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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血,浸湿我的胸口。
我想,那时候我忘记了一切。
我忘记了我们不该在一起。我不该爱上你。你不该有野心,我不该再见你。
我只记得,我珍爱的她死了。
被我亲手杀死。
尽管我一早做好了准备,将我最重要的伙伴——我的刀托付给我的好敌手。
尽管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她对皇兄的位置心有不甘的时候,不,从更早开始爱上彼此的时候,已经预兆了我们最后的结局。
“我爱你,姐姐。”我对她说。
我爱你。
但是,我没有死。
有个傻瓜为了救我,将自己置身险境;还有一个傻瓜对我说:这世上还有人这样的在意你,那么我想你的人生还不该结束。
最终,在生者与死者之间,我选择了生者。
我选择了活下去。
但是,有个想法我的心底默默的沉淀。
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我最终没有随她而去?为什么,留下她一个在火里?留下她一个,只剩她自己……
后来,下起了雨。
远处的火焰逐渐被压制削弱,慢慢的减小。
她最讨厌雨了。最讨厌雨。我真是个差劲的混蛋,不仅留她一个在火中,还让她独自置身雨水。
我应该回去,我应该陪着她,陪她度过这场雷雨。
感觉到有人拽我袖子,我转过头,看到水华开心的笑脸。
“我最喜欢雨了。”他说,“我最喜欢下雨天。”
突然觉得,他的声音跟形容是那么的刺眼。他太过耀眼了,所以刺得我生疼,好疼。
“你看,雨水浇灭了火焰,而且——”他举起双手在雨中挥舞着,“救了我。”
我的身后,一只挂着笑容的白发少年收起笑脸。“我想,他在试图安慰你吧?”
“自己喜欢所以希望别人也喜欢?真是单纯。”我身侧的黑发少年,我的好敌手有意的曲解。
可是我还是知道了水华所表达的真正意思。
因为我选择了活下去。所以,他最喜欢雨天,喜欢下雨。
我看着水华在雨水中开心的笑颜,却生出他其实在哭泣的错觉。
为什么哭呢?为什么哭着还笑得这样开心?我不知道,或许是雨水造成的错觉。
‘我最喜欢下雨。你看,雨水浇灭了火焰,而且救了我。’
获救的人不是你,是我。
我讨厌下雨。
我选择了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img'fw2sy_5。jpg'/img'
有时候思念也是种勇气
时间回到现在,木叶忍村药师兜的私人住地。
“轴,你后悔吗,将水华交给殇离。”
是宇智波鼬,被唤作轴的黑发少年收回所有的回忆默默在心中吐槽,却没有开口接茬。
后悔吗?或许是有点。尤其在当年等他们回到木叶后听到水之国内部发生动乱的消息。忍不住的担忧殇离怎么样,水华又怎么样。
其实是他没有从家族中保护水华的勇气,又不放心将水华交给兜。
他空有力量,却没有能够保护重要伙伴的能力。如果,他有那些他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或许……
仿佛看透他的懊恼,药师兜轻笑:“权利地位那些东西,若被你看得上眼,就不是我所认识的宇智波鼬了。说起来想起前一阵子接到消息,殇离现在于水之国身负要职,每天忙的很。不过还是水华最令人惊讶。”
提到这儿连鼬的脸上都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啊,没错。想不到单纯的他会成为把握海运要道的商人。”
“是啊,真得很意外。说起来也好笑,最初的原因竟然是他偷跑出去游玩的路上没钱花,于是抓水产去卖钱。最后竟然喜欢上了买卖行业越做越大,也多亏他认的便宜老爸投资出钱。”
“因为他是单纯的人。”鼬淡淡的说。很单纯,所以很认真。在商场上虽然尔虞我诈,但是比起用计谋获得的一两次小利,真正能站住脚的还是诚信。
“说起来,有件事得跟你说。你家的老头儿似乎在打什么主意,小心点。”
鼬知道兜很擅长从细微末节获取精确的情报,于是恢复没有表情的面孔点了点头。
“最近局势不稳,这女孩的事这次就先这样,我可以传信给水华让他派人将她送回亲戚那里。下次不要再有同样的事了。”
鼬犹豫下,点点头。这次是他一时心软,不会有下一次了,为陌生人将朋友置身险境不合乎他的意愿。
“带上这个。”
兜丢给他一样东西,是对没有任何装饰构造简单的耳环。然后兜抬手点了点自己耳轮上的两枚银箍,示意这是外形不同内在却相同的东西。
“利用上次水华从海外寄来的通讯器相同的原理做的,能够直接以脑波的形式播放情报,也就是只要用强烈的意志思考,佩戴的人在同一城镇范围内就能听到。还可以设定开启通讯的关键语。因为传输情报的时候不是利用忍术,所以使用的时候不会被人察觉。每隔一个月要晒几天太阳补充能源,如有损坏这里还有几个备用的。以后你也不能常来我这里,所以就用这个联络。”
鼬抬手接住,一面确认使用方法一面皱眉:“发生了什么事?”
