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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韵乾坤-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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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己究竟又想得到什么呢?

  “回来了,情况怎么样?”

  雪鸢抖了抖翅膀飞进屋里,落在林若雲的手边,低声说道:“凌云宗异常安静,祁元真大多时候在房里疗伤,楹萱则寸步不离,除了李可侍奉在他师父左右,其他人轮流守候在乾元殿。祁元真疗伤好像是分阶段进行的,每个阶段进行完毕,凌云宗的气氛才稍稍轻松些。”

  “四圣法阵如何?”林若雲又问道。

  雪鸢摇了摇头,回道:“目前没什么问题,只是祁元真能撑到那天吗?您现在离开了凌云宗,所谓上古灵器就只有龙吟剑了,而那个附合命数之人还不知要到哪里去找,想来真是令人担心。”

  “时机天成,自会有所启示。”林若雲沉思了半响,低喃道:“上古灵器,莫非指的是雾灵宝剑!那么龙吟、凤鸣、麟啸三把剑,应该都可以得到启示,而不一定非得是与四圣法阵在一起的龙吟。”

  “这么说,柳公子也能得知?”雪鸢第一个联想到了他。

  林若雲皱着眉,把手伸进怀里摸了摸,将那颗砗磲和九眼天珠取了出来,或许还能从中得到些提示。总而言之,她不能舍开四圣法阵不管,自己与凌云宗的纠葛是不会妨碍与魔王戕的约战的!

  那一天,终会到来!而凌云宗,就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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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四章 难解的缘 '本章字数:266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28 19:41:28。0'
  七日后,林若雲才从屋子里出来,平静的神情看不出任何异样之处,不知她有没有从砗磲和九眼天珠中得到想要的提示,也不知那提示又是什么。

  林若雲想先去看看吕维,但发现他不在屋里,那准是到山下的邱家去了,他为了感谢邱家收留,时常会去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林若雲不知道吕维是真的这么快就接受了现实,还是不甘心当个半废之人,可他没有一日愿意待在屋里,几乎把所有的农活家事都做遍了。就连他们所住的小木屋后面的瓜地,吕维都重新开垦过,还撒上了种子,现在已经长出嫩芽来了。

  虽然不清楚他想什么,但林若雲看他还算乐观,也就放心了。

  雪鸢从远处飞来,落在林若雲的手臂上,习惯性的抖了抖身上的羽毛。林若雲抓出几颗山果喂进雪鸢的嘴里,“查探得如何?”

  “天地盟早就四分五散不剩几人,天岚派原本弟子就不多,连楹萱都心灰意冷了,即便还有活着的其她人,早也隐姓埋名了。”雪鸢跳了几下,站到了林若雲的肩头上,继续说道:“蝴蝶谷被血洗一空后,据说有人潜入,但现在各门派自顾不暇,谁还想得起已经被灭了的门派啊。损伤最小的玉山门,目前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休养生息,而且现在也没有能让他们看得上的门派值得奔走联络。”

  林若雲望着山坡下一片绿油油的菜地,似出神,似思索,“魔教那边有什么动静?”

  “血煞门消失无踪,与之一起消失的还有逍遥宫。”雪鸢歪着脑袋,疑惑道:“独啸天真的死了?就这么死了?”

  林若雲神色微微有所动,沉默了良久,说道:“一个拥有天罚神功,神之再造,魔化兽精的极度癫狂之人!我也不相信他会死得这么轻巧,可事实就在我眼前发生,我还能有怀疑吗?”

  “逍遥宫一定是害怕暗黑龙王殿的人找上她们,所以才躲了起来。”雪鸢肯定的说道。

  林若雲轻蔑的哼了一声,“这次,正道惨败啊!现在是那些小门派崛起的大好时机,用不了多久,他们定会以各种理由四处清剿魔教残余!世人又怎会愿意相信己方败于对方,独啸天和逸倾城的死,正好给了他们胆量去找血煞门和逍遥宫的麻烦!”

  “姑娘打算如何?这些已经与你没有关系了,管他们斗得你死我活呢,不如我们找个地方闭关去吧!”雪鸢有几分兴奋的提议道。

  林若雲看了它一眼,摇了摇头,“谁死谁活的确与我无关,我只在乎四圣法阵能否安然无恙,还有那个天命之人!”

