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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则涨红了脸,尴尬的把头扭向一边。即使明白这是童言无忌当不了真,可两人以前的关系在那搁着,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暧昧。
“咦?叔叔,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我以前发烧的时候脸就是叔叔这个颜色的。”小孩子继续天真的问着。
“咳咳。。”李墨掩饰的咳了两声才想到解释的话:“不是,天气有点热。”之后又赶紧把她抱起来来转移她的注意力。说:“悠悠,你不是要吃棒棒糖吗?叔叔带你去买好不好?”
“好啊好啊,叔叔,我们赶快去买。”
许文修抿着嘴笑了起来,眼角浅浅的皱纹都向上挑了起来。看着李墨和女儿的背影,他第一次有了一家三口这样的感觉。从前没离婚时,他也没和孙雅,也就是他的前妻一起带女儿出来逛过,两人都是各忙各的,女儿都交给了他妹妹和保姆照看。两人十天半个月的见不上面都是常有的事,更别提一起带女儿来逛动物园了。以前组织的那个家庭虽然的确称得上是令普通小市民羡慕的小家三口,无需为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愁。可他们也只能够算是名义上被法律承认的一家三口。真正意义上的家并不存在,因为没有家的感觉。那时的家只是一个空洞的名词,三口也只是两个独立的大人和一个孩子的组合罢了。但此时,许文修看着李墨和女儿的背影,想到一家三口这个词,却感觉好像有满满的温暖充斥在心间,就像漫长的冬天过后,寒冷的北极终于告别了黑暗迎来了这一年的第一缕阳光似的!
李墨抱着悠悠在前面走,悠悠一会儿要买棒棒糖,一会儿吵着要看狮子猴子鹦鹉的,他只顾着陪怀里的这个孩子了,自然没想到许文修看着他的悠悠的背影心里泛起的这些涟漪。
当他们快走到一座石拱桥上时,一辆绿色的旅游观光车不知是刹车失灵还是什么缘故,突然就横冲直撞的冲了下来。车上的一男一女也是惊慌失措的胡乱扭动着方向盘。当马上就要撞到李墨身上时,许文修大跑一步一把推开李墨把他推到在旁边的草地上,然后迅速转身向旁边躲,可还是晚了一步,左臂被车撞了一下。虽说只是浏览车,可也撞的不轻,小臂上的肉马上就泛成了青紫色。
被推倒时,李墨下意识的护住了悠悠,将她搂在怀里,所以他们两都没什么事。
“你怎么样?”从地上起来后,李墨慌忙的去扶许文修。
“没事,别担心,只是撞了一下而已。”许文修拍了拍李墨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安慰道。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李墨依旧有些担心。
许文修看着他担忧的样子笑着回答:“放心吧,只是有些青紫,过两天就消了,不至于因为这些事就去医院,我身体还没那么差。”
李墨听他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蹲下来对悠悠说:“悠悠,今天就玩到这好不好?爸爸手受伤了,咱先回去,改天再来?”
“好,叔叔说话要算数,改天一定要再带悠悠来啊!”小孩子虽然玩性比较大,但还是比较懂事的。
“好,一定会再带悠悠来的。”李墨拍着她的头承诺。
由于许文修开不了车,所以就拦了辆出租车。李墨也打算先送他们回家。
“到长滨路嘉祥小区。”许文修对司机说。
听到这个名字,李墨心头一震,不可思议的望着许文修。一直以为他住在那个曾是他新房的地方,一直以为那幢房子早已被双方遗忘,一直以为各自都有了新的生活。可眼前这人却说他还住在两人曾一起住了四年的房子里。那幢房子记载了两人四年的过往,已不是一幢房子那么普通的名词,心中怎能不百转千回,怎能还可以沉着冷静!
看到许文修看自己,李墨迅速的收回目光,扭过脸透过车窗向外看来掩饰内心的慌乱。虽努力保持着淡定从容,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跳的频率。已经几年了,以为自己已经能够坦然面对,可当过去的东西被挖出来时才明白,原来自己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和这人相处时,虽不再像以前那样青涩,可还是无法收放自如。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进门后,看着屋里和以前相差无几的摆设,李墨突然觉得很迷惑,这让他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为什么觉得一切都如当初呢?
