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他没有杀爱尔仙蒂小姐?他不是夺下了小姐的武器么?”
百长一咳嗽,说:“好了,不许再讨论这个事了。”
他怕再说下去引起麻烦。
爱尔仙蒂又悄悄走开了。
外面的将士欢欣时,摩兰军的高级将领也是热火朝天,只不过他们是吵架吵的热火朝天。他们因为对下一步的意见不同,已经分成了两派:“我军虽然成功的进行了一次突袭,但是没有像计划的那样对敌军的主力进行打击,只是歼灭了一支次要部队。敌军并未伤筋动骨,主力犹在,仍然是优势的一方。我军不能被一次胜利冲昏了头就贸然的去进行会战。”
“为什么不能?我军现在已经克服了最初的畏惧感,士气旺盛。况且虽然目前敌军比我军有优势,但是这优势已经被削弱到最小,更没大到不可弥补的地步,我军现在完全有条件一战。”
“敌军远道兴兵而来,必然愿意尽早与我军进行大战,他们为此在各方面都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们又何必去故意迎合敌人的意图呢?智者所不取也。”
“敌军占领我们的国土,凌虐我们的人民。我们若是一味的消极避战,如何对得起国王陛下,还有两千五百万的摩兰百姓?”
“敌人愿意分兵占领就由他去分兵吧,分的越多越好,那样我军的机会就来了。”
“别忘了,敌国有七八千万的人口,有出动百万大军的能力。现在只来了五六十万人,还有几十万的军力可以派遣,到时会有足够的兵力进行全面占领。
据情报显示,敌人的后援仍在不断的向前线出发,难道要等到百万大军齐集时我们才去打硬仗?”
“神英派的兵越多,内部的压力就越大,百万人马的用费、粮草可不是一般的数目。一天消耗数十万金元,他们能支持多久?”“他们支持多久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们在支持不下去之前就足以先把我们灭国。或者占领我国的大片领土,搜刮我国的财富,以战养战,到那时支持不下去的反而是我们。”
双方僵持不下,一场的辩论谁也说服不了谁,而且也跟一般的辩论一样,话题范围越扯越大,甚至有些偏题,最后就看辩论的裁决人亚兹拉尔总帅的意见了。
亚兹拉尔的吐出了自己的意见:“明天再说。”
神英军的法明顿接到了一个命令:神圣皇帝陛下特遣撒多费路西至中央第一军团效命,由军团长法明顿中将自行安排。
“真是个令人头疼的事。”法明顿说。
他的侍从官奇怪的看了一眼上司,道:“这没有什么吧,随便打发他做个事不就行了。”
“你不明白,这个费路西是个败逃回来的人,还当众顶撞了陛下。但是陛下把他送到我这里来,说的又语焉不详,要不要降职处罚?也没说清楚。陛下到底是什么心思?我们别杵逆了陛下的想法。”
侍从官心里不以为然,军人就应当有军人的风度。
像法明顿这样敏感的对皇帝的想法猜来猜去,那是无聊的政客们的表现。陛下也许只是一时仓促没想到太多而已,何必这么胡猜乱想,军人的心思应当用在战场上。
第二章 卡梅申的对峙
7月16日,神英八世皇帝抵达塞林城,随从而来的还有那一万近卫军,费路西也跟着来了。
布里昂元帅遭到了陛下的训斥,看到年近花甲的元帅面容惨淡的从行宫里出来,各种各样的谣言已经满天飞起,据说陛下有临阵换帅的意思。随后一道皇命发出,下令大军次日开拔,前往卡梅申地区,敌军的主力就在那里。
参加了御前会议的法明顿中将神色如常的回到自己的营地,又有谁知道他心中的兴奋呢。今天在陛下面前表现不错,他想道。
有一个人早就等候法明顿多时了,他就是被遣送到中央第一军团效力的费路西。“你好,军团长大人。”
费路西先开口道。
“哦,原来是撒多啊。”法明顿亲热的说道:“你能到我这里来,我们军团真是有幸。”
“哪里,在下一介败将,陛下不以为无用,发配在下到大人这里军前效命而已。”
“不知道你愿意做什么?”法明顿边说边观察着费路西的神情。
“随便,在下无所谓的。”费路西意兴阑珊的道。
法明顿心里想,他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士气不高。
