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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还可以爱多久+番外 作者:蓝小溪(晋江2012-07-13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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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晓了,却一直装作不知。陆小酒即便焦头烂额,也不会主动去找他。

    半晌,李奕打破了沉默的尴尬,似调侃道:“小酒,你是我妹妹,你当我是你大哥吗?”

    “这……怎么突然说起这话来?”陆小酒不由皱眉,迟疑道。

    “你为段青的事,找遍了能找的人,却惟独记不起我这个大哥来!虽然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可你这么做,我心里……”

    “对不起。”陆小酒听见男人在电话那头轻声一笑,这让她很困惑,这一记笑也让她心头忽然明朗了些:“李奕哥,税务机关里你有认识的人吗?”

    李奕轻叹了一声,说没有,这事段青惹得太大,他也帮不了,顺便也安慰了陆小酒几句。

    挂了线,一想陆小酒很失望又忧心忡忡,李奕的眉头就纠结到一起。

    旁边刘雨轻声问:“陆姐没事吧?她还好吗?”

    “感觉还行,没大问题。”李奕摁了摁眉心。

    “你真的什么忙也帮不了吗?李叔……”

    李奕微挑眉,拉过刘雨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揽着她的小细腰,忍不住低头在她唇间轻轻亲了一下:“真想知道吗,老婆?”

    “嗯,是不是有办法?”

    “那你一会儿可要表现主动些!之后我再跟你细说……”

    “啊?!快说啊,讨厌死!”

    ……

    一番恩爱缠、绵之后,李奕一手搂着刘雨,在她眉间时不时落下极轻的吻,满是宠溺地,轻声与她说出了事情详委。

    让刘雨吃惊的是,这李奕与李水儿她哥原来是老同学,大学时关系就好得没话说,真是无巧不成书,当初李水儿四处找工作时,她哥叫李奕暗地里帮了忙,要不她怎么那么容易就进了长兴?

    只不过碍于李水儿颜面,这事他们谁也没往外说,就连李水儿本人也不知情。

    李奕把握也不大,这李水儿她哥真能帮上一把,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自然最好,若不成只得另想他法。

    最不济的,是段青在监狱里先蹲两年,再找人开个什么大病诊断书这人就放出来了,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只不过苦的人——还是陆小酒。

    李奕会尽力,会尽全力,哪怕有些事会冒风险,他也会去做,李水儿做事不厚道,他李奕自然也有不厚道的法子来摆平整件事。

    没隔几天,长兴几位受牵连的领导都被平安放了出来,甚至税务机关没有让公司补缴几乎小得可以忽略的应缴税额,说是长兴管理不到位,人员流动大,责任很多不明确等诸多原因才导致出现的这种结果,并不构成偷税。

    在车里,远远看着段青、陆小酒相拥相吻在一起,李奕面无表情,心头却起伏波动很大。

    刘雨侧头,称道:“感觉他们好幸福啊!李叔,你真了不起!”

    “看完了?放心了吧,我们走!”李奕说。

    “李叔,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老婆,我爱你。”

    一进家门,段青就将陆小酒一下带入怀中,将她挤在墙壁和他身体之间,忍不住低头去啄她浅红色的唇,陆小酒却不着痕迹避开,对他轻轻一笑。

    明明,出警察局的时候,他感觉到她有一丝回应的。

    将近半个月时间,几乎没有一刻停止过想念陆小酒,这种想法能让人发疯,走出公安局大门那刻,段青远远就看见站在路边,静静等待他的那抹娇小的身影。

    那么安静的一个人,用那样平和轻松地语气对他说:“真好,你没事了!段青,我们回家吧!”

    明明,他看到了她的神情,由原本的紧张焦灼,在见到他那刻转为了尘埃落定的淡然。

    或许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人像陆小酒这样,死心踏地,对他关怀备至了!

