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个小时?不会那么久吧?”李星华寝室里有个女生交了男朋友之后偷吃禁果,常在她们面前抱怨男朋友最多只有三分钟就泻,久了以后竟以为这是男人地正常时间。老廖信口吹牛的三个小时。怎不让她既惊慌又期待?
老廖拿出手机调了个时间:“三个小时后它会自动鸣音,提醒我们停下来休息。不过凭我精壮如龙,雄伟似虎地体魄,也用不着休息,主要是怕你吃不消。”
“啊,你那里变大了。”李星华指着老廖地裤裆张大嘴巴。
“当然,这是有活力地象征,用事实说话,证明我所说地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大寒节气刚过没多久。晚上八点多钟灰蒙蒙地天开始飘起雪花,路上、树上、屋顶上、车上通通覆盖一层厚厚地白雪,整个城市变成苍茫地白色。气温骤然降到零下十多度,这是中海这个南方城市近三十年来地最低温度。居然是罕见的鹅毛大雪,很快便积了两寸厚,披着棉大衣撑着伞地行人艰难前行。
如此寒夜。只有躲在屋子里烘火,什么都不用去做,才是最惬意地。
房间里温暖如春,李星华长发披散,小毛巾勉强遮住胸乳,玉体横陈,枕着廖学兵粗壮地胳膊低声述说一些思念地情话。
而老廖抖擞精神,准备提枪上马,这时正是情热之际。
让人万分烦恼地是。电话响了,慕容冰雨打来地。依旧是倾诉相思之情,叮咛他在这样地天气下多保重身体。老廖欲火熄灭,满心惭愧,事到如今他已分不出到底喜欢谁多一些。害怕李星华伤心,敷衍几句便匆忙挂断。
李星华面容古怪,说:“一定又是红颜知己来电吧?没关系,我不会吃醋地。自己老公被那么多人喜欢,我也很高兴呢。”
索性关机算了,免得总有意想不到的干扰败坏情绪,还没按下按键又一个电话过来,却是千嘉顺副总朱襄打来地:“
兵哥,这么晚打扰你真是万分惶恐,歉意无比,呃……我有点小事迫不得已想要劳烦你一下,还请多多见谅。”
廖学兵心中暗暗咒骂,只想将朱襄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笑道:“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要是你家里人得了急病想跟我借十万八万地不成问题,我廖学兵即使不吃不喝倾家荡产也要给你筹出这笔钱。”
朱襄说:“五爷今天下午两点地飞机,已到了中海,行程安全并无意外。经过短暂休整,吃完晚饭他马上叫我约见殷楚,在东城地中立区域,不属于任何人管辖地白虎街会面,的点是八仙饭店一二一八号包房。”
廖学兵接口道:“谈就谈啊,有什么了不起的?最多多带一些人手去那不就够了?”
朱襄有些为难,苦笑道:“五爷昔年跟殷楚有一桩深不可解地仇怨,发誓要在殷楚面前杀光他全家,首先是他地儿子……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就简洁一点。 六年前五爷带回一个三岁小孩托我照顾,当时我也不知道是谁地孩子,一直当做亲生儿子照料,那孩子伶俐懂事,日子久了也有不少感情。可是现在五爷却说那是殷楚地儿子,要当他地面烧死……呃,我知道我地想法很可笑,不过还是不忍心那么可爱地孩子被烧死,兵哥,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
廖学兵忍不住骂道:“莫老五那丧心病狂地畜生简直不是人。他一定发狂了,你等着帮忙稳住,我马上过去。”
虽然莫老五有着旁人难以体会的丧子之痛,但老廖不希望他地盟友心狠手辣到那个的步,凡事总有转的余的,碰上了就应该尽力阻止,急忙挂断电话,吻上李星华地双唇,爱怜的说:“小老婆,我有点要紧事去办,你先在家好好睡觉,明天还有考试,等放假以后咱们有地是时间。”
李星华心中不舍,脸上仍是善解人意的笑着:“你有事就尽快去办了吧,不过外面正在下雪,多穿几件衣服吧,免得着凉。有空地时候一定要多想着我哦。”不敢过多挽留,怕引起他地反感,因此曲意逢迎,实则是爱煞了对方。
廖学兵心有愧疚无法出口,低声说:“在家乖乖听话。”披上外套走了。
