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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我是真实的,你看看此刻飘舞的雪花,它也是真实的。你的世界没有剑,没有凌,你有的是我,是你自己。”柳言的眼光从未有过的柔和。
苏夏重复道:“我的世界有你,有我自己。”苏夏自嘲的笑了笑:“不,我的世界没有柳言,柳言之于我而言是过客,三年之后各奔东西的陌路人。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说,但这的确是事实。”苏夏眼里有无法掩盖的难过。
柳言点了点苏夏的额头:“小笨蛋,怎么会呢?柳言是不会轻易让苏夏如此洒脱的离开的。陌路人?你想都不要想。”
苏夏怔了怔,似乎今天的柳言比平时更有人情味。苏夏不由的调侃柳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对我表白呢!”
柳言听后哈哈大笑:“你言情小说看多了吧你!小破孩子,脑子里尽想些什么。”
柳言而后细想,刚刚自己的话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柳言一想到苏夏所说的那个场景就有说不出的难受,自己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相投之人,她动不动的说离开,柳言无法接受,但就这读高中的三年她想消失,柳言可以明确的告诉她,想都别往这方面想。柳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太过深层次的东西柳言不想去触碰。他们保持现在这种距离,不近不远的刚刚好。
“柳言”苏夏蓦地出口唤柳言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柳言示意她说下去。
苏夏自嘲的笑了笑,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唤你一声。”
柳言知道苏夏没有说实话,目光柔和的注视着苏夏:“苏夏你可以相信我。”目光中盛满了暖意。
苏夏突然有种热泪盈眶的冲动,苏夏仰头:“太煽情了,我不滴下几滴热泪岂不有点对不住你?”苏夏故作轻松地说道,想借此来掩盖她此刻的真情流露。
柳言头一次没有反驳,五指成梳的打理一下苏夏的长发:“苏夏你没有前世,也没有来生,你现在唯一能把握的就只有此际。即使有前世,那个所谓的前世早已不存在了,你的记忆,你的爱恋在你阖目的那一刹那全部湮灭你的来生会遇见怎样的人?会展开一段怎样的故事,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的你无法预知,也无法避免。但苏夏你唯一可以把握的就是现在,它才是最真实的,它就在你的身边,只要你伸手就可以碰触的到。苏夏你不要再缅怀过去,期许未来,当下才是最重要的。记住把握当下。”
苏夏点点头,自嘲的说:“我曾经对刘月说过——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放不下。而我就是属于放不下。我就算明明知道它是假的,我依然会选择相信,依然会沉沦。”
柳言摸着苏夏的长发,叹了口气——傻!
苏夏也笑了笑——也许吧
第二十五章 苏夏请学会相信(上)
天色越来越暗,雪花似乎也抛弃了她最后一丝的矜持开始肆意凌略着大地,路上的行人愈发的稀少了,柳言转头看着苏夏,苏夏仍没有一丝一毫回家的念头。柳言稍稍的叹口气:“苏夏,别任性了,现在天这么晚了,你也该回家了。要不然你父母会担心的。”
苏夏撇撇嘴:“我不回去,他们会担心我?算了吧。”言语中带着不加掩饰的不屑。
“苏夏”柳言叹息的唤着苏夏的名字。;言语间透着些许的无奈。
苏夏是知道柳言性子的,柳言虽然总是一副漠不关心,对什么事都不上心的样子但他骨子里还是中国古代文人的模样特别的讲求孝道。像苏夏这种情况早就触犯了柳言的底线。但柳言对苏夏却隐忍如斯,直到现在才劝苏夏该回家了。
苏夏咬咬嘴唇,讪讪的开口:“我不想回去,我想一个人在外面呆着。如果你觉得我是个麻烦,你就先走吧。我可以一个人的”说道后面苏夏的声音越来越低。
柳言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语气从未有过的严厉,一把拽过在后面用脚玩雪的苏夏。“你给我听好了,我是你的老师,第一我有权利对你错误的言论与行为作出纠正,要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理。第二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夜晚我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在街上四处游荡,我必须对你负责。第三你必须学会尊重,尊重你的父母,尊重老师,别用你的观点去怀疑,推拒他人的好意。”
苏夏伸出手来轻抚柳言的面容,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意:“我的父亲还真年轻啊!”
