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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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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便道上一个身着内侍臣衣着的小太监慌张的脚步紧紧追赶这前面大步的流星紫红色身影,此人正是公仲觐。

显然,公仲觐的脚步丝毫未受影响,转个弯进了个宫门,前面不远处的那个雕梁画柱的宫门让他嘴角勾笑。

眼看着就要拦不住,小太监心里着急,一口气跑上前去,跪倒在公仲觐面前。

“公子,公子,那处是花美人的寝殿,公子还是”

“放肆”公仲觐的紫红色的衣摆一甩,抬腿将小太监踢到在地。“本公子的道儿你也敢拦,活腻了?花美人的寝殿怎么了?这王宫里还没有本公子去不得的地方。滚开。”

胸口挨了重重一脚的小太监,胸口闷疼,不敢再拦,连滚带爬的让出道来,跪地低头地看着那抹紫红色从眼前走过。

抬头开看着宫门上挂着的漆金牌匾,影怜殿,原来那位美人就住在这里。

小太监从地上起来,抬腿就要往回跑。公仲觐斜眼看去,一道厉光闪过。

“回来。”

小太监提步的身形生生站住,整个人都在打着哆嗦。

“今日之事若传到母亲耳里,本公子定叫你生不如死。”

阴郁的声音,轻而厉,小太监跪倒在地,吓得连求饶的声音都发布出来。他怎忘了,眼前这位主子是王宫里令多少人闻风丧胆的主。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久不敢抬头,抬头时,四周再寻不见任何身影。

影怜殿里虽不及翎月殿华美,却也是精巧的。公仲觐走在前院的回廊里,四下无人。院中桃花灼灼,正如那日见的美人面。

想起那日初见美人

那时,她刚封了美人。北玥国后宫规矩,册封三品以下的妃子不设喜宴。她便尚未正式在众人面前出现,众人皆知大王心新册封了位花美人,却无几人得见芳容。

临近大年的时候,扬子城里飘起鹅毛大雪,城中红梅在皑皑白雪中独自盛开。

那日风雪停了,御花园里梅林,枝头上的红梅朵朵绽放,开得鲜丽,园子里四处弥漫着淡雅清香。

公仲觐去翎月殿请安,离开时正巧要从园中过,远远地便看见立在白雪红梅下的人,头戴着香玉,钗上蝶舞轻扬,面带微红的羞赧。身上的锦缎越罗长裙,外披着绯红色八答晕春软毛厚锦斗篷,裙摆雪地寒风里轻舞着春水般的碧绿。

虽不是绝色,但在红梅掩映间的一眼,胜过人间无数惊艳。

后宫之地,母亲不让他亲近,自那其后,他便再没见过她。

今日,趁着母亲无暇,他便有了再来寻芳的机会。

荣宠多时的花澈影如今虽未至失宠,但不用常伴君王身侧,人倒是闲暇了不少。

影怜殿里大王为花澈影辟了一处练舞的画堂,他喜欢在此处看她长袖起舞。这日她画堂里练着今日新编的越舞,正午春光日暖,身上乏了,一身香汗便躺在画堂的榻上沉沉睡去。

公仲觐进了影怜殿,正午时分,殿中无人,他正好轻手轻脚地朝殿内走去。

画堂里光线射入碧纱窗里,把香炉画屏映绿,香炉里白色烟雾袅袅缥缈,萦绕着股沁人心脾的柔香。

公仲觐觉得这香更像是女子身上的脂粉体香,扑入鼻中,呼吸都要被催得急了些。

定睛一看,他要寻的芳踪此刻正在画堂里午睡,那一幕比香气更艳丽的景色。

花澈影和着玫红色的轻纱舞衣侧躺在海棠花绣榻上,舞衣薄如蝉翼,玫红色的轻纱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如承宠后娇媚的颜色。侧躺的姿势正好把她胸口白花花的一片袒露出来,醉人的曲线若隐若现,乌云般的秀发铺散在绣榻上,几缕贴在额上颊边,还带着点香汗的湿润,美人卧榻的体香一缕缕地传过来。

这一幕看得公仲觐眼泛金光,砰然心跳,他觉得这一室的香气真就是美人身上的体香。

不觉上前几步,想要将美人睡态看得真切,不觉碰到了脚边的香几,香几上的香炉轻晃了下,忙伸手去扶,香几未到,发出的声响却是惊醒了绣榻上的香艳的美人。

被惊醒的花澈影睁开眼睛,双手捂住胸口坐起来,反射性地轻声叫道:“谁?”

