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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落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很快就去找司徒明诉苦去了,我的耳根清净了不少。拿着手中的手机,我仔细的回想着我所得知雪这件事的每一个细节,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打来任何的电话,难道是卫计错了吗?他们抓雪难道不是为了油我们交换什么吗?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和我们联系来提出交换条件?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要用雪来牵制司徒明,让他时刻在他们的掌控之下,如果要是那样的话,只怕他们不会轻易放了雪。
可如果他们真的是要控制司徒明的话,为什么还要当初费那么大力气杀他呢?这前后不同的做法似乎有些矛盾得说不过去。
但现在这却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了。
“司徒明,我问你一件事情,”我猛然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司徒明的跟前,“既然你曾经提过和黑虎帮有过几次的来往,那么你一定知道他们的总部在哪里了?”
司徒明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道:“我的确知道,过去曾经因为一些事情去过几次……你问这个的意思是要和他们帮主直接交涉吗?”
“是,现在这个时候该我们采取一点主动了,直接交涉让他们放人。”
“虽然这是个办法,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要是不承认怎么办?毕竟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雪樱就是在他们的手上,他们完全可以推得干干净净……”
司徒明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可这件事情明摆着就是黑虎帮的人干的,除此以外再也没有人敢动雪了。
“明哥哥,我她……”
看了看一脸哀求的雪落,司徒明叹了口气,站了起来,答应道:“好,不管怎么样都要试一试,毕竟我们不能在这么等下去了,我现在去要人……”
司徒明刚刚拿起外套要向外走,却被我挡住了去路。
“地址给我,我去。”
“还是我去吧,”司徒明无奈的看着我,摇了摇头,“就算拼了我的命我也会把雪樱带回来的,更何况黑虎帮的帮主和我父亲也算有点交情,我想或许还会给我些面子……”
“别和我提你的保证,你的命根本换不来什么,我再这里不想重申了。”我依旧挡在他的面前没有让开的意思,抬头冷冷的看着他,“如果他还会顾念交情的话,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你去了也是送死……地址给我,我去,我会让他们乖乖的放人的……”
司徒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雪落在一旁急得半死,一把把司徒明拉了过去,劝道:“你们两个还争什么啊,明哥哥,你这么虚弱的身体怎么去啊?反正这世上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要去就让他去好了,只要能让我回来就好,至于他……能回来我就把以前的新仇旧恨一笔勾销;不能回来也是好事,整个世界清净了……”
“……这么毒的话你也说得出?你有那棉我吗?”
“我乐意……”
司徒明苦笑了一下,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纸和笔,铺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很详细的地址,连同一张似乎是金质的名片递给了我。
“拿着我的名片去吧,否则他们可能会不接见你……”
我没说什么,直接接过来放到了上衣口袋里,毕竟我是要去和他们的帮主要人,时间紧迫,不想在小喽啰上多耗费时间,至少司徒明的名片可以让我少费点手脚。
“等一下……”我刚刚转身推开房门,司徒明却在身后忽然叫住了我。
“还有什么事情?”我不想理他,所以甚至没有回头。
“谢谢你……”
谢我?他是指我替他去黑虎帮要人的事情吗?我慢慢的转过了身,目光冷漠的注视着他。
“你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还没有为一个和我毫不相干的人去冒险的伟大情操,你的死活和我无关,但因为雪是我的……你要是就这样死了我怕雪会为你内疚一辈子,如果你是真心的喜欢雪,以后就永远不要让她为你流泪,不然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一样不会放过你……哎呀!”
一个也不知道装了什么的鼓鼓的小化妆包毫无预兆的砸到了我的脸上,我捂着眼睛痛苦的蹲了下去,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个野蛮的雪落,诅咒她以后嫁不出去……
“少废话,你到底还去不去!!”