柳言震惊了,没想到自己的学生当着自己的面能作出如此轻浮之举。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做老师太失败了。而且失败的可以。还真应了雨桐说的:“柳言你真打算祸害下一代啊!”没想到雨桐一语成谶。柳言暗想就算祸害了,我也得把她掰正不可。
柳言拍了苏夏的手一下:“别无理取闹了!我送你回家。说,你家地址在哪?”柳言语气开始有点急躁。
苏夏双手环胸,一副——我不说你耐我何的表情。
柳言看着苏夏,没由来的一阵气闷。难道自己真的老了?我怎么就跟不上她的思维?
柳言觉得两人冰天雪地的站在这僵持不下,够傻的。也就招了一辆的士,回自己的公寓继续对苏夏进行再教育。苏夏见柳言上车了,她双肩耸了耸,打算继续在街头飘荡。柳言一把抓过这个拒绝任何人驯养的‘小狐狸’,也将她塞进车里。顺带着帮她把衣服拢拢,把苏夏裹得紧紧地。
“我说了我不回去,我要下车,我说了我要下车!”苏夏不安的扭动着,她讨厌极了。
司机很有默契的保持沉默,继续开车。但凡稍微有点眼力劲儿的人都看的出来,那女子身旁面色铁青的男子才是金主。苏夏你呵呵就只有被安排的份了。
柳言付了钱,一把拽出苏夏。苏夏拼命地挣脱。奈何柳言的手就像钳子一般紧紧地桎梏着苏夏。别看柳言挺单薄的一个人,劲儿可真大。柳言将苏夏拽进了电梯,按下18层这个数字,几秒钟之后听到电梯发出的清脆的‘叮咚’声。电梯门应声而开。柳言就将苏夏拽往自己平时住的公寓。掏出钥匙开门。
见苏夏还愣在那里,一副迷糊的表情。柳言原本心中的不快在此刻仿佛消弭殆尽。“傻啦,还不快进来。我可不想陪你挨饿受冻。”
苏夏很乖顺的没有反驳,将自己的鞋子脱了,穿上柳言给自己找的一双毛绒拖鞋。苏夏一进屋就有迎面而来的暖气。苏夏略微的环顾四周,柳言的装修风格符合他一贯的品味——简洁大方。他的单身公寓的布置初来感觉很随意,但而后你会在不经意之间感觉出各个家具在搭配之间的和谐。苏夏就如同欣赏装修杂志上的样板房来看待柳言的公寓。在漫不经心中,流露出淡淡的奢华。这是苏夏对柳言这套公寓的看法。
当柳言换了身居家休闲的衣服出来,看见苏夏在自家有模有样的欣赏起来,时而点头,时而沉思的模样。柳言经不住乐了,心想她还真有闲情逸致啊!
苏夏见柳言一身休闲装扮倚在门框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苏夏讪讪的摸摸鼻子。不知道如何是好。柳言继续调笑的苏夏:“这会儿知道拘谨了,早干嘛去了。”说着顺手抛给她一件女式休闲服:“去你去洗洗吧,大冷天的在街上逛了这么久,别冻感冒了。”
苏夏拿着这套休闲服,很不好意思的去了柳言家的浴室。柳言将浴室内的暖灯调到最大,外屋的暖气调到最暖。苏夏进浴室将厚重的羽绒服脱了,渐渐地露出她白皙莹润的皮肤。苏夏将花洒的水开到最大,当头淋下,顷刻间浴室被雾气环绕。苏夏喃喃自语道:“柳言柳言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苏夏缓缓地蹲下身子,双手环膝,蹲坐在花洒下,流水顺着苏夏的长发流泻下来,温热的水流蔓延在苏夏的周身,驱走这一整天的寒意。苏夏一直保持这种蹲坐的姿势,她阖上她透亮的眸子,她慢慢回忆起自己初见柳言时的模样,自己当初还埋怨他没事干嘛长得那么漂亮。然后莫名其妙的被他训斥,当时可是恨透他了。后来那次坦诚相见的谈话。那次帮他誊写学生评语。那次自己莫名其妙的跟他生气。现在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苏夏第一次觉得自己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绝情,至少柳言关于柳言的每件事情自己都如此深刻的记忆。在不经意间柳言似乎在苏夏心中攻城略地,苏夏所有的防备在此刻早已溃不成军,兵败如山。
泪滑落,不知是喜是悲
第二十六章 苏夏请学会相信(中)
不知过了多久,苏夏才从浴室里出来。穿着柳言跟苏夏找的那件略带暖黄色的休闲服出来。由于刚刚洗完澡的关系苏夏的脸上带着丝沐浴后的红晕。像古代闺阁中的小姐俏丽的面容涂上一层薄薄的胭脂,煞是明丽动人。