“这样吧,因为后继部队还没有上来,所以陛下命令我们中一军团留下一部分兵力组成临时兵团,留守塞林城,直到有新的部队前来接收防地为止,大约有几天的功夫。这个兵团长位置还是空缺的,你若不嫌弃的话就担任吧。”法明顿的安排可谓用心良苦,主力军团管辖几个千队的兵团长和费路西原来担任的杂牌军的万长相比,名义上降了职,实际上却又是基本持平,这样各方面的面子都照顾到了。
“行。”费路西说。
第二日大军出发,费路西在城头目送大军远去后,检阅了一下留守的部队,有一个千骑队、一个长弓千人队和三个普通千人队。中央军团的精锐之师果然不同凡响,与他原来的那支杂牌军犹如云泥之别。骑兵们身披链甲,手握长枪,头盔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
长弓兵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的家夥,手里拿的是将近一人高的巨弓,他们的箭长达一米,如果不是体格强壮,如何玩得动这样的弓箭,这种长弓的杀伤力可以穿透普通的铠甲。即使那些看起来平常的步兵也是军容严整,一切有度。费路西感叹道,这样的五千人足以对付两万杂牌军。
塞林城是北伐军很重要的一个前进据点,所以才会留下这样一支精兵守卫。
“这几天大概不会有什么事情。”费路西想道:“就等着后继部队前来接班吧。”他派出一些斥骑去附近警戒,然后就回到住所歇息了。他的临时住处是一座旅馆,兵团的指挥部也设在这里,这个旅馆的主人中了大奖,他的产业被征作军用,很荣幸的为中央第一军团下属的塞林留守兵团提供免费服务。
摩兰的总帅亚兹拉尔自从突袭回来后,始终没有就下一步正面发表过自己的看法,总是含含糊糊的使人捉摸不透,而且除了下令加派人手打听情报之外,没有任何的指令。稳妥派和会战派仍是天天辩论,吵得不亦乐乎。
对于元帅的沈默,稳妥派并不担心,元帅的无所作为本身就说明了一种小心求稳的态度,况且亚兹拉尔元帅一向就是个谨慎的人,他们相信元帅最后会听从这一边的意见的。
以第三军团的军团长帕斯科为首的会战派早坐不住了,他们天天求见元帅,要求出战。
当神英北伐军主力向卡梅申地区前进的消息传来后,亚兹拉尔在大账内召集了众将,大家都知道元帅作决断的时候到了。
“我决定…”亚兹拉尔说道,军官们屏住了呼吸。
“迎战敌军。”元帅的四个字一出口,帐内嗡嗡声顿起,元帅的决定似乎是很出人意料的。
亚兹拉尔挥挥手,示意安静下来,继续说道:“我做这个决定是有原因的,我认为现在是有利的时机。第一,我军新胜,士气大振,若拖延过久,这股锐气就消失了。第二,敌军的虽然在整个战局上,拥有绝对数量的优势,但在这条战线,他们的优势并不大,可以被我们长处抵消的。以上两点诸位都讲过的,下面的才是关键。
第三,敌国的皇帝亲自赶到塞林,严厉指责了布里昂,造成军心不稳。而且又匆匆的下令出兵,这说明了他很心急,听说他本人就是一个急性子,做事很激进;还有,他把指挥权拢到了手里,这一点也会给我们可趁之机。机动作战,尚可投机取巧,利用一点聪明打胜仗,但是正面的大会战,这对军事素养的要求极高,半瓶子醋是绝对不行的,这方面敌国的皇帝甚至不如一个专业军官。一切意味着,敌国的皇帝因为先前的败仗而心浮气躁,在判断上出现了偏差,敌军的前线指挥能力大大下降,这种时机实在难得。
第四,同样的一件事情,同样的风险,但因为可能收获的大小不同,而判断出值不值得去做。本来敌军只是一支主力部队而已,现在敌方的皇帝亲临前线,我们面对的就是对方的最高元首,要是能打败他们的皇帝,想想吧,这对敌人的打击是多么大,也许敌军会因此而崩溃。这一战可能的收获太大了,大到我们不能害怕风险而拒绝它,务必要把握住机会。
第五,我军可驻守这里静候,而敌军则要行军二百里,我军以逸待劳,这又是一个利处。“元帅侃侃而谈,众将不由得心服口服,这样看起来目前确实是一个好机会。
“所以,目前假如我们不战,以后敌军的第二批部队到达,实力大增;敌国的皇帝重新冷静下来,指挥系统恢复正常;敌人的左路军占领我们的侧翼,对我们进行包抄。与其那种情况下再战何如现在就打?”
