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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找我做个靠山,或者帮你说间好话,是吗?”
我微微的笑了笑,这个理由倒是合情合理,而且看样子她也没说假话,只可惜她根本不了解我和黑虎帮的关系,如果她求的人是司徒明的话,或许还会有点效果。
“是……是的……”
“可惜你找错了人,我和你一样,不过是个普通的学生,我可没那么大面子在那里帮你说话……如果不想再次被扰的话,我建议你不要再去那里跳舞,那里不是你可以从容进退的地方,再有一次今天的事情,只怕你就没今天的运气了……好了,我还有急事,麻烦你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车门一开,红衣孩被我很客气的“请”了下去,因为我的那辆车子已经开走了,只好借用她乘坐的这辆了。
看着她越来越远的那忿恨委屈的神情,我觉得似乎有点对不住她,毕竟这里有点偏僻,不汗车,我也耽误不起这个时间,也只好委屈她自己往回走了,虽然有点不近人情,但这也是她自找的。
在耽误了几分钟的时间后,我只好催促着司机加快的行程,好在这一路上没什渺绿灯和交警,在赶到地点的时候终于将这耽误的几分钟补了回来。
一片废弃的荒地上矗立着几十间高矮不一的厂房,外面的围墙已经破损不堪,我也是这个城市的人,自然印象里还有这个地方,也知道自己没有走错路。记忆里小的时候这里有很多草地,秋天的时候还曾经来这里抓过蚂蚱,但此刻这个带着我童年好回忆的地方居然上演着我无法容忍的罪恶。
六号库房位于厂区中心偏南的位置,是一座比一般库房要高大一些的仓库,只有一座大门,没有什皿门,如果说除了大门外唯一的通路的话,大概就是那十几米高外墙上方的通气窗了。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我潜入六号库房附近的时候,只看到仓库的正门处安置了不少人手,其他方向并没有人监视。
虽然我还是无法完全相信那个聂云虎说的话,但这么多人把守在这里,雪在这里还是有一定可能的,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能放弃。
为了保证雪的安全不惊动里面的人,我快速的借着各种建筑的掩护绕到了六号库房的后面,试图从后面潜入。
但后面却是一堵厚实高大的墙壁,只有十几米的上方开着一排通风窗,如果我原本的异体丝还在的话,即使是几倍的距离也不成问题,但幻的影化移动距离只有十米的范围,也就是我根本无法在后面爬上去,但正面突破的目标太大,我又不熟悉里面的环境,一旦暴露在他们视线里,再想救出雪可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眼神移到了八号库房的上面,这个八号库房距离六号库房只有十几米远,高度也差不多,而且最关键的是,八号库房的旁边有一棵高大的杨树,很容易借住这棵树登上库房顶部。如果从八号库房的上方起跳,跳跃加上影化的移动距离,或许可以进入六号库房上方的通气窗。
这个计划的确拥有可行,但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两个库房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宽了,我目测的距离勉强能够到,一旦失败的话,高空坠落的滋味可不怎受。
但不管怎么样都要试一试,我迅速的通过那棵高大的杨树爬上了八号仓库的房顶,走到房檐位置向六号仓库的方向看了看,乖乖,在上面看可比在下面看远多了……
我向后退了一段距离,心中默默的祈祷了一番,接着迅速的起跑,随着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眨眼之间已经到了房顶的边缘,我对准了正前方一扇开着的通气窗,猛然一脚起跳,整个人瞬间在八号仓库的上空飞了出去。
三米,五米……我心中默默的估算着自己已经跃出的距离,眼看就要超出我能达到的移动极限时,忽然一阵强烈的风迎面吹来,我疾冲的身形顿时一滞,立刻有了下坠的趋势。
可恨的风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给我找麻烦……
我此刻也阑及再等了,只好孤注一掷,身体刹那间在空中化为一道黑的影子,凭空借力一般向远处的通气窗疾驰而去……该死!偏偏在就差那么一点的地方我终于达到移动距离极限而现身,整个人立刻向下坠落。/
慌乱之中我下意识的向上抓去,随着身体的一震,通气窗的边缘居然被我抓到,整个人在空中悬了几秒钟,长出了一口气后,再次影化沿着通气窗钻了进去。
……
贺青看着面前的司徒枭悠闲的翘着二郎腿听着MP3,似乎没有任何打算再进一步行动的意思,他实在搞不懂此刻司徒枭的心里在想什么,但作为被雇佣者,他又不好问什么。
终于,司徒枭摘下MP3的耳机看了看表,嘴角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
“是时候打电话了,估计他们的冷静和耐心已经被折磨得差不多了……”
司徒枭向在一旁等待的贺青做了个手势,贺青立刻掏出手机,按照司徒枭给的号码拨通了司徒明的电话。
“司徒明吧?你不要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的未婚在我们手中,如果不想她有事的话,立刻准备好一千万的现金,不要连号的,私城南老炼油厂六号仓库……我警告你,不要报警!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们这些兄弟不会对你那如似玉的未婚做出些什么来,听明白没有?不怕玉石俱焚就尽管试试!”
