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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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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料,头顶传来一阵火辣疼痛,原来,自己的头发被身后的赵绾儿给攥了一撮。
  情知已被云遮断(三)
  说完后再行了一礼,转身而退。
  那料,头顶传来一阵火辣疼痛,原来,自己的头发被身后的赵绾儿给攥了一撮。
  “赵婕妤,你休要欺人太甚!”楚绛芸因疼痛而秀眉紧蹙,自己也伸手想拉回被赵绾儿所扯的那摄头发,一方面也是为了收回点力而减少疼痛。
  于此时,一直静坐一旁,冷眼相望的周双双走了过来,出乎楚绛芸的意料,她倒是一边欲伸手掰开赵绾儿紧握头发不放的手,一边劝说道:“好了好了,姐姐,你这样容易动了胎气,让她回去便是。”
  赵绾儿回眸瞪了眼周双双,杏目含怒,“楚绛芸,你不要忘了我当日在你意柳宫所受的侮辱,今日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休要怪我无情。”
  话音刚落的同时用力地扯下了那一摄长发,那一刹,楚绛芸感到,好似被火灼的痛震遍整快头皮,眼泪忍不住流下,整个人顿感眩晕。
  回转身,含泪的双瞳底下两簇火焰在燃烧:“赵绾儿,疯女人我见多了,倒还真未见过你这样的泼妇。”
  楚绛芸为自己拭去泪水,抚平下情绪,她打定注意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这不知天高地厚,骄横野蛮的赵绾儿了。而站在楚绛芸对面的赵绾儿此时正面朝珍珠帘,她于此时视线穿过帘子,瞅见一抹熟悉高大的身影正由远而近。刚刚嚣张跋扈的表情顷刻之间变得楚楚可怜,大眼睛里正含着如泣如诉的泪珠,信手将捏在手里的那撮头发掖于身后。
  楚绛芸虽觉纳闷却无心细想,还处在盛怒中的她口不择言道:“当日在意柳宫你是自取其辱,怨得了谁?现如今怀上龙种了你这个人越发变得可恨,我告诉你,你再敢惹我,休怪我在你肚子上砸上一拳。”
  这女人,不吓吓她不行啊,俗语说,以暴方能制暴啊,再忍她,就是姑息养奸。
  “呜呜。。。。你怎可如此说话,我知道先于你怀上龙种让你有所妒恨,但,我肚子里的毕竟是陛下的亲骨肉,你怎可如此恶言伤人。”赵绾儿知道赫连睿正站在不远处的帘子之外,一直佯装不知,将戏再做下去。
  楚绛芸抚摸着还生生发疼的头皮,被赵绾儿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弄懵了,她,不会这么好吓吧?告诉自己最好不要在这景菊宫多呆,一边伸手拉过赵绾儿掖在身后的那只手,一边正要开口拿回被她扯下来的头发。
  那知,话还未出口,赵绾儿便似受了惊吓一般,另一手连忙护肚,大喊:“啊,你真的砸啊,好痛,好痛,我的孩子,不要伤我的孩子。”
  外人看来这俩人到底像在拉扯,再加上一个周双双也连忙在此刻上前,关切地扶着赵绾儿,还真让分不清状况。只听得周双双大声呼喊道:“来人,来人啊,快宣御医!”
  “喂,”楚绛芸还是不明所以,“你们到底要做戏给谁看啊?”
  “够了,”一阵珍珠帘子被撩起的轻微碰撞之声,赫连睿大步上前扶着即将倒地的赵绾儿,如星的双眸萌生着难以置信,眼底里是隐忍未发的怒气,“你,怎么可以?”
  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楚绛芸,胸口上的疼痛瞬间淹没了刚刚被扯下头发的切肤之痛:“他,选择信了赵绾儿,不,根本没有挣扎,何来选择;他,只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自己的为人。”
  情知已被云遮断(四)
  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楚绛芸,胸口上的疼痛瞬间淹没了刚刚被扯下头发的切肤之痛:“他,选择信了赵绾儿,不,根本没有挣扎,何来选择;他,只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自己的为人。”
  一阵酸楚涌上鼻腔,一股热浪涌上眼眶,怔忡着看着赫连睿,他却移开和她对视的视线,将赵绾儿拦腰抱起。
  “陛下,绾儿好怕,”装模作样地滴下眼泪,依偎在赫连睿的怀里倒是可怜得要紧,“我们的孩子。。。。。。”
  “好了,不怕,”赫连睿抚慰着并将她放在贵妃榻上,随即回首向殿外吩咐:“海子生,传御医!”