  黄昏时,林若雲依然站在山坡上,远远的看着吕维和柳逸阳走上来,他们也看到了那袭身影,却仍不紧不慢的走着。吕维悄悄的看了看柳逸阳的神情,在踏上山坡的下一刻,便说道:“我先休息去,你们两位慢聊。”

  身后的房门关了起来,林若雲转过目光,问道:“你有何打算?”

  “没什么打算,你呢?”柳逸阳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林若雲淡淡的回道:“我要留下照顾吕维,他现在看似无恙,可我也不敢保证他一定没事。他是为我挡剑才会修为全废,我也不能置他于不顾。而且,我既然救了他,有些事就改不了,我必须负责!”

  “负责?你要如何负责?”柳逸阳心一紧,忙问道。

  林若雲缓缓呼了口气,似在坚定接下来要说的话,“我不会离开他的,也不会让他一个人!”

  柳逸阳猛地攥紧了双拳,她怎么能把这话说得如此轻松?她又怎么能把这话说得如此坚定?不会离开他,不会让他一个人?!在这一刻,柳逸阳真的很想发火,很想大声的质问她!

  但他没有这样做,因为他很清楚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因为太了解这个女人会说出什么话来,所以他也没有选择。柳逸阳沉了沉气,语气上并没有变化,“我妨碍你吗?这些年,我可曾妨碍你?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林若雲冰冷的目光扫过他的脸,“从现在开始,你的存在就会妨碍我!不要以为你一直委曲求全,我就会感动,就会改变不可能的事!”

  “我没有,我说过我只想留在你身边!”柳逸阳一急,声音也随之大了起来。

  林若雲嘲讽的笑了几声,“你想用这话骗我,还是骗你自己?没有谁能做到这么伟大,又何苦自欺欺人呢。你我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很早以前,就该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其实现在也不算晚,你本来就是自由的,只要你离开,自由就会重新属于你!”

  “我原本是自由的,可早在见到你的那天起,就没了。”柳逸阳深邃的黑眸中泛着点点星光,自嘲般的笑着,随后又摇了摇头,“不是,不是见到你的时候,是比这更早,在我出生的时候,这一切就已注定!如果我那天遇到的不是你,或许什么事都没有,可偏偏遇到的是你,是和我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你!”

  “我和你有什么联系!”林若雲终于沉不住气的怒了。

  柳逸阳却大笑起来,“你心知肚明!即便你想否认,可事实就是事实,你和我都改变不了。你在害怕什么?为何急切的想要把我赶走?雲儿,你太不了解自己了,也太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自以为是!”

  林若雲已被他气得无话可说,尝试过多次,但没有一次可以吵得过他,这就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林若雲拂袖便走,柳逸阳突然拉住她的手腕,死死的扣住往回一扯,林若雲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动作,身体一转便到了他的怀里。

  四目相对时,或许不需要任何语言,任何倔强的伪装,什么都可以骗人,唯独眼睛不会,那里可以直达心房!柳逸阳将满腔柔情寄予双目,这神情的凝望仿佛过了百年,又从遥远的百年回转至眼前!

  突然,柳逸阳猛地环住了她的身体,深深的吻在唇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不仅让林若雲一下陷入了混乱,就连柳逸阳自己也混沌了片刻。但随即清醒的他,只想将这吻持续下去!

  林若雲心中一软,身体似乎也有些倦怠,这一刻好像天地都不存在了,茫茫无迹中就只有他们两个。不知为何,这感觉竟有些难以控制,竟有些小小的试探,小小的回应……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不,不可以!

  林若雲突然睁开眼睛,猛地将柳逸阳推开,泪水瞬间汇聚到了眼眶中,视线里的人开始晃动起来。

  柳逸阳退了一步稳住身体,几多不舍、几多痛苦、几多喜悦,“雲儿,你喜欢我的,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不,不……”林若雲强忍着泪水,拼命的摇头,连连退到房门边,几近哀求道:“求你,离开这里,离开我……离得越远越好!”