啪的一声,贺青挂断了电话,询问似的看着司徒枭,司徒枭似乎有些诧异的点点头,很肯定贺青刚才的说法。
“贺老大,你这么娴熟的说辞,恐怕不是第一次干绑架这票事情吧?”
“不,第一次……我只是喜欢看港产警匪片而已。”
司徒枭愣了一下,立刻和贺青一同大笑起来。
……
我藏身在一堆油桶的后面看着眼前的情景,几乎沸腾的血液不断的向头上涌,没想到这次绑架雪的主谋居然是许久未见的司徒枭,这样说来,上次刺杀司徒明的也应该是他了,虽然我并不想理会他们兄弟之间那复杂的关系,但仅仅是司徒枭曾经给,梁雪冰和现在的雪带来的这一切痛苦,我今天都再也不会让这个人渣继续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或许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的恨一个人,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拥有这样强烈的杀人念头。
但现在首要的事情是找到雪并保证她的安全,不然一旦他们以雪做威胁,不但我无法杀掉司徒枭,可能还会束缚自己的手脚,从而威胁到雪的生命。
想到这里,我做了几个深呼吸,尽力克制了自己越来越浓烈的杀意,冷静的从油桶间的缝隙去观察周围一切可以隐藏人的地方,希望尽快可以找到雪的藏身之处。
这个仓库内部是一个标准的长方体,硕大的铁门在仓库的西边,两侧放置着堆积如山的油桶,中间是一条长长的哟通车的过道,司徒枭等人就停留在仓库中央的过道上,大约有三十人左右,但因为过道很宽的原因并不显得拥挤,稀疏的排列倒也让我对所有人一目了然,可其中并不见雪的身影。
我虽然焦急,但也长出了一口气,如果雪和他们在一起的话,我可能还无法将雪在这些人中毫无损伤的带出,但既然没有和他们在一起,那他们今天注定了逃脱不出被死神带走的命运了。
或许我的做法是不近人情的残忍,但和这些再三伤害雪的人渣根本不用讲什么仁慈,毕竟我不是圣人,我一样会记仇。
我的身形瞬间无声无息的移动到另一个隐蔽的观察地点,忽然发现在仓库东边的一个角落,有一间并不是很大的小房间,就像一个鼓起的疙瘩一样显眼,这个房间可能是给以前守仓库的人使用的,只有一扇门和一个窗,但窗子已经用木板钉死了,木门上挂着一把崭新的铁锁,房间的旁边不远处还站着两个黑虎帮的人。
除了这间房间之外,其他地方再没有任何的异常,就凭外面的看守和那把崭新的铁锁,我基本断定雪应该就在里面。
利用周围这成堆的油桶做掩护,我影化穿梭在油桶间的空隙,几秒中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东边角落的这个小房间附近,估算了一下距离,趁着看守的人一个不留神,一道黑影沿着偌大的门缝快速挤了进去。/
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木头发霉的味道,除了通过木板的缝隙透过的少许光线外,再没有任何的光源,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我闭了一会儿眼睛,打开双瞳提高自己的视力,渐渐看清了房间的内部。
角落的一张大木桌子上赫然躺着一个子,虽然我看到的仅仅是背影,但绝对可以肯定这个子就是被绑走的雪无疑!