  “遵旨。”
  冷冷一笑,赫连睿,你和我,始终是两个世间的人,你不了解我,我亦看不透你。既然是多余的,那么就离开,轻轻转身的时候却听得一声冷喝:“你,站住!”
  削弱的双肩一颤,停住了脚步,并不回身,只是淡淡回道:“陛下,有何吩咐?”
  “朕不会责怪你,但你应该向绾儿道歉。”
  “道歉?”楚绛芸缓缓转身,盈盈动人的双眸噙满泪水,赫连睿,如若你觉得伤我不够深,那么我听你的。
  赫连睿的心泛着疼,他不愿深爱的她会是今日所见的她,如果,是因为自己的行为伤害了她,让她一时迷糊犯错,他真的不会怪她。但是,他一定要让她明白,她这样做是错的,她一定得道歉。
  可是,当迎上她噙满泪水的双眸,心,不禁有了些许动摇,这会不会对她过于苛刻,过于残忍了。
  “陛下,”赵绾儿幸许觉得赫连睿的意志在楚绛芸面前有了动摇,她,要的结果马上要达到了,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会允许自己放过,“都是绾儿不好,要不是绾儿自己口快,在姐姐面前逞了快,幸许就不会刺激到姐姐了,”拉过赫连睿的大手覆于自己的小腹之上,“只要咱们的孩子没事,这道歉就免了。”
  赫连睿仍是凝视着楚绛芸,那眼神分明说道:“你连绾儿的心胸都没有么?”
  楚绛芸和他的视线变态对视,走到他的跟前,扯出一抹冷笑:“陛下,敢问是站着道歉还是跪着道歉?是斟茶道歉还是磕头道歉?”
  “芸儿,只要你知道自己错了,我决不会怪你,毕竟是我有错在先,”赫连睿心疼地想着,却认为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于是强装冷漠,“你自己看着办吧。”
  赫连睿,你竟不知,信任,于爱是多么重要的基垒;尊重,于爱又是何其珍贵;
  你爱我,却从不曾肯定我;你爱我,却从未信任过我;
  从开始到现在,你都不曾明白,我,一生清清白白做人;我,不耻于这一切勾心斗角;我,只愿与你平凡相守。
  而你,居然要将我对你的爱与希冀生生折断。
  双膝重重叩于地面,冰冷的大理石硬生生地将疼钻进,“陛下,你想要的,我给你!”
  频倚阑干不自由(一)
  而你,居然要将我对你的爱与希冀生生折断。
  双膝重重叩于地面,冰冷的大理石硬生生地将疼钻进,“陛下,你想要的,我给你!”
  粉纱的薄纱裙摆覆在青色的大理上,像是一朵怒放的夏花,双瞳里清澈的水珠被她拼命强忍,始终不曾掉下,何等美丽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清冷和绝决。
  赫连睿听到自己的心跳剧烈的增快,连忙伸手要将她扶起。她的眼泪,永远是他内心尖锐的锋芒,只是一滴,就可剜得他疼痛难忍。
  她,怎么不明白,自己只是想要一个更加完美的她,完美到不忍有一丝瑕疵来玷污。
  她无视他伸过来的手,面向榻上的赵绾儿,双眼却死死的盯着赫连睿,语气铮铮:“赵婕妤,我错了,是我狠毒,是我妒忌,所以故意冲撞了您的肚子,损了龙嗣,您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
  说完磕首于地,晶莹滚烫的泪珠掉在青色的大理石上,一声嘤咛,溅出一朵泪花。
  “芸儿,”赫连睿急忙蹲下,双手握着她的柔臂,心疼地将她拉起,“朕,不是有意为难于你。”
  双膝传来的疼痛记她几乎无法站立,却仍是倔强地挣开赫连睿的搀扶,一字一句对着他说道:“从此,恕绛芸有负圣恩,愿在这深宫之中为奴为婢,不要再陷入这宫闱是非之中,求陛下恩准。”
  粉色的背影在赫连睿尚在震愕中便已离去,直至消失才让他猛然惊醒,连忙起脚追赶,却被赵绾儿用力而攥,泪水双开始泛滥:“陛下,此时您应该陪着臣妾。”
  赫连睿双眼微眯,嘴角扬起一抹阴冷:“你实话告诉朕,芸儿可是真的撞了你的肚子?”