“去,去,我去……”
……
面前是一栋看起来有三四层楼高的一栋看起来像仓库一样的建筑,或许就是用仓库改建的,但外表却做了粗糙的水泥拉丝处理,看起来倒是也有几分粗旷的意味,木质的两人多高的大门敞开着,内部不断传来男的尖叫声和震耳聋的音乐,这让人甚至不用抬头看那闪烁的巨大霓虹灯便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到这种情景,我开始越发觉得自己把叶舞岚留在医院看守这个做法是一个无比英明的决定。
但出于谨慎,我还是认真的抬头看了看那写着巨大的“BOSS”的招牌,仔细的确认了一遍,接着登上台阶向大门处走去。
这里并不是黑虎帮的总部,因为我到了黑虎帮所在总部递上司徒明的名片后,很快被告知我要找的他们帮主并不在总部里,而且还告诉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去那里找他,并很客气将我送了出去。
而这个“BOSS”迪吧便是按照他们给我的地址找到的,按他们的说法,他们的帮主聂云虎就在这里。
我对他们送我时候的客气有些惊讶,似乎他们根本就和司徒明没有任何过节一样,对待我就像对待一个客人,这样奇怪的现象然得不让我谨慎的考虑这次来这里的危险了,毕竟他们对我越客气,我的面前越可能是一个陷阱。
但我不是司徒明,仅仅一个黑社会的帮派我还不会放在眼里,如果不是他们手中有雪让我有顾忌的话,我很有可能已经直接闯进去了。
“先生,请问您是一个人吗?是来找人的吧?”
我刚刚走上台阶,一个身穿黑制服的服务生样子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看他的样子也只比我大几岁,态度很客气。
“找人,”我随口回答道,忽然觉得不对,反问道:“哎?你怎么知道我可能是来找人的呢?”
“来这里玩的很少有单独一人的客人,”服务生的态度依旧很客气,将我让到了大门里面的休息处,接着问道:“请问您找谁,有什么特征,我们的人员可以帮您代找,您是不能亲自进去找的,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定,希望您能谅解。”
像他们这种地方的人员构成都是很复杂的,没有多少安分守法的公民来这里,所以打架滋事是常有的事情,为了防止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寻仇,这里有这种规定一点都不奇怪。
我点点头,,用笔写下了一个包厢的席位,这个是黑虎帮总部的人告诉我的聂云虎常年包的席位,接着连同司徒明的那张名片一同交给了那名服务生。
“司徒明……?”那名服务生接过名片后愣了一下,反复的看了几遍,脸上立刻出现了恭敬的神,“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司徒家的人,老板交代过,如果是司徒家的人要一切行方便……”
“对不起,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声名一下,我不是司徒家的人,希望你别一厢情愿的把我和他们家拉到一起。”我脸上露出了阴沉的神,我从阑想借司徒家什么光。
“老板交代过,不管是不是司徒家的人,只要是有关系都要当贵宾对待,您拿的是司徒家大少爷的金质拜帖,即便不是姓司徒,对我们来说也是很重要的客人,我不能怠慢您。”那名服务生走到门口,和门口的几个保卫模样的人说了间,接着走回来恭敬的邀请道:“您请跟我进来。”
虽然我很不希望借用司徒明的关系,但我并不会迂腐到为了自己的面子问题去耽误宝贵的时间,于是我跟着那名服务生走近了迪吧的大门,路过门口的时候,那几名保卫模样的人还整齐的向我鞠躬致敬,这种恭敬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
进了大门后,眼前的光线顿时一暗,震耳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充斥了我整个听觉。即便依旧可以听到男男兴奋的尖叫声,但在这雷鸣般的音乐声掩盖下却如同蚊叫一样轻微了,似乎无处不在的音箱产生的拥有极强节奏感的声波让感观一向敏感的我几乎有要吐血的感觉。
下意识的挖了挖被震得有些自鸣的耳朵,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勉强让震祷停的情绪平静下来,但呼吸时空气中弥漫的刺鼻的烟酒和汗水混合的浑浊气味阮点让我直接吐了出来。我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比赵楠的卧室还要污浊不堪的环境为什么会吸引这么多的人前来这里,这种近似摧残自己感观和身体的自虐行为真的就是这些人追求的所谓的刺激吗?
