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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漾痛苦的表情显示出她心中的伤痛。东方昊驹的生命有可能随时不保……
忽地,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危险!
下一秒,夜漾推开扎罕,莫名其妙地往前冲,她冲到东方昊驹的房门口,不知哪来的神奇力量一脚踹开了房门,跳了进去——
她惊天动地地叫嚷。
一杷枪,正对着东方昊驹的太阳穴。
他手中握着枪,准备自戕。
“不———”夜漾小声地乞求,“放下枪!”夜漾有着椎心的痛楚。“昊驹——
她唤他的名字。
“我是个没用的人……”显然,东方昊驹已陷入崩溃,他的声音哽咽。“我是罗曼诺夫王朝惟一仅存的血脉,但是,我却这么无用——我没办法恢复帝制,沙皇时代光辉的王朝……”
“住口!”夜漾眸子一暗,僻哩啪啦地咒骂。“你还不懂吗?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这个国家的错,这是命运,君主政治已经消失,永永远远地消失了……”
“是吗?”东方昊驹狂怒道,“什么是革命?什么是政变?不管如何,革命军不该残杀我的家人,我的父母!”
“错了!”夜漾滔滔不绝道。“管他什么是革命,什么是政变,正义只有一个。只要能为人民带来更好的生活,就是对的事。”
“为了人民……”东方昊驹放下手中的枪,枪枝掉落地面,夜漾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怆然地笑了。“牺牲的是我的父母……”他激动地闭上双眼。“今天,国家又如何了?世界大战、恐怖政治、共产主义——虽然毁了沙皇皇朝,但人民现在却继续忍受一个独裁政府。”
她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踢了一下。她为他感到悲伤。“我只知道,杀戮是不对的,血腥政权一定会垮台的。但是,君主专政就像……绝种的恐龙,是不可能复活的。”
“是啊!”东方昊驹被激怒了,他嘲弄道:“好一个伟大的民主斗士啊!我怎么从不知道你的见解如此伟大!”
他还讥讽她,他可真是蛮横啊!
夜漾愠怒,她继续回想她这些日子所念过的书,书上记载着历史的演变,她想起了妇女的“解放”运动……她脱口而出,不顾后果。“很多事情,放出自由就无法重新收回。就像这个时代‘性’解放了,你还能教女人回复守身如玉、从一而终吗?”她大吼大叫,继续做没人敢做的事——骂他。别人怕他怕得要死,但她却敢骂他。“现在女人已经独立,女人不需要再依靠男人。如果什么事都要靠男人,这会让人瞧不起的!”这是夜漾说的最后一句话。
完了,不辩解还好。这下,东方昊驹冲向她,愤怒将他全身的力量发泄在他的两只手臂上,他的两只手就像钢圈,简直要勒死她了。
但是,虽然身体疼痛,她却毫不在意。她在他的怀中……这一刻,她只在意这件事,她抬头眯起眼睛注意看他。
她的眼睛一定散发出魔法,有梦幻的力量,吸引了他。
这时,他仿佛忘记任何事,包括:他是东方昊驹,恐 怖军团要暗杀他。
他用令夜漾起鸡皮疙瘩的口吻道:“就算这世界每个女人的身体都自我解放,但是,如果,你要解放,也只有我一个男人能够‘解放’你。不准你找其他男人,不准你有别的男人——”
他低头,像要将他的“誓言”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里。他吻住了她。他像惩罚她一般地咬住她的唇。她痛得低吟,她的声音却消失在他的喉咙中,因为——他的厚唇整个包住她的樱桃小嘴。
时机真的到了吗?她忘记反抗他。她的心中只有他。只要他忘记愁苦,她愿意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地取悦他。
他的手狂热地在她的背脊上游移,他的臀部强烈地贴着她移动,手捧住她的臀令她偎紧他。他们的下体如此地贴近,他清晰地感受到她被唤起的狂热。他居然可以抱着她,又毫无顾忌地脱着衣服,夜漾不经意瞥了一眼,她就着迷了。
他多雄伟!
