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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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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父亲的话犹在耳边,挥散不去,她如何睡得着?

“今日回家可是遇上什么烦心事?”

他总是这样,对她温柔体贴,无微不至,总能让她的心底倍感温暖,那是在今日之前,今夜听着她温润如春的关怀,她胸口发闷,鼻子发酸,心里五味杂陈。

究竟,在他眼中,她是谁?

见她不吱声,他伸手要将她转过来,她却是不愿的,面朝窗外漆黑的夜色,只愿用背靠着,窝在他怀里。

“不愿见我?那就说话。”

他松了手臂,并不强求她,只是语气是霸道的不容拒绝。

“我没事,今日见了家人,心里越发的想家了,所以”

“既是想家,明日再回去就是,早些睡了,明日我陪你回去便是。”

这小丫头这个谎扯得有些拙劣了,既不愿说,便由着她了。

房里又恢复了安静,耳边只有他温热的呼吸,倒让她更是怕了。

抬手环上他环住自己的搜比,小心翼翼低声叫道:“子皙”

“嗯?”

嘴边浅笑,她果真是心中有事。

“子皙你为何待我这般好?”

是因为知道鼎太后的用意,才故意掩人耳目吗?

他轻笑出声,原来一晚上的欲言又止竟为的是这样的问题。

“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要对你好的。”

换了别人,他也会如此待她吗?

她多么希望他能反问她,那样,她会告诉他:因为你是我心里的那个人。

“那当日你为何向大王求婚,阴平城的世家小姐何其多,为何是我?”

这是个新婚夜她问过的问题,当日,他并没有给她答案,现在想起,那日他是蒙混过关的。

是因为心虚,所以才如此蒙混吗?

他伸手,这回是硬生生地将她转过来,这次,他不容他有丝毫的拒绝。

哪怕是面对他,她也只是低着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会给他怎样一个答案?

修长的手指将她的下颌抬起,她不愿,他便捏着她的下颌硬是抬起,使了粗劲儿,捏得她生疼,微微皱眉。

“翾儿,看着我。”他的声音生硬而冷骛。

他不曾如此对她,她有些意外和惊悚地看向他,那双曾经温润如春的双眸在夜色里深如墨潭,掠过一抹怒色。

“娶你,个中自然有鼎氏的缘故,但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便是那日我在山林间遇上的少女。”

当整个阴平城都在谈论中元夜的晔倾城的时候,他早已经知道,她便是山林中的那个她。

那日,他们就该重逢,却是错过了。

一直不愿解释,是因为不愿让她知道,这段赐婚背后藏着是多么丑陋不堪的阴谋,不愿让她知道,她不过是鼎氏的一颗棋子。

如今看来,她已然是已经知道了。

她看着他,死命的看着,只觉心里浪起冲天,眼底亦湿,他的眉眼近在咫尺,在泪水里,她看得模糊,禁不住抬起手来,触及,方知如此良人非梦焉。

原来在很早很早之前,他便知道她便是她。

他们的婚姻在阴差阳错中促成,无辜被卷进政治斗争的漩涡里。沉浸在他为她编织的无微不至的深情的网中,她竟忘了他们俩的身份,她是晔家的女儿,他是北玥国的公子,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

自古忠孝两难全,若有那样的一天,不知他们会如何抉择?

☆、平阳歌舞新承宠

这夜正逢了北玥国虞阳帝的寿辰,王宫内院宫灯明照,夜宴群臣,热闹非凡。隔着高高的宫墙,也隐约能听见丝竹管弦乐声传来,伴着喧闹声,清亮悠远。

大殿正中央坐南朝北地摆着盘龙大宴桌,虞阳帝和姬夫人并肩坐在金殿上。姬夫人毫不避讳地头戴这百鸟朝凤金步摇,穿着一袭大红色金丝绣线鸾凤锦缎袍,侧身挨着虞阳帝,嘴角含春,妩媚迷人。虞阳帝只手搂着她,只手端着手中紫金蟠龙酒杯,两人亲密无间地坐在金殿上。

伴着丝竹管弦乐响起,一群姿容俏丽,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的舞娘涌进殿内,水袖轻摇,身段婀娜,载歌载舞,将宴会推向热闹的顶峰。

虞阳帝举杯接受着群臣的朝贺,面容清淡如云。

眼前这片歌舞升平的喧哗里,美酒佳人相伴,良辰美景,何其美兮?但无人读懂他笑容背后的苍凉。

宫宴散去,虞阳帝早已是酩酊大醉,睡在在金殿宝座上不醒人事,姬夫人让内侍臣将他扶回承乾殿,自己独自回了翎月殿。

躺在龙榻上的虞阳帝,双眼睁开,清明地看着头顶那片明黄色的帐子,心中寂寥。如这片深宫,阴森,寂寞。

没有惊动内侍臣,只身走出承乾殿。夜色王宫的回廊的光滑石板地上,月光半掩半露地藏在云后,洒落人间已是朦胧不清。初秋的扬子城已起了寒风,吹着那片苍色袍子翻飞。

夜色里的沉寂,仿佛刚才的喧哗不曾来过。

他坐在高高的金殿上,看着大殿上舞娘们曼妙的舞姿,众人都啧啧称道,对着姬夫人恭维谄媚,她骄傲地笑着,问他可喜欢?

