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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知道你们这些仙人想要什么”文行摇了摇头道。
“就是那个”寂灭帝君那根近乎没有食指指着文行胸前的一块白玉。在寂灭帝君指向白玉,文行才发觉怎么自己还光着身子,顿时,从脸红道脖子。“你不要害羞,什么样的身子我没见过,”寂灭帝君看到文行的异样微微笑着道。
“这块玉,有什么用啊,他们要这块玉干什么,这是我离家时父亲给我的”文行惊讶道。虽然他父王和他说这个可以保护自己,但从山崖上掉下来也没见它能保护自己。
“哈哈。。。有什么用,你以为没有这块玉,你能穿过九天溺水,没有这块玉你能在阴阳门中活着出来,没有这块玉我会把“天仙朱果”给你吃,寂灭帝君不断地举出此玉的不凡,似乎文行能活者到这都是这块玉的功劳,“不过你也让我很惊讶,居然身怀《太上羽化真经》虽然只是残本,你的识海也被人做了手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白衣人也知道这块玉,只是为什么没有杀了你,还传你无上法诀。寂灭帝君皱着眉疑惑的道。
“你怎么知道,传我真经是个穿白衣服的人,”文行眼睁大大的。“只是那时父亲还没有把白玉给我。”
“这个不是他没杀你原因”说着寂灭帝君虚无的身影更加的虚无,“哈哈。。。好,东方太羽,北极天君,你们没几天好过的了。”寂灭帝君虚影狂笑不止。
“好,你愿不愿做我弟子,”寂灭帝君对着文行道。
“师父,受徒儿一拜,”文行跪在地上磕了九个响头心中高兴无以复加,有这么强的师尊,以后成仙不是梦想了。
“好徒儿。快起来,”寂灭帝君虚手一抬,文行就被扶起身来。“为师时间不多了,你要帮为师做两件事。”
“师尊,请讲徒儿一定照做,”文行躬身道,
“等你修道有成,第一件事帮我去阴阳界找一个人,她叫广玉,曾经是天上的仙子,”寂灭帝君说道广玉仙子时神色黯然,突然又变得凌厉:“第二件帮我杀两个人,一个是东方太羽,一个是星北极。广玉仙子在我书房有她的画像,就是挂着点那副,东方太羽和星北极你见过,就是杀我的那个五个人中的那个背剑和拿扇子的那个。
“啊,叫我去杀和你一样厉害的人,人家一个眼神我估计就灰飞烟灭了还有南哥阴阳界是什么地方。”文行听见寂灭帝君竟然让他去杀那个能是空间时间扭曲,重回混沌的人物,怎么能不惊讶。
“我也知道很困难,但是你身怀无上法诀《太上羽化真经》,就是那个东方太羽修炼的法诀,还有造化玉碟碎片,我再把《浩然真经》和身上的造化玉碟碎片传给你,加上你吃了天仙朱果。前途不可限量,别说修成天仙就是成就大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这座寂灭仙殿和那个阴阳门也给你,万年前我一招灭杀无数仙魔鬼神,他们精血被我练成血池,你以后修炼元气,取之不尽。修炼法门也应有尽有,成仙只是时间问题,刚刚为师耗尽所剩修为推测天机,只是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是感觉你气运浓厚无比,好了,我时间不多了,你一定要帮我完成这两件事。,剩下的事你等会问这个仙殿的器灵吧!”寂灭帝君虚影逐渐化为虚无:“还有不要拿出你的玉佩,等你到天仙境再去窥视大道法则,否则后患无穷。”一缕声音在殿中回荡。
第十七章脱困
“师尊,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出去”文行喊道,大殿空荡荡的连回音也没有。“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叫我去杀一个无敌一般的存在,还有阴阳界又是什么地方?文行自言自语道。
“阴阳界是死人呆的地方,”一个声音从文行身后响起。”谁“文行猛一转脸,只见一个手拿书卷,身着宽大的白色儒袍的少年书生正笑着看着自己。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文行现在可以说惊讶连连。“呵呵,我就是这个宫殿,这宫殿就是好我,说白了我就是这个宫殿的器灵。”白袍书生微微一笑。