于是摩兰的主力军进入了临战状态,等候着神英大军的到来。
费路西午睡了一会,起来后巡逻一圈,身后跟了几个卫兵。真是多余,费路西想,要是有事,还不知道谁保护谁呢。
大街上空空荡荡,如果不是还有街边的建筑提醒这里不是野外,就可以用人烟稀少来形容了。费路西走了半天,除了兵团的士兵,只见到几个活的生物,包括四个人类,两条狗。哦,还有天上的鸟儿。三个人年龄高矮胖瘦性别都不一样,但一样的是看见费路西后的反应,每个人都是吓得扭头就跑。尤其是那位大婶,更是夸张的有如少女般尖叫了一声,捂着胸脯躲进门里,生怕惨遭侵略者凌辱的样子,费路西身后的一个卫兵义愤填膺的对着门口大声说:“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的丑样,我们大人看得上你才怪!”
“不用这么怕我吧。”费路西自言自语的说:“我不是无恶不作的人。”
费路西百无聊赖,又回到了住处。
笃笃笃,有人敲门。一个参军领着一位猥琐的老头走进来,说:“大人,这位是临时代理城首,他来求见您。”说完参军就出去了。
费路西看了看,那老头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腰弯弯的好像永远挺不直的样子。“只有这种人才会面对我吗?”费路西悲哀的想。
“兵团长大人安好。”老头点头哈腰的说:“在下拉布里,很荣幸能为大人效劳。”
“哦。”费路西漫不经心的一声。拉布里突然笑的很淫荡,说:“在下知道大人寂寞,特地送个人陪大人解闷。”
“嗯?”
拉布里从门外领进一个少女。这少女年约十六七,面貌水灵清秀,身材纤细娇弱,腰肢盈盈,胸前微凸。
长发扎成两根辫子,额头前几缕刘海。少女眼睑下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了一圈淡淡的阴影。她双手紧攥着衣角,贝齿轻咬下唇,畏畏缩缩的走进来了。
费路西惊异的看着少女,一时没说话。
拉布里仔细注意着费路西的神情,心里想着,如果大人不喜欢,那就赶紧换一种类型的。
“在下告退了。”观察完毕的拉布里生怕费路西拒绝似的,急匆匆的不等费路西说什么就走出门去。
屋里气氛变得很尴尬。
费路西无奈的笑笑,和气的对少女说:“你自便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少女并没有离去,她轻移脚步朝着费路西走过来,两手解开一个衣扣,费路西看清了她内衣的颜色,这个少女看来要主动脱衣投怀送抱了。
费路西只觉得口干舌燥,心猿意马,下半身有些蠢蠢欲动,他自从离家后几个月没碰女人了(与嘉美那轻度的搂搂抱抱当然不算了),现在有点把持不住。
“你还是…”费路西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说道。他的话刚说一半,忽然寒光一闪,走到跟前的少女从上衣内里拔出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费路西。
在费路西这样的高手眼里,少女的动作何其的缓慢笨拙,费路西轻而易举的攥住了少女紧握匕首的右手。这样洁白细腻的小手,是不该握有武器的。
少女右手奋力的抽动几下,可惜就像蜻蜓撼柱一样,她的右手仍被费路西攥的纹丝不动。“你这个神英恶贼!”少女恨声骂道,她的眼睛里不再羞涩,而是燃烧着仇恨。她的左手和双脚拼命的厮打着费路西。
这样近距离的厮打实在有损面子,被激怒的费路西一用力,把少女推倒在几米外的地面上,本来这几天他心里就不痛快,少女的言行更是火上浇油。费路西恨恨的站起来,心里考虑着怎么处理这个女人。见到美丽少女狼狈的摔在地上,听到她疼痛的呻吟一声,费路西发现自己的心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仿佛有一个恶魔对他说:“狠狠的像禽兽一样扑上去,撕开她的衣服,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