  那绝世俊颜不论于喜于怒都可以如此让人怦然心动,面对他的阴鸷,赵绾儿心底虽有了几丝怯意,却也不得不强装可怜:“陛下,”拿起榻侧的丝帕,揩试着眼泪,“难不成您以为是臣妾冤枉她了,臣妾当时的确是言辞不善,惹恼了她。再说,臣妾又不知陛下何时站在外面的,即使想要冤枉她,也要找陛下,找太后才行来哭诉才行啊。还有,双双妹妹不也在这么,不信陛下问问她便可。”
  赫连睿瞥了眼静坐在一旁,一直不曾言语的周双双,见她连忙起身回话:“陛下,看来姐姐也无大碍,这事就算了罢,陛下不要再追究了。”
  赫连睿盯了周双双片刻,之前怎么没发觉,这周璜之女原来来到也是个聪颖之人。
  “双双说得到是在理,此事就到此为至,朕也不再追究了,绾儿,你好好静养,朕会再过来看你。要是需要什么,派人去告知下太后就是。”
  这言下之意就是,不要什么都来找朕。
  “陛下。。。。。。”
  颀长高大的身影已迅速离去,赵绾儿愤恨着将气洒向周双双:“你也是,回答他是楚绛芸撞了我的肚子不就行了,尽说些没用的,你到底帮得是谁啊?”
  周双双脸上仍是一如既往的笑脸,心中却在冷嗤:“真是个笨蛋,自己笨还要人家也陪着她一起找死。”
  “姐姐,你没看陛下已经怀疑了么,聪明如他,刚刚只是被你们俩的架势给搅混了,等他静下来细想就会明白,事情不完全是你所说的这样。”
  “那是因为他的心永远偏向那个姓楚的贱人!”这句话到说得十分凄凉。
  频倚阑干不自由(二)
  赫连睿心似被万千蚂蚁啃噬,双腿疾步如飞,一路上的宫人纷纷惶恐退避行礼。她清冷如水的泪花,绝决冷傲的背影在他脑海在徘徊。
  可是真的错怪了她?那闭眸下跪的情景猛然叩醒了他,骄傲如她,怎会耻于这样的行径。当时隔着珍珠帘,她背对而他,看在眼里一切俱是模糊不清,自己只因赵绾儿的叫喊声而乱了心智。
  “芸儿,对不起。”
  俊逸的脸上焦灼不安,褐色的肌肤上渗密密的细汗。
  为何,总要伤害于她?赫连睿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从昨日到今天,如此短暂的时间里,竟发生了那么多的事。那个和他在月夜花香里一起分担风灾困顿的女子,那个女子还在海潮澎湃时际伏在他耳边呢喃:“我,做你的妻子。”
  只是一个晚上而已,本是如此美好。一切俱在眼前;一切俱在耳畔。
  她让他感动,她让他幸福。
  不,芸儿,不要恨我,我错了,我错了。。。。。。
  踏入月潮宫,没有她的身影,跪伏一地的宫女太监惊惶无措。
  “千娇百媚,”赫连睿对着跪在最前面的千娇百媚而问,“你家小姐呢,没回来么?”
  “小姐不是去咏荷风苑和陛下一起用膳的么?”
  果然没有回来,她,此刻一定躲在某个角落独自垂泪。
  “你们,都出去寻找,找遍皇宫的每一个角落,一定要找到她。”赫连睿一脸阴霾,心神不安。
  “从此,恕绛芸有负圣恩,愿在这深宫之中为奴为婢,不要再陷入这宫闱是非之中,求陛下恩准。”
  像是利箭穿透了胸膛,那一刻,她的心里是怎样的怨和痛,又是对自己怎样的万念俱灰,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订情岛那短暂幸福的三天,与她耳鬓厮磨,痴迷缠绵;
  她笑靥如花,天真烂漫;和他并肩赏月,给她月下簪花;
  原以为回来后可以给她一切美好安逸的生活,却一次一次让她伤神伤心。
  芸儿,不要一个人躲起来,不要一个人暗自垂泪。到我的怀里来,我们不再枉生间隙。
  从皇宫正东至西,由南往北;再来回于正中间的各个庭院水榭,楼阁亭台,竟然都没有她的身影。
  那晚,她,被人掳走,差点失身于赫连珉,每每想到于此,心中便是一阵惶恐。他曾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了她,失而复得的她,曾让他倍感珍惜。
  临近太妃院的菱翠阁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期间还夹杂着孩童的嬉闹欢舞声。赫连睿不禁伫足,细忖,太妃院里的孩童,应该只有自己的那一对孪生弟妹。
  果真无忧无虑,本想进去瞧瞧,因为担心着楚绛芸便也无心了,正欲抬脚离去,却听到一个熟悉婉约的声音:“不对,不对,再把腿往外伸直一点。”
  心,猛然狂跳,嘴角微微上扬,那么笑,始终摄人心魂。
  频倚阑干不自由(三)
  菱翠阁的镜翠湖边湖水澄清如镜,夏天茂密繁盛的树叶花草层次分明地映入湖水之中,呈镜像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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