“到底器灵是什么?你不是一个好端端的人吗?”文行疑惑的道。
“只要超过法器级别的法宝都有器灵,只是器灵智慧高低不同吧。法宝级别越高,器灵智慧越高,仙器一流的法宝哪一个智慧都不比人低而且有自己独立意识,力量强大就可以凝结身体,”
白衣书生把书卷一合化成一把扇子边摇边道“而我就是仙器中的佼佼者极品仙器,只差一线就能晋升天仙器,只是万年前那一战,我和阴阳门都受了重创,阴阳大哥陨落,我身体破碎,只剩下一点灵识,最后老主人破碎金丹,打通仙人壁垒,一缕元神逃到人间,勉强修复我一些破损的法阵,又给我重塑身体,打入仙魔精血,我才得以重生,现在力量不及巅峰时的千万分之一。”
白衣书生眼中微红似乎有些伤感:“老主人金丹破碎,只剩下一缕元神,又修复一些破损法阵,重塑我真身,再轮回就会身迷胎中记不得前世今生,于是每千年让我现身一次,产生天地异象,放出一些法宝。吸引修士,希望能遇到气运浓厚的修士为徒,帮他完成两个心愿,这是我第十次现身了,前九次,修为都比你高的太多,只是没过九天溺水就死掉了,这次你很幸运,竟然都能在阴阳门中活下来,看来你气运不是一般的浓厚,怪不得老主人会收你为徒,”白衣书生上下不停地打量文行似乎想看出有什么不同。
文行被白衣书生盯的浑身感觉冷冷的,似乎白衣书生盯着的人是一个光着身子的姑娘。
“你能不能先给我件衣服”文行怯生生的问道。白衣书生右手一招,手里就出现了一件散发着淡淡紫光气息十分强大的紫袍。
“这件是紫寿仙衣,你先穿上吧”白衣书生把紫袍一抛,紫袍自动披在了文行上,文行周身紫气缭绕,氤氲飘渺,远远看出去,就像天上的天仙,黑发如玉,披肩自摆,英俊不羁,不染一丝纤尘。
“这件衣服也太耀眼了吧”文行嘴张得大大的看着身上的衣服。“你现在实力太弱,根本发挥了这件仙器的力量,也保护不了这件仙器,现在只是给你暂时穿着,等你出去,就得换一件普通的衣服,不然,衣服被抢是小,你被杀是大,“白衣书生又摇起了折扇,似乎这是他的招牌动作。
“我们怎么出去,湖水这么深”文行惊讶过后,看着正在摇扇的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把折扇一合:“阿紫,送少主出去,”然后身子突然消失,文行还没明白白衣书生叫谁阿紫,身子也一下悬浮在湖水里,周身紫光盘绕,形成一个紫色光球,把湖水挡在一尺之外,眼前巨大的宫殿一下缩小成一枚紫色的沙粒,射进了文行的眉心。
“文行,老主人给你东西都放在书房,等你出去安顿了再进去”文行识海中传来白袍书生的声音。
“你怎么跑到我脑袋里,”文行心里有些害怕的道。“你不用但心,你现在是我少主,我不会害你的,以后我还要靠你把握晋升为天仙器,让我转世投胎,脱离本体束缚。白衣书生似乎知道文行内心的想法。
“你还可以转世成人?”文行见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现在听到白衣书生可以转世成人,也不再惊讶,只是想知道原因。
“是的,只要是天仙器器灵都可以轮回转世成人,前提是主人同意,不然是不可能,阴阳大哥要是不陨落就可以转世成人了。白衣书生连连叹道似乎对阴阳门器灵陨落十分的遗憾。
“你是器灵,那我师尊有没有给你起个名字?”文行问道。
“我本体是黑耀晶石,老主人以前叫我小黑,”白衣书生似乎很无奈的说道。“不过,从现在起我就叫文治好了,和你一个姓,怎么样”白衣书生接着道。
文行听到师尊以前叫这个身着白衣,面若冠玉的俊美少年叫小黑,差点没笑出来:“好,以后你就叫文治吧,小黑这名字确实不适合你。”
文行不知,以前宫殿仙器器灵哪里敢变为一个少年,只是看到文行年轻,才变换了年龄,以前都是以老者的样子出现在寂灭帝君的面前。
就在文行和文治了得正高兴得时候,文行已经出了湖面。
“阿紫,你隐去身上的光芒,把少主放到安全的地上,”白衣书生说道。
“阿紫是谁啊,你在和谁说话“文行疑惑看着四周并没其他人对文治问道。
“阿紫就是你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他也是仙器,不过只是下品仙器”文治回答道。“阿紫出来见过少主。”
