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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偏头看了看默然不语的杀手哥哥,不高兴的道:“你怎么不多带些人出来?上次刺杀的事儿教训还不深刻?”
方铮叫苦不已,出来逛个街而已,谁知道看个热闹还会出事呀。
“父皇没给你派侍卫吗?”长平不满意了。
“我又不是你们皇族贵冑,哪来的侍卫呀。”方铮无奈道。身边唯一一个杀手哥哥还是收费的,有偿服务。
长平指了指那群正在施暴的女侍卫们,慷慨道:“我把她们送给你。”
方铮顺目望去,见这群女侍卫虽说不是绝色美人,但一个个模样娇美,身材傲人,穿着一身戎装,更是显得英气勃发,撩人心弦,实在乃制服诱惑游戏的最佳对象,而且还是群体诱惑
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方铮忙不迭地点头道:“好啊好啊”心中暗忖,还是古代老婆好呀,人还没进门呢,先给老公塞了一大群女人进来,这要在前世,上哪儿找这么美的事儿去?
谁知长平的大眼骨碌一转,马上又改变了主意:“不行!”
方铮一楞,接着急道:“为什么呀?”
长平狡黠的笑道:“怕你不老实。”
方铮正色道:“你老公我乃人人称赞的坐怀不乱之正人君子,岂会做那不老实地事?”
长平娇笑道:“你不老实不打紧,我是怕你被她们揍,你知道的,她们经过我地训练,专门踹男人的地那里,你若一不小心调戏了她们,后果嘻嘻,哈哈”
方铮头皮一麻,凝目望去,见女侍卫们基本都打完收工了,地上躺着的混混们无一不捂着裤裆,身子拱得跟个虾米似地,歇斯底里的惨叫着,脸上痛苦的扭曲成一团,模样惨不忍睹。
方铮心中一凛,立马断绝了旖旎的念头,扭过头对长平一本正经的沉声道:“我还是不要了,你一个女子经常在外面跑,比我更需要她们的保护,别人若伤了你,我会很心疼的”
长平咯咯娇笑,笑得像朵花儿似的:“你呀,你就好好装吧!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那点小算盘”
最后长平令人将这群半昏迷状态的混混们扔进了金陵府衙的大牢,叮嘱府尹陈大人,一定要好好审问这些混混,竟敢殴打朝廷命官,肯定幕后有主使,城中还潜伏着他们的同党云云,吓得陈大人脸色苍白,唯唯称是。
长平从金陵府一出来便兴奋的撸了撸袖子,大咧咧对方铮道:“你先回去吧,我得再去转悠转悠”
方铮还没反应过来,没心没肺的长平已带着女侍卫们兴冲冲的走远了,依稀传来她不满的咕哝声:“怎么我就没那好运气碰着几个不长眼的混混呢?不行,姑奶奶今儿非得再逮几个,简直没王法了”
声音随着人渐行渐远,方铮呆呆的望着长平的背影,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很适合你。”杀手哥哥的声音永远那么平淡。
“是啊,有这么一位老婆,实在是太”太什么,方铮说不上来,太省心?还是太不省心?
回过神,方铮大是惊奇:“咦?头一次听见你说银子以外的话题,你今天吃错药啦?”
杀手淡淡的看了方铮一眼:“刚才那句话不算钱。
”
“”
金陵府尹陈大人第二天亲自登了方府的门。
他是来汇报昨日那群混混的审问情况的,——是的,汇报,四品的京城父母官向五品的闲散官员汇报案情,朝臣们都活得挺明白,挺有眼力见儿的,这个小小的五品官儿端的不可小觑,没准哪天他就飞黄腾达了,此时不巴结着点儿,以后他给咱们小鞋穿怎么办?
