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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清脆的鼓掌声,我和逆风同时回头看过去,一身耀眼红衣的燕聆,柳腰轻摆的朝我们走了过来,那乌黑的长发轻柔的散落在他的两肩,衬得那巴掌大的脸苍白如玉,他微微抿着红唇,妖娆的桃花眼里带带着浅浅笑意。那声音甜腻柔嫩“少宫主好聪明啊!只看一遍就记下了风月剑法,连逆风当年都是看了三遍才记住的呢。”
我转过头去看逆风,逆风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把头侧到一边,声音低沉沉的“这小鬼也就记性好一点罢了。”听声音似乎还很不甘心的样子嘛。
我假装很谦虚的对着逆风点头,声音是听到过的最诚恳“其实不是我聪明,我也是凑巧的罢了。”听见我的示弱,逆风有些惊讶,随即又有些得意。我见时机一到立刻接着那句话说道“主要是剑法耍的流利。”说完,还十分谦虚的对着逆风笑笑。
逆风在听见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本来洋洋自得的脸上又是愤怒又是尴尬,真是精彩的不得了。就连一旁的燕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逆风一气之下,干脆挥袖大步离开。
燕聆立刻朝我走过来一步,那火辣辣的媚眼就这样华丽的抛过来,他想干嘛?!我警觉的退后一大步!是不是该告诉他,做人要低调啊!低调啊!
看着越笑越娇媚靠过来的燕聆,我本能的退后,就在他离我只有一步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心里的不安,一个轻功就追着逆风离开的方向追去,该死的!我宁愿和单蠢的逆风呆在一起,也不愿和燕聆那只总是带着坏笑的死狐狸在一块,什么时候被他吃了都不知道!
24爹爹教琴
一大早就被爹爹摇醒,眨眨眼睛才想起,今天要去找沧流,揉揉酸的发涨的小腿和手臂,我一边不甘心的下床,一边低咒着。那该死的逆风,不就是叫了他几声大叔嘛,有必要那么小心眼嘛……竟然罚我练了五十遍风月剑法,练的我手都要断掉了!爹爹含笑的看着我骂骂咧咧的穿衣服,边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抽了根降红的发带,将我的头发轻轻束起来。
当我们吃过早餐到书房的时候,沧流和燕聆已经到了,那该死的逆风也在!看见他我就忍不住翻白眼!妈的!他那么虐待儿童,今天竟然还有脸来见我!正好抓到逆风和我对视的瞬间,我不屑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那小子果然当场就破功了!头发都气的竖起来了,碍与爹爹在场,他又不敢当场发作,一张俊脸气的变了形。旁边的沧流和燕聆看见他吃鳖的样子,都悄悄弯了嘴角。
沧流走过来看着我,温柔的问我“少宫主想先学什么呢?”我看着书桌上摆好的文房四宝和茶几上的古琴,想也没想就开口说“我想先学琴。”这句话刚出口,我就看见爹爹的凤眸弯成好看的角度。接着就听沧流说“这琴艺,宫主乃是天下第一,沧流就不敢献丑了。”爹爹慢慢的走到矮几旁,优雅的坐在软垫上,抬着好看的凤眸凝视我“夜儿过来看着。”我乖乖的跑到爹爹旁边,听着爹爹慢慢讲解琴的构造和音律。其实我在学校的时候学过古筝,和这个时代的琴很相似,但是爹爹温婉悠扬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是种享受。
爹爹示范的弹了首曲子给我,幽弦慢拨,时而悠扬如流水潺潺,时而轻顿如飞云飘拂,这琴的音色清丽如水,飘然若云,那种淡雅之美,让我们心里充满了安稳和静溢。似乎那咫尺之外的红尘纷扰都已经远离,只剩我们尽情沉浸在这个与世无争的境界。一曲完毕,我还是久久不能从那琴音中觉醒,看看其他三人也是一样被爹爹的琴音征服,琴公子的称号还真不是白叫的!
沧流闭着眼睛回味了一下,悠悠的对着爹爹说“宫主的琴音真是世间难得,沧流这生都没听过如此纯净的曲子,不知道是什么曲子?”爹爹笑的极淡雅,和刚才那琴音一样,给人一种超脱世俗的感觉“云水禅心。”
大家都还陶醉在爹爹美妙的琴音中,偏偏逆风那个不解风情的要出来插一句,“虎父无犬子,不如少宫主也来一曲。”我愤怒的回头一看,妈的!那死小子笑的特得意!我可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爹爹略有些为难的看向我,无声的征求我的意见。
“少宫主才刚学,不用这么急与求成吧。”竟然有人帮我说话?!我回头一看,是燕聆!没想到这妖精关键时刻还帮我说话,看来我平时都错怪他了……我一直以为他对我居心不良呢,我友好的对他一笑,示意我没事。没想到他立刻一个媚眼又抛过来!呃……我想我还是收回刚才对他的评价好了!
