,怕她一时没带足够的住院费,还查了查信用卡带没带。
“没多大的事,真是麻烦组长了。”
虽然季禾觉得话里的语气有些怪异,但她没多想,提着包包交代了一声就出门了。
……
病房里头,床上的人虚弱得像纸片人似的,风一刮就能刮跑。
习季然叹了口气,搅了些苹果泥慢慢喂她:“傻姑娘,我真的没什么好的,你何必这么一根筋呢?”
唐云歌咽下之后苍白的脸上是心甘情愿的笑容:“季然,我知道我没有季禾优秀,我们俩一直都很好强,念书的时候就明争暗斗着,那时候你总愿意跟她待一块儿,我跟皓程走在前面,就能听到你们不绝于耳的笑声,那时候我就觉得,季禾是个很好的女孩儿。不像我,只会安安静静在一旁看着,听着。”
“我记得有回是演讲比赛吧,我跟季禾撞题了,都选的是高尔基的《海燕》。我的确是很喜欢那首诗歌的,却也并非非它不可,放学的路上,却无意间听到你劝说季禾放弃,把题目让给我。我那天心里特别高兴,以为你真的是像季禾说得那样,暗恋我了。”
“现在我知道了这不可能,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让你一直暗恋的季禾为我让步吗?”话一下子说得太多,唐云歌显得有些吃力,到最后喘息都变得有些急促了。
习季然替她顺了顺才开口:“因为头一天晚上我听到我爸跟我妈在书房的昙花了,说是唐叔叔最近遇上点麻烦,估计会被停职调查。我想换个方式鼓励你,让你无论遇到什么,都要像海燕一样勇敢的高傲的张开翅膀去飞翔。”
唐云歌眼角隐隐有泪:“我爸就因为那次的调查,被关在漆黑潮湿的屋子里很久,拉下了风湿的毛病。季然,如果那天晚上,你听到的要被调查的是季禾的爸爸,你会怎么办?也希望她像海燕一样坚强起来吗?”
他摇了摇头,继续喂着:“如果是这样,我就自己做一只强壮的海燕,把她护在翅膀底下,遮她一世风雨。”
“你真残忍。”
“云歌,我在美国的时候就跟你说过,我这一辈子的感情,就只给了她一个人,她挺霸道的,所以,没人分得走了。”
“没事,我知道,我也没打算跟她抢走你,我也知道抢不走的。我这次给你挡那一枪不是为了让你欠我人情,这算是我的一种本能吧,你别觉得心里有负担。”
她越是这样习季然心里就越是难受,他宁愿她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云歌,你别这样,你才二十几岁,未来还有很多精彩等着你,皓程也一直苦守着你,你应该多看看身边的人,谁才是真正把你放在心里的。”
唐云歌小时候话少,所以听觉很灵敏,注意到门外有动静在靠近,开始缓慢开口,声音有些悲凉,有些可怜:“这辈子我跟你是无缘了,那下辈子呢,下辈子你先许诺给我好不好?”
习季然从来都不是迷信的人,也知道根本没下辈子这回事。当然,他也不了解下辈子这个词,对于女人的含义。此刻为了减少心底的愧疚,语气温柔了许多:“好,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许给你,到时候我去找你。”
……
季禾以前常跑外勤,习惯了穿平底鞋上班,现在改回办公室了却还没改掉这个习惯,喜欢穿着轻盈的平底鞋,走在地上几乎听不到脚步声。
然而这一刻,她不知对自己这悄无声息是什么感情,是该感激它让她顺利看到了自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许诺几辈子的相亲相爱场景,还是该怨恨它这么毫无铺垫毫无准备的就给了她这么一迎头痛击。
快十斤的果篮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她的脚上,可是季禾完全没感受到疼痛,只是她看到听到响动猛地起身朝自己过来的习季然,却觉得疼痛开始从心里的某一点蔓延开来,发散到四肢百骸,锐不可当。
习季然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出现得这样“恰当”,心里急着想追出去解释,袖子却被堪堪拉住。
他回头一看,唐云歌的眼睛已经闭上,而监测生命特征指数的机器,开始尖锐的鸣叫了起来。
……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