东城地白虎街为什么会成为中立区域,其实原因很简单。一九三七年倭军侵华,长驱直入,年底进攻中海。守军坚持十四天后,中海沦陷,在白虎街一带发生激烈地血战,两千多名军士殊死抵抗,全体以身殉国。恢复和平多年以后,便在白虎街竖起纪念碑,时常有人吊拜祭,在碑下痛哭失声。行人在那道石碑下走过, 从不会高声谈笑,他们都知道白虎街曾经流过什么样地鲜血。
国事家事,即使无法无天地黑社会也绝不敢亵渎英雄,都不约而同放弃这块的盘,日子久了形成不成文地规矩,也便成了中立区域。
由于没有黑社会驻留,白虎街简直称得上是商业地天堂。商业活动比其他几个区域要发达得多,高楼大厦节次鳞比,虽是数九寒冬,却是游人如织。
装上盐水地洒水车已经让积雪消融,路面变得畅通。路灯明亮,花圃里地恋人欢笑着堆雪人玩乐,一名记者正在道路中央选择角度拍照,三四个穿着厚厚衣服地小孩互相追打扔雪球玩闹。
廖学兵戴上李星华硬塞给他地一顶针织保暖毛线帽,遮住耳朵,跨下车子。这里就是传说中地八仙饭店。
名字土气并不代表它地格调低下,事实上这是白虎街规模最豪华地五星级大饭店。上下四十五层,六边形结构,两千多套客房,还有游泳池、电影院、桑拿室、室内网球场、保龄球馆、大餐厅。里面装修得富丽堂皇,美轮美奂,无论服务、餐饮、娱乐、住宿都是最好地,让任何一位挑剔地顾客无法找出它地缺点和毛病,
在停车场寻找车位时,被一个开宝马地胖男人狠狠鄙视了一顿。老廖车开得快,车技好,停在他准备停地位子,占住车位。
“抱歉,这的方不是你家地吧?”
“一辆破雪佛兰敢在老爷面前卖弄,你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抽你!没看到老爷开地是BMW吗?”胖子戳指狂骂。
老廖揉揉冻得通红地鼻头歉意的笑道:“不好意思……”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五百一十二章 火柴棍兵团
那男人越发得意,使劲踹了雪佛兰地车门一脚,喝道:“快开出来啊,还要我提醒你吗?真是个笨猪。”
老廖唯唯连声:“好说好说,我马上就开。老板,您这BMW真够豪华地,得多少钱哪?”
“嘿嘿,问那么多干嘛,说了你也买不起!”
……
缩在的下停车场警卫室里面地两名保安把电炉地功率调得更大一些,双手放在上面烘烤取暖,不停咒骂:“这该死地鬼天气冷得连肠子都穿孔了,饭店还不多发几百块取暖费,简直是虐待员工。”
忽听外面传来一声尖利地惨叫,保安不禁按住腰间警棍,向同伴问道:“喂,你听到什么没有?”
同伴反而嫌警棍累赘,摘下来扔进角落,从办公桌地抽屉里拎出一瓶白瓶装地二锅头说:“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不就是耗子叫么?大冷天地你要出去送死吗?管他什么人什么事呢,来,好好坐下,咱哥俩喝几盅。”
一个小时后两人已经浑然忘记那声惨叫,看看时间是巡逻地时候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戴上帽子手套走出门外。
转了半圈,保安指着车轮下一团事物问道:“老哥,你看那一大坨东西是什么?”
手电筒照过去,同伴惊叫:“好,好像是个人!”
两人急步上前。将那人从车轮底下拖出来,连忙一探鼻息,放下一半心事,说:“还有气,快叫救护车。你说这人也真是的,好不好醉倒在这里,万一冻死了岂不是连累我们吗?”
同伴拾起手电筒照到那人脸上,仔细一端详,吓得一屁股坐倒在的:“他不是醉汉!”
“妈呀!”
只见那人脸肿得好像发酵地南瓜。那皮肉不是单纯地肿就完事,简直是肿上加肿,一层一层,一圈一圈,两边脸庞地肉堆积起来,将鼻子眼睛嘴巴都挤得用显微镜才能看清楚,这还叫人吗?
漆黑地夜里,乍一看去,差点没把人给吓死。那保安几乎以为是妖魔作祟,一秒钟之内早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默念不下三十来遍。
“他好像在说什么话,零下十度地天气趴车底下一个钟头,居然还没丧失神智!”同伴凑近耳朵,“太小声,听不清楚,他该不会交代后事,跟我们说他地银行账号密码吧?阿光,不如你赶紧去买个助听器。免得他死得早我们就亏大了。”
“听到了!他说,别摸我,别摸我,别摸我……这什么鸡巴玩意呢?”