    那样动容的神情,那张惹人尘念的脸庞,那一刻他的眼中再看不到其他,心中再顾不得任何,再不克制他的所有念想……

    他也感觉到她轻微的回应,带着一种颤栗的生涩,轻轻地触碰他的唇。

    时间一晃又过去三个月,段青自己的公司也开始正常运作,他与陆小酒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

    段青忙于事业的同时,对陆小酒的照顾却从来不会有丝毫的不周全,他是如此在意她,哪怕她稍稍一皱眉,他的心就似被一同系着,他会心疼。

    偶尔,陆小酒会说一两句冷笑话,惹得人发笑,段青跟着学会了,也会与她胡谄。

    几乎任何事,他对陆小酒都不隐瞒,只除了一件——与郝非偶尔的联络。

    自那次长时间的昏睡,醒来后,陆小酒从来没问过他为什么自己会在医院,那晚,她明明昏倒在了大街上……

    那晚,郝非万分紧张地将陆小酒送到医院后,陪护了她两个小时,然后他给段青打了电话。

    他让段青——好好照顾陆小酒。

    几乎是哭着,让段青好好照顾她!

    段青冷漠地问他:“凭什么?”

    郝非说:“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她病了,我却不能陪,到时间了该回部队,还得回!”

    段青说:“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

    “以后,你再不许与她有任何联系。”

    郝非双眼猩红,却字字咬道:“我们已经分了,自然我不会再做出藕断丝连的事来!”

    “那就好。”

    “不过我不跟她联系,但我希望回去后,你能告诉我她身体的恢复情况,好吧?”

    段青没有义务告诉他,可之后他还是给郝非发去一条短信:她已经醒了,无大碍。

    之后,郝非果真说到做到,但也会偶尔与段青保持联络,频率不高也不至于惹人厌烦。

    对待郝非,段青总觉得对这男人过于宽容,本不想再理会他这种无趣的做法,可每次信息一来,他都会一一如实回复。

    她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

    睡眠呢?

    比以前强了。

    还贫血吗?

    不了。

    那她过得……开心吗?

    除了陆小酒的身体状况会告之,像最后这句问话之类的,段青不会与郝非多说一字。

    有时候,段青看着郝非的短信,会想起陆小酒。看着陆小酒看手机,也会想起郝非。

    只是段青觉得,这种心境,应该很快就会不复存在了。

    陆小酒、段青与刘德成家走得比以前更频繁了。刘德成心生愧疚,总觉得将段青耽误了太久,没想到最后还让段青险些吃了官司,他说自己的儿子就是段青的儿子,李艳秋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劝段青和陆小酒,让两人早些要孩子,要不等人老了孩子还没带大,实在有太多不益……

    天气越发寒冷,回去的夜晚,天空早已飘起了雪花,路面已铺起了薄薄一层,像一层雪白柔软的棉花。

    停了车,往家里走的一小段路,段青轻握住陆小酒的左手,另一手探过来揽住她的腰,每走一步都很平稳,他轻声问她:“冷不冷?”

    “不冷,呵呵!”

    “一会儿回去后做个足浴,加些药进去,我给你再捏一捏,血液循环会好一些。”

    “你太宝贝我了,唉!段青,你对我真好。”

    “你就是我的宝贝啊,傻瓜!结婚之后,我们就作计划要个孩子吧,你说呢?”

    “呵……好。”

    这一晚,陆小酒呼吸平稳,却不时翻身,段青知道她又失眠了……

    有天,陆小酒出门开的段青的车,到西三环某处拐弯,段青下班回来正巧瞧见了,便也跟着拐进了那条巷子。

    陆小酒走进她念过的那所大学,沿着步行道走过覆盖着皑皑白雪的中心草坪,然后到三号教学楼,再走进一间教室。

    学校已经放了寒假,空空的教室里,只有陆小酒一人坐在靠窗户的最后一排。

    细细抚摸那张长桌上看不清的字迹,她将脸颊轻轻贴在冰冷的桌面上,凄清地,流下冰凉的泪水。

    爱你还可以爱多久?

    爱你还可以爱多久?

    时至今日,为何对这几字,她还念念不忘?

    忘掉那个在此处写下这几字的男人,忘掉他的誓言,忘掉他们拥有的过去……

    当一无所有了,这几个字却变得清晰起来,在她灵魂深处不断回荡,即使剜心刮骨地疼痛过,却始终不曾忘却。

    陆小酒一扫桌上的字迹,站起身直直往外走出去。

    外面的寒风凛冽,吹得人脸上生疼生疼,视线模糊中她看见段青长身而立,就在大门外一直静等着她。

    “想他了?”他问她。

    她答不出。

    他朝她伸出手来,她的手却迟迟放不上去。

    他讪讪收回手:“一定是想他了。这里充满着你们的回忆,一时半会儿哪能这么轻易就忘了!”