只是浅笑,“甚好。”

曾经爱舞如痴,如今,他生命里最美丽的舞早已经离去了。

那年,他为她谱的曲子,她为他跳的舞。那夜,也是他的生辰,他抚琴,她跳舞,那才是他的良辰美景。

如今,一切都随风化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临湖的水阁上,透过朦胧的月色,他似看到亭中有人起舞。

水阁上烟波浩渺,舞者迎着月光,背着他,柳腰轻,水袖摇,凌波微波,舞姿曼妙挥洒。

他在亭前愣住,恍若看见当年水边起舞的她。

“谁?”

宫苑寂静,哪怕是一丝呼吸,一声叹息都觉刺耳。就这样,他浓重的呼吸惊扰了亭中曼妙起舞的人。回过头,戒备地看着亭外的人。

苍色与夜色相融,一时难辨。既是看不清,他便走近,也为了看清是否他的梦中人。

“大王”辨清了那抹苍色,这深宫里除了金殿上尊贵的王,谁又配得上这抹颜色?

起舞的人忙双膝跪地,桃花云雾烟罗百水裙软软地撒了一地,“奴婢不知是大王驾到,还请大王恕罪。”

他立在她面前,并没准她平身,伸手抬起那低垂的脸,压制着不让手指颤抖。

被挑起的小脸,面容娇嫩,不是绝色,却是清淡如菊,白净的皮肤被吓得有些苍白,澄澄目光惊恐中闪着亮光,樱红的嘴唇贝齿咬着,丝丝颤抖。

记忆的她也是这般清淡如菊,唯诺胆小,但在他眼中,命里,她胜过了后宫无数绝色。

“你是宫中的舞娘?”

这身打扮就是宫中的舞娘,只是这样的舞技却未能登上大殿,不免可惜了。

“回大王,奴婢确是半月前新入宫的舞娘。”

虞阳帝亲手将双膝跪地的女子拉起,凉地上跪久的她,一个踉跄倒在他怀里。

这抹香气他深吸一口气,心中颤抖,如获至宝般喜悦,那是她才有的香。

伸手猛然将她搂入怀中,柳腰盈握。引来她惊声轻喊,倒吸了一口气,胸口飞快的跳动。

隔着轻软薄纱,她温热的体温开始发烫,鼻端充盈着她发间的少女幽香。他低头吸着她的香气,在她颈上与脸颊上印下数个吻,热烈得难以克制。

“瑷华”

一声动情的轻唤,早已分不清是梦是真。手腕上稍稍用力,桃花云雾轻纱衣滑落,凉风拂过香肩裸背,身弱轻颤,软入怀中。

这夜,舞娘被带回承乾殿,褪去她身上桃花云雾烟罗百水裙,压在身下,搂在怀里,如少年般一夜轻狂。

明黄色布幔飘荡,龙榻整夜激荡,娇喘低吟,低泣承欢,承乾殿的一夜春色,如水边的舞姿,清风晓月,妖媚动人。

阴平城的初秋与夏日般炎日,黑蚱蝉仍在枝头上叫声不断。屋里晔謦翾躺在贵妃榻上,喜桂在床边摇着纨扇,徐徐凉风驱着热,榻上的人半梦半醒。

“夫人,这几日可是乏了?”

晔謦翾懒懒地应了声,真就昏昏睡了过去。

喜桂没再吱声。这几日夫人好似精神不济,嗜睡得紧。人起得晚,起了也是昏昏沉沉的,过了午时便又这般睡下,一梦到夕阳,须让人来叫,才幽幽转醒。

这日晚膳,贤平居的厨子难得大显身手了一番,丰盛的晚餐摆满了延璧阁的餐桌。

公仲孜墨看着这满座大鱼大肉,哑然失笑。这王嬷嬷也真是太着急了。

晔謦翾才从榻上起来,晓妆只粗粗理过,鬓边一绺发丝延伸向脸颊,身上只着淡绿色轻纱绫罗裙襦,莲步轻移从里屋走出来,姿态娇慵。

抬头正巧两人四目相接,笑意相迎,他伸手执起她的纤手。

“子皙,何事如此欢乐?”