他看着许文修拿了块毛巾敷在手臂上,在看那紫色的淤青,真心的道谢:“今天谢谢你,否则被撞伤的肯定是我。”
许文修听了他的话。双眼微微眯起,侧过头看着李墨。通常这种情况下都说明对方招惹了他,令他恼怒。但由于对方是眼前这人,他的不悦很快就被压制住了,但语气却不是很好:“小墨,我许文修绝不允许我最重要的两个人在我面前受伤,所以这是我该做的。你也别跟我说谢字,我们之间用不着那么客气。如果你真要谢,也别整那些虚头吧脑的话来应付我,这些话是用在外人身上的。你我之间不至于客气的像个外人!”
最重要的两个人?最重要的两个人!这句话令李墨心惊,什么时候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两个人之一了?
许文修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缓和了一下口气说:“小墨,如果你真想谢我的话,今晚就留下来帮我照顾一下悠悠吧。明早我才会把悠悠送到她姑姑家去,今晚我这样照顾他也不方便。可以吗?”
李墨本想送他们上来后就回去,但听到许文修这样说也不好拒绝,毕竟他受伤也和自己有关系,想了想就只好答应了。
晚上,李墨给那孩子讲了《丑小鸭》、《拇指姑娘》两个童话故事后才终于把人哄睡着了。本来还想着要给王雷打个电话让他今天别去自己家了,但一想到两人那晚发生的事就不知该如何对他说,就一直拖着没打。后来一累,自己就躺在悠悠身边睡着了。
半夜,许文修来到他们的房间,看着床上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心满意足的笑了,这样的日子才是自己应该拼命抓住的,自己怎么到现在才明白呢!只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第二天一早,许文修就让人把车开到了楼下,他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吃过早饭,把悠悠送到他妹妹那里后,又开车送李墨回去。
两人一路无话,一直到地方后,李墨要开门下车时,许文修一把抓起他的左手将李墨拽入怀里,李墨一头撞进他的胸膛,由于太突然,鼻子被狠狠撞了一下。
“许文修,你放开!”李墨生硬的命令。
“小墨,别这样说话,这不适合你,你装不来冷硬。好了,别动,我有话要对你说,听我好好说,好吗?”
“我不认为听你说话就必须用这种姿势!”李墨依旧坚持。我可以把你当成一个相识多年的朋友,但朋友之间不能逾界了,这些会打破人心里平静的动作还是不要做的好!
“小墨,你这样说是在怕吗?怕自己会重新爱上我,所以刻意跟我保持距离!怕悠悠的存在会使我再次选择离开你,所以你打算从一开始就关闭所有让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可能!怕会以悲剧收场,所以你选择了回避!是不是这样?”
李墨把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猛一用力,挣脱了许文修的桎梏。两只手握成拳头,苍白的骨骼像冬天微微露出水面的石头,冰冷清冽。他努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身体仍止不住的发抖。“我是怕!我能不怕吗?你倒给我一个不用害怕的理由!我做不来你的进退有度,到不到你的游刃有余。既然这样,我躲开难道还不行吗!”
“躲开?你想往哪躲,你觉得自己躲得开吗?你是能躲得开我!还是能躲得开你自己!”许文修听李墨说要躲开,他的情绪也激动起来。为什么要躲开!为什么就不肯再给双方一个机会!
李墨无话了,他回答不上来。躲得开吗?躲的又是什么?是许文修,还是那充满太多不可知数的生活?到底又在怕什么?是怕两个人的路太难走,还是怕会再次被放开,被伤的体无完肤?两人现在这样到底又算怎么回事!
李墨推开门说了声再见就逃似的走了出去,他不想再和许文修争论这些问题。他自己都没把这些问题想的一清二楚,又怎么能争论出个结果来!同时,这些问题也太沉重。此时,他心里就被这些问题压抑的喘不过气来,他迫切希望能有一种途径可以将心中的压抑发泄出来。
刚走到楼梯口,李墨就看到王雷站在楼梯的拐角处站着。看着那一地的烟头和他沾满血丝的眼,吃了一惊:“你怎么在这?”
