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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跑了进去,不敢再呆在外面。
“这大夫怎么这样啊?把一个小女孩的头都给撞破了,这人品也太差了,真没医德。”
“唉,谁叫这两个小孩是乞丐呢!好心的人都死光了,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好人,走吧走吧!没东西看了。”
小女孩从地上爬起来,伸手胡乱和往额头上一擦,一手捉起地上的那瓶药,抱着哇哇大哭的弟弟道:“糖糖不哭,姐姐不痛,不痛。”
小男孩眨着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她说:“可是,可是姐姐头流血了,姐姐会不会也跟爹爹一样,躺在地上睡着了?”
“不,姐姐不会,姐姐还要照顾糖糖呢!姐姐……”话还没说完,她就倒在了小男孩的身上昏死了过去。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你不要吓糖糖,姐姐你醒醒啊!”小男孩慌得摇了摇小趴在他身上的小女孩,见她一动也不动,周围又没人肯帮忙,他只能一手拉着地上男子的衣袖,摇了摇他哭道:“爹爹,爹爹你醒醒啊!呜呜,……爹爹……姐姐……你们醒醒啊!糖糖好怕,糖糖好怕……”
原本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清然,听到这里便睁开了眼睛,慢慢地说:“绝,去帮他们看看。”
听到清然的话,四名护法皆是一愣,绝很快的回过神,下了马车往前走去,挤开了人群来到那对姐弟的面前,在小男孩的身边蹲了下来温和的说道:“小弟弟,来,我帮你看看你姐姐伤得怎么样了。”
无助的哭泣的小男孩一见到一脸温和的绝,便仰起小脸期待地问:“叔叔你是大夫吗?”
“嗯,叔叔是大夫,你放手,让我帮你看看你姐姐。”他温和的笑着,一手接过小汝孩平放在地上,检查了一下她额头上的伤口,而后从怀里取出了一瓶药散,洒在小汝孩的头上,又撕下了布条帮她包扎好,这才抬起头对小男孩说道:“你放心,你姐姐没事的,很快她就会醒了。”
小男孩有点不信地看着他:“真的吗?叔叔你没骗糖糖吧?”
“呵呵,怎么会呢!叔叔说真的。”听到小男孩的童言童语,绝不由的轻笑出声。
“叔叔,那你帮糖糖的爹爹看看,糖糖的爹爹已经睡了好久了,糖糖都叫不醒他。”
绝朝那躺在地上的男子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如土色一般暗黯无光,呼吸微弱无力,他伸手探向他的脉搏,发现他的脉搏弱得几乎察觉不到,一手摸向了胸口,也有种泛凉的感觉,他知道,这个人确实是真如那大夫所说,活不了多久的了。
“叔叔,我爹爹怎么样?”他仰着小脸,紧张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个叔叔看了他爹爹后不说话?是不是他爹爹以后都不会醒来了?
一想到这,眼眶不由的红了起来,晶莹的眼泪如珍珠一般,一颗颗的掉下:“呜……我要爹爹,糖糖要爹爹……”
“还没死!”
突然,淡淡的声音,从绝的身后传来,他回头一看,见清然站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地上的男子。而周围看热闹的人则退开了一条路,低声细语的指着清然和跟在清然身旁的几人议论纷纷。
“但也活不了了,心脉太弱,跟死了差不多。”绝微微皱着眉头,想到那两个小小的孩子,若是没了父亲,就会从此成为孤儿,这一幕,让他想起了他们的小时候。
他们四人,就是孤儿,当孤儿的滋味,没有比他们几人更清楚的。然,就算此时他想帮这两个小孩,却也帮不了了。他并没有令人起死回生的本领。
闻言,清然看了他一眼,这才慢慢的走上前,来到那男子的身边,静静地看着。站在她身旁的溪儿怜惜地看着那两个小孩,拉了拉清然的衣袖问:“姐姐,真的救了不了了吗?”这两个小孩好可怜,小小年纪却这么懂事,让她看了都心生不忍,那个大夫,也太可恶了,居然连这和小的孩子也踢,真想痛扁他一顿泄泄心头的怒火。
“救得了。”
“救得了?”听到清然的话,绝诧异的抬头看着她,宫主说救得了?
这个人都要死了,气息和心脉那么弱,宫主也有办法让他活过来?