绕过来往形形的人流,沿着座位间略显狭窄的通道,跟随服务生来到了场地大厅的前排位置。
“您在这里坐一下,因为您要找的人身份特殊,我没有权利直接带您去见他,我需要去询问一声,请您稍等,我马上回来通知您消息。”
服务生将我安排在一个靠右方的座位上,招呼旁边的另一名服务生为我端上一杯饮料,接着嘱咐了间,转身匆匆向后面走去了。
服务生的态度很是诚恳,我感觉不到他有什么隐瞒的,似乎也不可能跟我耍什么样,反正既然已经来了,我就安心的等着他们,看他们能给我个什么解释。
我翘起二郎腿窝在了舒服的沙发里,出于对陌生环境的警惕,开始仔细的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
说句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来迪吧这种地方,我做梦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主动走进来,或许是出于长久以来受社会舆论的宣传影响,加上小时候和一起放学回家曾经被几个刚从迪厅里面出来的小扰过的原因,我一直对这种地方里面的人没什感,或许是我的想法偏激,虽然我不肯定这里面的都是坏人,但却一直认为来这里的应富几个好人。
没想到今天我也沦落到这里了,或许从几何时起,我早已不是什么广泛意义上的好人了吧。
短短的时间我很快适应了里面光线黯淡的环境,借着绚烂耀眼的各种旋转灯光看了看四周,这个迪吧的内部要比我想象中的大得多,仅仅是我目光能涉及到得大厅已经大得让我吃惊了,而且以大厅为中心,二楼还有许多的单独包厢,那里应该属于VIP
的贵宾席,或许我要找的黑虎帮帮主聂云虎就在其中某个包厢里,但仅仅从外面看我却无从得知。
大厅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舞池,几十男男在一旁DJ和领舞的带动下近似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在闪动的灯光下投射出各种光怪陆离的影子,并不时的发出畅快的尖叫,与刺耳的音乐混杂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景象。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开始有些波动,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舞池中人们身上传来的阵阵亢奋的情绪,这些激烈的波动似乎在干扰着我的冷静,不免让人觉得有些烦躁,不觉得闭上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忽然音乐的节奏一转,一片刺耳的尖叫声把我吓低然睁开眼睛看发生了什么。
声音是从舞池那里发出的,我循声向那个方向看去,却看到舞池的正中缓缓的升起一个圆柱心高台,一个身材高挑丰满,穿着一身红感短裙皮装的长发漂亮孩一同缓缓的升起,在人群的簇拥下扭动着足以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身躯,舞起了惑的舞蹈,娇的红唇和勾魂的双眼不时流露出挑逗的神情,再次引来阵阵的尖叫声。
没想到这里不但看起览华,居然机关也这么多,还有这么多的样,难怪这里的生意这。
我再次看了一会儿高台上那魅惑的舞姿,脸微微有些发热,看来还是不能轻易适应这里的环境……不过不得不承认,虽然那个孩跳的舞也仅仅只能在这里跳,但凭心而论的确跳得不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电视以外在现实中跳舞跳得这的人。
“喂,小帅哥,自己一个人吗?要不要和一起下场去玩一会儿?”
正当我看得入神,刚想喝口饮料的时候,一个碍人视线的黑影忽然挡住了我,我不由得有些气闷,抬头一看,一个年龄大约有二十多岁,画着犹如熊猫一般乌黑眼线的浓妆子手里拿着一根点燃的烟笑吟吟的站在我的面前。
她长得倒是不难看,或许只是妆画的太重了些,让我有种她快到三十了的感觉。
我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差点想骂人,倒不是因为她挡住了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