  柳逸阳伸出手想要上前抓住她,可林若雲已经逃回了屋中,房门紧紧的关闭起来,仿佛上了一道千金铁锁,将外面的一切与屋内隔绝开来。

  吕维虽然早早回了房间,可是外面发生的事,透过窗子也看得一清二楚,旁边房门关闭的那一刻,他的心也提到了喉咙口。等候了许久,柳逸阳竟然转身下了山,吕维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冲进去?

  吕维以为他还会回来,可这个山坡却再无人踏上。

  隔壁,微弱的哭泣,似乎痛不欲生,又拼命的压抑着更加悲痛的宣泄。吕维好像能听出这哭声的背后,竟隐藏着一丝无助,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哀伤,便是今夜飘荡在这个小山坡上的旋律,任何走进它的人都注定逃不开。哀伤,是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存在的一粒种,只待泪水的浇灌,便可适时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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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五章 心伤 '本章字数:2467 最新更新时间:2013…12…29 08:48:31。0'
  这一夜,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吕维天不亮就下了山,可没多久却慌张万分的跑了回来,用力拍打着林若雲的房门,“林姑娘,柳公子走了,他不在房里,东西也不见了,他真的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房门才打开,林若雲面若冰霜,却难掩眉间的一丝凄凉,“离开就离开吧,大惊小怪。”

  吕维不肯放弃的追进屋里,说道:“你根本不是这么想的,为什么要逼他走?快去把他追回来吧,或许他还没走远!”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他离开是正确的。”林若雲说罢,便坐回了榻上。

  吕维摇了摇头,“不是的,你明明……”

  “你凭什么以为自己了解我?”林若雲愤怒的瞪着他。

  吕维皱了皱眉头,神色有些为难的说道:“我是不了解,但我不是瞎子,不是聋子,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

  “这世上,有很多事,很多人都必须舍得,舍不得也要舍!”林若雲坚定的声音像一根铁钉扎了下去,仿佛能看到那钉子下面溢出的殷红,但是她却将那里尘封了起来。

  吕维沉默了半响,只好退出了屋外,他们究竟怎么了?

  凌云山,凌云宗。

  乾元殿前,滦平的手上托着几瓶炼好的丹药,这几年他没做别的事,潜心研习炼丹术。萧剑看到他走过来,便迎了上去,眉眼间透着无奈的哀伤,“师姐原本伤得不重,可几年来也不见好。”

  “她这是心病,吕师兄才是她的病根,这几年她无时无刻不在自责,怎么可能好的起来。”滦平叹了叹气,也是束手无策。

  二人转身向乾元殿望去,师父今日出关,虽说每次闭关后,师父的气色都有所好转,可渐渐的,师父的鬓边竟出现了缕缕白发。身为弟子连师父究竟伤在哪里,到底有多严重都不知道,只是一味的担心。

  每次祁元真出关,都是第二天才召见弟子,即便他没再提过当年发生的事,但众人心中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师娘!”

  楹萱站在石阶上看着二人恭敬而立,语气冷淡的说,“丹药炼好了,拿过来吧。”

  滦平捧着托盘走了上去,躬身奉到楹萱的眼前,他这样做或许是 出于对往事的愧疚,可楹萱却实难领情,所以对他们也从来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好像看谁都不顺眼。

  “给我吧,你们可以回去了。”

  “师娘,师父他……”滦平担心的问道。

  楹萱欲走又停了下来,看了看二人说道:“你们师父没事,明天他自会找你们。哦对了,秋儿的伤可好些了?”

  “师姐的伤……还是老样子。”滦平低声道。

  楹萱从身上取出两粒黑色的药丸,滦平赶紧张开手掌,药丸落在他手上,楹萱说道:“一天一粒,对她的伤势大有好处。”

  “弟子谢师娘赐药!”滦平激动不已,就差没行大礼了。

  楹萱哼了一声,又看了二人一眼,说道:“莫谢我,也不是我炼的,不过炼此药的人,你们恐怕这辈子也没机会说谢了。或许,在你们的心里,她仍然该死!”

  “弟子不敢,弟子罪该万死!”

  滦平和萧剑齐齐跪下身,一句话便让他二人惶恐不已。滦平声音微颤,头俯得很低,“弟子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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