“嗯。”她淡淡的应了一声,手一动,从紫云戒中取出了一个小瓶,倒出了一颗药丸递给绝:“给他吃了。”是这两个小孩的那一声声爹爹唤起了她心中的那片柔软,会取出药丸来救活他,只是不想这两个小孩在她的面前,看着他们的爹爹死去。
“神仙姐姐,你真的可以让糖糖的爹爹醒过来?”小男孩惊喜地看着清然,那一双清澈的眼睛在听到清然的话后,如点亮了一盏明灯似的,散发着闪耀的光芒。
听到他的话,清然轻轻的一笑,弯下了腰问:“你叫糖糖?”小孩子往往是最纯真的人,他们不会有心计,有什么都写在那张小脸上,这就是小孩子的可爱之处。
“嗯,爹爹说,糖糖喜欢吃糖,但是没钱买,所以就叫糖糖,这样,想吃糖糖时,只要一叫糖糖,那糖糖就在我的嘴里了。”小男孩像在绕口令似的,说着似懂又非懂的话,听着一旁的溪儿不由的噗哧一笑。
就在清然与小男孩说话的瞬间,绝已经把清然给的药丸喂给了那名男子吃,只见当药丸在他口中溶化后,那名男子竟然悠悠转醒,极快的极度与神奇药效令绝惊讶不已。
“主子,他醒了。”绝一手托起那男子的背,把他扶了起来。
“爹爹,爹爹你醒啦?”小男孩一见他醒来,小小的脸蛋上绽开了纯真的笑容,开心的扑了上去。
那男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见扑在他怀里的孩子,脸上浮现了担忧,虚弱的声音急急的传出:“糖糖,你今天有吃饭吗?姐姐呢?你姐姐在哪里?”
“爹爹,糖糖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饭,姐姐没钱买馒头给糖糖吃,姐姐还倒下了,你看。”小男孩说着,小手往身后小女孩的方向一指。
“思儿,思儿,你怎么了?”男子一见倒在地上的女儿,一颗心惊得乱跳个不停,他的女儿怎么受伤了?怎么会受伤了?
“爹爹,那个大夫是坏人,他咒爹爹死了,而且还踢姐姐,让姐姐的头撞在地上流血了。”小男孩指着那躲在门里边不时往这里偷窥的无良大夫,小脸上气呼呼的。旋即像是起起什么似的,又拉着他的衣袖道:“爹爹,是神仙姐姐叫你起床的,你睡了好久糖糖都叫不醒,神仙姐姐一来,你就醒了。”
男子诧异的看向清然几人,急忙拉着小男孩跪在清然几人的面前:“谢谢几位公子小姐,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清然看了小男孩和那还昏迷的小女孩一眼,这才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份工作,让你养活你的一双儿女,你可愿意?”
男子惊喜的朝她磕着头道:“小的愿意,小的愿意,小姐的大恩大德,小的铭记于心,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能有一份工作养活他的一双孩子,他怎么可能会不愿意。两个孩子还小,却跟着他有一顿没一顿的过着日子,有时生病了还没钱请大夫医治,天冷了没有厚衣服穿,下雨了屋子还滴水,前些天他因重病没钱医治,一直耗着,却不想险些再也再不到他的一双儿女了。
“默,你给他安排一下。”她淡淡的说着,便转身往马车上走去,溪儿朝那小男孩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不知什么时候跑去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那小男孩笑嘻嘻地说:“糖糖,我请你吃糖葫芦,你该对我说什么啊?”
小男孩一见溪儿手中的糖葫芦,顿时眼睛一闪,甜甜地叫道:“谢谢漂亮姐姐。”说着,眼馋地看着她手中的那串红红的糖葫芦。
“乖!”溪儿一笑,摸了摸他的脑袋把手中的糖葫芦递给他说:“呐,拿着。”
小男孩飞快的伸手接过那串糖葫芦,爱不释手地看了看,递给他身边的男子:“爹爹,糖糖有糖葫芦吃了,爹爹也吃一个。”
“你自己吃吧!爹爹不吃。”男子宠溺的擦着他脏兮兮的小脸,轻声说着。
“那糖糖只吃一个,剩下的都留给姐姐吃。”他伸出小手擦了擦那昏睡过去的姐姐,对男子说道:“姐姐刚才流了好多血,一定很疼了,只要吃了糖葫芦,姐姐就不会疼了。”
走到马车边的清然听到他的话,回头朝他看了一眼,这才上了马车,只留下默一人为那男子一家三口安排着事情。
马车又慢慢的走了起来,车内,绝则低头想着清然适才的那是什么药丸,为什么竟然能有那样的奇效,邪则看着清然笑了笑,神情慵懒地靠在了马车的窗边,嘴角一直带着莫名的笑意。
溪儿和竹儿果儿三人看着两人的神情,很是纳闷的把目光落在他们的身上研究着,不明白他们这里干什么了。
倒是清然继续一手托着腮,闭目养神的靠着车窗,随着那马车的晃动身体轻轻的摇晃着,一直往前走去,直到离找到了合适的酒楼落脚,几人这才从马车里面下来。
另一边,冷桦听着属下查到的消息,一身的戾气越发的浓烈,他紧紧的拧着拳头,眼中闪过的是愤怒与怜惜,他没有想到,他命人查到的消息竟然会是这样。
原来,她就是八大家族之一风家的小蛆风清然,那个无法凝聚真气却拥有着举世无双容貌的风清然,他不知道她现在为何拥有强大的真气修为,他只知道,现在的她,绝对不是世人眼中那个无法凝聚真气的草包美女!