“等你。”王雷看着那辆车离开了,才看着李墨面目表情的简单回答。等你!一直都在等,可到底要等多久;你才能看得见我!
“呃?有事吗?”
“什么叫有事吗!没事难道我就不能来吗!昨天可是周末,每周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把这一天腾出来,从没有不来过,虽然没说过,可我以为我们之间总该有这种默契,总以为你也像我一样把这种默契当成一种约定。可你昨晚去哪了?碰到什么事能让你彻夜不归!难道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没想过我会一直等你回来吗!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无足轻重,那么没有份量吗!”王雷第一次在李墨面前如此大声的说话,以前总是使劲浑身解数让他开心,让他多笑笑。可一想到自己在这人心里可能没什么地位,就觉得很委屈。一想到他昨晚可能是和旧情人待在一起,就愤怒的想要将他拴在身边!我一直就在这里,为什么你就看不见呢?
李墨他的声音那么大,担心吵到邻居,赶忙把门打开把他推了进去。
“不是这样的,我以为你看没人就会回去的,没想到你会一直在这等。”李墨拿了条热毛巾递给他,让他擦把脸。
“这么说,我对你来说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当然不是!”李墨连忙否认。
“那上星期我提的要求老师考虑的怎么样了?答应和我交往了吗?”王雷不认为李墨会主动跟他提这件事。想着刚才那辆离开的车,他担心会突然出现意料不到的事情,只好逼他给自己一个回答。
李墨看王雷低着头看着自己,略长的刘海颓废的向下垂着,布满血丝的眼里含着小心和希冀。他别扭的低下了头,想了想说:“我觉得我们还是比较适合做朋。。。”
“呜。。”话还没说完,王雷就一把将他推倒在墙上,后背被狠狠撞了一下,他吃痛出声。
刚抬头想要出口质问,嘴唇就被人狠狠堵住了。他气愤的用手使劲推王雷,可王雷本身力气就比他大的多,加上此时愤怒的恨不得将此人侵吞掉,李墨怎么可能推的开他!
王雷抓住李墨的两只手将它们交叉在一起,用右手摁在头顶的墙上。由于太用力,李墨的手腕迅速红了一大片。王雷虽然看到了,但他直接选择了忽视。他在愤怒!你为什么要拒绝?是因为那个旧情人吗?既然这样。我有何必委屈自己心疼你!我心疼了你,可我呢?谁又来心疼我!
李墨也被他的行为激怒了,死咬着牙齿就是不松口。
王雷不耐烦的用左手抬起他的下巴,用力掐住。李墨皱着眉吃痛的张开了嘴。王雷的舌头趁机横扫了过来,这次吻的不再像李墨酒醉时那样的温柔缠绵,而是直接如狂风暴雨的疯狂与李墨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李墨的舌头被他搅的又痛又麻,蹙起了眉头。
王雷就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吻了他将近十分钟才松开,看着李墨被吻肿的嘴唇,他又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然后用悲哀的想要毁掉一切的眼神盯着李墨说:“既然老师不同意交往,那就用这身体补偿吧!”
说完,也不等李墨回答就用李墨给他的那条毛巾绑在他的手腕上打了个死结。扛起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就把他摔倒在床上。自己也一把将外套扯掉压在他身上。
“你干什么!把我手松开!”李墨这才慌乱起来。
王雷邪魅的用手指划过李墨的脸说:“老师,我可不能让人白睡一晚,既然老师不同意交往,总要给我一点补偿才行。”说完又暧昧的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贴在他耳朵上用低哑的声音说:“放心吧老师,我会很温柔,一定会让你非常舒服的。”
“你一定让我用这种方式补偿你才解恨吗?”李墨此时反而平静了。自己酒醉后对他做过不齿的事,总是要还的。
“老师觉得呢?”说完就伸手去解李墨的衣服。李墨也不再挣扎,这是自己欠他的,还是趁早还了的好!无债才能一身轻。
狂风暴雨般得吻如雨点一样覆盖在李墨的身体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