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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懂得调节自己的情绪,别冲昏头脑,我需要你在感情上尽快成熟起来。”
若是真心相爱,彼此都为对方着想,确实可以做得到心有灵犀,慕容冰雨明白了他的话:“我懂了,虽然我认为你就是我的理想我的亲人,但你是男人,要做的事比我多得多,教书是你的事业,我不会去妨碍你的。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好想要个小孩哦,长得像你一样可爱地。”
“等过两年你正式退出歌坛吧。”
“好,拉勾!不许反悔!”
再次缠绵之后,换好衣服,廖学兵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那是教导部部长司徒默然打来的,语气平淡一如既往,“廖老师,你们班有个学生要退学,刚在我这里办了一道手续,需要你的签字。而且她很渴望见你一面。”
“是谁?”如果是夏惟,就直接让他滚蛋吧!
“她的名字,哦,我看看,叫做贝晓丹。”
“什么?”廖学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地耳光,还道听错了:“部、部长,你再说一遍?”
“是贝晓丹没错,她在外面的走廊等着你,看样子很不开心。你赶快过来吧。”
“好。”贝晓丹为什么要退学?不是一直好好地吗?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廖学兵先跟慕容冰雨言辞恳切地道歉,让女管家派车把她送走,自己则驾着车子飞速向学校驶去。当真心急如焚,大堆大堆的疑问纠结在心头,不得其解。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三百五十八章 贝晓丹退学
一辆性能不太优越的雪佛兰,开得比火箭还快,马路上穿行,冒出滚滚浓烟。司徒默然嘴里说出来的话,杜绝了邱大奇串通他作弄自己的可能。
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摸出电话拨给贝世骧,可是整整一分钟过去了居然没人接听。贝世骧是权力人物,交游广阔,应酬多多,不接电话的事非常罕见,即使不接,他也不是还有秘书么?
廖学兵越发觉得事情非比寻常,他又打了莫老五的电话。
“是小兵啊,我儿子的婚事操办得怎么样了?”莫老五最关心的是这个。
老廖监守自盗,做贼心虚,嘿嘿笑道:“侄子他太不懂事,给爱丽丝小姐留下不太大的印象,婚事告吹,她没对你说么?不过别担心,我已经尽量劝服她让家族与我们保持合作关系,一切利益为主,别想太多。贝家这几天情况怎么样?”
莫老五明显愣了一下才说:“永泰那混小子太不成器了,人家都是虎父无犬子,我偏偏就有个犬子。贝家几家公司的股票从上个礼拜开始就持续下跌,有点不同寻常,从昨天到现在,我还没见过贝世骧,你找他有事么?”
“会不会是曹生潮搞的鬼?还是你的老对手龙二?”
“不会,盂兰盆会后我与贝世骧联手对曹生潮打击,他自顾不暇,怎么还能腾出手来狙击贝家的股票?龙二就更不用说,他元气大伤,一蹶不振,已经在东城蛰伏起来了。你是不是嗅到了什么味道?”
“是有点味道。暂时还不清楚,你先密切注意曹生潮的动向,防止他趁火打劫,那就先这样,我挂了。”
不管怎么样。先赶到学校再说。与慕容冰雨缠绵太久,这时已经下午四点半钟,接近放学的时间。
校门口的林荫道排着十多辆黑色小轿车,一时有一两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地男人探出脑袋。车头都有一个银色飞马图案,那是贝家的标志,这一定是派来接贝晓丹的人。
校园一如平常的祥和,踢球的孩子,玩滑板地少年,教室里的讲课声,以及站在操场挂着“每周一星”牌子垂头丧气的三年一班带头大哥何新。他的几个仇人正围着他拍照。
办公楼三楼的走廊非常安静,与人来人往的二楼形成鲜明对比。在尽头的栏杆处有个楚楚动人的身影。廖学兵快步走了过去:“贝晓丹,你为什么要退学?”
贝晓丹回过头来,见是老师,想要投入他怀抱当中,猛然省起这里还是学校。不由得止住脚步。呆呆望着他,叫道:“老师!”
