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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弟抓起老板:“不要麻烦别人了,就你带我上去吧。”老板一直还没完全回复过来,脸色还是白的吓人,哪里禁的住他一抓,立足不稳,扑进南弟的怀里。
“先生,那是我们的老板,请你不要无礼!”一名保镖喝道,这小子一头银发,眼神中的光芒嚣张无比,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南弟微笑着道歉:“其实刚才跟你开个玩笑,我不是来订包厢的。”搂着老板的肩膀说:“给个面子吧,我们派来收保护费的小弟钱没拿到反而被你们打了一顿,这帐是不是该算个清楚明白?”
保镖一听,这还的了?三四个人一齐拔出警棍抽向南弟,南弟的反应比他们快了,猛一拧身,推出老板迎向他们,警棍已经到了半空,收势不及,一齐落在老板的头上脸上,劈啪作响,硬是把老板打成猪头。
那个抓住关慕云的保安头子呸了一口,正要出手,忽觉背心一凉,衣服裂开,背上被剖了条深及肩脾骨的大口子,鲜血像扇面一般喷了出来,他又惊又怒,关慕云已落到了叶小白手里。
“来朱雀街开场子没有交保护费的自觉那怎么行?”廖学兵从沙发后走了出来。
老板骇然道:“你们是什么人?”南弟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一带,面门磕上尖锐的大理石柜台边角,飞出一枚断牙,方才淡淡的说:“朱雀街有什么人敢上门收保护费的你应该听说过吧?”
三四名保安见老板受辱,警棍再次抽向南弟,南弟故技重施,又移过老板当挡箭牌,劈里啪啦几声过后,没肿的地方肿了过来,肿的方陷了下去。
那老板艰难的睁开眼睛道:“兄弟,有话好商量,小店刚开业没多久,本小利薄,一时筹不出那么多钱,所以有点急了……”
关慕云昨天的伤还包着绷带,今天又多了几道伤口,强压住一时口快答应加入黑社会事来的强烈后悔感觉,走上前说:“老,老板……”飞车党三巨头压阵没带来安全感,反而更紧张了,小腿肚哆嗦的接近抽筋的地步,咽下一口海港接着道:“保,保护费两万块,该给我了吧?”
那老板也是十分海限:要是没点后台怪一个人来收保护费吗?我当时要是直接把钱给他,免去一顿痛捧,日后慢慢的找回场子也好啊,今天先忍下这口气吧。
少了一枚牙齿,说话漏风,怪声怪调的道:“阿梅,快拿两万块来,送几位大爷出门。”他妈的还真像是送瘟神。
保安头子盯着叶小白手里的刀不敢异动,血一点一点的流失,背伤也是痛的难以完整思考了。突听最后面出来的那个人说:“关慕云,刚才哪个保安打你,你现在全部还回去。”保安想:“老子只在这里领一份工资,犯不着被人家欺负不还手。”叫声:“兄弟们!剁这兔崽子的!”
他刚一叫完,那人的拳头自下而上,快的看不清轨迹,击中自己的下巴,上下牙齿交具,狠狠咬断小半戴入关。舌头乃是神经末梢极为集中的地方,轻轻碰撞都会疼痛难当,何况伤的这么深?由千痛的超出相象,保安脑中瞬间变成空白,两眼翻白,跌倒在地,昏了过去。
关慕云白领一名保安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那保安大怒,两人扭打起来,但那保安的屁股很快就被捅了两刀,软倒在地。
“咦,小姐,麻烦你不要报警好吗?除非你生意不想做了,我们被抓关个十五天又出来,继续骚扰,你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柜台小姐脸色苍白的挂断电话。
关慕云拿了钱交到廖学兵手上,叶小白对老板说:“今天是个教训,我们也是很讲道义的,以后有什么人来吃拿卡要,勒索赖帐什么的,你就拨这个电话号码,我们收了你的保护费一定会为你摆平任何黑道上的事。”扔下一张纸片,上面印着:朱雀街车行总经理,叶小白,电话5888……。0
出了门口,只听到后面传来几声:“快叫救护车!”“老板,要报警吗?”“算了,我投资了近千万……不想倒闭那么快,他们是地头蛇。”
关慕云踢着脚下的石子,踌躇道:“廖老师,我,我不想干了,我想另外找个地方打工。”
“收了两万块保护费,你起码占了百分之八十的功劳,就分给你一半做奖励吧。蜡,一万块拿着,回家给父母买点保健品,给妹妹买漂亮衣服,要想找工作的话,我在主分区酒吧认识个不错的老板,你去端盘子洗碗吧,和周安同事,应该可以的。”廖学兵把那一叠钱分了一半给关慕云,其余的交给南弟。
“酒吧薪水多少?我在便利店一个月也有几百块哪。”
“好像是一千多块吧,你要是不想干就趁早回家睡觉。”
关慕云掂着手里沉甸甸的钱,心道:“一个晚上一万块,他妈的,被打死也值得了,总比累死累活的一个月才那么几百块钱强万倍。世上为了几个小钱甘愿做狗,别人脚批判的事这么多,何况廖老师好像对我还不错,又不是做狗,怕什么。”见廖学兵跨上车子要走,连忙拦住说:“廖老师,我还是继续跟你们干,在酒吧里干的太晚的话会影响学习,等下还要去哪里?”