浪漫、英俊、勇敢、睿智,以及性感——集于一身。冷不防,他又抱住了她、让她一屁股坐在他傲然挺立的大腿间,她无法自制地羞得面红耳赤。“我的天!我的天……”她像小猫咪般叫嚷,更显娇嗔。
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他一味专制地爱抚她的身子。“老天!我不想放开你。”他叹息。倏地,他霸道地撕扯她的长衫。“唰——”一声,她的衣服破了,她羞愧地想遮掩自己赤裸的身子,不过——他只是跋扈地更将赤裸的肌肤倚向她。
最后,她得到她要的了。他将自己献给了她。
★ ★ ★
他瘫倒在她的怀里。他的头枕在她的双峰间。他紧紧地压住她,不管他的重量会不会让她窒息,让一切由激情归于平静。
许久之后——
“你为什么不说话?”他气急败坏的咆哮声传来。他强悍地抓住她的头发,逼她非得面对他不可。
谁知,他见到她两眼红咚咚的,像小白兔的眼睛,样子楚楚可怜!从未有的怜悯之心油然而生。“对不起。”沙皇竟向她认错了?这真是前所未闻,“我错得离谱,如果我知道你是——我不会碰你。”
说这些也是白说,夜漾只是把头埋在枕头下,呜呜噎噎地哭子起来。
她像孩子一样爱哭。
她根本还是个孩子。
东方昊驹竟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把小脸埋在他硕壮的胸膛上,脸贴着他的胸毛,他可以感觉他胸毛上有她晶莹剔透的泪水。
他哄起她来了,甚至,他柔情似水地亲吻她的泪珠,百般呵护地吻她,他的唇落在她的耳边、额头、颊上,洒下无数的温柔,喔!何等灼热的吻。
他让她逐渐地忘记恐惧他,她不知何时被放回床上,只是当感觉一阵热气时,才发觉,他拿着毛巾为她擦拭下腹。她的下体轻微擦动,尔后是一阵温暖、潮湿的逗弄。这些动作全是甜美、温柔而慵懒的。“会痛吗?”他抬头,轻声细语地问。
见她点头。呜呜咽咽道:“以前都是听来的,现在,才真正体验到……”她噘起唇很无辜地道:
东方昊驹心疼地赶紧躺在她身边,又把头倚偎在她的双峰间,四肢像绳索般紧紧捆绑着她。
他露出满足的笑容,行为却是独裁专制的举止——他在表示:你属于我了,你是我的情妇。
经过这一夜——
她的脑海中莫名地出现苏娃常说的另一个故事:黑家的女人,只要做了情妇便会有“诅咒”临身……苏娃的故事是真的吗?
诅咒?
****
如果真的有“诅咒”,那黑家的女人好可怜……
“做我的情妇。”当夜漾一张开惺忪的眼睛时,那声音就在她耳际响起。
他用令人生畏的语气道:“经过昨夜,你必须做我的情妇。”东方昊驹佯装漫不经心道。其实,他的心像赛车般,失速无法停止。他怕她,他怕她拒绝……
夜漾没有回应,她面无表情,实在平静得太异常;但是,其实她的心却是波涛汹涌。
不是这样的。
只有爱,她才会献出肉体;如果没有爱,做情妇就和妓女没两样。
而他又不爱她——沙皇不可能属于任何女人。
她的心情很糟糕,就在失去贞操之后。她想大哭,问题是哭也不能挽回她的贞操及悔恨。她知道一夜的激情对男人来说没有仟何意义,而现在,男女平等的时代,她也要对他毫无感觉。今天,他让她由女孩变成了女人,表示她成熟长大了,所以,她自己能够扛下任何事。
“我……”咬紧牙关,她不露痕迹道。“男人都需要发泄,我——昨夜就是你发泄‘沮丧’的工具,但是,我只做一夜娼妓。”她无惧地直视东方昊驹逐渐发白的脸,她大叫:“我绝对不会做你这位声名狼藉、放荡不羁、花心大少的情妇,管你是沙皇还是王子。”她对他做鬼脸。“哼!昨夜只是个错误,今天,大家都没责任。”
东方昊驹这辈子从没有像今天一样被一个女人羞辱。没想到,他在她的心目中,是这样一文不值,夜漾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经过前几次的“经验”。她还是依然故我,不把他放在心上。看样子,他要好好地处罚她。他要让她领悟——她献身给他后,她就不再是人,她只是他东方昊驹的“附属品”。
她佯装自在地下床,但是,两腿间的酸痛,让她走路蹒跚不已,不过,她还是坚强地向前走。这一切,东方昊驹郡看在眼底。他浑然忘我地注视着。
她的背脊发凉、发颤,因为,他的声音让她毛骨悚然:“‘中国娃娃’,你以为你是谁?我不嫌弃你,你竟敢不要我——”
★ ★ ★
夜漾全身剧烈颤抖,差点摔倒,她身上的被单差点滑落。那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模样,东方昊驹的心扭紧了。欲望,好强烈!只对她。他假装不了——他要她!他全身的细胞都要她!