“翾儿,王嬷嬷可是真心疼你的。”

她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一股油腻的味道扑鼻来,顿时胸闷反胃。一把推开他的手,冲向一旁的痰盂,发出阵阵干呕声。

“唉哟,我的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端着鸡汤进屋的王嬷嬷,放下鸡汤忙冲上来,扶住干呕不断的晔謦翾,手上轻轻地顺着她的背。

晔謦翾怎么也没想到,扶着她,心疼她的不是他,口中酸涩,心中苦涩。

“夫人您莫不是有喜了?”

王嬷嬷兴奋的说着。这几日,她就发现晔謦翾不对劲儿,如今看来真是有喜了。

“谢天谢地,谢谢老天爷,我明日得把这好消息告诉老太君去,她老人家定会为夫人高兴的。”

有人从王嬷嬷手里接过晔謦翾,将她揽在怀里。

姗姗来迟,子皙,你究竟如何想的?

“明日,传太医来瞧瞧吧!”

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更是寻不到半分初为人父的喜悦。

她心中哽咽,偷偷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住胸口的闷疼。

“子皙,不用的,是嬷嬷错会了,我非有喜。”

从他怀里挣开,她带着那抹淡淡的笑容,若无其事地在餐桌面前坐下。

“夫人,若不是有喜”

“嬷嬷,我怕是吃了一月的清粥小菜,腹中娇气得紧,一时倒是不适应这样的丰盛了。”

“翾儿,还是传太医来替你瞧瞧,也好让我放心。”

心中针扎着的疼,你果真是不放心的。

抬手用自己的小手拉着他的大手,大掌一拢,牢牢抱住,握得生疼。

“子皙,我读了这么些医书,若连喜脉都诊不出来,岂不是白费了?再者,如若太医来,诊出不是喜脉,那岂不是子皙,还是不要了吧!”

他凝目看着她,良久,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口中宠溺道:

“嗯,那便随你。只是,真不舒服了得与我说。”

她轻而易举地说服他,说服嬷嬷,却说服不了自己心里那根芒刺往里面钻。

那日,本是个美好的午后

积微阁的亭子上,公仲孜墨与晔謦翾相对而坐,两人中间摆着棋盘,棋盘上的黑白棋子落了满盘。棋盘就是那个从雩晓雅筑搬回来的棋盘,棋局却早不是那日的那盘残局。

“子皙,你好像无路可走了!”

她俏皮的声音里充满落了得意洋洋的喜悦。那日让他赢了那盘残局,这次她绝不会轻易让他得胜。

他笑而不语,任凭眼前的小女子得意,手里捻着颗黑色的棋子,微笑着轻轻放于棋盘上。

“嗯?你确定要走这里吗?”这可是步死棋呢!

“翾儿,该你了。”

她原不明白他这步棋的用意,还以为他自寻死路,再仔细一看,盘上局势已是大不同,他的局面豁然开朗,反将她制得死死的,俨然一副反败为胜的姿态。

怎么会?

原来,那是一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死棋。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岌岌可危的局面,很挫败,一子落,满盘皆落索,她该如何挽回?

她自顾自托腮地想着,他笑看着她的愁眉,轻摇折扇,凉风徐徐。

“公子,国里来的书函。”

兴伯上前打扰,递上一封密封了的信函。

公仲孜墨接过信,从榻上起身,走到亭子的另一边,拆开信封,抖落出一张折函。折函便是书,只有国君发的正式文书、信函用的才是折函。

“子皙,怎么了?”

听着他的一声叹息,晔謦翾也从榻上起来,身子凑了过来,亲昵地挽起他的手臂,倚在他身上。

“父王吸纳了位妃子,封为花美人。”

“花美人?那她一定很美吧!”

他摇头笑笑,美与不美与他何干?

“父王倒是很多年没这般正式的纳新妃了。”

“那想必定是很喜欢的。”

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高兴些,心中是甩不去的幽怨:或许哪一日站在他身边的也会是别的女子吧!

世上男子三妻四妾比比皆是,君王更是后宫粉黛三千,到底是女子不幸?还是男子薄情?

“怎么跑过来了?下一步棋可想好了?”

他随手将折函放在一边,搂着有点思绪的她重返棋盘边,看着仍旧未变的局势,笑容满面。

“今日乏了,我们改日再下吧!”

她扭头不看那盘棋,蔫蔫地窝进他的怀里撒娇。

听着娇娇软软的声音,心中得意,压抑住自己没有仰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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