叶小白,南弟都笑了:“廖老师,你扣学生都被钱折服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概是生活的压力吧,当你每天只能吃半个馒头,白粥和咸菜,看到别人出入以车代步,动辄鲍鱼粉丝,你会为了吃的上一口饱饭放弃尊严。世界上不食磋来之食的,十万个只有那么一个。再说,他是我的学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很奇怪吗?”
“老师!”关慕云热泪盈眶叫道。
叶小白南弟心里同声说:“不愧是当老师的,说话真他妈的肉麻。”
廖学兵转身道:“叶小白,这个新开的场子没去探查过的还有哪几家?”
叶小白拿电话问了一下,说:“酒口氏受新开的了,有家游仙饮茶店在泰德烧卤店附近,不知这么晚关门没有,我们过去喝杯茶。”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一百四十九章 茶店老板的风趣
“好,那就过去吧。”廖学兵招呼道:“关慕云,上来坐好,我告诉你,等下进去先猛一拍桌子瞪着老板,直到把他瞪到心里发毛才说出此行的目的,注意,先声夺人知道吗?热气一定要足,一定要他怕你,饮茶店新开,不是暴利行业,就拿个一千块好了,不然破坏朱雀街经济发展可得不偿失。”
“老师,你总是过着不劳而获的生活吗?利用暴力威胁他人赚取不正当的利益……”关慕云小心翼翼的想着措词怎么使用才不会冒犯老师,“这样下去谁不军民联防在朱雀街开商店?”
“你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北城区十七八条街道,无业游民多的是,经常会恶意讹诈店主,我们只是象征性的敢取一点点费用,保护他们的利益不被侵犯,当然也有不愿意交保护费的,我们不去收,光头党,虎帮,黑龙党那些人也会去收。我们也有个规矩,邵氏业多收,其他行业少收或不收,你看吧,刚经过的那家书店,我还帮老板打理过几个偷收贼呢,还有那家已经打炸的面包店,以前也有不少混混藏着个死苍蝇来敲诈的,警察根本管不了,我一时好心就替他打发了。”
“哦!想不到老师还是正义使者啊。”
“操他妈的,别这么恶心,主要是今天你新入伙,他们带你见识一番,以后还会有打架什么的你怕不怕,别说不敢去,整老师那会儿你胆子大着呢,对了,阿雪今天乖不乖?”
关慕云立时就郁闷了:“那小丫头以前还挺粘我的,今天居然不理我。打坏一个玻璃瓶还没骂她,自己要哭,老娘一说,你敢哭的话廖叔叔以后就不来了,小丫头马上就不哭了,老师,你们飞车党是不是也干过拐卖儿童的事?”