    “小酒,这些天你每晚都失眠,都是因为在想他吗?还是在担心什么?怕着什么?”

    陆小酒嘴唇抿得死死,眼眶不由又微微红了。

    段青侧过身不去看她,他的脸大部分背着光线,落在阴影里:“那个……郝非,其实……”

    男人不自主摇头,不再往下说去,他蹲下身子,偏头对陆小酒轻声道:“上来,我们回去。我背你走这一截路,你的雪地靴都被雪水打湿了。”

    陆小酒缓缓挪动步子,一直走到段青跟前,却不肯再移步。

    段青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落在他身上的重量。他坐在了路旁边,双手掩住他内心落寞的情绪。

    隔了好久,才抬起头看陆小酒:“小酒……”

    陆小酒轻轻应他。

    段青说:“以前,你对着手机失神,也是在想他吗?还有后来在跑步机上,一直跑到晕过去……”

    “没有,我没有想他。”陆小酒克制着声音的颤抖,低低地轻声说。

    段青难过地一笑:“那是想忘记他吧?强迫自己忘记他,然后强迫自己喜欢上我?小酒,小酒……写钢笔字的时候,你写我的名字是为了要记住我,还是要将他的名字从你心里抹去呢?””

    男人说这些话时,也不知费了多大力气,只觉得陆小酒给他的一些美好的东西正快速从自己身上流失,想挽救也无法挽救。

    “段青,段青……”由轻呼到叹息,陆小酒再也挤不出别的字来,面前这个男人总能猜准她的心思,从来都一丝不差。有些事永远强迫不来,都过了这几年,她对这个字早已理解透了烂了。

    “上来吧,我背你回去。天这么冷,你的身体也受不了。”段青目光凄楚,悲伤地,再次向她伸出手来。

    陆小酒慢慢挪过去,然后男人背着她,一步步往回走去。

    这一路,平时少言寡语的段青,破天荒地,一次说了很多话,基本上都是关于郝非的。

    陆小酒看不见他的神情,努力从他说话的语气中感受他的情绪,却始终感受不到。

    男人说话语气清淡,依旧平静如凉水,好听的、清润的声音。

    陆小酒在男人颈间无声地流泪……许久才平复她的心境,她跟他絮叨着,天好冷,回去要早点睡,她问他累不累,白天工作忙不忙?还有中午吃的是什么……

    段青都一一应她。

    陆小酒回通辽那天,段青一个人去送她,她把一个小红包递给他:“参加不了张丽的婚礼,就麻烦你给她了,呵呵!”

    段青淡淡一笑:“你脑子里每天就盘算着这些?”

    “呵!”陆小酒冲他挥手道别,过了安检口拐楼梯时,她还瞧见这男人站在原地往她离去的方向张望。

    09年过去了,很快10年来了,时间就像流水,越平淡越神不知鬼不觉地,飞快地流走。

    这一年,南方很多省份持续性降雨,有地方隔三差五地下暴雨,个别地区市郊被淹,市中心地势低的成汪洋,河水很快超警界线,武警官兵投入到了防洪抢险工作之中,也有个别地区地方部队后勤二十小时待命随时准备抗洪……

    有一天,陆小酒在家看电视,屏幕上正播着抗洪抢险的一则新闻,电视屏中快速闪过一个男人泥湿的侧脸,没怎么看清,好像又有些熟悉,很想往回倒着再看一遍,忙问谢一蓉:“妈,咱家电视是数字的吧,怎么往回倒着看啊?”

    “是数字的啊,但只能看到几点,哪天演什么节目,别的都干不了啊!”谢一蓉从厨房里跑出来,瞅了一眼电视机,看着一群当兵的在河堤坝上站成一座人桥,一个个沙袋从手中快速传递过去……

    陆小酒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眉头皱到了一块儿。谢一蓉假咳一声,又回厨房煮鲫鱼去了。

    趁周末,她又去了一趟河西敬老院。

    以前的那个哑巴老人已经不在那儿了,说是家里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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