抬眼看去,殿里站着的人束发的是翡翠镶嵌银冠,一袭紫红色的锦袍,她便知此人非富即贵也。

“在下公仲觐,美人,有礼了。”

公仲觐轻俯腰身,头仍旧抬着,目光丝毫不愿错过眼前香艳的美人。

公仲觐?花澈影听过这个名字,刚进宫的时候便听舞坊里的前辈说着,公子觐的事。她知道,他是姬夫人的亲子,是这宫中除了姬夫人外,大家都不敢得罪的人。大家说着他的可怕,却欲言又止的未说怕从何而起。

她原以为他是一位凶神恶煞之人,故大家才会如此怕他,却没想到,他竟是这般年轻俊秀的模样。他长得不似虞阳帝的英武外貌,倒与姬夫人的样貌极其相近,男子张这般模样显得妖媚了些。

公子觐斜靠在画堂的屏风上,双手抱胸,凤眼微眯,嘴角勾笑。他见过宫中许多绝色,她的姿色不在上乘,但她身上就是有一种或人心魄的魅。尤其此时,她惊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他就这样被她看得身体的某一处渐渐烫了起来。

“公子觐,花澈影失礼了。”

花澈影这才想起来行礼,便赶忙从绣榻上下来,赤脚落在光洁的地砖上,俯身行礼,欠身低腰的刹那间,胸口的雪白柔嫩大半暴露在外,摇晃着。

本就身体发烫的公仲觐这一眼过去,眼中顿时充血,脚步不稳,身体向前倾的就要迈出步子,忙伸手扶住身后的屏风,这才稳住自己。呼吸急促地喘着,再难压抑,眼光却如何也转不开来。

顺着公仲觐赤辣辣的目光,花澈影一低头,惊觉自己真是失礼了,面红耳赤地慌忙逃进里间更衣,留下一室轻喘的呼吸。

再出来,画堂里空无一人,玉炉里的香气白烟依旧袅袅,恍若刚才不曾有人来过。

南翼国

“夫人,裁衣的师傅来了,可是要传?”

晔謦翾坐在屋里看书,听着屋外丫鬟的通传声,放下手中的书,缓缓从榻上起来,娇柔无力的小心翼翼。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JQ的味道吧!

☆、恨为相逢未嫁时

晔謦翾坐在屋里看书,听着屋外丫鬟的通传声,放下手中的书,缓缓从榻上起来,娇柔无力的小心翼翼。

裁缝在丫鬟们的引领下带着自己的女弟子进屋来,恭敬请安,女弟子饶过画屏入了里间,软尺在晔謦翾身上轻巧绕着,将数字报以外间的师傅听。

正巧,公仲孜墨撩帘进屋,裁缝师傅要起身行礼,他抬手示意免礼,径自进了里屋。

女弟子已完成手头上的功夫,晔謦翾正在挑着托盘上的绸缎花样儿。

晔謦翾没有太多的犹豫,手轻轻落在一批水蓝色织锦贡缎上。

“就这匹吧!”

才入画屏的人,过来,执起绸缎花样上的芊芊玉手,包裹在大掌里。'TXT小说下载:wrshu'

“这匹太过素净,不适合赏春宴。”公仲孜墨笑看着眼前的人,吩咐着身旁的女弟子,“这匹留下了,平日里穿着甚好。下去换些鲜艳的颜色过来。”

“是。”

女弟子得令,众人转身出去。

房内仅剩相视而笑的亲昵身影。

“子皙这是作何?”晔謦翾笑嗔地抽了抽被握住的手,无果,索性偎他的怀中,撒娇道,“我觉着这颜色很好,怎地就不适合赏春宴了?”

“哎你平日里就素雅得紧,那日既是赏春宴自然要着些鲜艳的颜色,如若不然,相爷当以为子皙我怠慢了他的掌上明珠。”

前几日贤平居接到糜玉珩发来的玉函,说这月十五要在宫中举办赏春宴。今年的赏春宴与别年不同,是大宴群臣,携眷出席的大型宫宴。

手持玉函,公仲孜墨想起去年的赏春宴,就是那日,宫墙下的一眼,他们被订下终身。

她素来讨厌这样的场合,他也从不勉强她,这次也不例外。本不愿去,但听说老太君和二娘也会去,她才欣然应承下来。

“父亲才不会这般迂腐,你待我好,他们定是知道的,又怎会在这衣着上计较。子皙,小人之心了。”她磨蹭着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儿,仰起头带着娇羞,含着微笑,眼中闪着俏皮,“那般百花争艳,子皙就不怕我招了蜂蝶的眼?”