一直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蒙着面纱,然,当今天听到这消息,他才知道,原来在三年前,她的容颜就被欧阳家的欧阳琳儿给毁了,可恨的欧阳琳儿竟然派人在她的脸上烙下了铁印!真是不可饶恕!
想起三年前她竟然被人有烧红的烙铁施以狠刑,他的心就不自由主的揪疼着,拧紧的拳头重重的朝座边一锤,突然脑海中一个画面闪过。
三年前他路经山道边时,一向视人命如草芥的他,好像出手救过一名女子,而当他走近一看时,那名女子一张脸就是被人用烙铁烙下了铁印,他还记得,当时随意的一瞥,心中闪过一丝的诧异。心疼与怜惜在心底漫延而开,原来,当时他救下的就是她,难怪那夜她取下他的面具后,会说了那两个字,她早就知道当初无意间救下她的,就是他!
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她在青城琴楼所发生的一切,就如飞散的羽毛,吹到了大陆上的事每一个地方,也传入了每一个势力的耳中,让他们知道,风家还有人活着,那个人,就是风清然!这,也许就是她会出现在琴楼的真正原因。
她是想引出三年前灭了风家一门的幕后黑手!
“尊主,最后,她是被天下第一公子萧枫接走的,至到很晚才送了她回去,好像是去哪里试弹那凤尾琴。”看着尊主一身阴鸷的戾气,护卫硬着头皮把最后的话报完,便静静的退到了一边。
“萧枫?”冷桦低声呢喃了一声,旋即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风清然,清然,清儿,终于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了,你,我是不会放开的!这一生,就是追你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把你追到手!
古武大陆篇 第八十四章 血洗血杀门
宁静的夜色中传来一声声虫儿的低鸣声,天上的月光微微的洒落在大地上,为黑夜添了上一件神秘而朦胧的面纱。
夜风轻轻的吹着,树枝像被一双双的手摇动着似的,在夜色中轻轻的摆动着,树叶磨擦,发出一声声沙沙的声音。
七抹身影如鬼魅一般的在黑夜中闪出,脚尖轻轻在树技上一点,飞身在半空中掠过,为首的一抹身影穿着一身白色衣袍,脸上戴着一个白玉面具,清冷的眸子在夜色中散发着丝丝摄人的寒光,墨发随着她的跃动,在半空中扬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披散在她的身后。
跟在她身后的六名身着黑衣的人影,两名身形比较娇小,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竹儿与果儿,而那另外的四人,自然就是邪绝默离四人了。
当知道了那血杀门的根据地就在这附近时,清然便命人把血杀门的地形机关什么的都弄到手,入夜的小镇紧紧的闭紧着门窗,街上行人也廖廖无几,正是行事的最好时机。
三年前血杀门的人一直对她穷追猛打,那一夜风家被灭门,血杀门的人逃脱不了干系!今夜,她就要把三年前的一切都讨回来!要让血杀门从此在这大陆上消失!
只听咻咻咻的几声闪过,眨眼间的时间就不见了清然几人的身影。
而在血杀门的大殿上,主位上斜躺着一名穿着红色衣袍的三十来岁的阴邪男子,苍白的面容加上那略带阴里阴气的神情,怎么看都像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只见他伸出红色的指甲,爱不释手的轻抚着,画上了眼线的眼睛微微上提着,有着一种阴森与妖冶的感觉。
“你说什么?那些杀手一个也没回来?”他抬眼半睨了跪在大殿的黑衣人一眼,阴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嗜血的冷意。
听到那阴森森的声音,跪在大殿的黑衣人不由的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