他很了解药师兜,这么警惕谨慎小心肯定有事。
“啊,我遇到点小麻烦。很快会解决。”
鼬再度皱眉。难道兜被监视了,所以不希望他以后经常来此?奇怪,他并没有感觉到附近有人,能够超越他的感知隐藏得没有痕迹的,至今他也只见过殇离一个。
“别多想,是我个人的问题。”
兜收回笑容认真的说。
鼬沉默,最后选择了信任。
因为他知道,他这个口是心非的哥们儿,决定要暗杀药师天善了这么多年,天善照样过得有滋有味。而且他知道天善的老婆正是当年救了兜为兜治疗的女忍,天善的女儿琳也成为了忍者,如今人家过得合家美满。
有时候鼬觉得或许天善知道兜的恨意,仍然选择了将兜留在身边。而兜或许正是知道这一点,才一再无法真的下手。
就算是曾经憎恨的仇人,生活这么多年还是有感情的。尽管兜每次总用这样那样的理由掩盖,说自己是忍辱负重为让天善最后死不瞑目之类的。但是鼬知道,估计有一天兜就算把全村的人都杀了,也动不了天善。
就算不为一直一起的几年生活兜也杀不了天善。因为,药师天善是他过去的纪念。只有天善还记得当时桔梗山一战,曾有一个男孩亲手将自己挚爱之人的尸骨粉碎。
“帮忙?”鼬还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虽然不知道你卷入了什么事,但是如果需要帮忙尽管开口。
“话说回来,从我们与他们分别之后你才开始留长发。”兜看一眼束在鼬脑后的黑发。
鼬轻哼一声;“你不也一样。”
“蓄发是一种祈愿的形式。你有想实现的愿望,我跟你一样。”
兜下意识抬手摸向自己扎起来的白发。他知道,那是他们共同的愿望——想再见他们一面。
所以不会有事,所以,他能够做到。
鼬点头,留下少女与兜转身离开,很快黑色的身影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夜色中。
又过一会儿,门外传来小石子击打门扇的声音。兜再度开门出去,顺手掩门。然后在夜风中前行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在一个比较偏僻的丛林角落停下。
一个人不急不缓的踱步走到他面前。那人身穿黑底红云的和服,头戴一顶斗笠。在斗笠前垂的面纱遮掩下看不清脸孔。
“你来了,兜。”声音平稳沉重,带着沙哑的底蕴。
“好久不见,蝎大人。这次您需要我做什么?”
话说兼职是个好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兜视角)临之卷——搞反叛玩的就是科技含量
作为工具而活的殇离;
乐观到天真的水华;
腹黑+面瘫的吐槽王鼬;
还有正直又纯洁的我;
我们最初是怎么阴差阳错混到一起的?