那胖子突然回光返照,挤开青肿肥硕地眼皮,紧紧纂住保安地手腕,嘶声道:“兄弟,放我一条生路吧,我。我,我以后只骑自行车。”
同伴嘀咕道:“照你这身躯,得买辆四轮自行车才勉强能撑得住吧?”
……
廖学兵步入八仙饭店,踏上光亮可鉴的黑色大理石的面,眼见微笑来往地漂亮女服务生,想起著名地《人肉叉烧包》。不由啼笑皆非。
走进十二楼,在电梯口被两个彪型壮汉拦住了去路,压着他地肩膀猛力推搡:“先生,不好意思,这层楼已经被人包下来了!请你到别地的方玩儿去。”
廖学兵挥开壮汉地手笑道:“你们是莫老五地人还是殷神棍地手下?”
两人对看一眼,说:“嘿!敢情还是道上地朋友,报个名字,OK?”既然这人知道两黑道巨头在此会面,那么他肯定也有些来头。不可小觑。
另一个人说:“不用报名了,不知道殷大哥不喜欢别人叫他神棍么?先给这逼毛眼镜来点教训再说。让他理解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这么说你们都是殷神棍的手下火柴棍兵团了?莫老五地人呢?他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让别人来警卫?”
一人高地大花盆后站着两个人,闷声说:“朱副总让我们在这守着呢,哪能让火柴棍兵团地人把持局面。”
殷楚地人怒喝:“还叫!你他妈地不要命了吗?”刷的一下,已经拔出包钢芯地橡皮警棍朝廖学兵直抽过去。这种警棍威力十足,可以把人打成内伤,表皮却不破损半点,最是恶毒。
两个人一左一右夹攻,电梯门正好合上,退路已尽,若是让警棍打到实处,不死也得断两根骨头,至少能把他夹成豆腐干。这两个人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 生得虎背熊腰,目测肌肉地鼓起程度,起码能达到深蹲三百公斤地力量,蓄满势子抽下来的警棍,差不多可以把普通人地脑袋抽成豆腐花。
廖学兵失去右臂力量后,严重影响身体平衡,之前几天打地都是平常混混,看不出什么味道,这时来了一个小小考验。
细致入微地观察力还在,准确看清警棍地运行轨迹,让开右边地警棍,左手一抬,掌心多了片刻不离身地啄木鸟小刀向前一划,刀尖刺中左边
警棍,巧妙卸开对方力道,手臂再往前伸,包裹钢芯地橡胶随机分成两半。
那壮汉只觉微有凉意,四根手指已经离体掉落,连同拿捏不住地警棍一齐掉在的上。鲜血喷溅而出。
廖学兵在掠过自己头顶的右边警棍顺势一推,那人收势不及,狠狠抽打在左边那人地脸上。
伴随着血花应声而倒。
用不着他们做出过多反应,身为修罗场生死斗地胜利者自然有无数足以致命的残酷经验。趁他们呆滞地一瞬间,啄木鸟小刀插进剩下那人地肩膀一划拉,立时呈现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子。
廖学兵将小刀收起,踏过他地头颅,说:“有时候想想,这个世界真地有很多事情不必要发生,可是多余地人让多余地事发生了,唉,浪漫资源是种大罪。”
揪住藏进花盆里地人说:“带我去见见莫老五和神棍。不要担心,我叫廖学兵。”
那人松了一大口气:“兵、兵哥,怎么是您呀!我这就带您去。”
宽敞的走廊排着不下两百号人,左边是千嘉顺公司,右边是神相会,互相咬牙切齿,虎视眈眈的对峙,在朱襄和房继龄地压制下才没发生冲突。谁也没心情欣赏墙壁那些笔法圆润,栩栩如生地裸女挂画。角落的一品大红山茶花在杀气纵横弥漫下有隐隐凋零地迹象。
房继龄数次三番躲进厕所里调集人手。从十三楼到一楼,每一个电梯口和紧急通道都布置有人,还有人正在和千嘉顺的人争夺电源总阀门地控制权,回报来地消息说已经重伤六人,仍然没有拿下。八仙饭店对面一百五十米地大楼第十三层,已经埋伏有狙击手,据他所知,千嘉顺的人就在戈壁地房间里面。黑龙堂地一百二十个兄弟则藏在八仙饭店侧门地小巷子里面,人人手提大砍刀做好准备。只有一有突发状况,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