文治声音刚落,一个身穿紫衣大汉,出现文行面前躬身道:“见过少主。”
“免了”文行挥了挥手。文行以前可是王子,在府中哪一个不下人不得请安问好,现在在紫寿仙衣器灵出来拜见自己,自然而然的挥手道免。
“好了,你下去吧,好好保护少主,以后你晋升品级不是问题”文治对着阿紫道。“是”阿紫化成一缕紫光投进了仙衣中。
“文行,没看出来,你刚刚还有点气势”文治哈哈大笑。
好了我们就在那条古道上落下来吧,这里群山环绕,人迹罕至,哪里还是文行掉下悬崖的那座群山。
“
第十八章义结金兰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古道上,一个身着白色儒袍头戴纶巾的俊美少年,望着西沉的的太阳,禁不住吟出这千古绝句。
“驾驾。。。”俊美少年身后驰来一辆华丽的马车。罗帐纱篷,琉璃色的宝珠朗朗作响,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马车。不巧俊美少年正好站在不是很宽的古道路中,挡住了疾驰的的马车得路。
驾车的车夫,不得不拉紧马栓让疾驰的马车停下来:“你没长眼吗?这么大的马车你看不见吗”驾车的马夫大怒着对着俊美少年喊道。
“福全,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无论对谁都要有礼,你这样破口大骂当真和市井小民没什么两样,太丢我们南宫家的脸了,”驾车的马夫话音刚落,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车篷里传来。
“少爷教训的是,只是这人无故挡住前进的路,惊了马是小事,要是伤着少爷,我没法向老爷交代啊”驾车的马夫恭声解释道。
“真是恶习难改,这就是你开口伤人的的托辞,回府后你去账房多领一年的工钱,回家做点生意去吧?”车中的的声音似乎有些失望又有些恼怒。
“少爷你就饶了小的这次吧,我下次一定注意,求你了,我上还有七十老母要养啊少爷,”驾车的马夫慌忙的求饶道。
“要不是看你有孝心的份上,我也不会让你多领一年的工钱。行了,别说了还是赶路吧”马车中人声音缓缓道。
“在下,文行,由于和师长走散,落难与此,看着夕阳西沉有感,不想冲撞了尊驾马车,与这驾车的小哥无关,他也只是护住心切,失言而已,先生这样惩罚未免过重”文行躬身对着马车中的人道。
一只玉手抚开车帘,一个锦衣华服的的英俊少年探出头看着文行:“呵呵。。。看兄台文质彬彬,谈吐优雅,我想也是身处名门,既然落难至此,不妨先随我到前方的县城再打探回家的路如何?
“呵呵。。。兄台真个是个热心肠的人,就不怕我是什么土匪强盗,来个杀人劫货什么的;”文行笑着道。
“不是在下吹嘘,此地离京都不到千里。敢打劫我南宫家的土匪强盗还没出生呢,兄台快请上车,到车上我们好好聊聊。”那位锦衣公子笑着对文行道。
“那恭敬不如从那个命了,谢过南宫公子了”文行把儒袍往右边一甩,登上马车,进入车篷内,大吃一惊,自己好歹也是个王子,进了车才知道自己以前坐的马车,就像个破烂。这车内极具奢华,车棚是罕见南离木,车垫是天蚕金丝,车内小桌上放着一个紫玉酒壶,旁边还有两个青玉夜光杯。
“福全,这次就饶了你,马车干平稳点,不需要那么急,知道了吗?”那南宫公子对着车夫道。
“多谢少爷,多谢少爷”福全躬身道。“要谢谢就谢这位公子吧,对了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姓文。单名一个行字。”文行虽然吃惊,毕竟见光很多大场面,很快从吃惊恢复过来了,听到南宫公子立马回到道。“原来是文行公子,幸会,幸会!福全还不谢过文行子,要不是文公子替你说话,我决计不会饶你,”南宫公子先对文行拱手道又对马车下的福全道。
“小人谢过文公子”福全躬身对文行道。“这是我的错,挡了你们的路,怎么能再叫你道谢,真是罪过,”文行有些不好意思道。
“文兄你就不要客气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