我立刻过去扶起了她,她似乎处在昏厥当中毫无意识,我又是摇晃又是掐人中穴才勉强让她苏醒,当看到她悠悠的睁开双眼的时候,还不等她有所反应,立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雪,别喊,我是小忍,我来救你的。”
我真的很庆幸没有先解开雪身上的绳子,不然她刚醒来那一阵不由分说的挣扎肯定会惊动外面的看守。渐渐恢复了意识的雪终于听出了在她耳边低语的我的声音,身体顿了一下,放弃了挣扎,我这才慢慢松开捂着雪的手。
“小忍吗?为什么这泌?我们这是在那里?”雪显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嘘,小声点……雪,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你被人绑架了,这里是城南老炼油厂的仓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救你出去的……”
“恩……我想想,对了,我办完出院手续,想去住院部找你的时候,刚走出楼门口,就觉得后脑一疼,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哎?我怎么动不了?”
我随手一划,捆绑着雪的绳索立刻四分五裂,随即我将雪从桌子上抱了下来。
“呃……”
“怎么了,小忍?”
“雪,我一直看着你挺苗条的,没想到你这么重……”
“讨厌!你个小东西不想活了,连你都敢说……”
雪撒娇似的不停用粉拳敲打着我的头,我不介意的笑了笑后将她放了下来,她还能有力气打我,看来身体上并没有受到什么损伤,我来时候的担心立刻烟消云散了。
“小忍,到底是什么人要绑架我?他们目的是什么呢?勒索我父亲吗?”雪见我将她放下荔,也停止了打闹,很不解的小声问我道。
“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这次绑架你的人是司徒枭,他似乎是为了将司徒明引琅绑架雪你的,但至于为什么司徒枭要对司徒明不利,我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我扒着窗缝向外看了看,是时候救雪出去了,于是转过头来向雪嘱咐道:“雪,你一会儿就在这间屋子里面呆着,不要出声,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最好也不要向外看……不,千万不要向外看……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带你出去的,相信我!”
说完我转身向那扇唯一的木门处走去,忽然雪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小忍……小心点,我相信你!”
我点点头,径直来到了木门处,用手指轻轻的敲了几下门,把守在外面的两个黑虎帮的人听到了异常的响动,奇怪的对视了一眼,一同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铁锁。
就在他们拉开门的瞬间,我从黑暗中猛然冲出,两只手迅速的贴在两人的胸口,长长的黑芒透胸而出,两道鲜红的血线溅出好远,仅仅闷哼了一声,两个人便颓然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睁得硕大,大概做梦都不曾想过这短短的瞬间就会有人夺取他们的命。
我用袖口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滴,低头看了看双手沾满的鲜血,无奈的摇了摇头,命运总是这样的捉弄人,每个人往往都被迫做着自己最讨厌的事情,而且没有任何权利去抗争。
……
“贺老大,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司徒枭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侧着头仔细的听着四周。
“好像是有点什么声音,似乎是刚才从咱们关人的那间空屋子传来的……该不会是那两个兔崽子监守自盗吧?”贺青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虽然他不认为他的手下敢违背他的命令,但他依旧还是不放心,对着仓库里面喊道:“王彪和赵大宝,你两个小子马上给析过来!”
许净有回音,却在仓库的尽头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另外还伴随着一种奇怪的摩擦声,似乎是什么沉重的物体在地面上拖动的声音。
这个怪异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在仓库这巨大的空间中不断回荡着,听起来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