“为什么不跟老师商量一下?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我联系不上你父亲,一定他那老糊涂出了这么个疯狂的主意。”
“我也不知道……”贝晓丹看起来万分委屈:“正在上着课呢,然后司徒部长就直接去教室把我叫来了,管家正在办公室里和他商谈退学的事宜,董事会已经批准了,但我根本搞不懂什么情况,只想见你一面再说。”
“什么,连你也不知道?贝世骧他搞什么名堂?”廖学兵不由分说拉起贝晓丹走进部长办公室。
身穿黑色燕尾服地贝家管家贝文驰坐在桌子对面与教导部长喝茶。看见老廖连忙站起身说:“是廖先生,您来得正好,老爷让小姐退学,正麻烦您签字呢?”他是贝家的一个旁支,虽然名字也排“马”边。但身为管家,照样得称呼老爷小姐。
廖学兵一手搂着贝晓丹的肩头。一手插进裤兜里,冷冷说道:“贝世骧玩什么花招?让他女儿退学?不说个理由我是不会同意的。你让她小小年纪去干什么?文化知识还没学全呢,就想去社会历练?或是呆在家里当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这样的家长有责任心吗?”他这回可是动了真火,不管贝世骧出于什么理由。
贝文驰擦掉额头冷汗笑道:“廖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
来到走廊,看看四周无人,压低声音悄悄说:“老爷情况有些不妙,您有空随我们一起去看看吗?”
情况不妙?以他贝家再不妙用得着女儿退学吗?
一拂衣袖,对司徒默然说:“部长,这位学生地档案先留在你这里,暂时不算做退学,我先去他家里了解情况,如果确实有困难地,到时候再做打算。”
司徒默然心道:“我没看错,小廖果然是个好老师,为了学生的事操心到了这个地步,呃,贝家那么有钱,能有什么困难呢?”瞅了不敢反驳的管家一眼,说:“好吧,我先把档案收起来,先算贝晓丹同学请假,不然将来复学记做旷课就不好了。”
贝晓丹有老师在旁边倒是安心不少,
偷偷垂下手与老师的宽厚手掌相扣,说:“这样也好,我都不知道什么情况呢,老师,你先和我回家看看再说吧。”
朝部长挥挥手,走下楼梯,每一个楼梯口拐角都站着一个黑西装男人,手拿对讲机,神情紧张戒备,如临大敌。贝世骧接女儿也要搞出这么大阵仗,莫非……廖学兵渐渐涌起不妙的预感,紧了紧贝晓丹的小手,很冰凉,但很稳定。——只要有老师在,她什么都不怕。
“喂,这路怎么不对?”廖学兵心事重重地看着窗外,发觉到一丝异样。
车队不是开往平安山的,而是往市中心直接去了。
司机木无表情:“老爷不在家。”
“马上停车。”这两天拍戏泡妞,身上都没有带啄木鸟,否则老廖已经将他戳了几个透明窟窿。十分值得怀疑,贝世骧的电话打不通,莫非是敌人玩的调虎离山之计?
“对不起,廖先生,请您少安毋躁,很快就会到达。”仍是十分平板地声音。
似乎没什么危险,老廖觉得自己多心。
车队在市中心医院停下,四十多名随从涌下车子,四处察看可疑人员。贝文驰替他们拉开车门,说:“不好意思,老爷正在重症病房,为了防止敌人趁机下手,所以采取这样的方式。”
贝晓丹惊叫一声:“重症病房?我爸爸他怎么样了?文叔叔,你快带我们去。”眼望着廖学兵,期望他下个主意。重症病房,听起来都没什么好事,联想种种情况,她的腿立即有些软了。“怪不得昨天晚上回家都没见他,到底怎么了?你们怎么不早说?”
“当时老爷还很清醒,他认为不会有事,吩咐我们不要惊动你。”
随从们清开一条道,一行人脚步匆忙,清一色的黑色西装,人人脸色不善,倒有点气势汹汹的样子,来往地护士、病人、家属纷纷避让。来到中心医院的第四栋楼,楼下地转角、树下、楼梯,都站着黑西装男人,全都神情严峻。
贝晓丹产生极其消极的想法,头脑乱成一团麻,纂住老廖不肯放开,紧抿嘴唇,一言不发,跟在管家身后,目光始终注视在一个角度没有变化,自是因为父亲的事而全神贯注,没有余暇顾及其他。
进了电梯,里面甚至也有一个黑衣人,时不时对着监控摄像头做出各种手势。
在病房门口直直站立四个男人,严阵以待。自从盂兰盆会后,贝家的人大都认识老廖,对他态度很恭敬。
病房里充满消毒水的味道,椅子上坐着六七个人,中央的病床躺着贝世骧,鼻端插上输氧管,身躯连着一大堆线,接到旁边波纹跳动的仪器。一名护士正在纪录数据。
贝晓丹马上就傻了,当下三步并做两步,扑到床头叫道:“爸爸!爸爸你怎么了?”只见贝世骧紧闭双眼,脸色蜡黄,而且有些扭曲,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平缓。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正在睡梦中忍受巨大的痛楚。那护士转身看见,以手指示唇,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在床头柜取出一条干净毛巾,准备替他擦汗,贝晓丹拿过毛巾,自己帮父亲擦了起来,轻柔而充满怜惜,低声说:“护士,我爸爸他怎么样?”