陈大人收获颇丰,连夜审问之下,有个混混终于受刑不过,说出一个有价值的情报。
那个混混以前是青楼的打手,后来刘侍郎领着军士们全城扫黄,见着青楼的打手就抓,青楼的掌柜和打手们如过街老鼠般惶惶不可终日,于是打手们纷纷被各青楼遣散,各回各家。
回了家的打手们一时又找不到别的活计营生,人总得活下去呀,所以大家纷纷干起了老买卖,在街上当混混,专门给那些有钱的商户掌柜或富贵人家平事或打架,换取一些散碎银子度日。他们呼之则来,各以群聚,挥之则去,各自回家,颇得游击战之精髓,所以陈大人也拿他们没办法。
混混说出的情报与方铮大有关系。就在方铮在城外遭人刺杀的前一天晚上,有四个人进了暖春阁,也就是那个混混以前当保安的青楼。四人当时行为颇为怪异,进了青楼却不叫姑娘,包了一间雅阁,把门一关,躲在里面不知说些什么。当时那个混混就在四人的雅阁外面转悠巡场,不经意间便听见一些例如马车,城外树林,杀了那小子向上面交差之类的片段,混混当时也没怎么上心,昨日为了保命,情急之下便将这个片段说了出来,以保自己平安。
第一百三十八章 查探
大人汇报完后眼巴巴的瞧着方铮,似乎想从这位年口中得到几句赞扬,也枉自己亲自跑一趟。
方铮却陷入了沉思。
刺杀那档子事儿到现在还没查清,眼下总算是有了一点线索。这事儿按说不应该是潘尚书干的,满朝文武都知道自己与他不合,他若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暗使杀手,未免也太过嚣张了,潘尚书是朝堂上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不太可能会出这种昏招。可是左思右想,本少爷除了潘尚书以外,实在是没得罪别的人了呀。
太子?自己没招他没惹他,他干嘛要杀我?皇上?更不可能了,本少爷就快做他女婿了,哪有老丈人杀自己女婿的道理?
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方铮叹了口气,不当这破官儿该多好,安安份份的赚点钱,讨几个漂亮老婆,滋润的过着纨绔少爷的小日子,哪会有这么多烦心事儿?
陈大人见方铮一会儿摇头叹气,一会儿愁眉苦脸,心下不由一紧,莫非我这马屁没拍好,拍到马腿上了?或者这刺杀之事其中有什么不为外人道的秘辛内幕?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可算捅娄子了。
“方大人,方大人!”
方铮被唤回了神:“嗯,啊?干嘛?”
陈大人小心的试探道:“方大人,此事,是继续查下去呢,还是就此收手?您拿个主意,下官咳,本官照办便是。”
“查!当然要查!不然本少爷岂不是白被人杀了一回?一定要深挖犯罪的根源!”
想起屁股中刀那事儿。方铮就一肚子火。害自己对嫣然和小绿费了不少口水。苦口婆心地告诉她们。伤疤是男人地勋章。甭管这勋章挂在哪里。都是勋章!嫣然和小绿嘻嘻哈哈地笑着。也不知自己地这番鬼话她们相没相信
“方大人请放心。本官这就回去令捕快们彻查此案。一定在最短地时间内查清。”陈大人见方铮明确下了指示。终于放了心。赶紧拍着胸脯保证。当然。如果此案牵涉到一些惹不起地大人物。陈大人所谓地“最短时间”可能会无限制延期。混在官场。左右逢源是最安全地手段。
方铮拱手笑道:“那就多谢陈大人了。下官实在是感激万分。这世上像陈大人这样认真负责地官儿太少了。回头我得跟皇上说说。让皇上对你有个好印象。”
陈大人闻言大喜。前些日子因户部刘侍郎地儿子被打。皇上在金銮殿上勃然大怒。将他这位主管京城治安地府尹大骂了一顿。甚至还降了他一级。吓得他每天战战兢兢。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方铮是皇上面前地红人。如果方铮愿意在皇上面前为他美言几句地话。他头上地这顶乌纱帽估计就保得住了。
“多谢方大人。多谢!下官实在对您感激不尽!”四品地京城父母官开始对五品闲散官自称“下官”了。说得非常自然得体。仿佛在方铮面前。他本来就是“下官”。没有丝毫别扭。
一阵歌功颂德之后。方铮飘飘然将陈大人送出了大门。当然。陈大人送上地一点“小意思”。方铮假意推托一番后。还是盛情难却地收下了。
回了小院,方铮嘴里不断念叨着“暖春阁”这个名字。陈大人说情报是从这座青楼传出来的,他手下那些捕快办起案来虽然比自己厉害,但是身为受害人地方铮清楚,此事肯定涉及到了朝中某个官员,甚至更高层的权势人物,陈大人的手下就算查到了什么,估计也不敢宣扬出去,查到某个程度多半便噶然而止了,要弄清楚真相,还得靠自己。所以说,求人不如求己呐。