我坐到软垫上,轻轻拨弄着琴弦,找准音凋。我抬头挑衅的看着逆风。哼!想看本少爷出丑啊!没门!他们这个时代的琴虽然和我们的古筝不太一样,但是音调什么的,只要找准,还怕弹不出歌来,就来首我比较喜欢的好了。
我运用内力到手指上,轻轻的拨弄着琴弦,这样不但不伤手,还不用力就能弹出好听的琴声来,看我弹的还像那么回事,逆风不高兴的皱起眉头。随着音乐开始,我轻轻的开口跟着琴音唱起来:
我早就有预感,爱会走过来,
看你在微风中,笑得多愉快。
空气中都是爱,直到月儿弯弯,
在我们说声goodbye时候弄得滑不开。
才一天就想念,好想抓住这感觉,
抱着你的瞬间,仿佛幸福会永远。
多一天爱一点,我会用力呵护着我们的誓言,
相信小小的心愿有天实现!
我早就有预感,我们会相爱,
要不然你不会舍不得分开,
空气中都是爱,弄得让人滑不开,
直到那月儿弯弯月牙互相saygoodninht!
才一天就想念,好想抓住这感觉,
抱着你的瞬间,仿佛幸福会永远。
多一天爱一点,我会用力呵护着我们的誓言,
小小小小的心愿有天实现!
'因为〈差劲X2〉中毒太深,一唱歌我就想起了冷大和A大翻唱的〈多一天爱一点〉至于小夜儿的声音嘛,各位大大按照冷大的声音幻想就好了……甜甜的糯糯的……'
夜儿和着音乐轻轻唱着,甜糯的嗓音让面前的四个人不由的呆住了。他们从来没听过这种轻快的调子唱出来的歌,而且夜儿的声音软软糯糯,让他们不由的沉浸在里面,在看夜儿本人,低着头跟着音乐轻摇着头,眼睛微眯满脸幸福,不用怀疑!夜儿唱这首歌时心里想的是曛儿,和曛儿在一起生活的片段一点一滴的在脑海里回放,夜儿甜甜的笑着,却不知道他那幸福的样子在夙霜的眼里变的特别刺眼!
夙霜愤怒的上前两步,一挥手打断了我的陶醉,那把琴被爹一挥给摔了出去,我心里不由暗暗可惜,多好的一把琴哦!就这么给摔了……也不知道爹爹怎么无缘无故的就生起气来!我好奇的看向爹爹,爹爹正好盯着我看,我只发现他一直温柔的凤眼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酝酿和翻滚,不妙!好象爹爹要发火了!
我赶紧起身,以为爹爹没注意,悄悄的向后挪。爹爹皱着眉又朝我这边迈了一步,我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再悄悄的向后挪一小步,爹爹被我的小动作弄的更加生气!一把就将我揪到他怀里,他的声音满含怒意“你就这么害怕我?”
这时候要是承认还不是自找死路,我赶紧在爹爹怀里摇头。打死都不承认!爹爹的气好像消了一点,“你刚才唱的是什么?”听着爹爹声音中的怒气消了点,我赶紧乖乖的回答“多一天爱一点。”
我一直看着爹爹的脸,没放过爹爹脸上的任何表情,看见爹爹的脸上有愤怒闪过,不过只是瞬间,爹爹的脸继续沉下来。看着我心里直跳!我唱歌好象没惹到他吧?看着他刚才那么生气,该不是要惩罚我吧,我身子微微颤抖起来,爹爹立刻感觉到了。
他抿着嘴,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又恢复了平时的温柔,他口气里带着些不舍“夜儿乖,爹爹不生气了。”说完,还故意微侧过头来,轻轻挑着眉毛,勾着薄唇对我笑的那叫一个惊艳!我脑子里“轰”一声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妈的!又对我使美人计!偏偏我对这招最没力!不行不行!不能就这样栽在他手里,那还不被吃的死死的,我要反攻啊!