“心脏功能衰竭,虽然情况严重,但我们会尽全力去抢救的。”
贝晓丹除了询问父亲病情,已经不知道说什么话了,淡淡应了声“哦”,扭头端详起父亲的脸庞。
看来局势严重得很。
病房里的七个人,都是贝氏家族的主要干员。廖学兵当先看到一个是房地产公司的贝明俊,这小子曾为了一口怨气买凶枪击老廖,最终看在贝世骧的面子没把他怎么着。
第二人是旅游公司总负责人贝勇骁,遍布南方的各大旅游景点都有贝家的股份,一向由他打理,迷失岛也属于他。上次因为在迷失岛耍派头,所以贝勇骁也知道老廖的名字。
第三人是专门负责媒体的贝才驹,中海天空电视台、天空网络,中海晚报这些喉舌机构都是他在管理。
第四人是能源集团的贝永驱,因为曹生潮实际上已经控制了大部分的能源集团,所以贝永驱掌握的部分不大。
其余三人都是中海贝家举足轻重的栋梁,才干超人,人脉广泛,路数活络,缺一不可。他们统一集中在病房内,显然认为贝世骧已是凶多吉少。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三百五十九章 贝世骧大病
做为家长集权式管理的贝氏集团,一旦总负责人出了问题,引发效果总是极其巨大的。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长,维持庞大的贝氏帝国运转需要很多精力与人力。旗下各行各业均有牵涉,有时候看似毫无关联,有时候却环环相扣。在贝世骧的统领下,这七个人组成了贝氏帝国的核心,都是贝家的叔伯兄弟或是长久培养起来的亲信心腹,彼此关系错综复杂,一言难尽。
当然,这七个人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甚至可能其中就有人一直在等贝世骧咽气呢,毕竟大家族枝繁叶茂,利益纠纷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清楚的。
七个人目光并不一致,有的看着贝晓丹,有的看着贝世骧,有的看着护士的臀部,有的索性闭目养神。
气氛很凝重,人人各怀鬼胎,就像是古时候等待老皇帝驾崩的臣子。虽然脸上也装出悲切切的样子,但肚里的想法谁能得而知之呢?
“不知道病人需要休息吗?”廖学兵冷冷扫了他们一眼:“你们七个人同时呼吸,造成室内空气混浊,对病人的调养构成很大威胁。”
众人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放回原处,并不理会。笑话!万一贝世骧突然醒来说上几句遗言然后撒手人寰,自己却不在现场,岂不让人钻了空子?
护士眉头深锁,贝世骧似乎情况十分危急,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心电图还在微弱跳动,发出嘀嘀的声音,远远没有普通人的强劲。
贝晓丹在父亲的羽翼下平平稳稳过了那么多年。忽逢大变,父亲生死未卜,就好像突然被抽掉了脊梁骨,差点昏倒。但身边的廖老师给了她坚定地力量,强忍悲伤的眼泪。静静地凝视病痛折磨中的父亲,暗暗祈祷他早日康复。
门口被推开,一脸憔悴的贝夫人走了进来,与女儿对看一眼,都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她朝廖学兵点头示意之后也不去瞧端坐如山的七大金刚,走到床边替丈夫掖了掖被子。这七个人,就像等待濒死之人准备分肉地秃鹫,令人不寒而栗。
七人当中,只有两个是贝世骧最得力的亲信。房地产贝明俊和市政厅议员、主管中海市交通运输的冉虎龙。其他人貌合神离,都在彼此算计,若是没有贝世骧的强力镇压,恐怕将是一盘散沙,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