打定了主意,方铮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正是掌灯时分,月儿初升,万户***如繁星,正是倚红偎翠,花间宿眠的好时候。
回房换了身衣裳,方铮带着杀手哥哥施施然出了门,直奔暖春阁而去。
“哎,杀手哥哥,今儿出了什么事你可得好好保护我,咱们去的地方可能不太安全”方铮对杀手哥哥的武艺有信心,但对他地人品没信心,所以在路上就先把话说在前面。若再发生雇主与杀手同时跑路的事情,方铮可真要抓狂了。
“那里有人要杀你吗?”杀手哥哥皱了皱眉。
方铮笑眯眯地道:“那里有人商量要杀我。”
杀手哥哥皱着眉瞥了他一眼,分不清他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路上一个五六岁地小屁孩蹦蹦跳跳朝方铮迎面走来,小孩手里抓着一个小糖人儿,小孩不时伸出舌头舔上一下,模样快乐之极。
“嘿,好象很久没吃过糖人儿了。
”方铮羡慕的看着小屁孩,眼中闪过几分怀念,前世地时候家里斜对面有个做糖人儿的小摊,方铮小时候最喜欢往那里凑,好奇的注视着做糖人儿的师傅用他的巧手将一勺滚热的糖神奇的做出任何人物或动物,而且做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这么多年过去,一直没有再尝糖人儿的味道了
定了定神,方铮朝着迎面走来的小屁孩沉声喝道:“哎,小孩儿!站住!”
小屁孩闻言立马住了脚步,怯怯的看着方铮,小脸不明所以,显得有些无措。
方铮朝小屁孩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不由分说,劈手抢过小屁孩手里的糖人儿,在小屁孩惊愕与不敢置信的目光注视下,方铮坦然的舔了舔糖人儿,嗯,味道还不错。
朝小屁孩挥了挥手,方铮大模大样道:“你可以走了。”说完方铮舔着糖人儿继续往前走着,丝毫不理会后面的小屁孩悲痛欲绝的哭声。
杀手哥哥皱着眉,嘴唇嗫嚅了几下,想说点什么,后来终还是没说。不过他有意无意的离方铮远了几步,似乎与这么无耻的人走在一起,他感到有点无地自容,同时看向方铮地目光,也充满了鄙视
方铮得意的笑,就欺负小孩儿,怎么了?少爷我被小公主欺负时,你们谁同情我了?尽管鄙视我吧,鄙视我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几?
暖春阁离方府并不太远,方铮把手上的糖人儿舔得干干净净时,二人已经到了暖春阁的门口。
暖春阁的规模不小,楼高三层,占地数百丈方圆,掌灯时分,正是开门做生意地时候,门口早早的挂上了两个大红灯笼,迎客地龟公半哈着腰站在门口,脸上堆满了职业性的笑容。
见到方铮,龟公脸上一喜,迎上前几步,谄笑道:“这不是方少爷吗?您老可有大半年没来啦,快些里边儿请”
方铮一楞,收起手中把玩的折扇,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认识我?”
龟公笑道:“瞧您说的,您以前是咱暖春阁地常客呀,还记得吗?有次您在这儿喝醉了,说要把咱整个暖春阁的姑娘都买下来,您从此就住咱这里边儿不出去了,让所有地姑娘们都轮着侍侯您,不愧是方家少爷,说的话真够大气的”
方铮闻言马上就明白了,这龟公说的不是他,是他的前身,那个一无是处的败家子,方太岁。
啧啧,那小子以前够风流地呀,住在青楼里不出去,让姑娘们轮着侍侯他,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吧?不过少爷我比他强地是,他说的话对我来说,已经不算是梦想了。仔细算算,前段日子借着扫黄地东风,趁机买下了好几家没有官面背景的青楼,如今本少爷是几家连锁青楼地东主,想找姑娘陪自己已经不在话下了。
想到这里,方铮不由有些自豪,哥们当官又发财,还找了几个好老婆,其中甚至还有一个公主,没点本事的人能做到么?
“方少爷,小的听说您做官啦?”龟公小心的问道,见方铮点头,龟公忙向方铮作揖道:“小的给您道喜啦!原来那个给朝廷献策,跟突厥人谈判的大官儿真是您呀,哎呀,可真是了不得呀!”
方铮得意的笑:“哇哈哈哈哈,不算什么,不算什么,以前说过的话要算数,赶明儿把你们这暖春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