爹爹的声音又传过来“夜儿以后不许再想其他人!”这句话是对着我的耳朵说的,其他人听不见,但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我身子不自然的僵硬了,爹爹这话什么意思?他吃醋了?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的我喘不过气!
不行不行!清醒一点!我怎么能这样子!我爱的是曛儿,我答应了要和曛儿永远在一起!不能这么见异思迁!我要是变心了,曛儿还不得哭死!
爹爹当然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看着我默不作声,他以为我答应了,开开心心的拉着我的手走出房外,完全无视那被吓成石雕的三个人!
25又见慰渲
来到镜月宫已经好几天,不知不觉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除了和我不对盘的逆风和老是骚扰我的燕聆外,这里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
再平静的生活也有被打破的一天。在一个沉静的夜晚,我和爹爹已经休息了。突然夙霜紧闭的双眼突然在黑暗中睁开,并眯成一个危险的角度。接着远远就有凌乱的脚步传来,我被越来越急促的脚步声吵醒,一睁开眼,就看见爹皱着好看的眉头。
门口立刻响起了爹的贴身侍女一月的声音“宫主!绝杀护法回来了。”虽然一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但是她声音里的颤抖表明她依然很慌乱,爹起身披了件衣服,皱着眉问“说清楚点。”一月这才慌张的说“绝杀护法浑身是血还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他央求宫主去救人。”听到这话,我也立刻翻身而起,准备去看个究竟。
爹爹拦住我快冲出去的身子,“乖乖睡觉,我去去就回。”我不满的嘟着嘴“我可是圣心居士洛澈的徒弟唉!比你宫里的大夫好用多了!你可别看不起我哦!”爹爹看着我不高兴的抱怨,勾起嘴角,二话不说就抱起我飞出院子去找绝杀。
到了绝杀的房间,除了我和爹,沧流逆风他们都起来了。正看见燕聆在给床上的人把脉,不一会他就皱着眉头过来对我们说“我善于下毒,可是解毒我就不怎么在行了。”绝杀一听这话!原本就皱的紧紧的眉就差没拧在一起,我挣脱爹爹的怀抱,冲到床边。绝杀不解的看向爹,正要阻止我的时候,爹开口对他说“他懂医术。”
就看见绝杀已经抬起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会,最后颓然的放下,估计也是觉得既然没办法,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吧。真是太看不起本少爷了,虽然我在无尘谷的时候天天好吃懒做,可是再怎么说我也是澈师父的亲传弟子!
果然不出我所料,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就是慰渲。以前没仔细观察过他,现在仔细看来,竟然还是个绝世美少男,长长的睫毛秀气英挺的鼻梁,只可惜那小嘴现在呈现出中毒后的青紫,看着真是我见犹怜,谁这么狠心!竟然对个美少年下毒手。
看了看慰渲的瞳孔,已经有些放大,再看看他的舌头,舌苔呈现出暗淡的灰白。我抬起慰渲放在床边的手,一丝真气顺着他的经脉游走,可是他经脉淤塞。看来伤的颇重,再仔细检查了他其他的伤口的情况。我松了口气走到桌边,此时一直在我旁边守着的绝杀,冲上来抓住我的手,瞪着血红的眼睛问我“小渲还有救吗?”
说实话,他那双血红又步满了血丝的眼睛吓了我一大跳,而爹对他紧抓我的手的动作也不悦的皱起眉,我只好同时安抚他们两人,对着绝杀说“放心!有我在,他死不了。”又赶紧转过头去对爹笑笑,然后赶紧将绝杀握住的那只手抽出来。
我走到桌前,拿起沧流刚为我准备的纸笔,匆匆把药方写下,拿给三月,让她按照药方上写的去抓药,药材的配量很讲究,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一钱。三月拿了药方立刻飞身而去,这丫头轻功越来越好了呀!(关于丫头们名字的设定,嘿嘿……一共十二个侍女嘛,就是十二月份了……抱头赶紧飘走)
在我写药方和吩咐三月的期间,绝杀一直在我身旁徘徊,但是又不敢打断我,直到三月离去,我坐在椅子上歇气,绝杀立刻靠过来,急切的问“少宫主,小渲的毒怎么样?”
我喝了一口茶,看着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也不忍心再戏弄他。“慰渲身上有三种毒,有一种毒似乎很早以前就存在了,其中一种毒是克制它的,现在又中了另外一种毒,他的身体开始承受不住了。但是他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刚才检查尉渲身上的伤口,有鞭痕,刀伤,烫伤。越看越不信是打斗受的伤。
绝杀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