柳言拿着手机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好的,好的,不麻烦。嗯,就这样吧。再见。”柳言将手机一合,抬眼望去只见苏夏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里出来。苏夏每走几步就可以听见水滴在地板的声音。滴答滴答
柳言随手将手机向沙发上一扔,忙不迭的去柜子里找干毛巾。
苏夏兴致好极的去欣赏柳言挂在墙上的两幅画。这两幅画真的很矛盾,苏夏不会想到对细节都苛求完美的柳言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一幅画是典型的意象画,三笔两笔的就将风景的意境勾勒出来,并无一处描绘景色,但也处处勾勒风景。苏夏都能想象出那人下笔时眉眼间的洒脱之意。另一副似乎也是描绘的是相同的景色,但这幅画相对于刚刚的那副随性洒脱的近乎敷衍的画作而言这副相对而言就认真多了。无论是整体还是细节修饰都耗尽作画者所有的心神,每一个细节刻画的近乎完美!苏夏仔细看看这两幅画究竟是哪两个人刻画的,同样一片风景却给人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这也无从评论这幅画孰好孰坏,他们采取的刻画方式不同自然无从比较。但从心里苏夏更偏向于第一幅画。不用刻意雕琢,用最质朴,最真挚的情感去作画的人他的画卷一定能引起他人来自内心深处的共鸣。苏夏由那副淡远的山水画突然想起一句诗——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苏夏凑过去看看画者的提名,苏夏愣住了竟然是同一个人——雨桐。苏夏单凭直觉这是一名女子。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柳言而言意义重大的女子。如果不是意义深重为什么这副与柳言装修品味如此不搭的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不是意义重大柳言怎会用夸张的镜子表起来?如果不是意义重大柳言在画的下方铺上厚厚的地毯?是害怕它跌落而损坏?
苏夏笑了笑,原来一直藏在柳言心中的那个女子叫做——雨桐。的确啊!名字可真美。我相信人应该也不会太差吧!雨桐雨桐雨桐苏夏在口中不停地玩味着这个名字。
当柳言拿着白色毛巾找到苏夏的时候,只见苏夏对着雨桐所作的画漫不经心的笑着。她长长地秀发将她的衣服濡湿但她却浑然不觉。柳言用那白色的长毛巾将苏夏裹住,轻轻地拥着她坐回沙发上,又为她细细的擦拭她的长发,苏夏头发的发质很好,色泽莹润,触手柔软。苏夏难得没有捣乱说自己擦,苏夏只是看着柳言,深深地看着柳言,似乎要将他携刻在生命中那般,那般深情凝望着柳言不知,他只是低头认真的帮苏夏打理那头飘逸的长发。还数落着苏夏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衣服后面都湿了,到时候感冒了怎么办?柳言又从柜子里抱出一张毛绒毯,将苏夏裹得跟粽子似地,不许她在动弹了。
苏夏突然开口:“柳言”
“什么事啊!”柳言依然帮苏夏擦拭着她的秀发。
“柳言你真好!”苏夏没头没脑的说了这句话。还顺带着歪到沙发上去,不肯起来。
柳言无奈的笑了笑:“又在跟我灌迷魂汤啊!快起来,头发还没干呢。那你说说我怎么一个好法?”
苏夏耍起了无赖:“不起来不起来。头发干的差不多了,不用再擦了。”柳言只见苏夏像个小动物一般在那滚来滚去的,偶尔露出毛茸茸的头发。柳言不由得笑出声来。
柳言平复了笑意,用正常的口气对苏夏说:“你就继续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吧!我一个人做饭去了。”
苏夏一听,这么久了自己只喝了一盅粥,现在早就饿了,只是刚刚一直在想其他的事情,到把这事给忘了。柳言这么一说自己还真有点饿了。苏夏很没骨气的爬起来,跟小尾巴似的跟在柳言的背后。饮食男女,人之所大欲也。苏夏这么安慰自己这也没啥好丢人的,就算丢人早在柳言面前丢的一个子的不剩了。
柳言笑了笑,知道苏夏就跟在他背后。“肚子饿了?”柳言笑眯眯的询问。
苏夏心中哀叹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但嘴上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