夜漾不知道如何度过今天。
糟糕的情绪还是侵袭着她。吉普赛人乐天知命、随遇而安的个性,似乎已经远离她了。没想到,她这么的悲观,如果,她如果懂得一点点中国人的“中庸”之道,事情也就容易多了。
她发觉她遗传了中国女人重视贞操的价值观。虽然,她在吉普赛人群中长大,但是,骨子里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是终将主宰她一生一世。
她相当的悲伤,这点,扎罕和叶戈里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而主人就不同了。王子似乎很高兴。在他身上,已经见不到昨夜暗杀的阴影。
夜晚很快地来临了。
夜漾躺在床上,为了保险起见,她将小肚兜换上,又加上很笨重的衣服。她傻得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保护罩”。无奈,她睡不着,只好紧紧地用棉被捂住头。棉被下,黑漆漆地一片,棉被外——瞬间也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突然被人用一个东西盖起来,是一个大袋子,她全身被罩住了。她想挣扎尖叫,但嘴中却被塞进一块布,她被人用绳子捆了起来,她无法挣脱。是谁?谁想绑架她?扎罕!叶戈里!救命!救命啊!不对!她现在最想念的——她整个心,整个人都在呐喊的……昊驹,昊驹……
她要离开他了……不行,她不要离开昊驹,不要——她被扛了起来,就像以前东方昊驹把她从克里克身边带离开时,像扛米袋般地被扛起来。她仅能用小腿去踢绑架她的人,然后,她被扛上了马背,歹徒也跃上了马,按着她的身子骑马离开。
马以缓慢的速度向前行——她远离了,她远离了昊驹,她的脸发白,整个脑子好像被轰开了。泪水汩汩滑下她的面颊……她整个心被掏空了。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松开了绳索,她跨骑在马上,在她的背后紧紧贴着一个浑厚的胸膛,那男人的大腿夹着她的大腿。
她的泪水没停止过,她一直哭,她不晓得要被带到哪里……然后,她在马背上睡着了。她好像好久好久没有睡觉了,这一睡就没完没了。她恍惚中发觉,换了交通工具。在坐火车?还是在坐飞机?她完全不知道。
有好几次她都觉得歹徒在摸她的胸脯,但她实在太困了,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后来又觉得越来越冷,却也被抱得越来越紧。好温暖的胸膛,像昊驹……
当她终于醒过来时,她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她冷得瑟瑟发抖,几乎要冻僵了。幸好,她的前方有暖炉,木材僻哩啪啦燃烧着,温暖了她。怪!天气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她的双手被紧紧地捆住,她发现自己全身只剩下单薄的小围兜,她身上其他的衣服呢?歹徒会对她……她一动也不敢动。完了!完了!昊驹,她该怎么办?她不禁悲从中来,曲起膝盖,把头俯在膝盖上。
她听到烧东西的声音。她的衣服被烧掉了吗?她有着濒临死亡的恐惧,瞬跟间头罩被拉开了——
“‘中国娃娃’!哈罗!”那人贼头贼脑地对着她微笑。如果她的眼睛能杀人,她绝对要将东方昊驹五马分尸。
“呜……”该死的!她的嘴里塞着布不能说话。
东方昊驹以做贼的喊捉贼的模样道:“你不做我的情妇,就不能松口松绑……看你的选择喔!”
“你——”眼睛适应一切后,她发觉她是在一间古堡内,这宫殿好大,名贵的大理石,浅绿色的宫墙,雪白的立柱,深邃的长廊都是雕龙壁画,华丽的吊灯,千姿百态的雕像……这宫殿好华丽。
看着她眼底的疑惑,东方昊驹接口道:“欢迎来到我的财产——水晶宫。”他面无表情地调侃自己。“虽然我不是沙皇,但是,这永远是王储的财产,也就是永远属于我。”
夜漾还是佯装怒目瞪视着他,其实,看着他嘲弄自己,她的心底升起一股深深的惆怅及感伤。东方昊驹又潇洒道:“我应该让你看看外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