偶尔我也会思考这样无聊的问题。
无论如何,如果没有遇到他们,人生可能不像现在这般潇洒。
我猜;我们认识彼此的时候,命运拧了个花。
对了,我的名字是兜。爱好是搞无间。
他是药师兜,今年十二岁。
说实话,这是很值得纪念的一年;譬如他用自己打工的积蓄与政府补贴租了间房当作私人修习场所,譬如现在他同时做多份兼职。
兼职是个好东西,做同样的工作量,有两个老板,拿三份的钱。
说实话他对天善大人可谓感激不已哦,如果他当初一时冲动的干掉他,也拿不到这么好的酬劳。
说起来他的第一份工作,是某个组织的外围成员。
这个组织的名字他还不知道,说外围成员其实也算高攀,因为这个组织神龙见首不见尾,它的成员都是S级别叛忍。
他是他们成员中的一个所训练出的手下,最起码当时他是这么认为。
赤砂之蝎是他最初的老板。
更早一些的时候,他只是砂隐中的一员,六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接受了全套获取情报的训练,被派往岩隐从事间谍活动。那时候是动荡的年代,像他这样仅六岁已经加入战争的年少忍者不在少数。
他当时的身份是一户没落忍者家族流失在外的孩子,这家人该死的都死光,就剩下一个传说中的姐姐。实际上,他的实际年龄可能还比她大,不过他的脸长的比同龄孩子稚嫩,倒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不过岩隐的防备做的很紧密,他花了四年时间才真正被他们认可,成为一个普通的预备忍者。收集情报的同时,他最重要的任务是一直潜伏下去,直到或许被需要到的那一天那一时刻。
战争太激烈了,他几乎忘记了他真正的身份,只是咬紧牙关跟着其他岩隐们浴血奋战。
然后,他在战争中失去了她。
他一直没有亲人,他是为战争而制造出的没有心的傀儡。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假话,生命全部都是虚伪。
可是她不同。
他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比他实际小的女孩抽出一柄小刀插在桌上他的面前。
“如果你是真的,我保护你。如果你别有用心,杀了你。”
能想象吗?一个还不到六岁的小孩。他以为从两岁开始就接受训练的他已经很夸张,结果强中更有强中手。
她像拼了命一样的训练,很快晋升为忍者。其实若说起实力他相信她不是他对手,但她跑的那么快,他不能跟着她奔跑,他必须按部就班,所以他只是个预备忍。
“你恨战争吗?”有一次他忍不住问她。毕竟战争夺走了她的所有,包括她的亲弟弟,只剩下他这个伪得还不怀好意。
“别说笑啊。”她说,“我们可是为战争而生的。”
没有悲伤或者兴奋,自然的话语只是陈述了一样事实。
没错,你与我,只为战争才出生,站在这里。
他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是什么,亲情?崇拜?还是其他的什么?小孩子的心思单纯又浑沌,他只知道,她不一样。
他身处于谎言构造的虚伪世界,只有她是唯一的真实。只是看着她的背影,他都有种踏实活着的感觉。仿佛朦胧的黑白世界,只有她穿着靓丽的色彩。
然而,她死了。没错,在木叶48年,桔梗山战役中岩隐战败。她在他面前死在战场。
他想她是幸福的。尽管当时他的心充满憎恨,对战争,对打败岩隐的木叶。但他知道这是她的所求。他们是为战争而生的孩子,他们唯一的终点只有战场。苟且偷生的平安生活与安乐老去,是对战士最大的侮辱。只有杀敌死在战场的战士,才能在死后进入战神的殿堂。
战争结束,他作为战场的孤儿被木叶收留,他的养父药师天善是那日看到所有经过的木叶忍者。
混入木叶的最初目的只是想就近杀了天善,他知道他没有足够的力量正面对抗,他能做的就是暗地下黑手。他自信没人怀疑他的企图,毕竟他只是连忍者都算不上的孤儿。当然这肯定有很高的风险,譬如刺杀后顺利脱身的风险。
然而他刚进入木叶没多久,有人跟他接触了,那就是赤砂之蝎。
他用的是砂隐的接头方式,他略带怀疑的去赴约,他以为是木叶发现了什么,或者是他在砂隐隶属部队的现任队长找到了他。
赤砂之蝎当时穿着全黑的斗篷,带着斗笠,看不到他的脸。他对兜使出一个术,兜甚至没来及防备,他的动作太快了!
“药师兜,你继续留在木叶收集情报。”
用过那个术后他这样对兜命令。
那时候兜的记忆里关于砂隐的部分被生硬的加进去一段,就是他曾是蝎的部下。
“是,蝎大人。”兜肯定的点头,心里却存有疑惑。
“我用特殊的忍术封印了你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