“我们是有原则的黑帮,你小子别乱说。对了,回学校上学绝对不要把这事透露给任何人知道,不然我完蛋你也没好下场。”
泰德烧卤店虽然已经关门了,可是那股调料的浓香在空气中飘荡始终挥散不去,其中混合着铁观音若有若无的清香,人行道左侧的木栏栅后开着一家店面,玻璃门后透出光亮。
游仙饮茶店牌匾外表漆成猪肝色,添加类似木头的纹理,前檐挂着灯笼,门前还有未扫净的红色鞭炮碎纸,看起来古意盎然,可惜天已经很晚了,从玻璃门向内看去没有一名顾客,老板在柜台打瞌睡。
“关慕云,登台时间到,我们在外面等你,这回不管出什么事我们都不会帮你了。”
关慕云深呼吸,挺了挺胸,正要走进去,叶小白说:“老弟,你把上衣脱了,眼睛瞪圆一点。”“都十月多了,这么凉会感冒的。”话虽如此,关慕云还是依言脱了外套和内衣,秋风袭来起了一也因鸡皮疙瘩,鼻青脸肿,额头还有昨天受伤的包扎,青春期还没发育好的排骨状身板,配合在一起极为滑稽,关慕云昂首挺胸,将啄木鸟小刀插在裤腰上,雄赳赳的推开玻璃门。
叶小白等人把车子停在人行道外,点了支烟道:“兵哥,你把学生拉下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廖学兵照例拿哈瓦那雪茄风骚了一回,说:“每个人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发展方向,这小子家庭不太好,先让他磨练败年增加一项来源最快的收入,没别的想法,我又不是圣人,思想境界没你想像的那么高。”
关慕云挺脸色凹肚,活像只大青蛙,气势汹汹的走到柜台前,大力拍了一下:“老板!”
老板忙站了起来:“老板想要喝什么茶?小店有上好的龙井,普洱,铁观音,碧螺春,黄山毛蜂,毛尖,武夷岩茶,价廉物美,新张开的价格优惠,只算您八折,阿英,你还不赶快过来招呼客人?”
围着小围裙,穿黑色软底布鞋,梳大辫子的女孩拿着菜单跑过来道:“先生,请到座位上稍等片刻,想喝什么茶可以任点本店推荐收藏的十一年的云南普洱茶,一两只收七十元。”
关慕云没有说话,死死瞪着老板,咬牙切齿,鼻翼颤动,乍一看去好像个刚从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
“先生,先生?”
老板也觉得诧异:“这孩子不会受了什么失恋的打击,跑来买醉,借酒浇愁的吧?可是茶馆不能卖酒,否则影响生意,别的顾客知道了会认为本店档次很低。”左右看了看,发现确实没其他客人,生意一天都没开张,不能等了,笑道:“先生,本店还有啤酒,黄酒,米酒,二锅头,杜康任你选择。”
关慕云看到柜台是木制的,终于安心,刷的拔出小刀插上去,喝道:“我……我……”一口气忽然泄了:“我,我是业收保护费的……”
老板明白了:“怪不得一身排骨脱的光光的,我还以为碰到裸露狂了。”吩咐服务员:“阿英,拿点零钱给他,让他走吧。”柜台下持着水果刀的慢慢放开。
阿英看向关慕云的目光带了一丝怜悯,抓上一把硬币说:“小弟弟,这也有十几块钱了,买几个包子回家慢慢吃吧,看你饿成这样,真可怜。”
关慕云涨红了脸道:“我……我不是乞丐,我真是来收保护费的,只要一千块就够了。”暗恨叶小白为什么叫他脱衣服,他有点说不下去,以前便利店有乞丐讨生活,他二话不说直接赶走,现在这老板的心已经算是非常善良了,怎么忍心要他的钱?何况人家店里一看没几个顾客,说不定还没什么收入呢?
老板把啄木鸟拔起来剔掉指甲里的污垢,笑道:“呃,这个,要保护费的话也要表现自己的能力,如果你通过我的考验的话,保护费当然会有。”
“什,什么考验?单挑吗?我可不怕你。”关慕云急忙摆了个黄飞鸿的家室,左手上扭,右手下堑,气息沉千丹田,好似个大钳子:“我,我有武功的,你不要过来。”
老板哭笑不得:“别紧张,我只要问你几个问题就好了。”
“什么问题?如果是打探我们帮派的内部机密,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关慕云警觉起来。
这孩子还真是稚嫩的很,只怕是受了坏人的引诱还堕落的,不过年轻人可塑性强,改过来还有大把机会。老板清了清嗓子:“第一个问题:张大妈整天说个不停,可有一个月她说话最少,是哪个月?”
门外侧耳倾听的廖学兵差点把口水喷了出来:“这老板有点意思?”
关慕云苦思不止,在用大树桩雕成,漆上光漆,有上下分层以及泻水孔的桌子边坐下,阿英端来一杯清茶,关慕云一气喝成,忖道:“一年十二个月,这应该从民俗学角度上分析,一月二月天气寒冷,可是新年的关系,可能会说非常多的话,因为要不停的拜年啊,迎送宾客啊。三月呢,该上班了吧,可不知道这个张大妈是什么身份,真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