他眉峰微凝,嘴角抿紧,这小丫头说话是越发的厉害了。

抬手二指在她腰间轻轻一戳,她整个人跳起来,想要从他怀中逃开,却是晚了。

他牢牢地搂住她,丝毫不让她有机会逃跑,手指在她腰间轻掐。她在他怀中身体扭动挣扎着,笑得花枝乱颤。

“啊子皙饶了我吧就饶了饶了翾儿这一遭吧以后以后再不敢了。”

俯身低头,将唇埋在她的耳畔。

“小翾儿,是我太宠你了,你这小丫头越来越伶牙俐齿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不敢了”

挠痒厮磨,他熟知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的弱点。

她笑得无力,娇喘着求饶。如夜里,她也是这般求饶的,他也未曾放过她。

眼前的人与前些日子的消瘦不同,小脸开始长肉,圆圆的再现她娇俏的鹅蛋脸,杨柳蛮腰仍是婀娜,却不似以前那般不胜一握,贴着他的胸口更是高起了不少,已不是他一掌所能掌控的范围。乱颤间交领深衣衣领微敞,雪白的曲线坦荡着。

“翾儿,你近来似乎丰腴了不少。”

话间,腰间的二指停住,抬起手朝微微敞开的领口探去,领口越长越开,春凉过境,惊醒怀中人。

她忙抬手抓住他肆虐的大掌,隔着衣服,死死地按在胸口,滚烫的大掌紧紧贴在凝脂肌…肤上,酥麻贯穿全身,双颊绯红,轻喘如兰。

“裁缝怕且就快回来了,别”

“公子,裁缝新换了一批绸缎过来。”果真,门外就传来丫鬟通传的声音。

他微眯着眼睛掩不住浓烈的颜色,“翾儿既说蓝色甚好,那便不必再挑了。”

此时他哪还管得了其他,身下撩起的火苗冉冉升起,越窜越高,想按都按不住。

“不不不,还是挑的,翾儿也觉得那颜色素淡了,怕失了子皙的面子。”

她按着他的手丝毫不敢懈怠,生怕一松,接下来的事情便一发不可收。如今外头阳光明媚,叫她怎能与他

他死命地盯着她,良久,咬紧牙关,额上略显青筋,手才从缓缓地衣襟里滑出来。原路返回,所过之处,仍引得她微微颤抖。

裁缝携女弟子再入屋来,晔謦翾胸中才长长舒一口气,恍若逃过一劫。

北玥国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扬子城里飘着渺渺细雨,正逢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大王出行的祭天仪仗队伍几百人踏着湿漉漉的石板路出了王城,缓缓走在城中大道上,朝着太庙的方向前进。仪仗队里静鞭、罡铜、兵器、旌旗、幡幢、宫扇、伞盖、金八件等仪仗器物一路摆开,阵容的浩大庄严。

姬夫人虽未加封王后,但贵为后宫之首也荣得随行前往。

祭天大典需时三天,这几日虞阳帝入住太庙外的行宫。宫中因着许多人都随性侍,人便少了许多。

入夜,王宫更是寂寥。

午夜一轮明月当空,月光清辉透过窗纱上,依稀照亮殿中闪光的桃花屏风,玉炉香烟袅袅,烛光映照,重纱帘影内静寂声。

“咿呀”画屏外传来开门声,室内传来帘中人娇弱慵懒的声音。

“我已睡下,你们也不必伺候了。”

红烛的光摇弋着,层层绣帘静静地垂在地上,来人揭开锦绣帘帐,步履轻柔往里走,揭开最后一层纱幔,看清里面的一切。

花澈影秀发松松绾成堕马髻,发髻上别着一朵小花,乌黑的鬓发凌乱地掠过她闪着霞光的脸庞,脸庞弯眉描得又细又长,额上昨日花细依稀残迹,藕色轻纱睡裙斜倚在床榻间,头枕着桃花锦绣枕头,长发落床畔外,风中零乱,分外妖娆,双目凝视着手中的玉坠子,把玩着。

这是那日他留下的玉坠子,上面吊着红色的穗子,她在指尖绕。

“它原是被你捡着了,让我好找!”

熟悉男子的声音,花澈影惊魂未定地朝声音的方向寻去,只见一袭粉白团花宽袖交领曲裾立在离床榻只有几步的纱帘处,额上汗珠晶晶亮地闪着光,双眼毫不顾忌地注视她薄如蝉翼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风光,呼吸不稳。

“怎么是你?公子不是随大王出宫祭天了吗?如何会在此?”

慌张间,花澈影扯过床上的牡丹锦被遮住胸前,被他看得低下头去。

“我来取回我的玉坠。”

贵为公子,公仲觐自然要随行祭天。既然母亲也随父王外出祭天,如此良机他怎会放过,入夜策马飞驰而归,就为了此刻。

花澈影抬头怒瞪着公仲觐,“公子如何这般失礼,几度擅闯后宫妃子寝殿,可知”

“可知什么?死罪吗?”

说着话,公仲觐迈开步子朝前,不到三步,人已到床榻前。他伸手扯住花澈影手上的玉坠,将她的握着玉坠的手攥在掌中,稍稍用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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